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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的情绪恢复了。没有激动,也没有紧张。语气也轻松了起来。
“先说小吕宋,小吕宋是荒凉之地。可有了小吕宋,我大明的白麻布一项,绝对可以降低一半的价格。甚至在工艺有所提高之后,还可以更低。这难道不是受益吗,不是百姓之福吗?”
“有理!”胡濙也不能说白名鹤有错。
“这说完内在,再说外。近的倭岛因为他们只有一个岛,他们想发展就要往外走。倭岛现在很弱,难道会一直弱下去吗?等他们强大起来,或许就是我大明的威胁了,一棵小树一脚就踩断了,而参天大树呢?”
“有理!”胡濙又点了点头。
“再说远的,鄂图曼帝国收拾完拜占庭帝国之后,能满足吗?他们还会再扩张,很快他们就会占了地中海的控制权。而欧罗巴大陆那些没有海权的小国会怎么办,他们虽然不强,可为了生存也会往外走。”
“有理,求变而存!”胡濙这一次不仅是认同,而且有了点评。
白名鹤继续讲道:“那么接下来,他们来到南洋,那些蛮夷之地。有了大明的物资,有了黄金、财富之后呢,南洋成了他们的国土,难道对大明不是一种威胁吗?眼下不会,一百年后呢,五百年后呢。难道我们只顾自己这一代,不顾忌我们汉族百家文化的传承吗?”
胡濙微微的点了点头,脸色也有些严肃了。
“胡大人,我汉家文化传天下。说句不恭敬的话,除了儒家之外,就是这喝茶的茶礼我也想传天下,什么是天朝上国。天朝上国就是但凡是有人的地方,就以学习我天朝文化为荣,有人的地方,就要跪伏在我华夏文明脚下!”
白名鹤的语气之中有杀气。
别说是兴安、杨能这样的人,就连许义这样的纯儒生都可以感觉到。
“未言胜,先言败!”于谦给了白名鹤一记冷水。
“我一个人难说,大明才华横溢之人何止数万,不怕各位大人笑话,我白名鹤都把计划作到了五十年后,一步步,一步一个脚印。”
“那么”陈文开口,想问白名鹤这所谓的未来计划。
兴安却打了一个差:“这个也算白名鹤回答的不错,但是不是执行,一切以万岁首肯,百官议政。不是我等可以非议,那么杂家接下来要问白名鹤第三问了。”
“兴督请问!”
兴安把话题扯到朝堂大事上,陈义也不会再好奇了。
“第三问,听闻白大人与一未婚女子同屋一夜。此事白大人有何交待。”
“兴公公,这等小事在这里问,我邓海龙以为不妥当!”邓海龙心说,这屁打一点的小事,也值得在这里问。
众官也心说,别说是未婚,就是白名鹤钻了寡妇门也只是白名鹤的问题。就算是有错,可这里是谈大事的地方,这种问题实在是可笑了。
兴安却是非常严肃:“各位,此事确实是要事,请容杂家问完。”
兴安能这么说,只能代表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女子身份不同寻常。
白名鹤吞了一口唾沫,开始努力的思考自己有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兴安能在这里发问,绝对不是没有理由的。
“白名鹤,在你出海去暹罗的时候。在海上,有一日原道门怀玉姑娘,在你房中。你如何解释?”
“我们只是下棋,而且不是过夜。而且也没有在我那里一夜。”白名鹤暴起了。
“下棋杂家不知,却是过了三更天。怀玉姑娘没有出过屋,虽然三更天后你离开屋内,但此事对末嫁之女子名声有损。”兴安说到这里,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白名鹤,你给杂家一个交待,否则今天过不去,万岁那里你更过不去。”
白名鹤脸抽了抽,心说这是什么屁事呀。
胡濙心中一动,看着兴安问了一句:“难道是?”
胡濙四朝老臣,他知道的秘密不少。只是有些秘密可能永远被埋藏了起来,也有一些可能永远在心底,但兴安既然这个时候发火,肯定是有原因的。
兴安将白名鹤的领子一揪,也是有意将白名鹤那挂在脖子上的玉给露了出来。
“白名鹤,给杂家一个交待!”
胡濙看到了,也看清了,兴安这一个举动也等于给了他一个解释。这种事情上胡濙很会站队,立即也站了起来:“白名鹤,老夫也以为你错了,坏了一个清白女儿家名节,你必须要作出一个交待。”
“这”白名鹤被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抬手就给自己来了一记耳光,白名鹤心说,那天光顾着下围棋了,那里想到那么多呀。这都是什么屁事,在现代这种事情当真不算什么。
可放在大明,似乎也不是什么事呀。
“笔墨伺候!”胡濙对两个侍女吩咐道。
兴安愣了一下,看到胡濙冲自己点了点头,一副让兴安安心的态度。
纸摆在桌上,笔被塞到了白名鹤手中,胡濙这才说道:“写,给你家长辈写信。就说你坏人名节,老夫作这个媒。”
“这”
“白名鹤,你如果不写也行。立即随杂家回京城,入宫面君。杂家也不为难你,还会上书调任你为内阁正六品书员,专门负责抄写来往卷宗。这绝对是你升官又轻松的好官职,至于广东嘛,你就不用管了。”
赤果果的威胁呀。
“兴督,兴叔。胡公,胡爷爷。你们能给一个真正的理由不?”白名鹤也反应过来了,这其中绝对不是因为怀玉在自己屋内下了半个晚上的棋,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未完待续。。)u
第235节 永清长公主
“理由会给你,你先写。”兴安笑着回答。
白名鹤感觉心中无数匹草泥马奔过,而且还是列阵,大明四方军阵的形式奔过。
“写吧,不写的话你与广东就没有关系了。”胡濙也在旁边威胁着。
这个情况,可以说所有人都算不懂了。
白名鹤无奈,只好写了。胡濙说,他写,完全按照胡濙的事情去写了。然后胡濙又亲笔手书一封,将信交给了兴安:“劳烦兴公公派人送到关中去,让白家长辈来一次广东,然后再随本官进京。”
“谢过胡老了!”兴安冲着胡濙一拱手。
信当下就安排人送走了,不出一个月,这信就铁定能交在白名鹤父母手上。
“现在,可以告诉我理由了吗?”。白名鹤有气无力的说道。
“其实,怀玉喜欢你。”兴安开口给了一个理由,白名鹤听后回答:“这个我知道。可”没等白名鹤可是完,兴安就继续说道:“怀玉是先帝之女,当今万岁的亲妹妹。生母是当今太后的贴身侍女,当年太后与万岁还在宫外住,是太后害怕自己的侍女还有没有出生的孩子没办法活,只好秘密送走。结果办事的人还是出了意外,这失散十六年,你以为这玉佩是普通人家的吗?你手上应该还有龙盒吧!”
“啊!”白名鹤的心已经不是草泥马列阵,而是草泥马要参加星际战争了。
“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兴安冷冰冰的看了白名鹤一眼。
白名鹤心中闪过的不是娶怀玉,而是后宫肯定有什么动静了。孙太后收了苑君为女儿,大明皇帝立即就把自己最亲近的妹子,也绝对可以说吴太后如同亲女儿的怀玉嫁给了自己,这其中的阴谋怕是都不敢深想呀。
看到白名鹤在沉思。兴安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懂了就好。”
“我懂了。”白名鹤气呼呼的拉开门就冲出门外,他要去找孙苑君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兴安坐回椅子上:“去准备新的茶具,将白名鹤收藏的极品好茶拿来。杂家要与几位大人好好说说小吕宋的事情。”
两个侍女一个去拿东西,另一个收拾屋内的瓷器碎片。
于谦这时说了一句:“怪不得说白名鹤是皇亲呢?”
“不!”兴安开口:“既然开诚布公,杂家今天就交个实底。没有永清公主,白名鹤也是皇亲。因为孙太后收了白孙氏苑君为女儿。”
于谦果真是高明的人,立即就说道:“既然如此,本官应该备上一份贺礼。眼下,还是说正事的好,小吕宋正如白名鹤所说,确实是一处重要之地。仅白麻布一项就造福大明百姓,这里自然是要好好议一议。胡大人作为四朝老臣,必然有我等不及的见识!”
连于谦都在回避宫内的争斗,可见这事情有多可怕。
胡濙也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其余人更不愿意。
话题立即就扯回到小吕宋上了,邓海龙首先开口:“以都司的情况,小吕宋眼下的问题,以本官的看法有几点不足。一是兵力不足,二是运力不足,三是我们眼下如果在小吕宋建军港的问题。”
“布政司这边认为,小吕宋是否调官衙,如何设却不好定义。”
“按察司以为。既然朝廷派了官员,那么我们是配合。而不是去管理。”
于谦听完开口:“就以兵力而言,可以从内陆调兵“
白名鹤是一个聪明人,有眼光。但到具体政务方面,一百个他也不及这屋内所坐的这些人讨论出来的结果更完善。
而且于谦与胡濙也明白了,万岁让他们过来真实的想法不是来对白名鹤作什么。而是来对小吕宋作战略安排的,因为他们代表着大明最强大。最有实干精神的两大派系,他们的决定就代表着一半大明官员的决定。
“忘了!”于谦突然想起一事来。
看到众大员都在看自己,于谦尴尬的笑了笑,将一张传单放在桌上。
“这事呀,于公你要是提了怕是会自找没趣。”杨能指了指许义、陈文两个:“他们也算是有些口才。结果让白名鹤反驳的哑口无言。”
“怎么讲?”
“白名鹤说那是贱,一个努力读书的士子去作商人,会被人嘲笑。可一个商人读书却被称赞,就这是大明文人的贱。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样,就是会读书的人作了商人。照这贱人思想,大明什么时候才可以人人识字,还有个狗屁的教化百姓,也不知道是圣人言骗天下人,还是大明的这些文人在骗自己。干这种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事情。”
于谦指了指桌上的传单:“杨大人所说,似乎与这个无关吧!”
“有关,你听我讲完。”
杨能继续讲道:“小白对我的路子,虽然也是举人可性情却不是那到酸。当时许多人称赞他,说他给了许多伎家从良的机会,他就说了,无论是赞他的,还是骂他的。有种的话站出来说一句,此生独妻无妾不偷食。再取消了都司坊与花楼,不是说谁敢,怕是酸儒们连这话都不敢流露半句吧。”
“这般言语与市井之徒有何区别!”胡濙冷声骂了一句。
兴安当即就接了话:“比起包尼姑为妾,儿媳无夫而孕,打击同僚,占友人田产好多了。”
“你!”胡濙被噎得不轻。
兴安却又说了一句:“白名鹤为人狂妄,却比一般人看的远,看得深。杂家送胡大人一个建议,白名鹤说过你如果悟不出儒家的真髓,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历史之过客,而儒家用不了一百年,也就到头了。”
“这不是胡言!”
“杂家已经写了奏本献上,只是有些话犯了禁忌,白名鹤可以给万岁呈报,杂家却不能说。你以为杂家知道理学那些趣事,不过中听来一乐罢了。这样的能被称为宗师,杂家倒是懂了白名鹤所说的儒家真髓。”
对胡濙说完,兴安又给于谦说了一句。
“白名鹤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