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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凉看着那水果,撇头微笑的看着萧慕琰说道:“我以为,我们家慕琰,一直都不会多管闲事,没想到,这么热心。”
萧慕琰淡淡道:“顺手罢了。”
叶凉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塞进他手里,萧慕琰问:“现在要吃苹果?”
叶凉微笑摇头,“是给你的,你这么热心,当然该奖励。”
萧慕琰觉得,叶凉又把他变小了,做了好事就要赏,那做错事,是不是就该惩罚?
叶凉目光柔软的望着他,她说:“你看啊,你不说就不会有人懂你的意思,如果要不是那小孩子自己说是你救了她,那她妈妈是不是会一直误会你呢?我知道你不在乎被误会,可若是误会你的人是在乎你的人,即使你不难过,她也会难过。所以,慕琰,以后千万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说出来说不定问题就真相大白了。”
萧慕琰哑声失笑,“你在暗示我什么吗,叶凉?”
“我就是想和你聊天,你没和人聊过天吗?”
“聊天?我们不是正在聊着吗?”
叶凉伸手握住他的手,“聊天呢,是愉快的事情,而不是我说一句,你就在思考我在暗示着你什么,我想和你拉拉家常,想和你亲近,就是这样简单的,没有任何目的的想和你亲近。”
叶凉眸色温暖的看着他,他的心尖微动,仿佛有暖流慢慢流淌,心窝子倍感温暖。
如果说,爱一个人是这样与她共度流年岁月,那么此刻,萧慕琰但愿,这温暖时刻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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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溪坐在窗前,这几天,白宁已经网开一面,让她看见了外面的世界,华灯初上,到处尽是繁华,江面上的灯火透着寒气,她又想起往昔陆遥眼底化不开的寒意
想当初,她为了梦想,从清城到京城求学,从没想过,会遇见陆遥这样与她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邂逅,总是狗血又缺少激|情。
他的法拉利撞上她的二手自行车,于是悲剧发生了。
她的自行车刮伤了他的法拉利,他的法拉利也险些要了她的命。
小腿被撞伤,那人却戴着墨镜,高傲的不可一世,“你骑车不看路的?”
她年纪轻轻,嘴上可不示弱,明明就是他乱闯红灯,怎么能怪到她头上?
何况,那时,她念得,还是法律。
“先生,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二十六条,交通信号灯由红灯、绿灯、黄灯组成,红灯表示禁止通行,绿灯表示允许通行,黄灯表示警示。而先生你,刚才是闯红灯,如果先生的眼睛没有问题,那就是人品有问题。”
她指桑骂槐,一字一句犀利到极致,非但没震住他,他反倒是摘下墨镜,一双星眸撞进她眼底。
如果有人要问她,第一次见到心上人的感觉是什么,那她一定会这样回答——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你会觉得,里面都是星光。
他们云泥之差的命运,被一次意外,美丽的交叉在一起。
他唇角勾笑,却是带着冷意,“好一个伶牙俐齿!”
他赶时间,丢下人民币,她坐在马路上一把拉住他的西装裤脚,并不打算息事宁人。
“喂,丢钱就打算开溜?你要送我去医院!万一我的腿骨折了怎么办?”
她一边说,一边将钱塞进随身小包里。
他显然将她自动归类为“见钱眼开”一类人,嘴角笑意微冷,指着车上那条划痕道:“看见划痕了吗?一条划痕,比你命贵。”
她不是白痴,见此人也极是难缠,见好就收,拐着腿爬起来,扶着自行车镇定的道:“这次,算我倒霉,麻烦你下次,开车长眼!名牌车是没错,可要是车主没长眼,那可就不大好了!”
一场深爱,竟是从那时悄然画下第一笔邂逅。
窗边的风刮进来,吹得她面色清冷,那些记忆,仿佛前尘往事,蒙了细软的灰尘,泅渡而来。
而另一边,陆遥与白宁几乎决裂。
“你还是找到钥匙了?”
陆遥冷哼,“做儿子的,母亲的习惯,我最清楚不过!”
白宁正襟危坐,面色无华,她一字一句的说:“你今天敢去找那个温溪,你我便断绝母子关系。”
“断绝母子关系”几个字,这样清清淡淡的便说出口了。
他亦是从容淡定,他一直都觉得,在白宁心里,只有利益和公司,亲情温暖,这些,还能算什么?
“您若非要如此,我只好成全您。母亲,你永远都是我的母亲,若是因为我要追求我的爱情你就要与我断绝母子关系,那好,今天走出陆家,我往后不会再以陆家头衔在这个世上活着。”
他是背过身的,看不清白宁的表情。
他要走出陆家家门,那些手下正要拦住,白宁冷声吼去:“让他走!谁都别拦着!你们都给我看清楚,这个人,往后不再是我白宁的儿子!”
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和她断绝母子关系,好,那她便让他尝尝什么叫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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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溪听到开门声,直觉以为是白宁,可门一开,那人赫然映入眼帘。
浓眉星眸,是记忆里最清晰的模样。
“你,你怎么会找过来?”
他二话不说,连见面彼此问候都直接省略,快步走来,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她顿住,站在原地问:“你要做什么?”
他微微侧身,依旧不放手,抓着她的纤细手腕紧紧的,只三个字,“带你走。”
她先是一喜,又觉不对,“你母亲怎么可能会放我走?”
“现在能走,能见萧慕琰,你究竟走不走?”
他拿出萧慕琰逼她,她心里一寒,难道他真的以为,她一直都不过是在利用他吗?
她却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先脱身比较重要,于是被他拉着走出这个封闭她多日的房间。
今晚外面的风好冷,他的掌心,好暖。
记忆里的温度,再度席卷脑海。
他一直拉着她往前走,也不看路,直到走了好久,他才顿住脚步,转身认真的看着她说:“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见萧慕琰,温溪,我们离开这里。”
她不懂,手腕几乎被他抓红,“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四少若是还没从警局出来,我是不会走的!”
“四少四少!你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
她咬唇,别过眼神,“四少救我,我本就该回报,无可厚非。”
“够了!你回报的还不够多?”
她倔强着不说话。
他忽而呼出一口气,随即拉她进怀,紧紧拥住她,“小溪,我们回到以前,你和我走,离开这些人和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他低沉柔和的声音,几乎将她溺毙,说的真好,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句话说起来多轻巧,可做起来却是比登天还难。
“你要我怎样当做没发生过?没出车祸?可是我脑子里确实有过淤血,我的容貌确实变了。没被四少救过?可是我与四少朝夕相处一年,早已将他当做家人。还是没偷陆氏的文件?可是陆遥,我已经确确实实的背叛过你了”
“不要再说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肩膀上,他闭上眼说:“小溪,你从来没有背叛我,你背叛的不过是陆氏。而我,现在和陆家,和陆氏,没有半点关系!”
她心头一颤,“你是什么意思?”
可她内心,早就有了再显而易见的答案,他冲出来救她,又要带她走,应该是与白宁决裂了
可是,他自幼娇生惯养,受惯了荣*于一身,她陡然推开他,目光冷漠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陆家少爷?”
“没错,我是陆遥,却不是陆家少爷,此陆,也非彼陆。”
她凉凉的笑,“你以为你不是陆家少爷,不是陆氏继承人,我还会想要和你在一起?”
“不想,也得和我在一起。小溪,你别无选择了。”
她仰面,大笑起来,大笑过后便是冲他狠绝的道:“你不是陆家少爷,你拿什么和我在一起?你不是陆氏继承人,你凭什么和我在一起?你不是白宁的儿子,你又凭什么带走我?陆遥,就算是以前的温溪,也落不了俗,她爱的,是你的家势。而现在的温溪,更是,她不爱你,但你若是风光无限的陆少,她还可以卑贱的留在你身边为你鞍前马后。不为别的,只因为,你是京城名门。”
他被她冲的一字一句都说不出来,嗫嚅着嘴唇,她凉薄一笑,转身便要朝反方向走,他猛然快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他走到她跟前说:“你在担心我?”
她挣脱开他的桎梏,嘲弄一笑,“我担心你做什么?”
“你不仅担心我,你还愧疚,因为你,让我走出陆家,从此与陆家再无关系。你担心我,从小受尽风光,如今与陆家断绝关系,被人瞧不起。”
“陆少,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去当作家真是太可惜了。”
“我说对了是不是?”
她埋头朝前走,否认:“不对!”
他紧跟不放,“小溪,那时放开你的手就足够我后悔的了,现在,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消失第二次。”
“我不喜欢你,麻烦你从我眼前消失。”
两个人走到十字路口,她一直埋头走,不顾红绿灯,他忽而停在原地,怔怔的问:“温溪,你真不想再见到我?”
她不停脚步,咬唇道:“对,消失的越快越好,别再来烦我了!”
他说:“好。”
她又向前走几步,察觉不对劲,回身忍不住看,那人却是已经忽然跑到路中央,一辆车,急速飞驰过来,她拼命跑过去,在那车没到以前,伸手狠狠将他推到一边。
那车主也吓了一跳,对着摔倒在路边狼狈的两个人骂道:“找死啊?!”
她压在他身上,正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不料,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身,他仿佛一点害怕也没有,唇边还有温暖笑意,“你回来救我做什么,小溪,你骗不了我。”
她一恼,气血翻涌,一年以来冰封的情绪全部在此刻爆发开来。
“你去死吧!我再也不会管你!你这个疯子!”
他仍旧是笑,“我才没疯。”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你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和我走。”
男人都一样,遇见自己喜欢的女子便是死乞白赖,堂堂陆少也逃不过如此。
两个人就那么抱着躺在路边,尴尬又好笑,路边的行人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陆少不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站起来好好说话不行吗?”
实际上,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节节败退,没办法,输给自己所爱的,是必然的事情。
陆遥这才识相的放开她,两个人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霓虹灯闪烁,陆遥却是说:“小溪,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带你走。”
温溪无力的笑,“你这是强人所难。”
“那又如何?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可是那样,我不会开心。我所牵挂的,还是在这里。”
她所牵挂的?
很显然,这话到了他的耳朵里,自然是误会,她想逼他,趁早放手。
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