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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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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孙苑君看来。这是为妇之道。
    说到道家,因为孙苑君与怀玉这种姐妹的关系,自然也有许多研究。
    关于无为和有为的思想,孙苑君的理解就有许多引起白名鹤深思的东西。至少以白名鹤这种人,以前一直都认为无为就是什么都不用。
    事实上白名鹤也没有看过道经。
    听孙苑君一讲,白名鹤的理解就是无为不是什么也不作,而是顺应天道。有为是顺应人道。只是后面讲的复杂了,白名鹤却是听不懂了。
    吃完饭,孙苑君又对白名鹤说道:“晚上去清荷那里吧。夫君最近公务繁忙,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多天没有去清荷的房中了。”听这话,白名鹤脸一下就红了,事实上不但不是没去,而且还干过偷腥的事情。
    就在船上的时候,就偷偷的有过几次。
    还有一次是白名鹤拉着清荷躲在船上的一个货仓来找了一次刺激。
    这次被孙苑君说让自己去清荷那里,让白名鹤多少有些尴尬。
    “夫君不必在意我,我不是妒妇。”孙苑君给了白名鹤一个笑容,然后又说道:“万岁派了御医,御医与女官都说我近日不宜伏案。所以不能帮夫君再整理那些书卷了。”
    “没事,十年后才用的东西,慢慢整理就是了,身体好紧。”
    白名鹤又和孙苑君说了一会话,这才去了清荷的屋子。清荷正在研究曲谱,是白名鹤给她的音乐盒启发的灵感,想将白名鹤当初那首曲子制成音乐盒。一直到白名鹤走近,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清荷!”白名鹤轻呼一声。
    清荷吓的将手中的笔直接就砸在白名鹤脸上,待看清是白名鹤后,清荷捂着嘴笑了。
    帮着白名鹤把脸擦干净,清荷才对白名鹤说道:“今天我看到他们在中院抓了一个仆役,似乎那仆役是前院干活的。或是坏了规矩吧。”
    “恩,我让王诚安排人和那个仆役好好谈一谈,至少知道那仆役为什么进了中院!”白名鹤心说这话也不是什么禁忌,回答给清荷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清荷愣了一下,反问道:“夫君,东厂有用嘴和犯人说话的吗?”
    “这个”白名鹤猛然间意识到,是呀。东厂在后世的传闻之中,那是暗无天日的地方。
    可命令已经下了,自己却是不能改。
    想来想去,白名鹤认为自己应该亲自去看看,如果只是普通人,给些补偿也罢了。
    另一边,在东厂旁新建的那条街上一家酒楼的地下酒窑内。
    那个仆役被绑在架子上,王诚的几个手下正在烧炭炉,然后将烙铁放在炭炉内。王诚就站在后面:“你们几个用心些,咱们白大人认为应该和这位好好谈一谈。谈过之后他自然应该会说些什么?”
    “谈?”几个打手丝毫也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王诚翻了翻那炭炉:“是,要谈一谈。杂家以为你们应该很会和他谈。”
    “先用这个谈谈不错。”其中一位拿起一根皮鞭,王诚很满意手下这个反应:“很好,咱们东厂自然是很会和这些人谈谈。记得白大人提过,这个可以谈人生,谈理想。”
    王诚的话音刚落下,一个手下就将一枚铁钉直接钉在那仆役的手心:“用铁钉和他谈一谈,他的手还能不能摸银子。”这仆役嘴里塞着木块,想惨叫也发不出声来,东厂作事,先用刑之后再说话,这是惯例。
    另一个人捧着一盘银子:“说就有银子,不说”
    根本就不会用嘴来解释,甚至没有给这个仆役开口的机会,另一只手也被铁钉给钉上了。
    白名鹤从自己的府上出发,再到这个酒楼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东厂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仆役嘴里的木块拿出来。一直到听说白名鹤到了,王诚这才第一次给这个仆役说话的机会。
    白名鹤没有下地窖,而是在二楼小包厢坐下了。
    王诚上来施了个礼:“问出来了,他是何文渊府上的。何文渊亲自给他下的令,府中任何的一张纸,只要写了字,无论是什么能拿到手最后,拿不到也要记下来。如果有奏本的草稿的话,找到一份,赏银一百两。”
    “治好他,然后打板子,抬回府中,派人盯着。这个人有大用!”
    “大人英明。”王诚心说这才是作大事的人,你用间,我可以反间。一百两银子就要收买呀,这边给双倍。顺便再威胁一下他家里人,不发愁他不办事。
    白名鹤头一次感觉到害怕,深深的害怕。
    抬头又问了一次王诚:“不是我怀疑你们,只是我很担心他随便交待了名字出来。你知道有些人在这种时候,很可能再作一些让我们想像不到的事情。”
    “大人说的有理,我们问过他在何府见到的一切。但也可能是他事先背下的,既然留了他一条命,那细心观察总会有个结果的。属下会挑选合适的人手盯着他,前院的仆役之中也有可靠的人。”
    白名鹤脸上平静的点了点头,可心中却如巨浪翻涛一样。(未完待续。。)

第281节 窥视
    有人想从自己这里知道什么?
    白名鹤要了两个小菜,一瓶淡一些的酒,只当是饮料了。
    奏本的草稿!白名鹤对这个东西很在意,奏本是非常正式的,不仅仅需要干净,而且词句都要一定的规矩。就算是胡濙这样的老臣子,都会给自己事先打一个草稿的。
    在白名鹤有些发呆,甚至有些思考的入迷的时候,王诚又进来了。
    “大人,他愿意给我们作事。还交待了一些细节,除了他之外他还知道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来自胡濙府上。另一个人他也不知道来自那里,但他见过那个人把许多废纸藏起来带走,其中有多少有用的东西,属下不知?”
    “没有!”白名鹤很肯定的回答着:“没有一点有用的。我写过的纸都是我亲自烧掉,特别是奏本、信、还有一个计划的草稿。都是我亲自烧掉的,从来没有一次我忘记,或者是疏忽过。”
    白名鹤讲的是实话,后世现代的他作生意有些见不得光,而且还作过山寨产品。自然是养成了好习惯,不留证据。
    这里没有碎纸机,烧掉是一个好选择。
    只是白名鹤原先烧这些东西,纯粹是习惯,不希望自己写的计划被人看到。只是怕被人抢了生意的感觉。
    “要抓人吗?”王诚又问道。
    此时王诚的心中已经对白名鹤高看一等了,能这么小心翼翼的人,年龄不大,而且还是一个文人,果真不简单。
    “帮我分析一下。也就是说,上次漕运总督的事情之后。就开始陆续安插人进到我府中了。我可以理解为漕运总督对他们的刺激不小,那么反过来问,所有的奏本有没有可能正本被人抄录一份呢?”
    王诚是东厂的,也是太监,对宫里的事情知道不算少。
    想了想之后对白名鹤说道:“所有正常的奏本要先经过内阁,然后经过司礼监。不过就宫里的记录。大人您直接递给万岁的奏本差不多一百多份,具体的数字不是属下可以知道的。或许有些司礼监有备案,但属下相信,大部分只有万岁与几个近侍知道。就算是司礼监备案的,也不可能被人看了去,司礼监如果与文臣通气,那我们这些人怕真的只是狗奴了。”
    王诚用了狗奴这个词,也代表着文官集团对太监集团的反感。
    “啊!”白名鹤长长的松一口气。
    “不过大人,依然不能掉以轻心。”王诚相信白名鹤与文官集团不是一伙的。
    如说白名鹤属于那一派。只能说白名鹤是皇家一派的。
    “问一下,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进内院?”
    白名鹤吩咐了一句,王诚出去交待了两句后又退回到房内,陪着白名鹤在等消息。至于怎么样确认这个人是不是可靠,王诚也在与他的人商量办法。重赏加生命的威胁,这是东厂最常用的办法之一。
    没一会,消息传了回来。
    “大人,他急于进中院想探听一点消息的原因是。三天大朝会。万岁爷只是赏,却没有半点罚。除了养廉银子之外。赏赐的全是军功。就是大同与宣府的巡抚,也是以军功行赏,他们治理地方的政绩,开荒千顷的功绩只字没提!”
    王诚的话让白名鹤很意外。
    白名鹤心说,胡濙难道不会直接来问自己吗?
    “了解胡濙吗?”白名鹤问王诚。
    王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大人。属下知道一些。但依宫内的规矩不能讲,如果大人想问什么,可直接问兴督。除非胡濙很明显影响到了大人的安危,除此之外属下还是要按宫里的规矩办?”
    这个时候白名鹤才意外叫,无论王诚在外面如何称呼这些大员。
    可在自己面前却是直呼其名的。第一感觉是,宫里的太监们在私下里也没有对这些文官抱着民间百姓那种极度尊敬的心思。
    白名鹤只是点了点头:“恩,多谢你对我以诚相待。”
    王诚抱拳施礼,却没有再说什么。有些话他不方便说,比如他们这些人一但金英的名单起用,就代表着他们的荣辱生死就与白名鹤绑在一起了,这才是宫里更高一层的规矩。
    白名鹤在这里审人,自然不能瞒过东厂几位大档头。
    舒良到,王诚要去迎接。临出门前王诚对白名鹤说了一句:“大人,您如果有办法,不如去想办法看看胡濙在迎太上皇回宫之前的奏本。属下知道是一明一暗的,明的好查,可暗的司礼监如果没有见到怕就难以查看了。”
    王诚这句话白名鹤真心感谢。
    王诚也在提醒自己,不要小看了胡濙,而且这种斗争是不是能摆着明面上让万岁知道。白名鹤也是需要考虑的。
    很快,舒良到了。白名鹤起身相迎。
    无论年龄,还是官阶,舒良都高于白名鹤,只是白名鹤现为东厂代都督,所以舒良行了下属礼,白名鹤自然也是很客气的还礼了。
    “先报给都督知道,库里这次被没收了至少百万两银子价值的货。万岁爷也下旨,东厂设密库,甲、乙、丙三级。丙库见万岁手谕才可提货,乙库就算有万岁手谕也仅限三人有资格入库,甲库是万岁留给大人的,大人有些非常特殊的货物,可封库。就是说,甲库除非万岁亲临,任何人也不能拿走任何的一件东西,就算有手谕也是假的。”
    听舒良这么一说,白名鹤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给舒良倒了一杯酒,舒良谢过之后,白名鹤才问:
    “天下都是万岁的,没有什么咱们可封库的。”白名鹤这是表一个态度。
    舒良却不认同这个说法:“属下是宫里的人,也是万岁的奴才。这里只敢斗胆讲一件小事,容大人思考。”
    “请讲!”
    “史册记载,为赎回太上皇,是上圣皇太后与钱娘娘筹集私财。事实上却是宫内施压,朝堂附和,搬空了整个皇宫内库。万岁爷当时吃饭的碗,如果打碎一只,都难以再凑出一个整套来,车队足有五里长。整整半年时间,当今皇后娘娘都没有添置一件新衣,太后接入宫中的礼服,还是从库里找出三十年前的一件旧衣改的。”
    说到这里,舒良压低了声音:“土木堡之变是七月开始,八月中结束。京师保卫战却是十月十一开始的。”
    “他们不傻,两个多月时间干什么去了?”白名鹤冷笑着两声。
    “大人英明,这其中细节过多,属下也不敢多言。纵然是兵部于谦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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