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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虽然为巨额的军费买了单,但总体看来,也是非常满意的。首先挫败了苏联想利用印巴战争使美国和中国丢脸,使尼克松即将的中国之行蒙上阴影;其次打击了印度的狂妄,使其对藐视美国、亲近苏联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巴基斯坦对美国的态度有很大改观,白沙瓦空军基地的续约得以顺利签订,中东的伊斯兰国家的敌意也相对减轻;印度的核计划被迫公开,也就基本上限制了其研制核武器的企图,维持了全球均衡,避免了核扩散所造成的大波动。
苏联呢,也是颇有收获。印度战败,与美国的关系陷入冰点,也就不得不更加紧密地靠拢苏联;关键时刻的转向,使中东各国和阿富汗对其支持印度的恶感减少很多,可以继续实施渗透计划;与美国一样,印度的核武器研制被限制,也去掉了苏联的一块心病;最重要的是,由于南洋联邦随后以打击海盗为名占领了属于印度的几个岛屿,印度的海空军无力争夺,颇有意向邀请苏联海军长驻安达曼群岛,以抗衡南洋联邦的渗透扩张。
而直到苏联解体后,相关解密的文件曝光,才令世人大吃一惊。南洋联邦与苏联达成了一个针对安达曼群岛的密约。即便印度不为苏联提供岛屿作为海军在印度洋上的庇护所,南洋联邦也将在苏联海军的“强大压力”下从所占据的岛屿中让出一个给苏联。
这是一个肮脏的交易,但国际政治上却屡见不鲜,拿别的国家的利益作为筹码,南洋联邦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高尚,是对个人而言,如果把个人的高尚用于国家和民族,那将引来灾难性的后果,是对国家和民族的犯罪。
到现在,黄历设想中的南洋联邦的安全环境才算是得到了保障。马六甲海峡出口的几个岛屿如梗在喉,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现在即便有苏联人参与进来,但谁能料到二十多年后,庞然大物、世界超级大国能轰然倒塌呢?到那时候,印度人还会指望混乱的、解体的苏联会帮他们遏制南洋联邦吗?
这几座岛屿现在是我们的了,再经过一代人或两代人的时间之后,就会永远是我们的。南洋联邦蓬勃的发展,将为此奠定牢靠的基础。也就是说,国家的实力才是保障,有了实力,不是你的可以变成你的,没有实力,你的也可能变成别人的。
希望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出马,黄历坐在家里的大沙发上,看着电视,尼克松正在中国进行着卖力的表演,“头号国际匪徒”和“头号帝国主义走狗”握手微笑,相谈甚欢,确实是很具有戏剧意味,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国际政治的变幻莫测和冷酷无情。
从公布的含混的公报可以看出,中美双方的意见没有完全取得一致,甚至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公报主要谈的是中美两国人民需要有更多的友谊,尼克松所做出的唯一真正的让步是答应从台湾撤出美军。不过,会谈真正的重要意义在于终于举行了这些会谈。
尼克松总统和第一夫人已经打定主意至表示友好。他们这样做了,并且得到了赞赏。每天晚上,他们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历时三小时的隆重宴会,硬着头皮用象牙筷子把八道菜撰对付下去,用茅台酒干杯,一边听着中国乐队油奏的曲子。他们观看乒乓球、羽毛球和体操表演,在观看芭蕾舞“红色娘子军”时,还要极其热情地鼓掌称赞。而这个芭蕾舞的内容主要是讲残忍凶狠的地主的,尽管尼克松正打算在美国削减地主应交纳的税款。
第三百九十二章 尼克松访华和美元危机
第三百九十二章 尼克松访华和美元危机
一九七二年又要开始总统大选了,尼克松的卖力表演确实令他的同胞对他评价很高,虽然有些人认为,他有时过于卑躬屈膝。wWW、他在北京的几次讲话中,曾提出中美两国“一起开始长征”,并且多次引用**的话,说“多少事,从来急,”还向他的听众提议,要“只争朝夕”。
而且尼克松也说了一些陈词烂调的话。看到明朝历代皇帝从太和殿到紫禁城大红门时乘坐的精雕细刻的轿子,总统议论论“老坐轿子,就得不到太多的锻炼。”他在说到长城时说:‘能够建造这样一道城墙的人民,肯定有一个值得骄傲的伟大的过去,有这样的过去的人民,也必定有伟大的未来。”随后又说:“我们看着这道城墙,不禁想到我们决不要任何这类城墙存在于各国人民之间。”
而在这道城墙那一边的人,就有俄国人,他们对这次访问所可能有的含意是感到不安的。自从十九年前斯大林逝世以来,莫斯科与北京之间的紧张关系不断加剧。现在,苏联人又疑心中国人和美国人没安好心。莫斯科电台用普通话对毛zd的国民广播,说再没有比上海公报“更无耻、更虚伪”的东西了。莫斯科的评论员说,中国正在“同美国的统治集团搞危险的阴谋。”
这与其说是反美的标志,不如说是**世界内部矛盾加剧的表现。俄国人妒忌万分——这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三个月后,尼克松夫妇就要到他们那里去访问。这次最高级会议的前景反过来又使河内电台按捺不住了,它称这次会议是“卑鄙龃龊的’。
不过,情况也有所不同。河内同北京和莫斯科不一样,它对缓和不成兴趣。相反,北越人是准备破坏华盛顿同越南北边两个gcd首都之间的友好关系的。但在南洋联邦只出动了少量兵力便帮助巴基斯坦打赢了印巴战争后,特别是苏制米格—21战机的惨遭失败之后,他们不得不慎重行事,他们有些惧怕南洋联邦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而且美国与南洋联邦联手之后,这种担心更加剧了。
这就是所谓和平的保障,不是什么条约和协议的约束,而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畏惧,或者双方都互有顾忌。
一箭双雕,既打击了印度,又震慑了其他宵小,南洋联邦用一场小投入的战争避免了一场大规模战争的危险,赢得了一段平和的发展时间,可以集中精力处理已经露出苗头的美元危机了。
一九七二年二月,南洋联邦的经济学家们首先从西德收到令人担心的信号。经济奇迹已经把联邦共和国变成大量出口的国家。过去十年里,德国马克两次增值,改变了同美元的比价,使包括量子基金和南洋联邦政府在内的囤积马克的投机家发了财。现在要求再次增值的压力又在增加。
波恩作为在布雷顿森林会议上建立起来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成员国,有义务维持美元和马克的关系,在马克增值时收买美元,出售马克。但因为美国存在的贸易逆差,投机者据有大量美元——即“欧洲美元”,这是一般对外国拥有的美元的称呼——可供投资。而此时,欧洲的欧洲美元储存额惊人地跃升,从五十亿上升到五六百亿,德国中央银行出现了美元泛滥。
德国中央银行不停地收购,收购,直到波恩看出了通货膨胀的初期迹象,于是通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不管有无布雷顿森林会议的规定,它们不再继续收购美元了。作为代替办法,德国人提出,让他们的货币按照供求规律决定自己的价值。用经济学家的行话来说,他们要让马克“浮动’。马克从二十五美分“浮动”到二十七美分,就停在那儿不动,减轻了对德国中央银行的压力,附带改善了美国同联邦共和国的贸易平衡关系,因为这时在德国的美国货比较便宜了。
喘喘息的时间是很短的,欧洲美元的巨大水塘正在欧洲泛滥久——总数相当于美国流通的全部货币,投机者必然得转向别的地方。一直关注着美元危机并加以深入研究的南洋联邦经济学家发出了警告,量子基金和南洋联邦政府开始行动起来。其实这种行动一直在进行,只不过是比较隐秘,现在只不过是展开最后的收尾工作了。
果然,三月份,泛滥的欧洲美元准备开始对法国法郎加热,但是一直注视着德国的苦恼的巴黎,迅速摆脱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限制了美元交易。投机者接着向瑞士法郎打主意。伯尔尼也效法巴黎,拒绝无限制的美元交易。面对美元的汹涌泛滥,各国政府为了对冲手中美元的贬值风险,纷纷用美元向美国财政部兑换黄金,美国的黄金储备持续减少。
一九七二年六月,英国经济代表亲自登门拜访美国财政部,要求将持有的三十亿美元兑换成黄金,按照当时的官价,兑换的黄金数量高达两千六百多吨。这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到财政部长约翰?康纳利的报告后,尼克松紧急召集了十六位制定经济政策的主要内阁成员,与他一起乘坐直升机前往戴维营召开紧急会议。为了确保会议不会被泄密,尼克松切断了所有与会者的对外通讯。在会议上,针对英国政府的巨额黄金兑换要求,所有与会者一致同意关闭黄金窗口,即拒绝向任何国家兑换黄金。第三天,尼克松在晚间黄金时段发表了电视讲话,宣布美国实行“新经济政策”,其核心内容就是美元与黄金脱钩,美国不再向任何国家兑换黄金。
尼克松的电视讲话震惊了全世界,由多国政府共同签署的货币协定,美国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突然就单方面撕毁了,这激起了西方国家的极大愤慨。第二天,美国的“新经济政策”成了全世界的头条新闻,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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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美国佬的金融阴谋
第三百九十三章 美国佬的金融阴谋
二战之后,欧洲和日本的经济恢复得很快。wWW、发展经济需要钱,经济的高速增长必然伴随着货币需求的高速增长。在布雷顿森林货币体系下,各国货币与美元挂钩,他们以美元为储备发行自己的本国货币,大量的货币需求使得美元被大量输出到欧洲和日本。客观地讲,战后美元的大量输出,一方面促进了世界各国经济的复苏与增长,另一方面美国则获取了巨额的铸币税。对于美国来说,只要源源不断地印刷美元就可以从世界各地“买”回巨额实物财富。
在初期,布雷顿森林体系还比较稳定。世界各国经济快速增长,美元发行规模也相应地出现了快速增长,但黄金增长非常有限,也就是说美元的增长远远超出了黄金的增长。因此,美元应当相对于黄金贬值,但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又要求美元必须保持稳定与坚挺。这就是在经济学界被称为“特里芬难题”的悖论。
此时,尼克松宣布美元与黄金脱钩,难道是被逼无奈吗?当然不是,事实上,美国政fu在一九五六年就专门组织研究了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快速增长,必然导致美元与黄金比值的变化,否则就会出现黄金流失,并由此制定了美国利益最大化条件下的对策。
一九五八年以后,美国持续的收支赤字导致美元在世界各地泛滥成灾,引起了许多国家的不满,其中尤以法国总统戴高乐的言辞最为激烈,他批评美元享有“过份的特权”。但美国依然对发行美钞乐此不疲,因为只要让印钞机开足马力,不但能够轻而易举地抹平赤字,而且其他国家的商品和劳务也可以滚滚而来。美元贬值动摇了人们对美元的信心,纷纷抛出美元买入黄金,美国的黄金储备大量外流,对外短期债务激增。接连引发了一九六零年和一九六五两次大规模抛售美元、抢购黄金的美元危机。
在这种情况下,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