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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主意,黄历心中高兴,手便不由自主地握了一下,随即又意识到不妥,仔细听了听,李倩心似乎还在睡着。但黄历却觉察到她已经醒了,呼吸的节奏有了此些的急促,然后又恢复过来,但与睡着时却又不一样。
这丫头,在装睡。黄历觉得好笑,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轻轻捏nong起李倩心的小手来。
这小手,又嫩又滑,还有点婴儿féi,摸起来真舒服。黄历轻轻捏摸着,逐渐加大力度,然后又坏坏地挠了挠她的手心。
慢慢的,李倩心感觉到了异样,心跳快了起来。黄历那男xìng的大手,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握得她的小手有些痛。然而这痛是满足的,是她期待的。那好久以来积压在她心上的不敢放开的情感,仿佛忽然化开了,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
对于正处于敏感阶段的李倩心来说,黄历的每个声音,嘴唇、眼色和手的每个动作都有着不可言喻的意义。这意义包含着对她的怜爱——温柔的怜爱,许诺、希望和让她所不能不相信的,使她能感到幸福的爱情。
痒痒的,挠在李倩心的手上,却直象挠在她的心里,她动也不动,只希望这感觉永远存在,这到天津的路永远也走不完。
第二百二十八章 假戏真做
第二百二十八章假戏真做
天津,对于黄历来说,是非常熟悉的!相隔这么长时间,原来日军炮火摧残的痕迹已经有很多看不见了。但平坦的柏油路,还有着些许坦克履带轧出的深沟,海河北岸的原河北省政fǔ,那一片宫殿式的高大房屋,还是一片瓦砾,诉说着被占领的悲哀。
到了天津,进了公共租界,黄历与詹森约好了联络方式,便领着李倩心向七十四号路乐庆十二号走去,准备与曾澈接头。
李倩心在车上被黄历逗nong了一阵,心情还未回复,只是想到黄历原来所说的计划,到了天津,便会把她安排到找好的房子里,让她自己收拾或添置东西,等黄历办完事情,再把小桃送来。这算什么,这个家伙以为把自己安排好,就算两不相欠了,可自己的心,却要失落伤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平复。
不行,不行,得找个借口留在他身边,从他的举动看,他并不讨厌自己,否则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还挠自己的手心。想到这里,李倩心觉得有种清甜的情味涌到心头,不由得抿起了嘴。
太阳已经落山,夜幕行将降临,黄历突然有种针刺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暗中注视着他。他不是很确定,但一贯谨慎的xìng格使他不得不做出相应的举动。他放慢了脚步,等李倩心和他走个并肩的时候,他很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腰,亲昵地问道:“甜心儿,穿过这条小巷,就是一家西餐馆,味道相当不错,咱们吃完饭再去旅馆!”
李倩心稍愣了一下,看着黄历不易觉察地眨了眨眼睛,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在风尘中打滚,察颜观色、随机应变的能力非常强,立刻笑了笑,柔声说道:“我还真有点饿了,听你的,亲爱的。”
黄历很赞赏她的反应,笑着在她耳旁说道:“有些不对劲儿,咱们配合一下,先离开这里再说。”
“呵呵,你可真坏。”李倩心格格笑着,象一个处在爱恋中的女人在撒娇,她的声音却能让人听见。
黄历越来越佩服李倩心了,两人不时笑着低语,象一对亲密爱人般走过乐庆十二号,穿过了这条巷子,走进了不远处的西餐厅。
两个人还不能放松,因为黄历现有人盯梢,借着亲密耳语的空儿,他告诉了李倩心,“有人盯着咱们,别回头看,装作没事儿的样子。”
李倩心一点也不担心,相反,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和黄历象情人般的相处,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黄历在逢场作戏,她却是全身心的投入。
出了什么事情?黄历脸上没表现出紧张和恐惧,但脑海里却在急转动,如果说天津这边出了状况,曾澈应该通知自己,或者——,对了,这可能曾澈不知道自己是临时搭詹森的汽车来天津,还以为是坐火车,要通知也是派人在车站等候。差不多是这样,没有手机、网络的时代,通讯就是麻烦。
想通了关节之后,黄历也就放松下来,和李倩心笑语殷殷,不紧不慢地享用起晚餐来。至于外面的跟踪者,就让他站着挨累喝风吧!
喝了杯葡萄酒,李倩心脸上因为兴奋而现出的红晕显得更加鲜yan了,而且蔓延到了耳后颈间。说这红象苹果,苹果哪有这般灵活?说象霞彩,霞彩又哪有这样凝炼?她的眼睛不时地望着黄历的脸,望着他的嘴,望着他的眼睛。在她勇敢而热切的注视下,黄历有些羞愧,并感到了一丝局促。
对于天津,黄历还是熟悉的,他在天津住过一段时间,由于工作的原因,记忆过天津的街道布局。外面那个盯梢者还在执着地等着,那他们就只能继续装下去,直到打消他的怀疑。离这间西餐厅不远就有一间中档的旅馆,看来也只有到那里住下才能自圆其说,否则为什么不坐车,而是步行从乐庆十二号走过。
吃过晚餐,黄历和李倩心走出了餐馆,这次李倩心注意到了电线杆后头一闪而过的人影。走在街道上,她又偷偷取出小镜子,向后面瞄了一眼。
“那人还跟着咱们呢!”李倩心低声说道。
“嗯,狗皮膏yao,还真是粘上了。”黄历冷笑道:“前面有家旅馆,咱们先住下,这家伙要是有能耐,就在外面守着吧!不过——”黄历有些yù言又止。
“开一个房间吧,别惹人怀疑。”李倩心很自然地说道,她的聪明倒使黄历免除了一次尴尬。
这是一家犹太人开的旅馆,黄历和李倩心进去,在柜台上开了房,便在侍者的引领下,直接进了房间。黄历知道那个盯梢的肯定会随后进来,到柜台上打听他们二人的情况,或者还继续关注,或者就此退去,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还在哪里留有破绽。
侍者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了黄历和李倩心,亲密的姿态在外面是给外人看的,如今共处一室,别无旁人,两人互相对视,一时倒没有了话题。
黄历拉上了窗帘,坐在李倩心旁边,压低声音说道:“对不起啊,跟着我倒让你受惊了。”
“没有啊!”李倩心微笑着摇了摇头,贴近黄历的耳朵说道:“还是小心一些,隔墙有耳。”
比我还谨慎,黄历咧嘴笑了,这种可能xìng不是没有,但确实是微乎其微,这个时候,窍听器都属于高科技设备,更别提什么针孔摄像机了。不过,李倩心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这隔壁真有人在偷听呢!
李倩心看着黄历,感情不自觉地在眼神中流露出来。这是什么样的眼光?黄历有些短暂的失神,他刚才见到的绝不是那种单纯天真的眼光。这种连自己也有些心动的眼神,乘人不备,突然显现出来,半是天真,半是未来的情爱,它那危险的魅力,绝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那是一种在期待中偶然流露的mí离惝恍的柔情。
被这种目光瞥到,很少能不惹起绵绵的梦想。是天真于无意中设下的陷阱,既非出于有意,李倩心也并不知道,那是一个以妇人的神情望人的处子。每一个少女都有这样望人的一天,谁碰上了,就该谁苦恼,该谁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我,我去洗把脸。”黄历不是什么坐怀不1uan的柳下惠,他躲开了李倩心的目光,有些慌1uan地说道。
“等一会儿。”李倩心拉住了黄历的手,提醒道:“马上就送来热水了。”
黄历坐了下来,想chou回手,李倩心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指,挪近身子,凝视着他,呼吸有些急促。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身体的触碰,气息的jiao换,姿势的暧昧,让人不得不产生遐想。
灯光并不明亮,李倩心的脸象蒙了一层轻纱,她慢慢地抬起手,将黄历那温暖的大手捂在自己烫的脸颊上。
黄历的嘴有些干,他下意识地tian了tian。手指轻轻摸过李倩心嫩滑的脸蛋,停留在她的肩膀上。李倩心紧盯着黄历的眼睛,那里面有jī情却没有yín邪,更多的是珍惜和欣赏。而那些脑满肠féi的嫖客和自认为潇洒的1angdang公子的眼神里透出的却是对女色的痴mí和占有,那让她觉得讨厌和鄙视,她就是喜欢黄历这点,还有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深邃和感伤。
当女xìng对你的感情升华到准备以身相许的地步时,她便会丢开羞怯和一切警戒心,睁大了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你,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含情脉脉的眼睛。法斯特教授说过,当一个人看到自己特别感兴趣的事物时,瞳孔就会不知不觉地放大。女人睁大了眼睛凝视着心上人,或许就是基于这个原理。
姑娘少有的勇敢,让李倩心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再这样多呆一会儿,就这样手握着手,眼对着眼。她有些意1uan情mí,微微地闭上眼睛,将红唇送了过去。
灼热而香馨的呼气越来越近,如痴如醉的女人的粉面近在眼前,黄历控制不住了,他猛地张开怀抱,将李倩心搂在怀里,将吻撒向李倩心的额头,眼睛,脸蛋,耳垂,脖颈李倩心感觉身体象飘了起来,暖暖的、湿润的唇印让她不由自主抱紧了黄历的腰,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撞击在黄历宽阔厚实的胸膛。
当两个嘴唇终于触碰在一起的瞬间,李倩心的思维似乎轰的一声变成了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从鼻孔喷出的气息异常灼热。失神了足有两、三秒钟,然后她才做出了反应,双手紧紧抱住了黄历,笨拙的应和着黄历,身体还有些颤动。亲吻是用舌间去传递双方的爱意,在纠缠之间融化一种叫爱的东西。黄历先轻触李倩心的香唇,然后轻轻啮咬,再轻轻的吸shǔn。李倩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唇齿微张,黄历不失时机的撬开她的牙齿,将舌尖滑进她温暖湿润的小嘴里,亨受着那令人情动的嫩滑
第二百二十九章 黄历的溃败
第二百二十九章黄历的溃败
当,当,几声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对沉浸在甜蜜的两人来说,却显得分外惊人。wWw;
两个人分开来,长时间的热情拥吻使两个人都有些意1uan情mí,李倩心双腮chao红,眼神mí离,还处在甜蜜的飘飘yù仙的梦幻状态。
黄历走到门口,问了一句,便打开了房门,一个粗壮的服务员拎着大水桶走了进来,在卫生间的浴缸里填上了热水,偷偷瞅了坐在床边的李倩心一眼,又看了看黄历的脸,便退了出去。
这个服务员刚刚走到楼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家伙便凑了过来,冲着他晃了晃手里的钞票。
“嘿嘿,他们在屋里干那个呢!”服务员眼睛盯着钞票,带着意yín般的笑容说道:“那个女的满脸通红,男的呢,嘴边还有口红呢,我敲门的时候可能正啃得高兴,马上就要脱衣上床了。”
戴着鸭舌帽的家伙翻了翻眼睛,将手里的钞票甩给服务员,转身向楼下走去,边走边没好气地嘟囔着:“妈x的,一对狗男女,白1ang费了老子的时间,还搭上两块钱钞票。”
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jī情被打断,使得黄历的头脑有些降温,他挠了挠头,有些苦恼。如果李倩心真是一个妓女,那倒好办了,他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男人嘛,偶尔吃回腥,上帝也会原谅。可从刚才的反应来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