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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官,让我跟着攻打监狱的部队吧”黄略公主动说道:“那里有我的同志,能更好地组织囚犯,为部队出力。”
“好吧”宋兴初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一个看起来身体还算不错的小伙子。
“宋长官,我领着你们攻打军政部大楼。”还没等宋兴初说话,一个nv人突然走了出来,主动请缨。
“你——”宋兴初有些为难,说实话,他真不想要nv同志跟着,可直说出来又怕伤了人家的积极ìng。
“我身体健康,能跑能跳,还会打枪。”这个有些瘦削的nv人说道:“绝不会给部队添负担。”
是个聪明人,我这话还没说出口,人家已经知道,并且做出了合理的解释。宋兴初讪讪一笑,点头答应。
转眼间,向导便分配完毕,只剩下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他倒很镇静,轻轻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语说得流利,身体也没问题,既然各部队都有向导了,那我就可以随意选择。我想,还是去军政部大楼比较合适,我去那时办过事,可以现在就画一份简单的草图,以供部队参考。”
嘿,别说这帮人其貌不扬,高矮胖瘦都有,每个人还都不简单呢宋兴初呵呵一笑,说道:“这位老先生,你跟着我们没关系,就是这眼镜啊,有没有带备用的呀”
年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就算不戴眼镜,我也能看得清楚,双影我能分得出虚实。”
“好,那就好。”宋兴初乐不可支连连点头,“诸位同志,你们可以先下去休息,我们继续完善作战计划。”
如同在东南亚其他地方一样,日本的占领打lun了原来秩序,而使当地情况变得更糟。日本人的占领破坏了当地的经济,拿走了他们能拿走的一切,滥发纸币,引起通货膨胀。最基本的生活资料到临近1945年时,物价已经比战前疯涨了十几倍,食物供应发生了困难,大米的配给量越来越减少了。
尽管日本人企图鼓励居民增加大米、小米和蔬菜的生产。他们鼓励人们大批迁离城市,到荒郊野外去建立城市移民的农业居民点,但这种努力显然对缓和食物供应问题起不了什么作用。由于海上运输的困难越来越大,即使日本人鼓励修造木船也很难改善这种局面,外来的粮食运不进来,抢来的东西也运不出去。被太平洋阻隔的岛屿,只能靠自给自足来挣扎生存。但是,日本人在增加粮食作物产量方面所取得的一点成就,被他们自己的占领军和许多随军的非战斗人员的需要所抵销了。到战争结束时,就连日本人自己也显得衣衫褴褛和营养不足。当然,一般老百姓遭受的苦难就更深了。
如果说在战前或者日本人占领的初期和中期,居民们只会把自己藏在黑暗的地方,象个半死的人似的那样不去多管别人家的事,把自己的心变成麻木的,以便使自己能在黑影里多喘息一会儿。但现在,他们知道了有比枪刀更厉害的武器——饥饿他们必须为此反抗,才能把自己从死亡里拉回来。
特别是处于被压迫、虐待的最底层的华人,接连的大搜捕,大屠杀,已经使人们不再考虑自己有没有良好的武器和严密的组织,而只想有个机会便去报仇。日本人不仅杀了某家的男人,或jiānyin了某家的姑娘,而且普遍的使华人没有东西吃,使他们遭受最大的耻辱。
如果说因为没有榜样,没有成功的例子,而感到灰心丧气的话,铁血青年军的不断胜利和鼓舞人心的广播,便是种在华人心里的火种。一支主要由华人组织的强大军队,越来越成为他们心中的支柱,成为他们向往的归宿。T@。
第七十章剜心战(二)
第七十章剜心战二
坤甸是西婆罗洲的经济、政治中心和最大城市,该市市内水渠纵横交错,多桥梁。WwW。卡普阿斯河将坤甸分为两半,一边是市区,一边是郊区。
这样一座城市易攻难守,守军很难建立起完整的防线,更何况现在坤甸处于日军占领最虚弱的时候。在坤甸情报组的指点配合下,特种分队利用临时编扎的三条竹筏,渡过了卡普阿斯河,进入了市区。
日军军政部办公大楼是座三层钢筋水泥的楼房,原来是荷兰殖民机构的所在,算是市区里最坚固的建筑之一。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军政部大楼的门前还亮着电灯,几名日本鬼子在走动警戒着。大门两侧各有一辆装甲车,黑乎乎的窗口也不知里面有没有人在守卫,门前的空地还架设着两挺高射机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天空。虽然看似戒备森严,武器精良,但日本鬼子对即将到来的打击却一无所知。开玩笑,敌人离得还远着呢
一个二十几人的日军巡逻小队转过街道,向军政部大楼走了过来,守卫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继续懒懒地迈动着脚步,用活动来抵消困意。
咔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日军巡逻小队快速奔跑过来,手中装着消音器的手枪不停射击着,发出连续的“扑,扑,扑”的响声,几乎与此同时,两边的街口也冲出了无数黑影,快步向军政部大楼冲来。
袭击快速而猛烈,军政部门口的守卫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枪端平瞄准,便被击倒在地,沙袋垒成的机枪掩体里的鬼子还没从瞌睡中醒来,几个黑影便跳了来,将子弹毫不留情地射进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脑袋。装甲车的车门被猛然拉开,一阵猛射后,趴在机枪打盹的鬼子在睡梦中见了阎王。行动顺利得令人难以置信,宋兴初指挥着战士们冲进楼内,枪声、爆炸声才不可抑制地响了起来。
川口清健从床一跃而起,他胸部起伏,喉咙嘶嘶作响,爆炸声令他醒过来,但还以为是在做梦。
屋子里的电灯突然灭了,川口清健抽出了枕头下的手枪,门开了,几个军官慌张地跑了进来,“川口阁下,敌人打进来了。”
“谁?敌人,敌人在哪里?”川口清健因为焦虑战事,休息得一直不好,现在还有些头晕。
“就在大楼里,正与皇军警卫jī战,已经打到了二楼。”一个参谋打开了手电。
川口晃了晃头,这突然的一击令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敌人难道是神仙,或者鬼魅,怎么会一下子就来到了坤甸,打进了指挥部?竟然连一点预警时间都没有,想躲进坚固的地下室,已经变得不可能。将手枪ā入枪套,川口清健摘下了指挥刀,脸è变得坚毅起来,吃惊害怕已经没有作用,只有与敌人厮杀,等待兵营来人救援。
“诸君,奋战到底,敌人只是小部队袭击,坚持到援军到来就是胜利。”川口清健嚎叫着。
轰,轰,两声爆炸响起,震动很大,是手榴弹在楼内爆炸。门被推开,川口清健能听见外面的声音,那是短兵相接的肉搏。匕首戳肉声、枪托砸头盖骨声、咒骂声、惨叫声和闷哑的枪声,敌人已经冲了三楼,尽管一楼二楼的战斗还未停止,但敌人显然是想控制楼梯,控制走廊,将皇军封死在各个房间内,个个消灭。
既勇猛又有技巧,显示出特种分队士兵身经百战的经验和老练狠辣的手段,这些主力部队中的精锐,在黄历的训练下,在战斗的洗礼中,战斗素质和技能已经超过了鬼子。没有什么迂回穿ā,几乎全是单兵和小群之间的魂战,手榴弹,手枪,卡宾枪,刺刀,匕首,在楼内的战斗就是这样短促而残酷。
坤甸的市区里到处都是枪声,分散制造魂乱的特种队战士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袭击着能看到的敌人的目标。这使市区的鬼子摸不清到底冲进来多少敌人,军政部大楼对外的电话线已经全部被切断,失去了统一指挥的日军陷入了各自为战的魂乱之中。
人满为患的监狱被打开了,囚犯们,在日本鬼子眼里的抗日嫌疑犯,或许是真的,或许是无辜的,但都有一个心思,恨透了日本鬼子。黄略公用一段简短的演说鼓舞着他们的斗志,被捕的情报组人员立刻成了队长,挥舞着从日本守卫和印尼看守手中缴获的武器,在特种队战士的引领下,率领着挣脱枷锁的囚徒们,呐喊着涌过街道,高喊着“铁血军打进来了”、“杀鬼子报仇啊”等口号,不时有居民拿起他们所能找到的武器冲出家门,汇聚到这前进的大军之中,喊声越来越响,队伍越来越浩大,复仇与雪耻的热情打开了闸门。
第一支赶来救援军政部大楼的日军出现在街口,冲向大门,立刻遭到了两辆装甲车的猛烈扫射,两挺高射机枪的枪口被放平,放在楼门处,出的大口径子弹象死神的镰刀,象冲来解救长官的日本鬼子撕成碎片。被扫荡完毕的一楼的窗口也伸出了黑洞洞的枪口,出暗红è的火舌。十几分钟的时间,这些疯狂的鬼子便横尸枕籍。大门前的空地到处都是破碎的尸体和浓稠的血浆,走到面脚底打滑。
紧接着二楼的鬼子也被逐屋搜杀干净,战斗集中到了三楼。爆炸的火光在一个个窗口亮起,震碎的玻璃象雨点似的往下掉,闪着亮光的子弹在水泥墙来回撞击,发出震耳的音响。
这是精锐中的精锐,川口清健咬紧了嘴唇,敌人的强悍出乎他的意料,不论是那种互相联络的怪异的口哨,还是娴熟的配合,冷热兵器的搭配,甚至是贴身肉搏的勇敢和无畏,在综合素质已经超过了皇军士兵,更不是军政部里那些参谋文职人员所能抵挡的。
没错,特种战队的士兵所受的训练,便是要求他们每个人都能独立作战,一个人也要达到最终的目标。每个人身都有伤疤,战斗留下的,训练留下的,几乎各占一半,血火的淬炼,让他们成为了一群真正的杀星。
川口清健握紧了手里的战刀,门外,是厮杀的人群,有人在惨叫,有人在哀号,有人在怒吼,以及短促的冷兵器撞击声和汤姆森卡宾枪讨厌的连响。
他已经变成一种野兽的心理,一只困在笼中的豺狼,他要在血还没流干之前再扑杀最后一次猎物。他什么都忘却了,他的心智集中在门口。他象一棵枯树。一片黑暗中,他听到有人朝门口摸来。来者绝不会是日本人。他清楚他的手下绝不会后退一步。
几发子弹从门外射入,在墙迸出火花,稍瞬即逝,周围依旧是黑暗。一个黑影跳进房中,打着枪,猫着腰,一付老兵架式,川口没理他。
“没人啦鬼子都在刚才的冲击中自杀光了,哈哈”
川口躲在暗处,他听到这个敌人在喊。讨厌的声音,该死的华人。
又进来了一个,象是个军官,他的动作自然而符合规范,这是长年职业训练的结果,全世界一个样。而穿什么衣服,佩什么肩章,则并不重要。这个军官四下看了看,什么也看不清,说道:“打开手电。”
川口大吼一声,冲前两步,抡圆战刀,拿出日本刀术的架式向这个军官劈砍下去。
“老天保佑,我的运气真不错,要不的子弹壳,这条小命就交代了,最少也要被那老鬼子卸掉一支胳膊。”事后,特种分队队长宋兴初笑嘻嘻地向黄历炫耀着手里的战刀,“军长,你看咋样,罕见的珍贵战刀哦,面镶着金鸟哩这刀我送给您了,您受累,和那小丫头去说一说,她才十八,我都三十了,实在张不开嘴。”
电光火石之间,宋兴初确实来不及招架,只来得及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勉强侧了侧身子。
由于黑暗,川口能进行一次成功的偷袭,但也由于黑暗,他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