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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的语气有点自卑了,“我从小长在小倌馆,连爹娘都不知道是谁,他们说,我是个没人要的”
“”小心的拉起他的手,我将他轻轻包住,“以后,姐姐要你就是。反正那个小倌馆,你应该是回不去了吧?从此,姐姐就是你的亲人。”
“恩。”他似乎要哭了。
“哎哎,不要这么感情丰富啊。我对哭最没辙了。”我头痛的抚着脑袋。
“小凉不哭。”他破涕为笑。
那个非人类的妖精戎渊,身上的伤的种类也真够全:烫伤、鞭伤、棍伤、刀伤、针类伤、勒痕,能想到的基本一个不差,而且伤的还是那种很隐蔽的地方,一般根看不出来。我狂汗,原来,鸭馆调教新人的第一课,居然是SM。
在柜子里翻了些金创药,要小凉给他擦上。
现在我要到外面去看看了。
那个妖精长的这么过分,我想鸭馆的人一定不会白白放开他,既然心甘情愿的惹了麻烦,还是小心些好。
湖上的表演一个比一个精彩,人们的兴致也越来越高。
“这位姑娘,我家公子的茶水不够了,能否过来添点茶水?”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个死清竹,有你这么对主子说话的么!居然敢让小姐我倒茶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头开骂,反正这里这么吵,我站的又是角落,其他人又不会注意到。
“我这不是为了配合您的工作么,难道,您在这里不是丫鬟之类的?”某只委屈的说。
“你家小姐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去当丫鬟这么没品的职业!”我自动忽略掉在陆家庄里那段小厮生涯。
“不可能啊,”清竹小声自言自语,“不是当丫鬟,就是当姑娘了。可是小姐这种身材实在不合适啊,而且,现在应该是姑娘们最忙的时候吧,哪有像小姐这么闲的”
“碎碎念干什么呢?”我额头青筋爆起一根又一根。
“没没!”清竹马上摆手否认,“那么尊敬的小姐,去见少主吧。”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等。”我随手拿了个茶壶拖在手上,还是低调一点、小心一点的好,“走吧。”
推开某间贵宾间的门,就看到一只华丽的大狐狸以极其幽雅雍容的姿态半躺在一张很大很软的紫貂皮椅子上。
“果然是狐狸的风格啊。”一关上门,我就原形毕露,茶水甩到一边,挤到狐狸那超级软软加豪华的大椅子上,摸摸上面很有手感的紫貂皮,“我说狐狸啊,你就不怕这椅子被小白看到么?”
狐狸半眯着眼睛看着我在椅子上陶醉的样子:“不让它看到就好了嘛,况且,这紫貂充其量也只和追风是本家而已,搞不好它们还曾经为了谁是老大打过架呢。我这么做也算是帮它解决掉一个竞争对手,它反而要感谢我呢。”
“虽然你的解释很烂,不过,我喜欢,嘿嘿。”如此名贵的紫貂毛,就算是在整个墨国都难以见到第二件了。狐狸,果然是很败家的。
因为那椅子很大,我放松的倒在狐狸的身旁,蹭蹭紫貂皮,很享受很享受的问:“你怎么过来了?想看看我的成绩么?”
狐狸揽过我在椅子上不安分的头,让我靠在他的肩上:“璃哥哥可不是监工来的,只是碰巧没事到这里来看你过的好不好,顺便告诉你点武林大会的消息。不过,现在见了灵儿妹妹,我发现自己白担心了。因为妹妹你,果然是那种被丢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好的环境之中的人。”
白了他一眼:“你是在说我像小强一样生命力顽强么?”
和我相处多年他当然知道我说的“小强”是什么东西,狐狸用那只被我枕着肩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璃哥哥什么都没说,一切可都是你自己说的。”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问到:“你说武林大会,怎么啦?”
“呵呵呵,”轻笑引得胸膛一阵震动,“难道灵儿妹妹不想知道是谁得了那武林盟主的位置么?”
“哼,从你嘴里出来的东西,肯定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像这种过不了多久就会世人皆知的消息,我还是不要花代价,乖乖等段时间的好。”
“好了好了,你璃哥哥有那么奸么?”
我挑挑眉,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你哪里不奸?
“哎,我的形象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差么?”
“也许吧”
狐狸假假的叹口气:“算了。本次大会的盟主就是——楚雄宵。”
“啊?他不是不参加这次的盟主争夺么?”
“的确是这样的。可是靠擂台得出的盟主并不被众人所接受,所以楚雄宵才勉为其难的当了这个盟主。”他特地加重了“勉为其难”这个词。
“擂台的胜者武功不行?南宫维瑾和东方钰没有参加比武么?我看他们的水平,应该还不错的啊。”我十分不解。
狐狸睁开眼睛看着我,用有点戏谑口吻说:“说实在的,那个擂主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不过现在想想,似乎造成这种结果的那个罪魁祸首就是灵儿妹妹你呢。”
我抽抽嘴:“不要把这个屎盆子随便往我头上扣,很臭的。”
“那妹妹你告诉我,为什么在你走后的当天早上,浮玉公子和清羽公子就同时告辞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时候我早走了,鬼晓得他们去哪里了!”我坐起身对着狐狸吼到。
不知为什么,突然很火大,我似乎讨厌被这样说。
狐狸有点吃惊的看着我。
房间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秦楚楼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说搜就搜!”突兀的一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找茬
我从椅子上爬起来,推门走出狐狸所在的房间。
一来,为了刚才的失态找点理由离开,对着那样奇怪的狐狸,我心虚;二来嘛,估计的不错,应该是牙馆的人过来找妖精和小可爱了。
一边整理自己的装束,我从容不迫的赶到秦楚楼的正厅。看热闹的人不少,我藏在人群中,看看风暴的中心。
剑拔弩张。
牙馆的龟公带着一帮子打手堵在秦楚楼的正厅门口,既不放人离开,也禁止其他人进来。而此刻我们的妈妈一鸨当关,万龟莫开的与他们对峙——用她那无与伦比的身材。
双手往腰间一放,头抬一抬,胸脯挺一挺,收腹,吸气,闭气,瞪眼,一气呵成。
“哼,一个小小鸭馆的龟公居然敢在我秦楚楼重新开张的时候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
龟公就是龟公,尖嘴喉腮一副隐君子的模样,仗着带来的打手众多,他似怒非怒、似嗲还娇的瞥了一眼我们的妈妈大人,气定神闲的说:“活的不耐烦了确实应该到你到你这里来撒野,被你喷一口,减寿十年。”
尖细的声音,哎呀呀,这位龟公,您确定自己是龟公不是龟公公?
咱妈妈可不是好惹的鸟,中气十足的回到:“果然是活腻了,居然犯贱到自己过来找死。生意不好,就眼红我们秦楚楼,如此心胸狭窄,活该一辈子是龟公的料。”
妈妈你果然无敌啊,连他未来的发展方向都被你给骂了。
“哼,我做不做龟公你这么关心干什么,难道,你看上我了?”他向妈妈抛了个媚眼。
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好啊。
“我呸——”妈妈的这个语气词拖的老长,还把动作做到了十成十的到位,“就你给老娘当垫子老娘还嫌你浑身是骨头,撂的生疼!”
这个瞧瞧龟公满身的排骨,再瞧瞧妈妈那充满肉感的身材当垫子阿门
龟公脸上阴晴不定:“想当年,我也是个相当当的头牌,就算现在姿色已经不再,给你当垫子,你的屁股除非是黄金做的。”
“老娘就是钱多了,把屁股上镶了黄金也不会来坐你!”
“你等镶了黄金再跟我说吧,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拉屎!”
“老娘吃的好睡的好,拉屎自然也不在话下!”
“吃的好睡的好,你是猪么?”
“我是猪又怎么样,多享福,哪像你,只能当狗尾巴草,天天被人操!”
“?#¥#¥*(¥”
青楼与鸭馆、老鸨与龟公之间的对骂越来越粗俗,越来越跑题。
“小风,来了也不说一声。”大青葱咋咋呼呼的叫嚷使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人群中的我身上。
唇枪舌战的二人也停了下来。
真是的,连场热闹也不让我好好看完,我瞪了大青葱一眼,施施然的走到老鸨旁边。
看到我的到来,老鸨明显的喜形于色,就似乎是她已经赢了一样。
“妈妈,有发生什么事么?”我懒洋洋的问,装傻可是必要的。
“啊?”老鸨还沉浸在自己刚刚对骂的兴奋之中,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他们会大吵一架。后知后觉的回想了许久,才回到:“好象是他们说馆了丢了小倌,怀疑逃到我们这了,要来秦楚楼搜人。”
“既然是丢了人,我们做为邻居更做为同行,当然是要互相帮助啦。妈妈你怎么不让人家进来搜?”我有点责怪意味的望着老鸨。
刚才还气焰颇高的老鸨一下子变成了小妹:“真的要他们搜么?可是这不是有损我们楼的面子啊。”
“哎”我叹口气,“妈妈啊,做了那么多年的老鸨,你难道不知道和气生财这个道理么?我们敞开大门让他们尽情的搜,更能证明我们的大度,以后客人才会源源不断的来秦楚楼哇。至于面子上挂不挂的住,妈妈,你说开这楼到底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面子?你在这时候为了口气和他吵架,在座的客人们都被你们给吓跑了,看你以后没生意了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小风说的有理。”老鸨连连点头,“哼,你要搜就搜吧!只是不要打扰了我这客人的雅兴。”
龟公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我,大概没有想到老鸨居然会听我一个小丫头的话,而且似乎还对我必恭必敬;或许更深的,他本来就是为了闹事来的,却被我一语道破。
他整理了下情绪,对后面的打手吩咐到:“你们给我好好的挨个搜仔细罗,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还有,记得不要打扰这里客人们的雅兴。”
切,我心里冷哼。最后一句根本就是废话,哪有仔细搜又不打扰客人的?
“是。”打手们回答到。
“等一下。”我在他们准备闯进去的时候叫到。
“怎么,莫非你们要反悔?”龟公见我叫住了他们,脸色开始变的不善,而他带来的打手们也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
这个还真是野蛮啊!
我伸开双手象征性的挡在胸前,僵硬的笑到:“呃少安毋躁各位,只是,在你们搜之前能否让我先说几句话?”
“你说。”龟公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呵呵,你看,今天是我们秦楚楼重新开张的日子,客人是很多的不是?”
“恩。”
“那就对了。你们要找人,肯定要肯定要仔细的搜这里不是?”我继续孜孜煽诱。
“你到底要说什么?”
“嗑嗑!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你别急。接着,秦楚楼的规模很大,建筑很复杂的不是?”
“”
“恩,你不用回答了,直接听我说就行。很大嘛,你们对于这个楼的结构一定不熟吧,那么找起来很浪费时间的!恩,来楼里的客人们是为了寻欢作乐的,这么的找他们会很烦。而在我家乡呢,有这么一句话‘客人就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