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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竹床不太好,又硬又冷。”多萝西伸手抚摸着吴铭的脸,“还有一头小猪,边睡边哼哼。”
“嘿嘿,我一喝多酒就打呼噜。”吴铭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吵着你了吧?”
“既然知道,那就让我多睡一会儿。”多萝西的脑袋轻轻拱了拱,手轻轻地向下抚摸着,脖子,胸口,腹部
“嗯刺激。他歪过头去,吻上了多箩西的嘴唇,缠绵悱恻的一个深深的长吻,融化了两个人的心和最后一丝隔膜。
两个人地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被甩到了地上。赤裸相拥,肌肤相贴,热情驱散了冰冷,屋子里的温度好象都上升了好几度
暗影摇红,海棠开后,谁唱阳关?云收雨散。
很甜蜜。也很**,也很意外,当多萝西从身子底下突然抽出一条染血的粉手绢,笑着对吴铭说: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新娘,是不是不会被赶回娘家的时候,吴铭是真的吃了一惊,很无语地张大了嘴巴。
两个人又在床上腻了好一阵子。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穿好衣服,吴铭打开了房门,一个戴着眼镜,挎着相机地姑娘冲着他露出了笑容,伸出了手。
“您好,刘德华先生,我是中央日报驻绵阳的记者任丝丽。”
“你好。”吴铭和她轻轻握了握手,疑惑地问道:“我们好象不认识呀,请问任小姐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任丝丽解释道:“昨天我在陆军医院采访伤兵,听到了您用步枪击落日机的壮举。我觉得这将非常有助于鼓舞人民抗战的决心,所以想对您进行一次独家专访,让您的英雄事迹见诸于报端。”
“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吴铭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很不情愿,但为了写好的防空建议,还是决定忍耐一下。
“呵呵。在绵阳,象贤俪这样地真的是非常少。”任丝丽略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只找了三家旅馆便找到了您。”
吴铭转头看了看从里屋走出来的多萝西,苦笑了一下,在这个时候,领着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确实是很显眼。
“你好,我是美国记者多萝西,咱们算是同行。”多萝西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和任丝丽握了握手。“我们正要下去吃早饭,咱们边吃边谈怎么样?而且我们还有一些合理化建议希望你能将它付诸报端,这将产生很大的影响。”
“好啊!”任丝丽很痛快地答应道:“对面有家小饭馆,吃早点很适合。我在那里等两位吧!”
看着任丝丽转身离去,吴铭关上房门,走到桌前拿起自己写的稿件。
“先不要交给她,看看她是不是一个负责任的记者再说。”多萝西穿上外套,温柔地嘱咐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吴铭笑着说道:“你瞧瞧她戴着眼镜,很执着的样子。再听听她的名字,认死理儿,只要她认为有道理,肯定会坚持不懈地跟踪报道,这样的话,咱们也不用担心这建议落不到实处了。”
“认死理儿,亏你想得出来。”多萝西抿着嘴笑得很欢畅,“以后你就叫我地中文名字,青霞。你不是一直这样叫你的两个老婆吗,什么玉霜啦,阿敏啦,还有那个苹如,挺好听的。”
“怎么扯上郑苹如了,人家那可是名花有主,还是军婚。”吴铭任由多箩西挽着他的胳膊向外走去,嘴里却分辨道:“以后不要胡说,中国女人很注重名节的,风言害死人呀!”
豆花饭,椒盐鸭肝,蒸腊肉,很简单、很地道的四川早点,当吴铭和多箩西来到小饭馆地时候,任丝丽已经替他们点好了,这让吴铭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昨天喝了不少的酒,肚子里反倒没有装下足够的食物。吴铭将手里的稿件递给任丝丽,简单说了几句,便和多萝西开始大吃起来。
豆芽脆,豆花嫩,蘸水香,i荤素搭配口感特别好,两个人的心情不错,吃得很香,很爽。
“没想到刘先生不仅身手高明,英勇过人,策划也是很精僻。”任丝丽看过之后,赞叹道:“本来只想写一个勇敢无畏,舍身救人的英雄事迹,没想到却有意外的收获。”
“别这么说。”吴铭接过多箩西递过来地手绢,又仔细鉴定了一下,确信不是染血的那条后,才放心地擦了擦嘴巴。
“你应该多写写在陆军医院躺着的那些伤员,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能挖掘出动人地故事。”吴铭继续说道:“如果说我碰巧击落日机,挽救了一些人的生命的话,相信凭你的眼光,这份建议的分量会更重,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它作为重点,别的事情可以一笔略过。你知道,我并不想出什么风头,希望你能理解。”
任丝丽点了点头,“我可以答应,但您也要小心,记者的嗅觉是很灵敏的,这件事想盖也盖不住,现在估计已经流传开了,在这里可不是只有我一个记者啊!”
吴铭苦起了脸,瞅了瞅正冲他笑着挤眼睛的多萝西,步枪**,舍身救人,又和洋媳妇儿当众热吻情深意重,他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小报上的各种标题。
注意:我发现我写两千字一章很顺溜,一天最少能写四千,要是写三千一章的,反倒效率下降,所以我以后会以章节数弥补字数不足。
第三卷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25章 远征?
+|立了驿运管理局。驿运:原始的非机动车辆的陆上运输。
“跑什么跑,就跟做贼似的。”吴铭和多萝西此时坐在一辆载货的马车上,多萝西还在抱怨,倒不是抱怨坐马车,而是抱怨在绵阳温馨甜蜜的两人世界只持续了两天。
“不跑?等着咱俩的照片上了报纸满天飞呀!”吴铭叼着个小草棍,两眼望着天空,“认死理儿是好说话,虽然报道了。却没强要拍照,别人呢,你还不了解记者的特点吗,比猎狗还难缠。”
“什么话。”多箩西白了他一眼,“我们记者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吴铭嘿嘿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徐珍珍和司徒雷登办不办事,我老婆是不是得到通知到了新燕大?”
“唉!”多萝西叹了口气,“到了成都我会得相思病的。”
吴铭煞有介事地指了指天空,“嗨,你看那朵云,很象那个那个”
“少打岔。”多箩西没好气地伸手掐了他一把,“知不知道我们西方有句古话:私通能治相思病。”
“你瞎编的吧!”吴铭苦着脸,“知道在中国私通叫什么吗?通奸呀,奸夫淫妇,多难听。”
“象那个西金莲和潘门庆似的?”多萝西笑着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地。”吴铭哭笑不得地说道:“张冠李戴你现在是越来越拿手了。”
“哼!”多萝西用鼻子来表示不满。转而很坚定地说道:“为了伟大的自由的爱情,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很在乎。”吴铭无奈地望着前方,“我总觉得很对不起玉霜和阿敏,我在外面,她们不知有多担心,可是”
“装可怜呀!”多萝西抱着吴铭的胳膊。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顺势枕在吴铭的腿上。“刚才是逗你玩呢,我还要做一个超越埃德加的名记者呢,这事你可得帮我吧!”
“帮,我一定得帮你。”吴铭笑着抚摸多萝西地金发,“那咱们就先谈谈中国GCD学习苏联的事情,再说说哪个国家在战争中最无耻吧!”
这一路上,有大批国军官兵排成两列的行军队形也在向成都开进。军容还算整齐,为了不引人注目,多萝西的头上包了一条头巾,与吴铭谈天说地,马车队停停走走,倒也很惬意。
吴铭突然竖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嘴前,“嘘,听,他们在唱歌。”
多萝西愣了一下。也侧耳倾听起来。
一开始,歌声只在队伍前响起,后来,象传染一样,整个行军的队伍都应和着唱了起来。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采石一载复金陵,冀鲁吉黑次第平,
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
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
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妾。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
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有气势,振汉唐之威,很好。”吴铭倾听了半晌,点着头赞赏地说道。
多萝西的中文水平使她只能听得一知半解,轻轻笑着从包里掏出食物,递给吴铭。
马车又停了下来,不远处有一片小树林,几个女兵急匆匆地跑了进去,还留下了两个人在外面看守。
“咦?”吴铭突然发现了一个看起来熟悉的身影,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多萝西的肩膀,“等我一会儿,我好象看见了一个熟人。”
吴铭跳下马车,快步向小树林看着去。
“站住,你现在不能进去。”一个长着圆圆脸蛋地女兵伸手拦住了吴铭。
“穿得西服革履的,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呢?”另一个脸上有几颗小雀斑的女兵更不客气。
吴铭愣了一下,挠了挠脑袋,明白了,原来是去嘘嘘,怪不得两个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吴铭赶紧笑着后退两步,把身子背了过去。
“哼。”两个女兵冷哼着,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不大一会儿,树林里依次走出了几个女兵,低低的说话声传了过来,“看那个人,一点也不识趣,刚才还想装糊涂往里闯呢!”
吴铭苦笑着,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也怪自己性急了些。
“喂,你转过头来。”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喝斥。
吴铭笑着转过身,冲着纪采凤做了个鬼脸,“还真是你这个丫头呀,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刘,刘大哥。”纪采凤瞪大了惊讶的眼睛,用手指着吴铭,半天才反应过来。
“哈哈,真的是您呀!”纪采凤一把抓住了吴铭,“真是太巧了,在这里能遇到真是想都不敢想。”
“呵呵,咱们上那边谈。”吴铭笑着冲纪采凤身后的女兵们眨了眨眼睛,拉着纪采凤向马车走去。
经过介绍,多萝西和纪采凤很快便熟悉起来,两个女人大嚼着多萝西在绵阳买来地各种食物,笑语欢声,唯独把吴铭甩在地上步行起来。
“采凤,你们这是要向哪开呀?”吴铭好不容易找到了间隙,开口问道。
“远征缅甸,扬威域外。”纪采凤咽下嘴里的食物,得意地炫耀道:“厉害吧!”
“哦!”吴铭转过头仔细瞅着国军士兵的装备,搜索了好半天才转过头疑惑地问道:“缅甸应该是热带丛林呀,我怎么没看到你们身上有丛林战的装备,你们经受过热带丛林战的针对性训练吗?”
注意:远征缅甸的时间跟历史上有所出入,请大家不要太认真。
第三卷 不惭世上英,意气紫霓生 第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