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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川,你说得对,我们是要表达我们的决心,日本人不怕死,我们就不怕杀,不仅我们的军人要有这个决心,我们普通的民众、全国五亿人民,也一样要有这个决心!谁不服,就打到他服。”魏子东斩钉截铁地说道。
古少川点点头。
本野一郎走上前两步,在魏子东三米远的距离外站定,活动了一下筋骨,将手指上的关节扳得叭叭作响,一时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魏子东发出一声嚎叫,冲了上去,右腿向本野一郎的底盘扫过去,本野一郎连忙跳起来躲过去,并叫道:“你用的不是太极。”
魏子东讥笑道:“谁说一定要用太极拳的?除了太极拳之外,我还会南拳和北腿。”
本野一郎怒道:“你们中国人太狡猾了。”
魏子东道:“别费话了,快点打完了回去吃午饭,接招!”
魏子东学的东西很杂乱,这次又来一个侧踢,本野一郎一看暗暗偷笑,看准机会欺身向前,用肩膀一撞魏子东的大腿,想将魏子东掀翻。
本野一郎应对的招式是对的,但是本野一郎的个子太少,干干瘦瘦的没有什么力道,他不仅高估了自己,还低估了魏子东,把魏子东当作一般日本人了。
魏子东一米七八,平时吃得好,身体结实,体重有一百六十多斤。
而干干瘦瘦的本野一郎,体重只有不到八十斤,以他的重量和力气,就算他的骨头再硬也抵挡不住魏子东的体重和力道。
这一次撞击,本野一郎不仅没有把魏子东撞翻,反而被魏子东压倒在地上,并且还扭伤了腰部。
魏子东翻身骑在本野一郎的身上,伸出拳头在本野一郎身上狠狠地凑了几拳,把本野一郎凑得哇哇大叫。
魏子东站起来,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以免脏了我的手。”然后和古少川等人哈哈大笑,杨长而去。
日方代表团六个人中只剩下包括本野一郎在内的两个人,而团长本野一郎又被打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因此这次谈判事实上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
第二天,古少川和代表团成员坐船到朝鲜的济州岛上,他们将在那里进行一段时间的隔离,然后才能够回国。
他们没有回到国内,但是日本谈判代表团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却已经传回国内了。
自从1912年以来,中日两国的谈判历来都是这样,最终都会演变成武斗。只不过这次严重得多,日本六个人的代表团之中,四死一伤。
不过,让卫道者们感到奇怪的是,中国政府不仅没有责怪向日本外交官下死手的麻十三和魏子东,反而给了他们一道嘉奖,表扬他们给中国人争了光。
国内的报纸都这样评论说,日本外交官是在谈判结束后,主动找人决斗,并在决斗中被杀死的,怨不得任何人。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354章 细菌战
正如日本现任首相寺内正毅所说,没有任何敌人可以击败日本,也没有任何困难是大和民族克服不了的。
时间进入了七月底,中国空军已经在东京连续投了九天九夜的细菌炸弹了。
顽强的日本人还在坚持,用他们顽强的意志和生命同瘟疫对抗。
然而,由于他们缺少防疫所需的基本物资,瘟疫不仅得不到控制,反而漫延得越来越快。
开始的时候,他们没有足够杀虫剂、消毒剂,就用石灰水,或者用芥辣,烟叶熬汁代替。
现在,连石灰水,芥辣,烟叶也没有了,他们只得使用最原始的手段,那就是放火。
放火烧掉感染者的尸体,连同他们居住的屋子,放火烧掉从天空掉下的陶瓷罐,以及被陶瓷罐砸中的房屋。
因而,整个东京陷入一片火光和浓烟之中。
同时,越来越多绝望的民众试图逃离东京这座地狱一般的城市。
第一师团在交通要道堆起了沙包、拒马,组成障碍关卡,并架起了重机枪,不允许居民随便离开东京。
中泽三夫是第一师团的一名小队长,他受命带领他的小队五十多人在此拦截那些怕死,擅自逃离东京、给帝国丢脸的日本人。
七月三十一日早晨,在中泽三夫的防线前面又出现了一批逃离者。
中泽三夫自己也是东京人,虽然他痛恨前面这些怕死的人,但是他们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同乡,中泽三夫照例要先警告一下。
中泽三夫拿起一个铁皮喇叭,向那些企图从他的防区逃出东京的日本人喊叫道:“天皇和日本政府、首相大人令下,为了防止疫情不受控制而漫延,禁止人员随意流动,现在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家里,参加政府组织的防疫行动,继续对抗疫情”
从对面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你这是让我们回去送死,城内瘟疫横行,我们再不逃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自从出现逃跑现象发生以来,总是有一些人在民众之中唆使,并且散布谣言,加重了民众的恐慌。
中泽三夫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仔细看一下,找到刚才那个妖言惑众的人,给我打死他。”
一个日军士兵点头答应,端起三八步枪,枪口向前面的民众瞄准。
人群中的那个声音又喊道:“第一师团的士兵兄弟们,你们也是东京人,难道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乡亲,兄弟姐妹在这座地狱一般城市里感染瘟疫而死掉吗?你们在东京也有父母兄弟”
忽然“呯”地一声枪响,日军士兵开枪了,子弹通过人群中的缝隙,打在那个正在嘶声呼叫的日本人的胸口上。
喊叫的声音马上“嘎”地一声停顿,但是这声枪声使得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群四处逃散,但是很大的一部分人却向中泽三夫的关卡冲上来。
中泽三夫退回沙包后面,同时对机枪手命令道:“开火!”
机枪响应了,子弹在冲卡的民众的头顶上飞过。
这只是一次警告。
但警告是没有用的,日本民众见日军不敢向他们开火,更加助长了他的胆色,人群中发出一阵欢呼,把那些犹豫不定的民众也调动了起来,转身加速向日军的关卡冲去。
中泽三夫无奈地做了一下向下压的手势,机枪手把机枪的枪口往下压了一下,子弹再次喷射出枪膛,把前面的一排人打死在地上。
但是后面的人并不知道前面发生的情况,以为日军的机枪还是向天空发射的,一味地向前捅挤,而前面的人被又后面的人推着前进无法停止。
机枪手毫不留情地把靠近的日本人杀死。
不一会儿,机枪的子弹就穿透了人群,街口上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人,在后面观望的日本人也一哄而散了。
街道中上躺满了日本人的尸体,而一些受伤没有死亡的人却在地上发出阵阵的哀号。
中泽三夫却无法为他们提供救助,第一师团甚至整个日本人都缺少医疗人员和医药。
瘟疫横行了三个月,大量的医务人员因感染而死亡。
中泽三夫挥了挥手,从沙包后面站起来十几个士兵,挺着刺刀向前面走了过去,
这十几个士兵来到街道口,举起刺刀,对着那些还在呻吟的日本人的胸口就刺了下去。
世界于是变得清静,那些哀号声顿时停顿了下来。
中泽三夫躺在沙包的后面,他不忍心去看那个残酷的场面,非常时期就得采取非常手段,在这个人命贱如草芥的东京,他中泽三夫又能够做什么,他只能尽责地执行上级的命令。
中泽三夫的目光被旁边的一个高大古老的樱花树吸引过去了,这棵樱花树在一个星期前就被烧得只剩下一些枝条,树干也被烧得一片漆黑,现在中泽三夫发现,在樱花的枝干之下,又出现了一抹新芽。
中泽三夫仰望着天空,以往这个时候,中国人的飞机一定会光临东京了,可是今天,却没有发现一架中国人的飞机,中泽三夫忽然觉得没有了中国飞机的东京的天空是如此的湛蓝,如此的美丽。
旁边陆续有枪声响起,那是士兵在阻击那些企图逃离东京的日本人,中泽三夫站起来,望着远处如同地狱一般的东京城,可是当中泽三夫看到那些戴着赤十字标志的防疫人员的时候,心里觉得安慰。
中泽三夫又看了一眼那棵刚刚发新芽的樱花树,心里顿时充满了希望。
中泽三夫觉得有一点累,于是重新坐在地上,斜靠在沙包上,眯上了眼睛。
中泽三夫的小队有五十多人,守住这边的两个街道口已经两天两夜了。
中泽三夫睡过去之后,从东京的方向又来了一群人,这些人看到倒在街口的人,丝毫不感到害怕,而是继续跳过这些人的尸体,很快跃过中泽三夫小队的关卡。
中泽三夫在朦胧被惊醒,可是觉得浑身无力,眼中出现很多模糊的身影从他身边窜了过去。但是中泽三夫却无边阻止,他也没有听到他的手下进行阻止。
事实上,中泽三夫全队五十几个人都像他们的小队长一样,全部躺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任由那些灾民从他们身上越过,有一些灾民还顺手牵羊地拿走了他们的步枪。
灾民很快越过中泽三夫小队的防线,继续向东京城外跑去,出了这个街道口,前面就是郊野和山区,可以任由他们四处逃散了。
但是刚刚跑了不到五百米,前面的山岗上射出一排子弹,把这群灾民打倒在地。
从街道口出现一批身穿白色防护服,头戴防毒口罩的士兵,虽然灾民手中有几十支步枪,但是却不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的对手,很快这些灾民被消灭了。
这是日本近卫师团的士兵,近卫师团实际上是日本天皇的禁卫军,长期以来负担皇宫安全护卫工作。
自从天皇搬出了东京之后,近卫师团也跟着撤出了东京,并且在东京与天皇的住处形成了一个隔离带,灾民现在逃跑的方向正对着天皇的秘密住处,近卫师团当然要出来阻挡了。
身穿白色防护服的近卫师团士兵一路清剿越过关卡的灾民,一直来到中泽三夫小队的关卡前面。
佐藤一郎是近卫师团的医务官,他来到中泽三夫的面前,伸手摸索了一下中泽三夫的颈下淋巴,对着一个军官说道:“师团长阁下,这人淋巴肿大异常,确定是感染了。”
中泽三夫还是清醒的,他扶着沙包挣扎着站起来,正想向近卫师团长仁田原重行礼,但是仁田原重行却掏出手枪,对着中泽三夫的胸口开了一枪。
中泽三夫倒了下去,心中如获重释一般,他躺在地上,眼睛仰望着天空,东京的天空非常湛蓝,非常洁净。
仁田原重行把手枪放入枪套,对佐藤一郎说道:“看来第一师团的士兵已经全部感染了。”
佐藤一郎点头道:“确实是!“
仁田原重行命令道:“叫人过来,把他们烧掉。”
这些第一师团的士兵其实还没有死掉,但是既然已经感染,就跟死掉没有什么区别,佐藤一郎的眼中虽然有一些不忍,但也无可奈何。
不一会儿,从街道远处赶来了一群防疫人员,看到这里的惨状,眼光中没有一丝同情,对于这些,他们已经麻木了。
防疫人员把旁边的木房子拆掉了,将木材堆在一起,机械地将那些还在昏迷中的士兵和灾民的尸体抬到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