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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荆州军已经虎视眈眈了,他们也像我们一样等待着机会,我们如果乱动,就会露出破绽,所以呢!暂时还不能动!”,李某人望着城下,道:“邓县现在已经混进来细作了!”
“细作?难道我们不要管一管吗?”,袁涣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正如他这个人一样的死板;李凯摇了摇头,程昱笑道:“要不我们逗逗他们?”,李凯猛然抬头看着这位老爷子,哈哈一笑,击节赞叹:“妙计!妙计我明白了!哈哈哈”
襄阳城,传令兵快马加鞭的跑了进来,禀报:“并主公!邓县有了动作!大约有四万余的平民百姓正在被他们向北送去!”
“四万多的平民百姓?”,蒯良蹙了蹙眉头:“整个邓县除了驻防的兵马足有三十余万的平民百姓,他们为何偏偏只疏散这么一点呢?难道是在试探?还是在引诱我们上钩?”
蒯越在一旁道:“那就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了,现在妄下结论还不好!我们现在占据很大的优势,再等等,不着急!”
刘表点头同意,不多时一封书信被送了来,上边写着刘景升亲启,信是李凯亲自写的,内容大概是说:咱们之间的争斗无关乎于平民百姓,希望能够给一点时间之类的;蒯良看了之后,笑道:“他们这是在欲盖弥彰啊!想引我们上钩又何须多此一举呢?主公!我们无须理会!只需要加强对他们的监控,在等待一点时间!”
刘表之所以迟迟未动,就是因为黄祖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平定,他正想着黄祖,黄祖那边的人过来了,带着孙文台的尸首,刘表大为震撼,震撼之后是大笑不止,袁术现在是未开战而先折损大将,对于他们的士气来说是个诺大的打击啊!
“来人啊!将孙文台的尸体给我挂在襄阳城的北面!让袁术的人都好好瞧一瞧!”,刘表猖狂的大笑,蒯良蹙了蹙眉头,道:“人死为大!主公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表怒道,拂袖而去,蒯越看了他哥哥一眼,意味深长,刘表自从成为了皇叔联盟的盟主,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刚愎的姓格展现无遗;孙文台的尸首被挂在襄阳城北的消息李凯很快就得到了,于是他再次修书一封,斥责刘表这种不人道的行为,其实这种办法也不过是个面子工程罢了,刘表绝对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不在侮辱孙文台;李凯叹息一声:“一代英豪竟然这般被折辱!刘表这人不地道啊!他也就这点心胸了!仲德公!我们的计划还要继续啊!”
“放心!”,程昱笑了笑,当天夜里,刘表就再次得到消息,邓县又有七八万人被送往北方,当时他就毛了:“细作最近探报,邓县的民众对战争很恐慌,他们在邓县对我们反而是一件好事儿!如果被他们这样的送走,对我们很是不利!”
蒯氏兄弟原本还想说再看看情况,没准是敌人的诱饵,但刘表看起来不可违背的眼神,令他们望而却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他们是士族豪门,依靠着刘表的存在也有很多苦衷的;“不知道谁愿意去突袭他们送出来的人?让他们见见血,打消掉这个主意?”,刘表沉声说道:“需要速度更快,机动能力更强的骑兵担当此任务!”
张绣原本想上前领命,贾诩在他身后却是拽了一把,也不说话,张绣了然的低下头默不作声,反倒是益川来的老将严颜道:“多年没打仗了!严某还是怀念金戈铁马的沙场啊!这个任务交给末将如何?”
“好!严将军老当益壮,益川儿郎骁勇善战!自无不可!”,刘表一拍大腿,道:“来人!上酒!为严将军壮行!”
严颜率军五千出击而去,张绣回到宅院当中恭敬的问道:“贾先生为何不允许我去?”,贾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什么意思?难道说那是个诱饵?那贾先生为何不提醒一下刘皇叔呢?”,张绣很实在的问道,贾诩瞥了他一眼:“是不是以为刘表对我们很好?别看他礼贤下士的样子,哼!他心眼里他就讨厌我们这些西凉人!看他鼻孔朝天的样子不让他吃点苦头,我们岂能尽全力!”
“先生说的是!”,张绣一叹,刘表看似对他们很不错,实际上还真就是处处提防,一点也不信任他们,刘表现在太傲气了,贾诩在等他过来求自己,只有当他被打疼了,打痛了,他才会过来!
清晨中,邓县又有一批‘平民百姓’被遣送向北走,忽闻轰隆隆的声音,仰望天空,并无雷雨降临,那么——这是骑兵啊!
老将严颜,花白的胡须迎风飘荡,喝道:“莫要伤了这些平民百姓,败坏我们蜀军的军纪!违令者——斩!将他们驱赶回去即刻!都听明白了没有?若是没明白我会亲自告诉你!”
所谓的贫民百姓中有一辆马车,车中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色儒袍,手持羽毛扇,听到马蹄声临近,睁开了眼睛,将羽毛扇伸出车外,挥了挥,似乎在暗示这什么!
“弓箭准备!”,一声炸雷般的大吼令所有人都精神了,平民百姓不见了,剩下的只是装备精良的豫州军!从马车当中抽出弓箭,排成方阵,“嗖嗖嗖”;“中计了!娘的!”,严颜咒骂一声,吼道:“撤退!立即撤退!”
“晚了!”,远处一声大吼,早有埋伏的树林当中冲出了两万余的骑兵,为首一人手持卷云大刀,声势骇人!严颜愤怒的哎呀一声,也不做抵抗,撒腿就跑!
程昱与李凯的计划就是如此,利用撤走邓县的平民百姓作为幌子,不断地引诱刘表上钩,实际上一直用的都是驻扎在邓县的兵马,那封信也是迷惑敌人的手段,混淆视听!
严颜的当机立断令他逃出生天,仅以身免,五千兵马全都陷在这里了!回去之后的严颜一方面是羞愧,一方面是愤怒,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平民百姓!是邓县的袁军!我们中了埋伏!五千兵马全部完了!”
“什么?”,刘表霍然起身,勃然大怒,来回踱步走个不停,怒道:“李孝先这个竖子!竟然诈骗于吾!定要将他挂在襄阳城头!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如果李凯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不屑的告诉他:现在不流行挂什么城头,流行的是自挂东南枝;另一边,孙策带着袁术挤出来的三千兵马跑到了江夏郡,收拢了孙坚残部一万余人,与黄祖对峙起来,黄祖只一句话就让他放弃了寻仇:孙坚的尸体在襄阳!
孙策急急忙忙的向襄阳赶路,而黄祖也放弃了对江夏郡的控制,偷偷摸摸的孙策的身后跟进,伺机给了孙策一下子,好好的教训了孙策,什么是兵者诡道也!
黄祖是个好将军,具备卓越的才华,事实上他被抹黑完全是因为史书是由胜利者而改写的!
孙策急切的心理被他把握住,连战连捷,孙策几乎是从江夏郡的酉阳一直败到邓县一带,正巧碰到了甘兴霸在外率领骑兵游荡,这才解了他的危机,将黄祖阻隔在后;
(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天下烽火
“末将孙策拜见李先生!”,孙策的精气神像是被抽掉了一般,父仇未报,反而是被黄祖羞辱般的从江夏郡最东方的的酉阳县,一直追杀至南阳郡最西边的邓县,连战连败,十几仗未有一胜!
看着神情憔悴,双目血红的孙策,李凯淡淡的说道:“起来吧!孙伯符我对你很失望!文台兄的英年早逝我很惋惜,但是你不要忘记——这就是乱世!天子都能死于战乱,何人不可?”
一声断喝,孙策微微抬头,涩声道:“身为人子,父亲的尸骨都不能安葬,反而被人挂在城头上百般折辱!如果连这点事情我都办不到,我还有何面目立于世间?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仇恨只能是你丧失对形势的判断,如果你也死了你们孙家真的就会没落了!你现在是孙家的顶梁柱!你是你母亲吴夫人的寄托!你是四个幼弟,一个幼妹的兄长!你最大的弟弟也不过是**岁吧?孙伯符!有些事情你可要想明白了啊?”,李某人眯着眼睛说道;孙策的心抽搐了一下,是啊,如果他因为太过急切的去进行复仇,如果出现意外,他们孙家怎么办?孙策沉默半天,嘶哑的叩首于地:“还请先生教我!”
“起来吧!我虽然比较忌惮你父亲,但我也不会看到一代英豪被人这样羞辱,刘景升这个人不讲究,他既然这样行事,那也就怪不得我李某人下作了!”,李凯扶起了孙策,慢慢的说道;孙策起身,眼眶中有些泪水,铿锵有力的说道:“若是先生助我取回父亲遗体!今后孙家但凭您的调遣,别无二话!若有违背此言者,乱箭穿心而死!”
他父亲就是死于乱箭穿心,他能发下这样的毒誓足可见他此时心中的不平静与愤怒之情;孙策身后立着四员大将,李凯饶有兴致的打量其中的那个面生的,道:“蒋公奕?是吗?我原本已经派人去招揽你了,没想到你已经过来了!真是缘分啊!”
蒋钦心中一动,不敢说话,他私下里听孙坚说过,袁术麾下他最忌惮的有两个人,其一,戏志才,可惜这位英年早逝,其二,李孝先,这位可是蹦跶的正欢呢,尤其是在戏志才逝去之后,他就是袁术的大脑,基本上袁术的决策都来自于他,非常可怕的一个人;“你们还剩下多少兵马?黄祖现在是否已经进入襄阳城了?”,李凯问道,孙策拱了拱手,恨声说道:“不足五千!黄祖那个贼人已经躲进襄阳城了!”
“近乎三万五千人的部队,如今竟然只剩下个零头?”,李凯蹙了蹙眉头,他与黄祖交过手,也知道这位更像是种田的老农的厉害,只是没想到孙文台竟然被算计的这么狠,亵裤都快丢没了,不!是人都搭进去了!
“末将无能!”,孙策低着头说道,李凯摇了摇头:“不是无不无能这回事儿,是你的心理被黄祖完全把握了,他知道你的焦急,知道你的愤怒,并加以利用了!”
程昱从外边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在李凯耳边小声的耳语,李凯眼睛闪出一道寒芒,怒道:“仲德公!这种事情你还要问我吗?直接砍了!通敌卖国,这是最大的罪过!不杀不足以平愤!等等!”
李凯突然看了一眼程老爷子,程老爷子正是冷笑连连,李凯豁然明白了,道:“老爷子神机妙算,孝先佩服!这件事情的确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您说呢?”
“当然!”,程老爷子点了点头:“邓县城防的安全需要加固,尤其是南门,你说呢?”
“善!”;李凯与程昱的对话说的下边这些人一头雾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李某人现在很愤怒,没想到啊!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出现这种事情,看来自己的弹压还是不够啊!冷厉的扫了一眼孙策身后的四员大将,李凯一言不发的伸了伸手,示意他们先坐下;“叮铃铃”,一阵风铃声从外边传来,李凯顿时暴怒:“甘兴霸!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带着你的狗铃铛,我就抽死你!混蛋啊!说你多少次你才会明白?”
“叮铃铃”,风铃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外鬼头鬼脑的探进一个硕大的头颅,笑嘻嘻的进了来,道:“先生,你最近有点太暴躁了,估计是听错了,一切都是幻觉,我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
“说吧?什么事情?我的校尉大人?”,李凯故意将校尉二字咬的很重:“我刚才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