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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给面子。在心里小小的骂了他几声,仍旧揣着假笑说:“师兄哥哥明明答应人家今天一天都要听我的话”
这尊大神终于妥协了。
近看更是赏心悦目,我陶醉了半晌,开口到:“师兄哥哥,长乐门是杀手组织吗?”
已经被我看的似乎有几分恼怒的东方钰这才看着我:“你是在说那天的杀手。”
我头上一把黑线。为什么所有的疑问句都能被他说成陈述句,他真天才。无奈的点点头:“是啊是啊,麻烦师兄哥哥赐教。”
“别再叫师兄哥哥了。”
我吃惊状:“原来师兄哥哥不喜欢我这么叫啊,那我得改改了,师兄哥哥不是叫东方钰吗?那就——小东东?小方方?还是小钰钰?又或者,帅帅到掉渣的师兄?”
他无语的看着我,微不可闻的叹口气:“长乐门的确是杀手组织。门主唤做郝连瑶琪,身份不详,样貌不详,年龄不详。”
我点头:“三无人员啊”
“他们杀人的价钱只是根据郝连瑶琪的兴趣所定,他想杀时,或许只收一文,不想时,万两黄金都够。目前为止死在长乐门手上的正邪二派不计其数,是超脱于黑白两道的组织。”
“哇噻,三不管”
“这次的杀手是长乐门中排名第三的幻影迷蝶,擅轻功和追踪之术。”
难怪她派她来了,“她就叫幻影迷蝶?还有锁魂,也是他们下的?”
“代号。不知道。”他好象不想多说了。
好简洁的回答
目光转移的他的腰间,那有一个镶着银边花纹的白色荷包,什么时候挂上的?前几天还没见过啊,而且,他不像是那种喜欢带这些东西的人。我的手不自觉伸向那个荷包:“好漂亮的荷包”
“别碰!”他猛的一转身子,近乎吼的声音吓的我赶紧缩回了手。
面瘫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荷包发脾气,至于吗?就算是心上人送的摸摸又不会死人。
“我饿了!要吃鱼!新鲜的!你去抓!”我赌气到。
他似乎也意识到刚刚有些失态,没有拒绝我,向小溪那边走去。
“等等。你知道怎么抓鱼吗?”我叫住他。
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在等我接下来的话。
“就是不知道罗。我明白你武功不弱,用药更是没话说。不过如果你打算用内力震晕那些鱼或者用药迷晕它们,就大错特错。”我洋洋得意,“这样会影响鱼的鲜美。所以”
太阳照的溪面闪闪的。齐膝的水面,一个耀眼的白色身影,站在水中。鞋子被脱到了一边,裤子被卷到了腿肚以上,而他的袖子也卷了起来,露出修长的手臂和细嫩的肌肤,神仙般的面孔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
“还没抓到呢?都快一个时辰了。”我坐在旁边草地的布上面。不准用内功,不准用迷药,我要求他徒手抓,这个还是很有难度滴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想我已经死了无数回了。东方钰的面瘫看来彻底被我给治好了。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子,抓个鱼都不会。算了,等你抓到,估计我就饿死了。你上来吧,我不想吃鱼了。”我朝他摆摆手。
“风诺灵!”
“哎呀,你这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耶。原来从你嘴巴里叫出来我的名字这么好听,我好开心哦。不过我更希望你叫我灵儿。”
他离开了小溪,一步一步逼近我。每一步都踏的分外有力量。
当他颤抖的双手正欺上我的脖子的时候,我举起一个酒杯,“累了吧,特地给你准备的酒,我在里面加了点花瓣的汁水。”所以酒是淡淡的粉红色。
他愣了一下,顿住手,犹豫了一会,接过我手上的酒杯。
“锻炼有助于身体健康,在水中捉鱼还可以提高你的平衡和反应,更能增加情趣。”看他坐下了,摆弄着手中的杯子,我接着说,“你看你成天没表情,虽然笑能牵动面部十八根神经,哭则牵动二十四根,没有面无表情来的轻松,但它们都是必不可少的。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没有了表情,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它们是生活的一部分。你不要否认,刚刚上岸后,你应该心情舒畅不少吧。”
他喝了一小口酒。
“隐藏或者压抑自己情绪的人,往往都会心理变态。”我丢出一颗炸弹。
“你废话很多。”他抬头看着我,多了一丝表情,不再那么让人不能接近。
我知道自己的话对他起了作用了,笑起来:“我不介意用废话敲破你的面具。”
“酒很好喝。”他把杯子递给我,示意我再给他倒一杯。
“谢谢夸奖。”
“之前对我的热络,是气木蘅的。”
“再给你提点建议,问别人话的时候,末位字要提高声调,后面最好加一个问号。”
“”
给他倒满酒,我笑的真诚:“我叫你东方哥哥可好?”
没拒绝,就表示同意罗。
“那东方哥哥,刚刚的酒里有花的味道,它有一个别称的。”
东方钰有种不好的预感。
“东方哥哥你真坏,居然敢在外面喝花酒。我要告诉谢爷爷~~~~”
果然!她真是个魔星!
离谷
第二日我准备离开药王谷。这是我很早就决定的,本来来这里是要查清楚锁魂的事情,这里查不到什么有用的,只能去陆家庄了。要不是那幻影迷蝶中途来插了一脚,我早就离开了。
“灵儿你真的要走么?”唐淑颇为不舍。
“是啊是啊,你要跟我一起吗?”我有些恶劣的说。
“还是算了,你一路顺风啊。”她赶紧摆摆手。
切!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重色轻友。
“小唐,如果那个姬无夜醒了,记得帮我问清楚他中毒的事就算是对得起我了。”我拍拍她的肩。
“放心,那我们三个月后峨眉山见。”
“好,就这么定了。还有南宫大哥,小唐就拜托你了。”我在对南宫维槿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木蘅。
“喂,我不是小孩子。”
“哈哈,她能有灵儿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我会好好看住她。”南宫维槿答应的极其爽快,我就是欣赏他这点。
环顾四周,想不到东方钰也来送我了,这真是个大大的惊喜啊。
“东方哥哥~~~~”我跳到他面前,“你也是来送我的吗?我好高兴哦。”
他把头转向别处。
“不要这样嘛,”我掂起脚把他的脸摆正,两只手在他左右脸上同时一捏,对着他变形的脸到,“以后要经常笑笑知道不?”
“男女授受不清,你师父没教过你吗?”谢铭在一旁笑的格外贼。
“我家师父天纵英才,这种条条框框他才不会在意类。哼,到是你,东方哥哥变成这样指不定是谁害的。”
“才一天你的心就向着他了,果然女大不中留。还好老夫不是你亲生爷爷,不然肯定被你气死。”
十分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上马准备离开。
“娃娃,临别前不送首曲子给老夫。”谢铭说到。
“好歹是送我吧,那干嘛要我这个被送的人送曲子,没门!”
“你比较懂乐啊,那晚还真是让老夫陶醉不已。”他似有回味的说。
我低头摸摸腰上的萧:“能听我用血珊瑚吹曲子的人,只怕这世上还没有几个,再说,我不是用树叶吹给你听过了吗。”
“可老夫比较喜欢你用萧吹而不是用树叶。”
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我铁了心不吹,“我走了。还有,谢爷爷,多谢你的赠药。”一夹马肚,我潇洒的上路。
留下谢铭在那纳闷,然后大惊:“遭了,素问灵枢快回药房,我的药!”
这下又变成我一个人了呢,我骑马在道上漫步。离开他们已经快五天了。
出谷之前居然忘了问陆家庄的具体位置,失策啊失策。不过,我对着面前的一个黑包袱,我笑了起来,还好走前跑到谢铭的药房去好好搜刮了一顿,可都是极品啊。就算路上用不着,没银子的时候还可以拿去卖。神医的药耶,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乐的嘴巴都歪了。
“姑娘,姑娘救救奴家。”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路边的草丛传来。
咦?那边有人?我停下马向那边张望,稀稀疏疏的植物里好象是有一个人来着。
“有事吗?”我坐在马上没有过去。一方面怕那边有什么埋伏暗算什么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懒,不想下马走路。
“姑娘,奴家,奴家张氏,是从南方来的,此去到江陵探望夫君。奴家夫君是商人,在江陵做生意。这次奴家和一个家仆一同前往,哪里知道那家仆竟是一歹人,抢了奴家的银子不说,还还企图对奴家行不轨,幸好奴家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将他敲晕了,才逃出来躲在这草丛里,也好不容易才碰到了姑娘你。姑娘一定要救救奴家啊。”
“介个,你能不能先把那个自称给改了?”她一口一个“奴家”的,我十分感冒。
“对不起,奴我不是故意的。”
“你的遭遇的确值得同情,”我颔首到,“不过我有什么理由帮你?”这种明显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可不会干。
“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姑娘不会见死不救吧?”她有些着急,生怕我丢下她不管。
“可我不想要那么多浮屠耶。”我眨眨眼。
听我这么说,她居然哭了起来。女人啊
“别哭了,算我怕了你了。刚刚是逗你玩儿的。”我摆出头疼的样子。其实这种闲事我才懒得管,一看就是大麻烦,不过最近在路上走的颇为无趣,这个女人,呃,就当是调剂调剂生活吧。如果实在应付不过来,大可以把她一脚踹开自个儿跑路。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张氏立马就不哭了。
“到我马上来吧。你要去哪里?”
“虽然碰到些不好的事,可我还是想去江陵会我相公。这个,姑娘可是顺路?”她从草丛里出来。
这不摆明了要我把她带到江陵吗,后面那句还真是多此一举。
“我会非常‘顺路’的把你送到江陵的。”我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等我见到我家相公,定会重重谢你。”这位张氏开始下承诺了。
我还真不知道她会拿什么东西谢我,我看得上眼的东西绝对用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不过我并未表现出什么:“那我还真是期待呢。”
“可是”她为难到。
“美女你又怎么了?”
“我不会骑马,而且我的裙子不方便”
靠,难道要老娘我陪你一起走路吗?我在心里骂到。
就在这时,居然传来了马车的声音。我循声望去。
是一辆很精致的马车。马车挺大的,紫金色的车顶吊着几个蓝色的流苏,赶车的马儿一看就知道是良驹。有钱人,我在心里下结论。不过,这辆马车竟然只有一个老翁在赶马。就是对别人说“我很有钱,大家都来抢我吧”。
“姑娘”张氏看看我,又看看慢慢走近的马车。
“既然有马车来了,你也就不必担心要跟我一起骑马了。”我都还没有嫌弃你,你居然先嫌弃我了。我拉起缰绳,准备离开。
“姑娘请留步。”马车上的老翁喊到。
我转过头。
“小娘子,你让我找的好苦。”马车刚在我身边停下,车门一开,一个人影立刻扑向我。
我眼疾手快的驱马向前跑,走了十来步才停下,看着扑我个空而“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