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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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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平停留,然后将具体情况转给天津。此时天津负责行动的人马才会选择继续等待或者赶往伏击地点,这样在时间上不致有太大的空当,也就减少了在伏击地点耽搁太久而暴露的可能。
    “陈兄,那咱们就加快速度,在后半段路上再仔细观察。”黄历见陈恭澍车开得不快,便开口建议道。
    “好啊!”陈恭澍笑了笑,提高了车速,又自嘲般地说道:“说到驾驶技术,我是不如黄兄的,那个,那个使车头快速掉转的方法,我便不会。”
    黄历眨了眨眼睛,明白了陈恭澍所指的便是刺杀殷汝耕后,摆脱追兵的事情。他摇了摇头,说道:“那不过是被逼无奈使出的招数,危险性太大,主要是车辆的性能不行,要不是冰雪路面的帮助,估计就是个车翻人亡的下场。”
    “危险性大倒是没关系,关键时刻能反败为胜,我认为冒点险是值得的。”陈恭澍不以为意地说道:“黄兄,可否给在下演示一下?我可是一直很惦记的。”
    '。。'
    
第九十八章 枯燥的等待
    黄历心中不乐意,可听陈恭澍话中的意思,如果不表演一下,倒是有敝帚自珍,吝啬保守的嫌疑。wWw。他有些无奈地与陈恭澍换了位置,并且说明只是做个样子,可不能在行动前冒受伤的危险,就为了一个或许永远也用不到的驾驶技术。
    日近黄昏时,黄历和陈恭澍在距离天津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将车开进了路旁的柳树林,披着白衣的柳林,跟西天边那五色缤纷的彩霞相映,变得如同鲜艳而秀美的刺绣一般。
    陈恭澍和黄历拿着望远镜,在周围慢慢转着,观察着地形地貌,估计着距离时间,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下车侦察了。
    “这里似乎比刚才那两个地方更适合一些。”陈恭澍不时伸手揉揉脑袋,那是黄历在表演漂移时,他因为准备不足而撞出的青包。
    黄历没有应声,踩着松软的雪,走上一个小土丘,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隐蔽进入进入阵地,快速撤离,射击角度,距离视界,这都是作为一个专业人士要考虑的问题,这当然要比陈恭澍凭着第一印象得出的结论要高明许多。
    “你看那里。”黄历将望远镜递给陈恭澍,指点着说道:“前面的拐弯处可以设为拦截线,如果池宗墨下车,很可能被簇拥保护着向那片灌木丛里寻找隐蔽,看到灌木丛前面的小土坡了吗,到了那里敌人必然不会象在平地时那样密集,正是狙击池逆的好时机。而这里便是极佳的狙击地点,居高临下,视界开阔,和公路的距离也足以使我们处于安全状态。”
    陈恭澍估算着从这里到小土坡的距离,不太确定地问道:“是不是远了些,看起来有将近五百米呢!”
    “四百八十米左右。”黄历伸出大拇指比量了一下,得出了更为精确的数字,他沉吟了一下,说道:“稍有些远,如果让我提前试射几枪,也没有多大问题。”
    陈恭澍四下看了看,说道:“这里挺偏僻,打几枪没关系的。”
    黄历点了点头,世道不太平,天津附近的土匪盗贼并不鲜见,听说大大小小有数十股之多,他们这一路行来,也偶尔听到过零星的枪声。
    画图、测距、标记、试射黄历和陈恭澍忙完这一切,直到晚上九点左右才回到了天津的一个据点。禀承着曾澈的意思,尽量不让黄历与组织内的其他成员有过多的接触,陈恭澍将黄历安置好,又马上停蹄地赶到情报站,通过电话与北平进行了联系,确定了行动人员和略作修改的计划。
    为了这一次行动,北平、天津两区可以说是全力以赴,倾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所需的物资、装备以最快的时间进行筹集,等到第二天中午,曾澈赶到天津坐镇指挥时,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再有几天就是新年了,或许日本人正是想借此来好好炒作一下池宗墨来津的事情,而且这也确实是个相对特殊的日子历史的车轮即将迈入这个对于中国历史有着极为重大意义的年头,而新年钟声尚未鸣敲,惩奸的枪声却已即将打响了。
    紧张的筹备和演练只进行了短短的两天,在第三天的早上,北平情报站便接到了通州内线发来的消息,池逆宗墨在四部警卫车的护送下出城了。
    立时,北平区、天津区参与行动的军统特工们忙碌起来,象一架庞大而精密的机器般开始运转。上午十一时左右,北平站发来情报,池逆宗墨的车队未在北平停留,直接向天津而去。
    行动组乘坐三辆汽车拉开距离陆续出了天津,来到行动地点后,陈恭澍下车指挥布置拦截线,黄历则直接进入了狙击阵地。
    拦截线公路旁的土丘已经在夜里提前挖空,不少炸药已经装填进去,现在又从汽车上搬下来不少,都被塞了进去。为了更象土匪的袭击,这些炸药有军用的**,有从洋行购买的苦味酸,有开矿用的**,甚至还有民间自制的黑火药,虽然五花八门,但量却不少,威力也足够强大。不仅如此,起爆装置也没使用先进的电引爆,而是用的导火索,为了预防意外,军统的爆破专家布设了两条导火索,形成了双保险。
    爆破组布置完毕,伪装成抛锚的卡车载着人员掉头开回天津,陈恭澍又指挥着负责拦截的人员各就其位,把汽车在不远处隐蔽起来,再三检查,未发现纰漏后,才来到了狙击地点。
    “黄兄,黄兄——啊!”陈恭澍左顾右盼,却没有看到黄历,不禁心中奇怪,踩着脚下的积雪慢慢寻找,轻声呼唤着,突然,从脚下蹦起一个人,吓了陈恭澍一跳,连退了两步,定睛看时,却是黄历。
    黄历穿着缀满白布条的伪装服,象个大雪人,只露出了两个眼睛,皱着眉头说道:“陈兄,你踩到我了。”
    抱歉,失措。”陈恭澍冲着黄历伸出了大拇指,说道:“太巧妙了,走到你头上都没发现,更别说在远处了。”
    如果说陈恭澍对黄历画图设计的这种雪地伪装原来还有着怀疑,只是觉得新奇有趣,那现在他算是心服口服了。
    “那还有一套,快穿上吧!”黄历揉了揉胳膊,指着旁边说道。
    陈恭澍嘿嘿一笑,飞快地穿上了伪装服,黄历又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细微的地方,退后两步仔细看了看,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雪人趴在阵地上,手里的枪和望远镜也早就缠上了白布,从远处看,就象两个微微隆起的雪丘,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黄历拉开枪栓,再次检查着枪械,确认那两发经过军统特殊处理的毒弹在弹夹的位置,觉得再没有什么问题了,微微合上双眼,开始养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陈恭澍有些难受起来,单调、枯躁、寂静等待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黄兄啊,可别睡着了,会得病的。”陈恭澍开始没话找话。
    '。。'
    
第九十九章 目标来了
    黄历有些哭笑不得,眼珠动了动,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有点后悔了,想当观察员不是那么容易的。Www!”
    “没有,哪能后悔呢!就是闷得慌,咱俩聊天吧!”陈恭澍虽然见识了黄历的试**度,但打人不比打物,在乱糟糟的场面下,在众多保镖的围护下一枪毙敌,能亲眼看到这种效果,那才真够刺激。而且曾澈和他私下说过此事,如果狙击真的能够完成这种高难度的行动,那军统就有大力发展并推广此种技术的必要。所以,陈恭澍的自告奋勇,也有着考察的意思在内。
    “聊天呀,行,聊什么呢?不是什么人生和理想吧?”黄历无可无不可地说道。
    “聊就聊些有趣或是新奇的,人生和理想吗?算了吧,越说越困。”陈恭澍嘿嘿笑着,冲黄历眨了眨眼睛,说道:“黄兄,知道天津有哪些好玩的去处和新鲜的事情吗?”
    不知道。”黄历摇头道:“就是北平,我也是随便逛了逛,天津,就更别说了。”
    “等行动结束,我陪黄兄在天津好好玩玩儿。”陈恭澍有些炫耀般地讲述起来。
    天津有“曲艺之乡”的美称,不仅是因为天津是北方曲艺的发祥地,培养出如万人迷、小蘑菇、高五姑、张寿臣、马三立、骆玉笙、史文秀等一批曲艺名家,还在于天津有广大的观众群体。小梨园、大观园、中原游艺场、玉壶春、庆云戏院等都是天津著名的杂耍园子,文明戏、话剧也曾在天津兴盛一时。
    天津还是华北主要的影片放映区域,美国各电影公司的影片在上海放映后,便直接运到天津,不仅速度快,而且数量大。三十年代末,天津有五十家左右,其中设备条件好的有光华、平安、大光明等。
    另外,天津的舞场也很盛行,有圣安娜、惠中、丽者、永安、仙乐、小总会等,多集中在劝业场、小白楼一带。当时全市舞女约有近三百多人,多来自津、沪、港三地,也有从北京、青岛、哈乐滨来的。她们的出身很复杂,有从火炕中跳出来的青楼女子,有放弃寒窗苦读的学生,也有离婚的弃妇和下堂的娇妾。舞女的收入一般从舞票中提成,不过她们也多暗操皮肉交易。
    陈恭澍讲得头头是道,却并不是很粗俗,这也是他得名“辣手书生”的缘由。不仅是职业杀手,而且他还精通编辑,能写一手好文章,晚年出版回忆录“英雄无名”系列,因深入揭露军统内幕,曾一度成为台湾出版界的抢手货。
    “黄兄,上妓院找女人不时兴了,我带你去舞厅,那里各种风味、各个地方的都有,包你满意。”陈恭澍为自己前面所说的做了个小结,似乎听戏、看电影都不能证明两人关系的亲密,只有一起去玩女人,才是同志加兄弟的感情。
    陈恭澍讲得很生动,黄历笑眯眯地听着,不时插话询问,这些社会常识充实着他的大脑,丰富着他的阅历,而且这也真是打发时间的好手段。
    “对了,我在你家里看到一本《人体解剖学》,难道黄兄对行医很感兴趣?”陈恭澍突然想起了这件事,随口问道。
    “嗯,怎么说呢!”黄历想了想,说道:“或许以前有过这方面的学习和经历吧,你知道,我的脑子有点问题。”
    “行医也不错,是个很好的职业掩护。”陈恭澍说道:“如果黄兄不嫌弃,我倒是可以介绍个天津名医,黄兄可以跟他学到一技之长,或者说是绝技。”
    “什么样的一技之长,说说看。”黄历表示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天津混混儿多,而混混儿们之间被打折臂、腿是常有的事,于是便有应运而生的“正骨科”。据说正骨科的创始人姓苏,当时被称为“苏老义”,天主教徒,是跟法国人学来的“绝技”。骨头折了,不用开刀,只凭手摸,即知伤势如何,什么地方折几块和折的程度。他两手隔着肉,便能对好骨。敷上药,圈竹蓖,系绷带,再给几丸药吃。受医人伤好后恢复正常,不留残疾,阴雨之日,不觉痛痒。
    而且,若有人在苏先生手里花一笔巨费,买瞩给受伤者留些残疾,也使人或者拐瘸,或者阴雨痛痒。治伤的找到跟前质问,他也承认,并云“如欲完全治好,仍需挨两遍痛”。有的听了,立时将残腿搭在门槛上,用斧头自行打折,求他重新另冶。
    黄历听完之后,对苏氏正骨也颇感兴趣,不照X光,不开刀,不手术,即能把断骨病人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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