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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兰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叫道:“少爷!出了什么事了?”
张山长跑到外面,林武急忙赶出来,问道:“团长,出了什么事!”
张山长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知道今晚是不可能追上林子青的了,现在的道路比不上后世的道路,全部都是坑坑洼洼的,张山长本人又不会骑马,坐马车的话,晚上会很危险,重要的是,就算追上林子青又怎么样,如果她不回来,谁能够强迫她?
张山长无力地坐在大门的石槛上,用手狠狠地往石槛上一拍,“难道在这里就不算革命,为什么偏偏要去南方!”
张山长接着又喃喃道:“她到底还是走了,我早知道。。。”
在上学习班的时候,林子青虽然在学习班里听课听得很认真,但是张山长还是觉得她与其它的学员有本质的不同,其它学员张山长向他们灌输什么就是什么,深信不疑,他们的思想像一张白纸一样任由张山长怎样涂鸦,而林子青却不是,在她的心里,应该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思想,其它学员是全盘接受张山长的思想理论,而林子青只是有选择地接受。
有时候,林子青还能够就某一个问题跟张山长展开辨论,如果张山长没有后世多年来填鸭式的思想教育,张山长还真说不过她。
张山长在跟她的辨论之中,渐渐地知道,林子青的思想在后世,张山长非常熟悉,而且还大行其道成为统治阶级鼓吹的思想,可是在张山长看来,她的所谓理想跟现实非常遥远,有实现的可能,但是张山长相信,凭他的寿命是看不到的了。
“有崇高的理想是应该的,是正确的,但是请不要扯上我!”,每次辨论之后,张山长总是用这句话做为结尾!
陈秀兰把一件大衣披在张山长身上,张山长愣了一阵,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据女兵连的莫小花说,少奶奶昨天从付家村选举回来不久就走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一知道就来告诉你了!”
陈秀兰又安慰道:“不过你放心,莫小花说,少奶奶是和安德拉修女一起走的,我想她是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跟安德拉修女一起走的!”张山长听到这,心里总算放心了不少。
林武已经准备好马车,过来问道:“团长,马车准备好了,我们要不要追!”
张山长摆摆手,“算了吧,你和弟兄们都回去休息吧!”
林武行了礼后就退下了。
陈秀兰上前拉住张山长的胳膊,“少爷,我们进屋去吧,外面凉!”
张山长回到里屋,又对陈秀兰吩咐道:“你明天通知一下钱不贵钱部长,让他和他的情报部门照顾一下少奶奶!她可能去了广州!”
林子青可能接到了革命党的通知,去广州参加起义去了,张山长知道,革命党辊月份将在广州举行起义!
如果林子青不是因为跟张山长在意识形态上的差别而离开的话,事情还有转机,历史上这次广州起义最终还是失败了,失败了之后,林子青自然会回来!
如果林了青是因为意识形态的差异而离开的话,那么张山长只有死心了!像林子青这样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她是不会接受一个跟她有不同思想的男人的!
张山长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上了床,呆坐地订床上,仰望着屋顶!
陈秀兰走过来帮张山长拉好被子,并且安慰道:“少奶奶跟安德拉修女在一起,也许她只是回省城一转,很快就回来的了!”
张山长摇摇头,“你不知道,她这个人很倔强,变像他哥哥弟估佬一样,她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陈秀兰坐在床边,嫣然笑道:“如果少奶奶回来,让她知道你这样子说她,她一定不让你上她的床!”
陈秀兰忽然脸上泛起红晕,觉得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她起身正要走开,张山长忽然拉住她的小手,道:“秀兰,我有一件事,老是想不明白,我想问问你!”
陈秀兰闻言又坐下,“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张山长迟疑了一下,最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问道:“根据你们这里的风俗,两口子睡觉是不是每人各自睡床的一头的?”
陈秀兰闻言,盯着张山长望了好一阵,脸上强忍住笑,最终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陈秀兰狂笑一阵,良久才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在穷人家里,由于天气寒冷,被子单薄,为了更好地取暖,两口子各自睡一头互相给对方暧脚,这是有的,我小时候看到我父亲和我娘亲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陈秀兰在心里却还在狂笑,原来你跟少奶奶,是各自睡一头的!
张山长恍然大悟,接着又变得无比地沮丧,口中喃喃自语道:“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女孩睡在我的脚跟,我没有好好的珍惜,等到失去后,我才后悔莫急!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老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
“会怎么样?”陈秀兰问道。
“你真想知道?”
“嘿!”陈秀兰使劲地点点头!
张山长忽然把她使劲地往怀里一拉,“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陈秀兰惨叫传来,“我要睡那一头!”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60章 伏击(求推荐!)
孙宝琦;字幕韩,浙江杭州人,出使法国大臣的时候,因为出卖革命党的信息给庆亲王奕劻而得到赏识,后来把他的女儿嫁给了庆亲王奕劻的儿子,跟了庆亲王奕劻做了儿女亲家。
自从靠其女儿攀上了庆亲王奕劻的关系之后,孙宝琦就官运亨通起来,1911年初,他被庆亲王保举,被任命了山东巡抚,成为一方大员!
这天是山东新任巡抚大人孙宝琦的新官上任的好日子,孙宝琦在巡抚衙门摆下酒席,宴请山东各级官员。
话说孙宝琦不仅仅是庆亲王奕劻的儿女亲家而且还是袁世凯的儿女亲家,他的女儿还分别嫁给了盛宣怀、袁世凯、张佩纶的儿子,跟这些朝庭的实力派大佬结上了儿女亲家,这样的人想不发达都难,也不知道他老婆是怎么生养的,个个女儿都这么漂亮,而且个个都嫁了个官二代!
北洋军第五镇的统制叫张永成,不是正式的而是署理统制,署理也就是代理的意思,做代理的都想升为正式的,所以张永成无时不想着通过什么途径拍一下北洋军的实际领导袁世凯的马屁,想把这个署理拿掉成为正式的!
袁世凯和庆亲王奕劻是莫逆之交又是死党,而孙宝琦却是他们两个个的儿女亲爱,可以想像,孙宝琦在袁世凯和庆亲王奕劻心中的分量!
所以,张永成为了自己的前途,无论如何要拍一下孙宝琦的马屁的,不仅要拍,而且要大拍特拍!可是怎么样拍得巡抚大人舒服呢,这就有很多讲究了,张永成只是一个武夫,对于这些却不太懂,于是叫来自己的参谋官黄福生。
黄福生是本地人,武卫右军出身,后来保送到武备学堂受过训,平时并不怎么入张永成的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子这段时间忽然手风大顺,连赌连赢,出手自然大方起来,期间又连带着让张永成赢了不少!
张永成没有什么其它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赌两手,只是赌博这东西,靠的是运气,张永成的运气就不是太好,当然每一个赌徒都总是埋怨自己的手气不好,可是自从认识黄福生之后,张永成的赌运忽然旺了起来,因为张永成觉得黄福生是自己的福将,连连看得这小子顺眼,于是提携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了一个参谋!
张永成问黄福生,送一个什么样的礼物给巡抚大人,让巡抚大人满意之余又不怎么花钱呢?
黄福生沉吟一下,道:“大人,巡抚大人从北京来,又出过洋做过外国使节,什么样的宝贝他没有见过?钱他更不缺,但是他刚刚上任,地方上的地头蛇一定给给他压力,所以他现在最缺的是安全感和别人对他的忠诚!我看大人不如带着各标标统一齐向巡抚大人道喜,在席上大家一齐大声表态支持巡抚大人,给巡抚大人壮胆,这样巡抚大人会觉得很有面子,这比送他多重的礼物都要喜欢!”
“不错!这主意好!”张永成也是觉得这主意好!
“可是各标标统都出去了,手下的士兵闹事怎么办?”张永成双问道。
黄福生道:“大人,只是一小会儿,两三个时辰而已。能够出什么事,再说各标标统去了,不是还有管带在吗?都是自己兄弟,深受袁大帅的大人的大恩,绝对不会扯大人的后腿,不会有事的!
再说子弹都收了起来,他们想乱也乱不起来,再不成,我留下,我一定不会让军营有失的!”
张永成亲热地拍黄福生的肩膀,“那就这样决定了,辛苦你了,你放心吧,我回来的时候给你捎上几埕好酒的!”
黄福生心里暗暗冷笑,等你回得来再说吧!
张永成把各营管带集中起来,交代了一番,训了几句话,就和各标统和马弁上马往省城方向跑去!
黄福生见张永成走远了,大手一挥:“兄弟们!没事了,长官们去喝酒吃肉,我们也不能干巴巴地傻等,小弟屋里还有几埕老酒,兄弟们先喝着,小弟我先去叫人杀几只肥羊,烤来给兄弟们送酒!”
“怎么好意思呀,黄参谋,让你破费!”
“没啥!只要今天晚上不出差子就行,这可是大人第一次派我差使,兄弟们一定要关照关照,让我在大人面前有个好形象,兄弟我不会忘记各位的!”黄拱手道。
“一定,一定!”
“能出什么差子,谁敢来招惹我们五镇呀,不想活了!”
黄福生走了出来,出到门口打了一个手势,营房墙角的一根绑着黄丝带的竹杆放倒了!
营房三百米之外的一个小山岗上,一堆草丛动了一动,接着一张花脸抬了起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绝对不会看出这原来是一个人趴在这里!
这个满身扎满杂草的人小心地向后挪动,小心地挪到山岗背后,就迅速弯起身来向外面跑了下去!
而在五镇营房通向省城的道路的一个小山丘背后,也同样埋伏了近一百名这样的人,这是张山长的特种大队。
特种大队训练了这么久,也应该拉出来进行实战检验的时候了,而第一次的检验就是打埋伏,打掉第五镇的军官!
北洋第五镇始终是悬在张山头上的一把利剑,张山长从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天起,就时刻挂念着。
那个黄福生就是何大拿的表弟,在第五镇过得并不算如意,何大拿来到济南,就跟他联络上了,何大拿叫黄福生帮忙,黄福生就答应了,一是他在五镇得不到重用,二来何大拿对他家有大恩!于是在金钱的帮助,及何大拿的巧妙安排下,黄福生很快得到了张永成的信任。
在钱不贵的情报支持下,张山长知道了孙宝琦上任的消息,同时又查明了孙宝琦的底细,于是这一计划就开始了!
大清车对于军队的控制是很严格的,满清贵族在长达二百多年的统治中积累了一些控制军队的经验,而且是很有效果的,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把武器收起来,把火药收起来,把子弹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