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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后世都是上完大学再结婚,你倒好结了婚再上大学,不过李沅芷的年纪倒是和后世的高中毕业生差不多啊!陈家洛心中涌起一阵罪恶感,“沅芷想学东西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你就去学堂里跟着她们一块儿上课吧!”
“大哥让我跟着那些男子一起上课?”,李沅芷露出惊讶的神色反问道。
哦,我倒是忘了现在还讲究男女大防呢!陈家洛敲敲脑袋,在独立自我、敢于追求幸福方面李沅芷倒是和后世的女子如出一辙,一时让他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大清朝,要么干脆玩个大的好了!陈家洛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是我疏忽了,既然沅芷觉得不方便的话不如在经世大学里开个女子班好了!到时候找一些和沅芷年纪相仿的女子,让几位先生为你们授课,这样可好?”
“若是为了我一个如此大动干戈似乎不妥吧?”,李沅芷迟疑的问道。
“让女子也能读书是我之前就想过的事情,此次不过是刚好有了理由罢了!沅芷也可以去问问,看看谁愿意和你一起读书。”,多日后,经过几轮艰辛的辩论,陈家洛终于说服戴震等人同意组建女子班的提议。(未完待续。。)
ps: 想写一万字来着,写了个开头不敢写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新知府
和李沅芷度过了两天愉快的假期,陈家洛又恢复到忙碌的工作中去,前些日子都在忙着攻打恶虎寨的事情,军队建设的初步成功已经得到证实,那么接下来该看看内政上有什么问题没有了。没想到陈家洛刚到县衙就接到一个坏消息。
“总舵主,新来的知府似乎来意不善啊!”,陆菲青从书案上拿起一张公文递给陈家洛,陈家洛接过来一看正是对福鼎县剿匪事宜的斥责文书。
“黄奎哪里接到文书没有?”,陈家洛反问道,黄奎所统帅的绿营兵同样有剿匪的责任,若是他和心砚都接到了斥责文书那么还可说是公事公办,要是只有县衙被斥责,那么针对性的意思就大了。
“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桐山营那边这些日子除了一些日常文书之外并无其他信函。”,陆菲青摸着胡子答道,陈家洛所提出的问题他同样想到了。
“那新知府是何来路?上任之时你们送了多少银子?心砚在拜会之时有无失礼之处?”,陈家洛一连串的发问。
“新知府是个满人,叫纳兰元述,出身正黄旗,据说是乾隆五年病故的纳兰瞻岱之孙。”,说完陆菲青指了指陈家洛手中的折扇,“总舵主,若他的家世是真的话,您手上的折扇还是他家先祖的墨宝呢!”
陈家洛手上的折扇乃是从海宁陈家洛带出来的东西,上面有大才子纳兰明珠的墨宝,这纳兰瞻岱正是纳兰明珠的孙子。“嗯,陆先生继续说。”,陈家洛笑笑就此作罢,心中想着若真的是纳兰明珠之后。说不定明瑞哪里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心砚见陆菲青的眼神望向自己,赶紧答道,“他刚到福州我就排了会中兄弟送了一份厚礼,上任之时也和周围几县的官员一样迎出府城外十里,单独接见时他也并无恶意,这次送文书上去也让人带了些从恶虎寨里搜出的珠宝。不知为何事情竟然到了这一步!”
“此人风评如何?”,心砚这边似乎也没做错什么啊?陈家洛也有些不明白了。
“他刚上任一个月,平日做事比前任李知府懈怠了不少,但和其他官员比起来还算中规中矩,该收的银子收,该办的事情也不怎么拖沓。其他的信息尚不清楚,不过骆当家的已经派人去京城打探他的情况,也安排了人混进他的府中,想必过些日子就有消息了吧?”。这次说话的换成了陆菲青。
“陆老前辈想得周全!”,陈家洛点点头,“去把明瑞叫过来吧,看看从他那里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自从到了福鼎,明瑞就没了什么大用处,看在他当过兆惠大军后勤官的份上被陈家洛扔到矿山上做些文书工作,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一听陈家洛召唤,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连忙放下手中工作赶了过来。一进屋就大礼参拜,“奴才明瑞拜见陈总舵主。”
陈家洛被眼前这人下了一跳。就几个月没见怎么白白净净一个富家子弟竟然变得又黑又瘦如同老农一般,想必这些日子受了不少罪吧?陈家洛关心新知府的底细,于是没有像往日那样调笑他,直接问道,“明瑞,你可听说过纳兰元述此人?”
“知道知道!奴才知道!”。明瑞不住地点头,“总舵主您想知道什么,奴才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望总舵主可怜可怜奴才,把奴才从矿山上放出来吧!”
“行了。别装可怜了!”,陈家洛用折扇敲敲她的脑袋,“起来说话,若是说得好我就给你换个活儿干!”,到了明年红花会也该开始正式扯旗造反了,到时候和满清刚正面的时候少不了要遇到一些满人大员,把他放到身边咨询对方的信息倒是不错。
“多谢陈总舵主怜惜奴才!”,明瑞谄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挪到陈家洛身旁,用袖子掸了掸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爷您坐,奴才这就细细的说给您听。”
怜惜两个字听得陈家洛一阵恶寒,没好气的骂道,“好好说话!若是再拿出这种京油子的模样,我就把你给阉了!”
“不敢了,不敢了!”,吓得明瑞一手捂住裤裆一手连连摇摆,“奴才这就说奴才这就说,这纳兰元述在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整日在京里玩鸟斗狗、赌钱听戏,平日里没少惹事,看在他爷爷的份上,一般人也不和他计较。等纳兰瞻岱去世之后,他家没了顶梁柱,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接着祖宗的余荫进了户部做了个小小的笔帖式,也算是和我打过交道。”,明瑞当年也在户部当过差。
见陈家洛听得入神,明瑞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希望,“平日里除了收钱狠一些,对地位比他低的人没什么好脸色之外就没其他毛病了!在户部呆了两年后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外放出去了!我就再也没在京中见过他!”
“以你对他的了解此事是何原因?”,陈家洛将斥责文书递给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明瑞细细的看完文书后问道,“敢问严少爷您和他说了什么?可曾透露您当初走过和大人的门路?”,他用的还是当初一起上京赶考时的称谓。
心砚想了想说道,“去拜会他的时候有提过和拿郑业笔毕胱湃羰悄芙枳藕瞳|的名字让他产生忌惮,那么接下来福鼎的事情他恐怕就不会多插手了!”
“就是这个原因!”,明瑞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这纳兰元述和和大人不对付!”
“当初和大人落魄的时候这纳兰元述欺负过和家!”,话说到一半明瑞又卡壳了,“咦,不对啊?这纳兰元述还算识时务,和大人如今圣眷正隆,严少爷既然报了和大人的名字,他怎么还敢来找茬?”
估计是他也听说了庄亲王造反的事情,从而有了想法吧?陈家洛琢磨着,竟然是受了池鱼之灾啊,该如何应对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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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因势利导
信息的不对称导致陈家洛和明瑞二人对纳兰元述的行为产生了不同的看法,明瑞困坐矿山缺少信息获取渠道,尚不清楚京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而陈家洛身为亲历者对此一清二楚,和诙液蟮牡匚幌陆灯亩啵衫荚龃司倩蛐泶媪顺銎哪钔罚巯滤淙幻挥凶时竞秃瞳|直接放对,但他门下的一个小小知县,欺负了也就欺负了。
挥挥手赶走明瑞,陈家洛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陆道长、心砚,你二人如何看待此事?有没有好的应对法子?”
心砚稍一思量摇摇头说道,“总舵主,依我看不如置之不理!其他知县害怕知府是因为知府大人对他的仕途晋升有极大的影响,我既然不想升官也就不用怕他,至于其他的,我的任期还有三年,想把我罢免或者感到其他地方去也不那么容易;因此这封文书我们就当做没看到好了!平日里该如何行事还是如何行事。”
“心砚说的有道理,若是他想来硬的,咱们红花会这么多好汉,稍微制造点意外也不会很难!”,陆菲青当年就干过刺杀官员的事情,方才听明瑞说着纳兰元述不是什么好人,连心中最后一点道德障碍也没了,若是现在的知府还是李拔,恐怕他不会说出这番话。
“咱们是不用在意他的看法,不过二位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么?”,陈家洛笑着问道。
“总舵主的意思是?”,心砚和陆菲青二人有些摸不清楚陈家洛的意思了。
“二位觉得如今福鼎百姓可否算得上对我红花会归心?”,陈家洛没有回答,反而问了第二个问题。
陆菲青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想了一会儿缓缓答道,“如今福鼎的百姓对我红花会颇为信服。会中的各项政策推行下去,百姓们还是比较支持的!不过若是此时我们起事造反,恐怕除了军队和农场中的那些人,其他人就不一定会跟我们走了!”,矿山上目前用的多是佛山和红花会从其他地方弄来的人,故而陆菲青没有提起。
“是啊。陆道长果然目光如炬、深喑人心!”,陈家洛赞了一句,这段时间福鼎百姓的生活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了土豪劣绅的压榨,往年那些趾高气昂的胥吏们征收徭役之时也不敢借机敲诈勒索了,同时县中还多了不少谋生的渠道,只要肯卖力气,农闲时分去帮人做事,用不了多久就能攒下往年几倍的钱财。不少人家乘着这个好机会娶了媳妇、盖了新房;更别说那些家中有人进了军队、工厂或者是集体农庄的了,这些人如今的日子比往年那些小地主过得还快活。但是前期出于掩人耳目的需要,这一切都是借着心砚知县的身份颁布公文执行下去的,虽说后来红花会在福鼎站稳了脚跟,也刻意安排人将这些改变都是红花会所为的信息散播出去;可千百年来的惯性思维让这些百姓还是宁愿相信最近过上了好日子是因为他们运气好遇到了一个清官的缘故。可以说就目前来看,红花会造反的思想基础尚不具备;当然硬要起事的话凭借这数千精锐也能横扫福建,不过没了群众基础,军事上的胜利不过是无根之木。一时煊赫易得,想要长久就难了。
“依我看用不着在意这些。历来造反都是英雄豪杰领头,只要到时候咱们红花会登高一呼,那些百姓先前吃了咱们不少好处,若是咱们败了他们也少不了挂落,如此以来恐怕他们不从都不行了!”,陆菲青还是老一套帝王将相、精英主导历史进程的历史观;他说的法子和王伦的办法在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
陈家洛缓缓地摇头。“心甘情愿的去做事,和被逼着去做事,效率是不一样的!那些百姓眼下的日子变好了,就忘了鞑子朝廷的凶恶,还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眼下这纳兰元述来了正好打破他们的美梦。等到他们知道好日子必须得自己去争取的时候。恐怕就轮到他们推动我们红花会尽早动手了!”,陈家洛想要的不是炮灰,而是一大批有血有肉、能够发自肺腑想要推翻满清的仁人志士,他是当老师的人,自然知道被逼着去学习应付老师和家长的学生和主动想要学习的学生差距是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