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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长指了指林大爽,“林大爽!你知道两百个大洋是多少钱吗?”
“两百大洋就是两百大洋呗!”林大爽挠挠头,不解地说道!
“报告营长,俺知道!”
“说吧,林撇子!你知道什么?”
林撇子支支唔唔地说,“俺去年娶媳妇的时候,她娘家要俺给两个大洋的彩礼,两百个大洋,就等于一百个媳妇儿!不知道俺说得对不对!”
“太对了!”张山长笑道,“不知道你那个媳妇儿,漂亮不漂亮,两个大洋娶回来有没有亏本啊!”
“报告营长,林撇子媳妇**大好生养,去年过的门,今年就生了一个胖小子,绝对不亏!”旁边有好事者大声报告说,言语之中充满羡慕!
林撇子也不管别人哄笑,他脸上洋洋得意,在一旁呵呵傻笑!
张山长举手往下压了压,制止了笑闹声,“既然这一枝枪值一百个媳妇儿,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爱护她?”
“应该!”众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而且!”张山长拍了拍手中的步枪,“你娶回来的媳妇还要你给她吃给她穿,这一百个媳妇却不劳你费心,关键的时候还能保你的命!”
哈!底下一阵哄笑。
“可是营长,这一百个媳妇儿又不能替俺生儿子!”
“说得对!”
张山长暗骂一声没出息,整天只知道娶媳妇生儿子,口中却笑道,“可是只要你手中有了枪,你还怕没有女人替你生儿子吗?兄弟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没有就去抢他娘的!”
“跟着营长大人,抢钱,抢粮,抢女人!”
听得底下人有这个反应!张山长就后悔不应该跟这些人满口胡柴了。听到这些叫喊,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一群土匪,本少爷好像就是一个土匪头子了!
张山长觉得自己很冤枉,我只不过想引导一下,让你们知道这枪贵重,叫你们好好爱护这枪,靠手中这杆枪打出一个清平世界,而不是叫你们拿着枪去抢劫去做土匪!
这种想法必须纠正,否则任由他们误会下去,尽早会变成一帮祸国殃民的土匪,别说打倒满清,只怕他们比满清更加祸害!更加需要打倒!
张山长想着想着就怒不可遏,大喊一声,“都给我住口!”
等场上嗡嗡声音停静下来,张山长道:“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说到抢娘们就兴高采烈的,他娘的,就活脱脱的像一个土匪!”
“报告营长,我不要做土匪,我要做一个好汉,就像好汉歌里唱的一样,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张黑子大声道。
还算有一个有良心的,张山长满意地点点头,对这个张黑子有点刮目相看了。
“张黑子说得对,我们护卫队是响当当的好汉,用得着抢吗,只要你跟着本营长好好干,大把的漂亮女人围上来,让你挑任你选,用得着你去抢吗?没出息的男人才出去抢,有本事的男人,女人自己都会送上门!”
“是!营长!”
“你们给我记住,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在外面欺男霸女,为祸老百姓,祸害人家闺女媳妇儿的,给我知道了,一律枪毙!”张山长阴沉着脸大声宣布道。
虽然这个军令虽然很严,但是对于这群没有任何军纪观念的村汉是否有威慑作用,张山同长还真不知道!
人心是一个非常奇妙的东西,只要有人撩起了这个火苗头,就不是那么容易熄灭的。
抢钱抢粮抢女人!是每一个男人最畅快最喜欢做也是最想做的事情,张山长相信,如果有人再加一些鼓动的话,这些穷惯了的苦哈哈马上就会跑到县城去哄抢!
张山长马上把护卫队员们手中的枪一一地收回,打枪可以不学,但是思想教育不能不进行!
怪不得后世的那支人民军队那么注重思想教育,张山长现在才有深深的体会,好在以前也曾经受过十几年填鸭式的政治教育,这方面的套路也就随手拿来!
张山长叫护卫队员们坐成一圈围起来,自己坐在中央,然后招手叫张黑子站起来,“张黑子,你跟兄弟们说一说,你爹是怎么死的。”
“去年,我娘病了,借了刘二少爷二块大洋,去县城治病,可是,刘二少爷要我们还十块大洋,我家还不起,就在我们田租里扣,每年要加多我们家很多地租,还要一年一年地加田租,就在去年,我家交不出田租,刘二少就带着刘三这个狗腿子到我家,把我爹打得人事不省,我爹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最后含恨而终!呜。”
张黑子含着热泪说完,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有些人眼含泪水,露出痛恨的目光,有些人痛恨但时不时向张山长凝望一眼,看一看张山的反映,虽然三少爷和二少爷为争夺家产而不和,但毕竟刘二少爷是三少爷的兄长。但是见三少爷没有生气,反而很同情张黑子的样子,心里放心不少,心想,三少爷果然与刘二少不同,跟俺们穷人是一条心的!
各人的反应,张山长都看在眼里,但是没有理会,事到如今,就算假冒三少爷的身份暴露也管不了。
现在这支军队的思想就像初生的小儿一样,像一张白纸,可是刚才由于张山长一时疏忽,往这张白纸上沷一点墨水,如果不及时补救的话,这张白纸就会被别的思想玷污。
张山长想建立的是一支有理想有信念有纪律的现代化军队,而不是一支会抢钱抢粮抢女人的土匪军!
等张黑子哭完了,张山长又指着林向东说,“林向东,你来说说,你婶是怎么死的。”
“我婶,呜”
林向东最近观颜察色的水平长进了不少,一听张山长叫他,就哭了起来,哭得那个惨,一边哭一边察看张山长的脸色,见张山长眉目舒展,就知道自己哭对了。
开始时林向东也许有点做作以讨好及配合张山长的成份,但是到最后却是真情流露,他林向东自幼父母双亡,全靠他叔叔拉扯大,他婶自嫁给他叔叔之后,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人心是肉长的,他林向东有今天,全靠他婶子自小对他的照顾和关爱,但是他婶子却被刘二少爷祸害死了,讲到伤心处,林向东竟然真的嚎嚎大哭!
“俺婶,她死得冤呀!呜”
张山长走向前去,扶着林向东坐下,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接着擦了擦眼泪,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嘶喊道:“兄弟们,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张黑子他爹会被人打死,为什么,林向东他婶会被祸害死,为什么,谁能够告诉我,为什么?”
众人虽然愤怒,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张山长的问题,只是茫然四顾!
张山长一把抓过来一枝枪,高举过头,“因为刘二少爷有枪,我们没有,所以我们就被他们欺负,被他们祸害!”
“对!对!我们也要有枪!”
“营长,请你给我们一技枪,我们去干掉刘二少!”
“静一下!”张山长大喊叫一声,“干掉刘二少容易,不容你们费心,我一个人就行!〃
〃我给了你们枪,你们却要拿着它去抢粮抢娘们,这样,你们跟刘二少有什么区别,如果我给了你们枪,这个世界上就多了一百五十多个像刘二少爷那样的龟蛋!”。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17章 别人我不告诉他(求推荐!)
晚上,待张山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睡房的时候,发现林子青已经在灯下等待着他,张山长“咦”了一声,问道:“子青妹子,你还不休息?”
林子青低着头没有看他,小声说道:“我去给你打水洗脚!”说道就起身向外走,张山长伸手拦住她,“不用了,我不习惯洗脚,我要洗澡,等下就自己拿一个桶在井边打几桶水上来就冲洗了,你就不用费心了!”
开玩笑,训练了一天,出了这么多汗,单单洗个脚擦一下身子就行了?张山长是个现代人,不洗澡,就算林子青让他抱着睡觉他也睡不着,不过,如果林子青真的让他抱着睡,估计他更加睡不着!
“可是!现在入夜水凉,我给你去烧水去!”林子青又道。
“不用麻烦了,我习惯冲冷水,一下就好,你真没事?那我就出去冲洗了!”
见林子青没有再说什么,于是找齐了换洗的衣服,提了一个木桶,来到院子的水井边,虽然天气干旱,但是这生活用的水还是足够的,而且但刘家庄的井打得深,水也很足够。张山长用轱辘摇了一桶水上来,脱光了衣服,一下子将一桶冷水冲到自己身上,立刻打了一个冷颤。
张山长接连冲了几桶水,口中连连呼叫“爽!”,用毛巾擦干净了身体,换上了从现代带回来的内衣和睡衣,接着打算把换下的衣服洗干净!这是张山长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现在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也不例外!
张山长刚把衣服泡在水桶里,准备用香皂洗衣服,出门在外,没有带洗衣粉,但是用香皂洗衣服效果一样很好。
这时,院子墙角处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在月光之下,张山长远远知道这个窈窕的身影就是林子青,可是她来这里干什么呢,张山长觉得今天晚上,林子青比以往有些不同,好像有什么事要跟他说又不好意思说这出口似的!
“我来帮忙你洗衣服!”林子青小声道。
她怎么知道我要洗衣服,而且就在我刚穿好衣服之后就出来,难道她一直在暗处看着我冲凉!
“哦!原来你一直在偷看我洗澡!”张山长恍然大悟。
“你胡说什么!”林子青急道。
“你还说没有,你一直就在墙角那边待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刚才看到你的影子了,不过你放心,我根本不介意!”
“我是一直在那里,可是我没有看到你,你再胡说,我就走了!”林子青气道。
张山长急忙拦住,“我说笑呢,虽然月光这么亮,但是这么远,最多也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吃亏!”
“你还说,什么白花花的一片,你很白吗?我看是黑不溜秋才是真!”
“你又说你没有看到,你没看到怎么知道我不是白花花的一片而是黑不溜秋!”张山长笑道。
“不跟你说了!”林子青见越说越说不清!于是没有再出声,只是一个劲地把张山长的衣服使劲的搓。
估计刚才这个玩笑有点超出林子表的承受范围,见到林子青搓衣服没有章法,只是在借搓衣服掩盖心里的慌乱。
张山长把手伸到水桶中,抓住她的手,“嗯!洗衣服可不是这样洗的,这样,先把香皂轻轻地擦在衣领和袖口上,然后用手轻轻地搓一下,其它部位不是很脏,就不用香皂擦了,香皂很贵的,要省着点用!”
“啊!真的很贵吗?”林子青惊叫道,“都是我不好,你看弄了这么多泡,一定浪费了很多香皂了!”
“没事!”张山长摸索着她那双柔软的手,心不在焉道,一双细嫩的手泡在香皂浴里,真是又嫩又滑!
“你,你怎么老摸着我的手不放!”林子青用如蚊子一般的声音提醒道。
“啊!我摸着你的手吗,我以为是我手里的是香皂呢,不过你的手可真滑,摸起来真舒服!”
“呸!胡说八道,还不放开!不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