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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侦察机发现目标,距离我们还有不到十公里!”
“接通侦察机!”
在指挥车内,贾威同侦察机上的飞行员进行着联系。
“长官,日本人的装甲部队正在地面上行军,有大约200辆战车,他们保持行军队敌机,我被击中了”
在电台中再没有声音传来时,贾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终于来了!”
“命令各车注意,我们的目标即将出现,我希望各车组发挥出最好水平,我们要用胜利告诉日本人,玩战车,咱们是他们的祖宗!”
在耳机中传来旅长的话声时,施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吧,各位,听我的命令行动。大家作好准备,来给那些小鬼子们好好的上一堂战车课。”
又一次,在各车组抵达预设阵地后,施东拿起望远镜向着公路上望去。
十数分钟后,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了漫长的行军队列,公路上一片尘土飞扬,即便是距离足足有两公里之远,施东感觉自己似乎依然能够听到引擎的轰鸣声。
先出现在望远镜视野里的是十几辆98式战车,这种战车的假想敌是26式,完全不是30式战车的对手,最高速度也只有40公里,在某种程度上它更适合于支援步兵进攻,而不是战车战,但在几年前,这却是一种极先进的战车。
而真正的威胁是后方的那些二式战车,根据情报显示,这种日本战车的防护以及火力,都不逊于30式,可以说两种战车根本就是旗鼓相当。
当日军的战车队列在公路上行进时,在坡地上,23辆30式战车已经迅速排开了,在炮塔内在施东选择了目标后,
“使用高爆穿甲弹!”
炮长将眼睛沾在护目镜处,从容而冷静的瞄准着,每一辆战车都是如此,装填手则迅速的将昂贵的穿甲弹装入炮膛。
“很快就会遭遇中国人的战车了!”
露出半截身体的山井不时的用望远镜观察着周围,尽管这里并不像西伯利亚那样,俄国人的战车和反战车兵随时会从原始森林中涌出,但习惯总是难以改变的,不过现在,他更多的注意力却是在空中,同时观察着周围有什么地方适合隐蔽。
突然,远处坡顶的几个孤零零的草堆进入他的视线中,那是先是一愣,随后他立即大声吼喊道。
“战车!”
下一瞬间,他看到那些草堆喷吐出一团黑红的炮焰。
几乎是在炮声传来的瞬间,伴着数声如撞钟般的金属碰撞声,几辆二式战车内部发出些闷响,黑烟随之从战车的各个缝隙中涌出。
“立即成战斗队形!”
在公路上的日军战车部队的指挥官们通过电台下达命令的时候,那并不算高的坡顶上,那些战车却是如过去打靶一般,炮长镇定而沉稳的瞄准、击发,而车长则用望远镜观察着公路上的敌军战车。
“反应可真快啊!”
“打靶”不过仅持续了两轮射击,公路上的日军战车便迅速的由行军纵列转成战斗队形,一部分战车旋转炮塔,一部分战车紧急转动车身,然后朝着坡地的方向行驶,而将炮塔指向坡地的日军战车,已经迅速的瞄准开炮。
“果然不愧是上过西伯利亚的部队!”
内心中赞叹着日军的反应,完成两轮“打靶”的战车连依然不断的瞄准击发,在公路上以及田野间,已经出现了11辆被击毁的战车。
伴着射击时战车车身的震撼,山井看到坡顶上只露出半个车身的中国战车前的土壤处炸开了。
打偏了!
而此时,在田野间,二十几辆二式战车则以楔型队形向坡地进逼,他们试图通过正面的进攻,击溃这支中国战车部队。
“命令全旅出击!”
接到第二战车连同日军交火的报告后,贾威立即下达了命令,而隐蔽在林间以及村落中的战车,立即以树林、房屋为掩护,穿过田野,朝着日军战车推进,而后方的自行榴弹炮已经开始向日军战车部队实施弹幕射击,轻轻的炮声融汇成一种持续而又强烈的轰鸣声,全旅出击的第九装甲旅的战车,一面全速行进,一面对日军的战车实施攻击,各个连排长们,则以控制着友车,形成一个个小队形,互相掩护着向日军的战车纵队实施攻击。
几乎是在第九装甲旅的主力尽出时,掩护侧翼的第二十七战车联队则立即向第九装甲旅的侧翼实施反冲击,从空中看去,在这片并不大的战场上,两支战车部队就像是两个拳手一样,你一个左勾拳打来,我一个右勾拳打去,冲击与反冲击在这片平原上上演着拳手之间的对决,日军的迅速反应使得原本的伏击战,顿时变成一场短兵相接式的混战。
在这种近战中,厚重的装甲、强大的火炮都失去了意识,实际上,此时本就旗鼓相当的两种坦克,更像是两个互相搏杀武士,双方都尽可能的逼近彼此,谁也不愿意通过远距离炮射进行战斗,在这样的距离上,战车的装甲已不再起保护作用,火炮的威力也不再具有决定性的意义,战场上经常能够看到一辆战车中弹后,车内的弹药和燃料发生殉焊条,炸飞的炮塔被抛至少空中高达数十米。
与此同时,战场的上空也爆发了激烈的空战,两国的飞行员都想帮助地面上各自的战车部队获得这场战斗的胜利,轰炸机、攻击机和战斗机不断的空中盘旋着,激烈的空战一场接着一战,一架架战斗机、轰炸机、攻击机在空战中拖着黑烟向着地面上坠落着,尽管日军战斗机拼命攻击着华军的攻击机、轰炸机,但是一架架天袭者还是不断的俯冲投弹,将炸弹投向地面上的战车,并用火箭弹向日军战车实施攻击。
在战斗进行一个小时后,在这片方圆数十公里的战场上,到处都是燃烧着冒着滚滚黑烟的战车,浓烟几乎笼罩了整片天空,在漆黑的硝烟弥漫的焦土上,被击毁的战车像火炬一般燃烧着,此时已经无法再分辨出那一方在进攻,那一方在防御。在空气中,震耳欲聋的炮声与响彻云霄的金属撞击声在激荡着,而双方的战车,则断的穿过那团团浓烟,向敌人发起致命的攻击。
第1079章 辽阳之战(七)
呛人的硝烟伴着刺鼻的柴油燃烧的异味,在方圆数十平方公里的战场上,激烈的战车战已经进行到最后关头,施东所指挥的战车连不断尝试从一个固定阵地向日军坦克射击,60倍径的76。2毫米炮是一种威力彼为强大的战车炮,拉开距离反倒能够充分的发挥这一优势,不过日军战车并没有给他机会,他们不断的尝试着尽快缩短与对方的距离,以消除中国的的优势。
“跟我们上,前进!”
市原松通过电台向他的战车大队下令,他指挥的战车发射的炮击击穿了一辆30式战车的侧装甲,另一个30战车立即对他驾驶的二式战还击,第一发炮弹射穿他的车首装甲,的无线电员当场被炸死,同时也让市原受了重伤,装填手和驾驶员拼命才把他从战车中救出,拖到一个弹坑中隐蔽起来。
躲在弹坑中,装填手石田终于看清了战场的全貌,在战场上,到处都是燃烧的战车,持续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战斗,不知令多少战车变成了废铁,那些像是火炬一样燃烧的战车附近,总会不断的传来激烈的枪声,
当战车与战车进行着决战的时候,双方的步兵同样在田间爆发的激战,那些步兵不断的攻击对方的步兵,并尝试着攻击敌方的战车,在远处的田野间,石田更是亲眼看到背负着**箱冲向中国战车的步兵。
“真是一群勇敢的家伙!”
在内心中为那些步兵叫好的时候,他同样看到中国步兵,他们提着自动枪,几人一组,不断攻击着日本步兵,而让人有些奇怪的是,在那几人一组的编队中,总有一人的手中提着一个长长圆筒。
“方强,丁力,压制日军火力!”
提着自动卡宾枪的范国良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冲身边的霍明宇喊道。
“明宇,快,抓住机会!”
手指着前方三百米左右的一辆日本战车,范国良从手中提着的弹筒中取出一发破甲弹,而霍明宇则在田间半跪着,同时将沉重的30式84毫米无后坐力炮扛在肩上,相比于反坦克火箭,步兵部队更喜欢这个带膛线的无后座力炮,他的射程更远,威力更大,而且精度极佳。
“咣!”
在耳边传来炮尾装填闭锁的声响的同时,他的钢盔被组长拍了一下,这是可以发射的信号,他立即将瞄准镜压准300米开外正在速度移动的日本战车。
“咚!”
伴着并不响亮的炮声以及一声清脆的金属脆响,他扣动了扳机,破甲弹径直朝着远处的战车飞去,对于初速达290米的无后坐力炮来说,300米只需一秒稍多,这意味着敌战车不过仅移动数米。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日本战车的车尾便炸出一团烈焰,发动机舱被高速金属射流击穿后机油、柴油立即燃烧起来,冒出滚滚黑烟。
“瞄准塔尾,那里是弹药舱!”
再次完成装填后,范国良大喊了一声,随后他便再次背起空弹箱,用步枪朝试图向他们逼近日军步兵扫射,在他的后方,霍明宇已经再次瞄准战车扣动了扳机,当那辆趴窝的战车炮塔尾部被击中的瞬间,剧烈的殉爆将炮塔掀飞至少十数米的高空,就像是演员在向这些机械化步兵脱帽致敬一般。
在田野上,一个个这样的四人猎杀小组,不断的上演着类似的攻击,以至于躲在弹坑中的石田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眼巴巴的看着数百个战车猎杀小组,在田野间如一个个刺客似的,不断的用他们肩扛的火炮向他们的战车发起攻击,或许,中国人的战车并不多,但此时,那些猎杀小组却像幽灵一般,将一辆又一辆二式战车打成了废铁。
而本应掩护战车进攻、扫荡敌方步兵的已方步兵,这会却被中国人的自动枪压制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战场上除去炮声、爆炸声,更多的则是中国自动枪的欢腾声。
当石田被战场上的这一幕惊呆的时候,在远处的缓坡上战壕间,贾威已经赶到了战场,他透过战壕境,观看着这场空前的激战,俯视着这片布满着燃烧车辆残骸的战场,在他的视线所及之处,到处都是升腾着滚滚黑烟的战车,即有二式战,同样也有30战车,更多的却是汽车、装甲车的残骸。
在两百多个战车猎杀小组以及第九装甲旅的不断攻击下,原本试图用攻击应对攻击的第十师团已经被迫转入了防御,但这会却没有所谓的防线,尽管日本步兵不断的尝试着战防手榴弹和**箱猎杀中国占世界形势,但他们却在战车猎小组的攻击下,正陷入一种绝望的境地。
在日军的右翼,可以看到几门展开的75高炮,正在不断的向进攻的战车射击,看到这一幕,贾贝立即嚷了一声。
“问问第十联队怎么回事,让他们把那几门高炮敲掉!”
吼出这一声后,贾威又冲着的参谋喊道。
“再次督促预十五师突击炮营,问问他们,还要多长时间!”
此时,这场战斗已经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一支生力军的加入既可让胜利向9旅展开笑脸,突然,就在这里,从战壕镜中他看到在左翼,日军再次集中数十辆战车,试图从左翼展开反冲击,一部分战车猎小组和战车立即转身左翼,以阻挡日军从左翼展开的反攻。
“该死的!”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