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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中的灼热感觉,几乎让文丑窒息,强忍着不是,文丑厉声大喝:“想活命的就跟着我冲出去!快!都给快点!”
“他们就要冲过去了!现在怎么办?”,马超问身旁的李肃,李肃摊摊手:“隔着一道火海,我们当然是要绕过去了,总不能直愣愣的冲过去吧?呵呵!”
马超白了白眼睛,默不作声的跟着李肃从山腰上策马绕过火海,他这算是客气的,要是他们家那位先生,一定会不屑的斥道:废话!
文丑被火海包围,中了埋伏,颜良急忙率领兵马前来救援,行动非常迅速,几千士兵下马,冒着弓矢,搬开滚木礌石,加上里边被围的文丑一起动手,没多一会儿,他们就肃清了道路,准备开溜;“弓弩准备!射!”,高顺抿着嘴唇,严肃的下达命令:“前进!三十步!射!前进三十步!再射!停手!”
距离太远了,已经被他们跑了,在射那就是浪费弓矢了,现在轮到其他人登场了!趁着这个时间李肃与马超以及张文远,他们已经绕过了这个山谷,在半山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联盟军狼狈的身影;这个坡度并不陡峭,非常适合骑兵冲锋!张辽高声叫道:“颜良!你这只大兔子!被我抓住了吧?哈哈哈!冲锋——!”
“杀!杀!杀!”,凶猛的并州骑兵居高临下冲刺而来,比之以往,速度更胜三分!迅猛至极!
或许觉得有些不过瘾,张文远,高声大吼:“大白兔将军!”,好吧颜良长的是有点白,并州军哄然大笑:“大白兔将军!大白兔”,越喊越齐刷!
颜良被气的面色更白,怒吼一声,拨转马头向上迎了上去:“张文远!你这个贱人!我与你势不两立!杀——!”
“势不两立?这话你都说了八百遍了!上一次你还说杀不了我你就跟我姓!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是不是应该改改名字叫张良恩,这个名字你还真不配!”;张文远的一张破嘴奇迹般的说出了一大串话,其中还包含沉思等语气!而他与颜良的距离仅仅百步不到,战马冲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好一张快嘴啊!
“啊——!嘴上功夫算什么好汉?还是动手较量一下吧!”,颜良由上而下的发起进攻,可想而知他现在心中的怒火!
张辽将青龙戟握在手中,横于胸前,战马不停的加速:“颜良!就让你试试吧!嘴上功夫你不行!手上的!你也不行!杀——!”
青龙戟带走一道清风,抚扫前去!颜良双目通红,云月刀高举头顶,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就向张辽砍去!他丝毫没有在意张辽的青龙戟即将来到他的脖颈间!这是拼命了!
张辽面上始终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他也不看颜良的大刀,他相信颜良会害怕,会比自己先害怕!或者他相信自己的速度会快过颜良!电光火石间——这是要同归于尽的架势啊!
“嗖!”,“嗖!”,两声破空之声,分别响起,两枝羽箭几乎同时射到了两柄兵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山坡上,是摇头的李肃,山下是黑炭一样的文丑;“呀呀!命不小啊!你的相好的救了你一命!”,张文远狼一样凶狠的眼神,青龙戟化成圆月,奋力的击向颜良!他知道颜良的力气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刚才那一下硬拼,他也是借助战马的从上而下的冲击力才有信心一击干掉颜良的,现在他失去了那一击,那么就需要用速度来弥补双方之间的差距!
“我一定要撕了你这张破嘴!”,颜良暴怒的老虎一般低声咆哮,云月刀针锋相对的硬撼上去,气势汹汹!
“我去缠住那个黑皮!李将军!你安心的指挥部队吧!”,马超笑嘻嘻的拍马而走,紫电长枪拖在身后,他与张辽一样打定了主意,那就是用速度抢攻!如此,他才有立于不败之地的机会!文丑比他这个未成形的武将,厉害的可不止一个层次啊!
李肃有气无力的挥挥手:“都停下干什么啊?冲下去,灭了这群杂碎!”,恩论单挑他也是能够排进现时代前十的人物,可惜的是,他不动兵!真的不懂!
空有勇力他却不知道怎样去带兵!连勇战派的作风他都学不来,这是姓格使然,他只是一个懒散的家伙;这不要紧,有人会帮助他的!一声咆哮自身后传来,钢铁洪流一样的队伍出现了!“陷阵营——!”,高顺难得的热血沸腾!一声长啸震天动地!
“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不退!”,陷阵营先一步到了!这是真正的战争凶器!无人可以比拟的一支精锐部队!
“高顺来了!你们要完了!哈哈哈!颜良!你没有机会杀我!除非你想跟我同归于尽!我虽然不如你,但是我的速度也不是你可以比拟的!来吧!大白兔将军!在我的脖子上划上一刀!来啊!”,张辽一边飞快的出招,一边叫嚣;颜良不言不语,只是云月刀加重了几分力道!他准备以力破道!只要看准机会!只需要一击!他有把握在一击之内抓住战机,从而干掉张文远!这是属于一名顶级武将的自信!
陷阵营绞肉机一般的自上而下,凶猛的来袭,高顺以刀拍盾,爬出硁硁的响声:“结阵!圆阵!”
陷阵营的装备很多,长矛、弓弩、战刀、圆盾,这些都是必要的装备,根据战场形势,高顺会做出不同的调整,然后选择武器,结成不同的阵型,予以敌人猛烈的打击!
“弓弩手!准备迎敌!”,文丑喝道,马超脸上顿时狂怒,招式凌厉了几分:“你还有心思管别人?黑皮!受死吧!”
“你说什么?你个小娃娃!还是先回家换块尿布在跟我打吧!”,文丑暴怒连连,鹅卵粗的长枪更是有着开金裂石的力道,只要被刮到,必然是筋断骨折的下场!
马超的力气明显差上文丑两个档次,几次交手之后,就被野蛮的文丑压着打,他只能来回闪避,不时的抢攻一下,给文丑一点搔扰,暂时缠住文丑让他分不开手脚;这小子是一个心理素质很不错的家伙,愈挫愈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从不服输!他坚信自己未来的道路是光明的!
“你这只老鼠!滚开——!”,文丑被缠的火大,一枪雷霆万钧似的横扫而过,马超策马走开,这一击他无论如何是接不下来的!文丑趁机拉开距离,他必须指挥部队了!
这一看不要紧,高顺或者说陷阵营真的太牲口了,山谷中机动能力严重不足的骑兵队伍基本上是被他们屠杀!没错!就是屠杀!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大哥!不要再打了!立刻撤军!立刻!”,文丑歇斯底里的大叫,颜良无奈的挥刀一扫迫开距离,文丑如此焦急,只能说明形势严峻到已经不足以让他肆意妄为了!
“呦呦!大白兔将军!别走啊!再跟我过两手!最近皮痒得很啊!就等着有人给我点教训呢!别走啊!”,无论张辽怎么叫嚣,颜良就是不予搭理,义无反顾的走掉了;“冲出去!走!”,文丑大喝!这个山谷平缓而狭长,骑兵根本施展不开,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骑兵的坟墓!他们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自以为做了英明的决断,实际上还是被算计的连亵裤都要输掉了;“跟上去!追杀他们!决不能给他思考的机会!”,李某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并州军的后边,厉声喝喊;张辽道:“别犹豫!听他的!都给我上!快快快!”
“有些奇怪!吕布呢?怎么不见踪影?”,逃跑路上的文丑喃喃自语,说完后震惊的向远处看去,他们已经冲出山谷了!却发现去前方还有拦路虎!
这头拦路虎太强大了!吕布!吕奉先啊!“颜良、文丑!你们这两个废物还没死呢?见到你们真是无比的高兴!这意味着我能够亲手送你们上西天了!”
吕布骄傲无比的策马奔来,身后浓烟滚滚,旌旗招展,鼓声震天,号角呜鸣!一副万马千军奔腾而来的盛况呈现在眼前!
“快走!这是吕布的主力军!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去整合溃军!再跟他们一决生死!”,文丑当机立断,吼叫道,颜良一言不发的跟在后边;山谷是南北方向延伸的,吕布堵在山谷口的北方偏西,为了避开他,他们就要向东方而去!前有追兵,后有堵截,慌乱中文丑并未意识到他们已经离自己的大本营越来越远了!
“好了!休息一下吧!任务完成!安营扎寨!生火造饭!”,追击了几里的距离,李某人道:“鏖战了近五个时辰,士兵们需要休息了!战马也快不行了!”
吕布点头,挥挥手,这种事情自然用不到他亲自出马,他的部下们会将这些事情办得妥妥的!吕布下马坐到李凯身旁三尺外,面上有些红结结巴巴的问道:“能不能教教我兵法?”
“哦?这算是一个条件吗?”,李凯眼睛一转,笑眯眯的问道,吕布本来还硬挤出的那么一点笑容瞬间没了,硬邦邦的说道:“不教就不教”
这货?这是在耍小孩子脾气吗?真是跌碎了人的眼镜啊!李凯失笑:“兵法啊!其实我懂得也并不多!只是站在前辈们的肩膀上去学以致用!教别人兵法?我没这个资格,温侯要是有兴趣,跟你探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吕布由阴转晴,不自觉的凑近了一点,李某人眼皮耷拉着:“呶!你现在距离我两尺八分,根据你的协定,我不能靠近你三尺之内,所以呢,不要让我难做!”,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了一点点;吕布:“”
“呵呵!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要怪我!”,李某人摊摊手,肃声道:“所谓兵者,凶器也,战端一开,生灵涂炭,是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下攻城,攻城为不得已!”
“你等一下在说!”,吕布伸出手阻止李某人,随后将张文远、高顺等人全都叫了过来,围成一个圈子,正襟危坐,表情十分严肃,吕奉先也有了学习的心思,这叫人多么的诧异?
人心向上,吕布也有进取之心,从前他一直以为凭借自己的勇武,号令三军必然可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实际上他走的道路就是勇战派系,他做的也很好;可是见识到谋战派系的手段之后他才感到了不同以往的一种东西,豁然间,有一道窗口在他的心田打开!战争!原来可以如此容易啊!这让他深深的羡慕!
李某人嘴角上挂着一丝微笑:“一般来说将领可以划分成两个派系,一个是谋战派系,一个是勇战派系,没有其他,或是勇多于谋,或是谋多于勇,没有人可以做到两者兼得!
谋战派系最出名的人物当属孙武、孙膑、韩信这些人,而勇战派系以千古无二的楚霸王以及封狼居胥的霍瓢姚为代表,温侯!你也是勇战派系的佼佼者!
我知道你想学习兵法的迫切心理,但是有些东西要去糟存精,不要被他影响到了自己的坚持!不然就会变成四不像,这个意思你懂吗?也就是说你的道路已经成型了,很难转变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兵伐一道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需要融会贯通,你可以一边学习一边融合,直到某一天你已经不能再拿得动方天画戟,或许还可以凭借智谋纵横天下!前提是,你需要学习,脚踏实地的学习!千万不要轻功冒进!”
“啰嗦!快点讲!”,吕布不耐烦的说道,心中对李凯的好感倒是多了不少,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实话实说的,尤其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