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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原来的日本人不敢去揭,一揭的话,这个美好的梦就公破碎。
日本的人口在中日开战前有二千三百多万,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战争、饥饿、瘟疫,死亡的人数触目惊心,特别在瘟疫期间,整村整镇整个城市的人消亡,死亡的人数让日本政府也没有勇气去触碰。
牧野伸显出生在日本一个有爵位的家族,他才不关心那些平民百姓的死活。
王兆名说道:“现在日本总的人口已经不超过一千二百万了,如果再死掉五百万人的话,还剩下多少人?”
还剩下七百万,牧野伸显小学已经毕业,这点计算还是不费力气的,在他心里,七百万人对于日本来说已经够了,兵在精而不在多,人多反而会拖累日本社会发展的步伐。
不过这些想法牧野伸显是不敢说出来的,不过既然王兆名这么执着,牧野伸显就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否则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救济难民是日本政府的责任,日本政府从来不推卸这种责任,我们不可能全部依赖中国政府,正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要麻烦先生帮忙。”
王兆名觉得牧野伸显说的有理,别说张大总统并没有意思进行救济,就算不得已而为之,也不会尽心,救济难民还是以日本政府为主导的好。
王兆名点头说道:“原敬首相需要我做什么?”
牧野伸显见王兆名当,心里得意,但是却不表露出来,“我们希望王先生利用在中国的影响力,说服中国政府,为了救济日本的难民,解除海的封锁,允许我们从国外进口粮食。”
王兆名说道:“我尽力试试。”但在心里,王兆名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张大总统在日本喷洒除草剂,破坏日本的农业生产,目的就是想饿死日本人,他进行海的封锁的目的也是如此,他又怎么能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放开这个封锁呢。
王兆名想到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牧野伸显又向王兆名鞠了一躬:“请王先生务必帮忙!”
王兆名说道:“我会尽力去说服张大总统,不过我还是劝你们另想一个办法的好。毕竟张大总统跟你们日本人有血海深仇,这是人皆知的事,而张大总统又是那么记仇的人。”
牧野伸显说道:“我不是诋毁你们国家的领导人,不过张总统也太过感情用事了,作为一个政治家不应该把这种私人感情放在国家大事。”
可是他就这样做了,你们又能够怎么样?王兆名想道。
“张总统他对大日本帝国的误会太深,如果不能够说服他,我们还有其它的办法。”
“什么办法?”王兆名问道。
“这就要麻烦王先生了”牧野伸显说道,“我们打算以鹿儿岛的名义进口粮食,然后转运到日本去,这样就可以通过中国海军的封锁了。”
牧野伸显盯着王兆名,他希望王兆名能够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因为这是日本人能够想出的最后的办法了。
不过,这时候的王兆名犹豫了,因为如果这样做了,被张山长知道的话,后果将非常严重。
不要以为张山长这个人很讲民主,事实在民主的假象下,他还有一颗独裁的心。
张山长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以来最开明的领导者,在报纸你可以随便骂他,批评他嘲笑他,他不会跟你算账。但是他也有底线,一是不要威胁到他的政权、国家的稳定;二是不能够出卖国家的利益;三是不能够勾结日本人。
如果谁碰了这三条,就算法律制裁不了你,他也有办法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太可能!”王兆名说道,“牧野伸显先生,鹿儿岛不能参与,如果被中国政府发现,我以及各个供应商都会被判处死刑!而且鹿儿岛也会断了粮食的供应,五百万市民也会跟着饿死!”
牧野伸显脱口而出,“没有关系,大日本帝国会给你政治避难的”
王兆名鄙夷地看了牧野伸显一眼,心想,怪不得张大炮讨厌日本人,有时候这帮杂碎真正狂妄得让人讨厌,这个时候了,还念念不忘“大日本帝国”。
“要想救日本,目前来说,首先要满足张大总统的要求,划出几块地来,让他救济灾民,让他对国内的舆论有一个交代,不要激怒他,你们应该知道,激怒他的后果非常严重,在国内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对日政策,就连我也不行。”
“我就是因为提倡对日好,结果被害人派到这里当了几年的难民营的营长,我想在中国除了我之外,没有其它人愿意为了日本做出这样的牺牲!”王兆名说道。
“但是这跟割让领土没有什么区别!这是不可能的。我国政府不会同意的。”牧野伸显愤怒地说道。
兆名说道:“不可能那就让它变成可能,现在的日本已经不是以前的大日本帝国了,大日本帝国的荣耀早就过去了,如果不顺着张大总统的意思去做,日本就会亡国灭种。”
“不要怀疑我的话!张山长他有这个决心,有这个手段,他的手段层出不穷!”
牧野伸显跌坐在沙发,王兆名的话正好戳中他的要害,他的雄心壮志一下子消沉了下来。
“现在,日本政府应该面对现实,不能够再沉迷于过去曾经打败过中国的辉煌,这虽然需要巨大的勇气,但是作为一个负责任的政府,就应该面对现实,因为日本已经到了面临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
王兆名吁了一口气,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难道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看到日本人倒霉的?
“今年的赔款支付的期限又要到来了,到时没有钱支付,张大总统会怎样对待你们?只有天知道,再来一场鼠疫?伤寒?又或者燃烧弹?谁也不为过知道,但是惩罚是肯定的。”
不错,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要进入冬季,这意味着严寒的冬天即将到来,同时对中国的新一轮赔款又要开始了。
何谓雪加霜,说的也许就是这个时候的日本。
牧野伸显无力地说了一句,“依王先生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认为首先要得到张大总统的谅解,消除张大总统对日本的仇恨,如果张大总统时刻仇视日本的话,日本不会有未来。”王兆名说道。
“我会把你的意见报首相和天皇的。”牧野伸显说道。
王兆名说道:“请快一点,严冬就要来到了。”
在北京的文海拍卖行总部的拍卖大厅,这些天以来一直进行着拍卖活动,文海拍卖行揽下了澳大利亚墨乐本的生意,正在一条街一条街地进行拍卖,而参加竞拍的是一些房地产公司、大企业集团,另外还有一些大富豪。
在拍卖大厅后面的包厢里面,张山长和一个德国洋鬼子半排坐着,文海拍卖行的老板的周文海在旁边陪着。
周文海说道:“张老板,等一下第四槌拍的是皇家展览馆,第五槌拍的是哥摩大宅,以张老板的财势,应该没有人竞争得过您的。”
张山长笑道:“虽然我对于这两处产业志在必得,但是也不是说不惜代价、不考虑价格,如果价格太高的话,我是不会要的,我宁愿自己重新建一座全新的。”
周文海说道:“是的,张老板,不过按照这段时间的竞拍行情看来,价格应该不会太贵。”
张山长说道:“这样最好!”
周文海说:“竞拍就要开始了,祝张老板投得心头好。”接着说了一句“失陪”就走出了包厢。
坐在张山长身边的德国人一直不说话,等周文海走了之后,才开口说道:“尊敬的大总统,如果我也想在澳大利亚买一处房产,不知道行不行?”
张山长说道:“当然行,只要你有钱,任何人都行,只不过克劳得,你们德国不好吗?到澳大利亚干什么?”
克劳得说道:“现在德国的社会动荡,情况非常不乐观。工人和社会活动分子还有反战分子整天闹罢工、游行,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张山长心想,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什么东西都消耗光了,不闹腾才怪。
“如果德国持续这样不稳定下去的话,我也不得不考虑移民,澳大利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德国人说道。
张山长点点头,说道:“如果你有钱,你甚至可以买整条街。”
这时,拍卖已经开始了,第一槌拍卖的是皇家植物园,这个植物园拍卖前就有规定的,不得改变植物园的用途、面积,不得破坏里面的植物,而且对游客免费开放。
这是一个没有钱赚的生意,每年还有可能倒贴大笔的管理费。
张山长他们坐在这包厢中,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到整个拍卖大厅的情形,张山长看下去,见只有一个拿着八号牌的年轻女子举起了牌子,最终这个皇家植物园以十万元的底价成交。
克劳得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八号牌的那位年轻的女士应该是总统的其中一位夫人?”
张山长笑道:“一号到八号牌子都是。”
“您真是皇帝一般的享受,尊敬的总统先生!”克劳得羡慕道,“不过,皇家植物园又不能够收门票,又不能够改变用途用作房地产开发,投下来有什么用处呢?这会不会太过亏本了,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样的亏本生意您不会做?”
张山长说道:“十万元是有一点贵了,不过没有关系,咱家有的是钱,虽然没钱攒,但是以后这个皇家植物园就要改名了,我的八夫人名字叫做虞美丽,以后就叫做‘虞美丽植物园’,单单这个名字就值得。”
克劳得点头说道:“果然值得!”
第二槌拍的是国会大厦,克劳得叫了一声,说道:“天呀,这也可以拍卖吗?”
“一切都可以拍卖,不能够拍卖的才留给市政府,澳大利亚的墨尔本,现在叫做新金山,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座城市,它不需要国会大厦,而且这栋大厦太过豪华了,不适合政府部门使用。”
克劳得说道:“这座大厦倒是可以改成酒店。”
张山长连忙夸奖德国人有生意头脑,不过张山长对酒店业没有兴趣,他更加愿意改建成洗脚城,沐浴馆。
接下又拍了一件,到第四槌皇家展览馆的时候,也毫不例外地收入张山长的手中,来到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张山长的女人坐在拍卖席,谁人不认识,谁又敢跟她们叫价?
第五槌拍摩哥大宅的时候,倒是有人抬了几次价,但是都被旁边的朋劝住了。
张山长出动自己的夫人,显然是志在必得,从澳大利亚唐人街过来的华人领袖钱家安抬了几次价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张山长见尘埃落定,对剩下的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和德国人一起离开了文海拍卖行。
张山长和克劳得一起坐车来到西山的温泉度假村,在那里,克劳得要送给张山长一个大礼。
在这个室内温泉里面,有床铺和各式的家具,一应俱全,克劳得指着水中只露出一头棕红色头发的白人少女对张山长说道:“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是伊丽莎白,是一位来自比利时王室的淑女,虽然不是公主,但是却有王室的血统,而且她今年只有十六岁,是王室中唯一的一名处女。”
克劳得解释道:“出身欧洲王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