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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我,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你不能跟他姓”
我被这厮的动作搞懵了,竟然没有躲开,直到他又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时,我一脚踢上他小腿骨。
“几天不揍你,又皮痒了不是?”我用右手捏左手,喀喀的响。
“人家才刚刚打了一场姓名保卫站,你就不奖励一下我?”他像个小媳妇似似的抱着小腿嗲嗲的喊冤。
我恶寒,直接扯嗓子:“还不给我把陆鉴悯抬回屋去!”
给他包扎好后,我们一行终于能够好好做在一起谈谈以后的打算了。
“你们走的远远的吧,隐姓埋名,好好过完以后的日子。”我最先发表意见。
“对了,我有一处房产在定安的乡下,那里很偏僻,民风也很淳朴,应该不会有人找到你们的,要不就去那儿吧。”夏知球建议,定安是墨国极南的一个省,而墨国繁华的地方是杭州一带,所以南方还没有被大量开发,一般不会有人去那边,的确是个逃亡私奔的好去处。
两兄妹却没有马上答应,面上隐隐似有难色。
我缓缓开口:“你们是担心家人吧?”
“是啊,我们这么做对不起爹娘,我们是他们唯一的儿女啊。我们就这么走了,以后谁来孝敬他们?”
我气的差点摔桌子。靠!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们搞出来,你们就这样回报我?还好我有准备。
“陆夫人已经知道了。”我回答。
“什么?”剩下的三人异口同声。
“不然你们以为我会肆无忌惮并且这么热心的帮你们?其实是陆夫人让我救你们出来的,在陆家迟早会毁了你们的。她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她这个做娘的就算没有人送终也甘愿了,只望你们在外面每年写封信给她抱个平安就好。”我如实说。
“怎么会这样?”陆鉴晴喃喃自语。
“怎么就不会这样?天下父母没有一个不想让自己儿女好的。”我顿了顿,继续到:“至于你们的爹,我看就算你们在陆家庄他也不见得重视你们,这次安排的婚姻只是不想让这种家丑传出去罢了。你们现在一个失踪、一个翘辫子,也就没什么了。再说他又不止你们两个孩子。”
“爹还有孩子?”陆鉴悯吃惊。
“当然,你堂弟陆歆就是了。”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想想你爹对他们母女怎么样,好的可是没话说呢。”
他沉默了,看来是被打击了。
我刚刚说的似乎有点幸灾乐祸,摸摸鼻子:“所以我想你们还是离开的好。至于地方,刚刚色舅舅说的那地儿听起来不错,就去那里吧。”
陆鉴晴双手副抚上陆鉴悯的手背:“哥哥,风姑娘说的没错。其实你我早就发现他们两人不对劲不是吗,只是我们都不愿承认而已。”
陆鉴晴,你真是好样儿的!
“好吧,我们去那儿,晴儿,以后我们离那个家远远的。风姑娘,刚才对不起,我失态了。”
我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倒不介意这个。让人不放心的反而是贪狼。”
“是呀,他为什么总缠着陆小姐你?”夏知秋附和。
兄妹俩对望一眼,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贪狼时陆夫人那愤恨的眼神,等等,我那时说什么来着,“老公活活被杀了”?晕哪,当时怎么没想到?
“陆小姐,你二叔生前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又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陆夫人的态度,而且依她和陆二庄主的关系,对贪狼又那么仇视,那么他的死肯定跟贪狼有什么关联。贪狼三翻四次的要捉陆鉴晴,却也不伤她,只是一个劲的给迷药,看来不是要她身上或者只有她知道的某件东西,就是要从她口中知道什么秘密。
陆小姐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好像没有”
“你再仔细想想?”这可是个知道锁魂的事的唯一希望了。
“真的没有了”
我十分失望:“那算了。”
“风姑娘没有帮到你了。”她十分抱歉。
“陆姐姐您可千万别自责啊,不然我那可怜的小心肝可承受不住”将小姐自动升级为姐姐;我一边拍胸口做怕怕状,一边不住的瞟她身边的陆鉴悯。
陆鉴晴“噗嗤”一声笑出来:“呵呵,风姑娘别怕,哥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着还瞪了他一眼。可我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抛媚眼,晕,这个陆小姐也是不能小瞧啊。
陆鉴悯浑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晴儿,我怎么记得你十四岁生辰的时候,二叔送给过你半块奇怪的玉佩?”
这回我的小心肝是真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不是哥哥提醒,倒还真忘了。”她从脖子里拉出那半块玉佩,取下来递给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的,不过当时二叔给我的时候十分郑重的要我好好保管别丢了,我才随身带着的,如今看是刚好了。”
我连忙接过那玉佩。玉,是好玉。白的没有一丝杂质,光滑如油脂,是最上等的白脂玉。玉是半圆形的,想是整块玉应该是圆的,除了周边的花纹,玉的正反两面各有一字,其一为“车”的繁体,其一为“干”。
“风姑娘有看出什么门道么?”三双眼睛齐齐看着我。
“没有。”不过,没有才麻烦,而且绝对是个大麻烦。
如此的好玉被一分为二,理由只能是——玉上的秘密绝对比它本身更价值不菲才是。
虽然是个大包袱,不过正好我应该不会无聊了。
“陆姐姐,不知小风能不能向你讨个人情?”
“既然风姑娘刚刚叫我一声‘姐姐’,有什么就尽管说好了。”
“风姑娘是想讨这块玉吧?”陆鉴悯问到。
“恩。”我点头。
“这”陆鉴晴为难的看着我。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毕竟这是你二叔给你的。”
她看向陆鉴悯,询问他的意思。
陆鉴悯笑到:“鉴悯自认为不笨,当然晓得贪狼三翻四次的来抓晴儿是别有目的,或许就是这块玉也说不定。将它给别人,我们就不用担惊受怕了,自然高兴。可是风姑娘是我们的恩人,我想还是不要让风姑娘受到危险的好。”
“不危险,不危险。”我连忙回到,“因为有些事情我必须查清楚,不然我会寝食难安。”
“可是”
“小风,你不可以陷自身于危险之中。”夏知秋也搀和进来。
我直接忽略他,对着陆家兄妹死缠烂打:“你们不要再拦着我了,这可关心到我的终身大事!”
“”
“!”
结果是我顺利的拿到了玉。
休整了两天,陆家兄妹决定起程去夏知秋说的定安。而我,因为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要去峨眉山,只能跟他们告别。至于夏知秋,他说要带陆鉴悯他们去定安,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热闹,不过,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他就会来和我会合。
“小风,你一个人,还拿着一件疑似危险物品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啊。”夏知秋在我面前唠叨。
“知道了”自从我拿了玉之后,快被他给念死了。
“风姑娘,我们真的”
“好了,这是利人利己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了。而且,贪狼要的也不一定是这个。”我打断陆鉴晴的话,又转向夏知秋,“所以,舅舅,你要好好的保护他们。”
“你放心小风。我会马上去找你的。”夏知秋点头,语气变的很认真,“那个,借一步说话。”
我们走到一边。
“什么事?”我问。
“曾经舅舅答应过你再也不会离开你,看来这次不能守诺言了。但是小风,千万记住,要好好保护自己。”
“啊?”
他顺势用手挑起我的下巴,一个温温的、软软的东西碰了碰我的脸。
我顿时石化。
待他们走远,我一抹刚刚被非礼的地方:“靠,难怪我觉得奇怪。原来之前在劝说陆鉴晴的时候你个色夏居然在外面偷听!不过好不容易大方一回倒是失策吃亏了。看来下次涂毒的时候除了嘴唇连脸也不能忽略。”接着我又露出一丝奸笑,一钱袋在我手上下抛掷,“不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啊,看来这次应该够本雇辆最豪华的马车游山玩水去峨眉了。”
重逢
一个月后,峨眉派大堂。
“衡山派掌门人乔史到——”
在堂首的一道姑打扮的女子在一群貌美的弟子簇拥下起身迎接。虽说她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眼角依稀有着岁月的痕迹,头发也已花白,但却掩盖不住那双眼不时闪烁的精光,这位欧巴桑还是蛮精神的嘛。她就是峨眉派的现任掌门人敬承师太。
她满面笑容的拱手相迎:“等了许久,终于把乔掌门给盼来了。”而她的一干女弟子徐徐跟在身后,好不威风。
乔史长的并不像一般正道中人那样正义凛然,相反是那种精瘦矮小型的中年大叔,一双眼睛尽藏犀利的光芒,在看到敬承师太时,也笑吟吟的回礼:“呵呵,中途发生了点事情以至行程耽误,来的晚了。害各位久等,乔某在这里赔罪,师太和各位掌门们多多原谅。”
“那里的话,能亲自迎得乔兄这样的大人物是我们的荣幸。”在座的一人接话。
乔史见到此人面上惊喜:“想不到孟兄也来了,真是失敬失敬。”
那孟姓男子回到:“祁山一别,我们已是三年未见了,乔兄还是如此健硕。”
乔史似是十分怀念:“三年前啊真是另人印象深刻呢”
堂内其他一部分人也陷入了回忆。
看气氛有点不对,敬承师太插了进来:“好了好了,又不是缅怀大会,乔掌门你一来尽谈这种事情。”
回过神,两人都歉意的笑笑:“你瞧,一时见了故人情绪激动,不要见怪呢。”
师太不在意的挥挥手:“长途奔波,众位应该都累了。婉儿,你先带着客人们到客房休息。”
“是。”一清秀女子从弟子群里走了出来,“各位掌门庄主里面请。”
师太和余下的峨眉弟子继续着迎客。
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堂上的房梁,一抹火红的身影正在上面——打、瞌、睡。
虽然一路是慢慢的赶来,我还是早来了。
其实现在来到峨眉的客人已经不少了,可怜我认得的用区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而且他们还是组队前来。如果狐狸他也来的话,估计我只认识两群,其中那一群还只知道领队的和他两跟班。
想到浪费了N长时间在那个所谓的陆家庄,我心里升起一股莫大的悲哀——江湖,为什么我花了这么长时间才见到你?
我百无聊赖的趴在横梁上看着下面一批又一批的来人,打了一个大呵欠:“明天就正式开始了,小唐他们死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有来?”
轻风拂过,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着不远处的横梁上那黑色的身影,我微笑着挥手并用口型打声招呼:嘿,好巧。
指指自己旁边的位子,又对口型:大姐是来杀人的吧?来我这边,这边视野好。
其实我是太无聊了,好不容易碰见个人,找她说说话而已。
那位黑衣人轻轻的落在我旁边。
来人正是长乐门三号杀手幻影迷蝶。
“美女大姐,几个月不见,您还是那么有内涵的白天穿夜行衣啊。”我低声说到。
她用美目深深瞄我一眼,我浑身上下一阵痉挛,被电到鸟~~~~
“那个,”我吞了一口口水,“美女大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