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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最后只得自己收下来了。赵矜这么自我开解:“没办法,谁让本大王从不挑肥拣瘦、更不排斥白嫩女人呢?我自己收了,这样也好!正该让外国人都看看,席卷列国女人的本大王之野蛮!越是野蛮,他们越怕,他们就是欺软怕硬的。”
果不其然,剩下一国君主,吓得魂不附体。他立即向赵矜投降,甘愿受罚成为平民,同时主动表示要献上年轻漂亮的妻子,但求免他一死,留些财产给他,让他还能做个颐养天年的富翁。赵矜率军开入其都城,虽然觉得这种家伙太软脚,个人不太喜欢;但是作为投降派来说却是极品,站在国家立场上应该喜欢。于是赵矜正要给予他优厚的奖励,以作后人的榜样不料,他还来不及前往拜见赵矜、做个光荣投降享受优待的榜样,就被他的妻子杀了!
那女人杀了丈夫,面无惧色,自己来见赵矜。赵矜一看,眼前的女人有着一头十分漂亮的金红色长发,身材健美,令自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女人很激愤地对赵矜说道:“我的丈夫竟要把我出卖给你,我把他杀了!这个国家可以交给你,不过你必须把我礼送回国。否则,我的姐姐不会放过你!”
“你的姐姐?”赵矜有点惊异。
“是的。我的姐姐叫做塔依杜列,是金奥尔第斯科公国的女大公。我也叫做塔依杜列。”
“哦!”赵矜吃惊不小。名字相同倒没什么可吃惊的,西方人的姓名无非那么几个,相同的一大把。但听说这位年轻夫人的姐姐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金奥尔第斯科公国女大公,赵矜可就不能不惊了。传闻金奥尔第斯科女大公很勇猛又很美丽,一头耀眼的金红色长发更是著名。赵矜在刚刚来到异域的时候,曾与蕙娘同乘一马逃出新城,当时遇见过一名威武的女武士,还给她“赏”了一斧头。后来听了传闻就想:也许她正是女大公?那头闪闪发亮的金红色长发确实令人记忆犹新。
这时候遇到了小塔依杜列,赵矜心想应该没错,难怪觉得有点似曾相识。赵矜再问她:“你是女大公的亲妹妹?”
“不是。我是她的族亲妹妹。不过,她对我就像亲妹妹一样。”小塔依杜列骄傲地说起一堆往事。原来,大塔依杜列还是小孩时就有着美丽的长发,小塔依杜列也有,她们同名、同拥有金红秀发,而且都是美人,不免十分相亲相爱。只不过大塔依杜列天性好武,锻炼得十分出色,小塔依杜列拼命地因也想练强,但比起姐姐还是望尘莫及。虽如此,姐姐还是十分疼爱她。后来,姐姐嫁给金奥尔第斯科大公,没几天大公就死了,姐姐成为了女大公。由于姐姐的缘故,小塔依杜列也跟着飞黄腾达起来。
“结婚没几天丈夫就死了?”赵矜跟小塔依杜列攀谈起来:“按我们的说法,那叫克夫啊!克得还真严重。那么,她继位女大公,难道没有人反对?”
“有,而且有很多,不过,都给她收拾了!”
“厉害”
“不但我姐姐自己很厉害,她还有一位贤者帮助她,就是现在金奥尔第斯科公国的首席大臣——索尔尼金斯基大人。索尔尼金斯基大人是从波兰来的,很有智慧!”
“这样啊女大公有武力,首席大臣有智慧,因此巩固了统治?”
“是这样的。”小塔依杜列毫无戒备地和赵矜说话,甚至还天真直率地告诉赵矜,当自己的丈夫为着是否投降而犹豫时,她劝丈夫不要投降,应该向女大公借兵抵抗。不料胆小又愚蠢的丈夫竟然贪生怕死,竟然出卖她来讨好赵矜。
“哈哈”赵矜不禁笑了:“确实愚蠢!他胆敢出卖你,不怕被你的姐姐收拾?”
“是这样的没错。他真愚蠢。”小塔依杜列恨恨地说道:“蠢得没救了!大王陛下,你应该会明智地礼送我回金奥尔第斯科去吧!”
“这个”赵矜想了一想,微笑道:“是的。请你在我营中好好休息,请放心,城里的秩序我的部下很快就会平定。我会写信给你姐姐,协商送你回国之事。”
于是小塔依杜列带了她的一班侍女,很心安理得地在赵矜为她特设的贵宾帐中安顿下来。赵矜的亲兵们奉命照顾她们,有一位小队长就很不解,私下问赵矜:“大王,何以对那弑夫之妇如此客气?”
赵矜一向对待左右很亲切,得他们死力拥戴。这次也不例外,赵矜微笑道:“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置?”
那位小队长姓朱名恒,是起家二十二骑之一,受到厚待。因为官位不入流,所以称“大王”而非“主公”。他直率建议道:“以吾之见,如此不忠不仁之妇,理应斩决示众!况且她又趾高气扬,在大王面前不识收敛!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矜听了,哈哈一笑,拉过朱恒的臂膀,一起走到帐外,开导道:“这你有所不知了。一介妇人,再怎样趾高气扬也于我无碍,我何必介意?你要想主要问题。”
朱恒忙拱手道:“望大王指点。”
“我国今番收取河西,一下子多了百万人口,你觉得如何?”
“实为可喜可贺!我国国力必大增也!”
“没那么简单。国力大增是不假,但是可喜可贺且慢说。因为,占领了河西之后,我国的国防压力也大增了。这个地区,属于四战之地,而且几乎都是平原,易攻难守。”
“大王所言极是。”朱恒开始有点明白大王得胜之后的顾虑了,不禁受到启发,抱手思考起来。
赵矜点点头,给点时间让他思考。赵矜自己因为有着现代人的知识,心里就很清楚——河西、河东都属于东欧平原的范畴;东欧平原是整个欧洲的第一大平原,平坦辽阔,几乎无险可守。河东还算有着伏尔加河作为屏障,河西可连大河屏障都没有。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军不就在辽阔的东欧平原上一路猛推,打得苏军还手无力?德军一直推到伏尔加河边,才被大河与要塞化的城市斯大林格勒拦住。苏军依托伏尔加河支撑住防线,在斯大林格勒打了一个大翻身仗,成为整个二战的关键转折点。
那么,换作炎汉来想,河西有着方圆千里之地,一马平川,要守卫相当不容易。如果不妥善处理周边外交关系,就必须将本国大批兵力和大量优秀将领留驻于此才能保卫,这会牵制本国发展。如果与周边的强国打起消耗战来,那么,占领河西将是得不偿失的赔本生意!所以说,“可喜可贺”之话,暂时还说不得。
朱恒自己想了一想,虽没有后世的知识,却也悟出了一些兵家的道理,忙拱手对赵矜道:“多谢大王指点!吾言语不曾深思熟虑,望勿见怪!”
赵矜勉励一番:“没什么,今后有话都不妨说。你是我的心腹,我有心要提拔你担任将军之职。所以你在我身边时,正该多多学习,修成一员智将。今后有外放的机会给你时,才能做得出色,给我们的二十二骑争光!”
朱恒握拳,心潮澎湃。
赵矜再问:“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大王应当结好强邻,免遭冲突。妥善保有河西,再作长远打算。”
“这就对了!那么,河西的强邻,主要有哪些?”
“西北有金奥尔第斯科公国,北有梁赞公国,此二国乃大国,与河西接壤。西南隔着一伙小国,尚有罗斯托夫公国。”
“对。罗斯托夫公国且不说,我国的镇南都督府会对付它。河西这边,我准备设立一个镇西都督府,警备金奥尔第斯科与梁赞两国。虽然要提防它们,但更要结好它们。尤其金奥尔第斯科公国,该国颇有军事实力,女大公塔依杜列的脾气又很暴躁,要是处不好关系,她可能打过来。单单她的话,我们还不怎么怕;但我国本身又是四战之地,周边形势复杂,要是另一边也受敌,可就危险!”
“大王所言极是!此番留州、明州告急之时,我军主力远在苍岭,几至危殆!”谈到这里,朱恒已经完全明白,大王并不是害怕金奥尔第斯科,更不可能怕一个小妇人,之所以对她客客气气,乃是出自长远打算。
“嗯。那么,帮我好好保护她,并且善待她、奉承她吧,让她神气一点点无所谓。咱们只谋实事,不用计较闲气。”赵矜最后这么叮嘱。
“是!”朱恒心领神会。
(待续本回下节)
注:
怎生:如何。
恁地:如此。恁音嫩。
第五十九回:娇少妇怎生处理,女大公恁地性急(下)
话说赵矜对于小塔依杜列以礼相待,意图结好金奥尔第斯科公国。小塔依杜列与金奥尔第斯科公国闻名遐迩的女大公同名,为了区别,可称作大、小塔依杜列。
大塔依杜列格外英勇善战,凭武力坐稳女大公宝座,但她性情急躁,缺乏谋略,平时多亏首席大臣索尔尼金斯基为她打算。索尔尼金斯基事实上是她的情夫,只是年纪老了,近两年已不能“干活”。大塔依杜列本身对于“干活”那种事情并不怎么介意,即使没有了那层关系,依然十分信赖索尔尼金斯基。索尔尼金斯基是波兰人后裔,很有文化素养,学识渊博,富有智慧,善于总结经验教训。他的祖父死在四十多年前蒙古人入侵波兰的灾难之中,父亲则死在东斯国家之间的争斗中,他总结了一套适用于与鞑靼作战、一套适合与东斯国家作战的谋略。在他的帮助下,女大公安定了国内,并且屡屡出兵攻打邻国,几乎战无不胜。这样,金奥尔第斯科公国成为邻近各国都惧怕的国家,就连基辅公国也忌惮。
为了与这位女大公结好,赵矜格外优待她的族妹小塔依杜列,派出使者前往金奥尔第斯科公国,想要说明情况,然后礼送小塔依杜列归国,以此契机建立良好外交关系。
不料,索尔尼金斯基这个时候正好生病疗养去了,女大公身边没人参谋,她自身性如烈火,得知小塔依杜列的国家被灭,已经坐不住。炎汉使者一到,先向金奥尔第斯科公国的近臣说明是来商讨小塔依杜列送回的问题。近臣如临大敌,传话有偏差。女大公顿时误解,以为炎汉是以妹妹做人质,向她要挟!她以勇气成名,才不愿意接受什么要挟!即使是她最疼爱的妹妹,她也不会屈服!她相信小塔依杜列与自己是心意相通的,即使被俘,一定会很争气,宁死不屈。她就想:“我绝不能吞下这口气!那个东方的大王,妄想拿我的妹妹来威胁我,实在太恶毒了,我一定要惩罚你!如果你胆敢杀死小塔依杜列,就尽管杀吧!我一定会为她报仇!”
这就是在坚韧的女勇士心里,对妹妹的疼爱方式。
于是,大塔依杜列在盛怒之下接见使者。偏偏使者是个刚刚投降赵矜的大贵族,平时骄傲惯了,这时不知礼让,还以为投靠了炎汉这么厉害的国家,可以对邻国作威作福。大塔依杜列被他言语冒犯,更加激愤,二话不说,提起斜靠在宝座边的战斧,阔步逼近使者!
使者大惊震悚,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大塔依杜列直直地一斧,顿时将使者变成了死者!
索尔尼金斯基病情稍好,急忙赶回首都金奥尔第斯科城,想要与女大公商议炎汉收取河西八国之后本国的应对问题,不料一回来就听闻女大公已经把炎汉使者杀了。索尔尼金斯基赶紧来见女大公,话还没说,双手即颤抖起来。
“你的病好些了吗?”大塔依杜列还是很关心索尔尼金斯基,盛怒之下,仍先过问他的病情:“你的手不行,你还得疗养。”
“我老臣的病没有大碍了。这手抖得是因为我很痛心。”索尔尼金斯基直言不讳,深为叹息地说道:“我整整教导了陛下十年。陛下却还是这样率性,至今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