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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音抬起头来,两个人的目光正对上。
江澈看着乐音的眼睛,那漂亮的大眼睛里全是冷冰冰的气息。
“出什么事了吗?”江澈试探地问。
乐音看着他,声音一点情绪也没有:“没什么,只是有些不愉快。”
江澈几乎可以确定,这不愉快远不是“有些”这么简单,他不敢问,只是小心地看着乐音:“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吃晚饭了。麻烦你告诉江淅,晚上我有事就不过去了。”说罢,乐音笑了笑,转身走了。
江澈很想叫住她问问出什么事了,可是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出声,眼睁睁看着乐音下了地下室。
晚上包饺子,江澈想着乐音,把面和软了。
饺子出锅都变片汤了。
妈妈和江淅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把饺子临时改了片汤,一人一碗连汤吃。吃完饭刷碗的时候,江澈恍惚着又差点摔了碗。幸亏一旁的妈妈手疾眼快接住了饭碗,推他脑袋一下:“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江澈叹气。
“刚才我回来看见田荟雅她爸爸了,说乐音在外面画了一天画,中午饭都没吃。”妈妈把锅里剩下的片汤倒进保温桶里:“一会儿我去值班,你想着把这个给乐音送过去。”
“我的妈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乐音是您亲生的呢!”江澈笑道。
“人家乐音老过来给江淅补英语,也不收补课费,我这心里不落忍。”妈妈叹气:“她们家里也不富裕吧?送孩子来留学也不住个像样的地方那地下室住久了受病。”
“行了,我知道了!”这刚补课不要钱就不落忍,要是告诉妈妈那天价自行车是乐音送的,不知得是什么光景!
洗好了碗,妈妈也去单位值班了,江澈踌躇了好一阵,终于还是去了地下室。
刚下到地下室就看见田荟雅端着一碗粥路过:“江澈?”
“你干什么去?”江澈问。
“我爸让我给乐音端一碗粥,她好像病了”
“病了?”
“是啊,刚才在水房看见她洗脸,眼睛好红的样子。”
江澈看看她手里那碗纹丝没动的粥:“这粥她没喝?”
“她不开门,说睡了。”田荟雅颇有些无奈:“我爸说今天上午还看见她在外面画画呢是不是晒中暑了?”
“没事,我去看看她,你回去吧。”江澈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陆柯远那个家伙不是有什么小动作吧?
这鬼祟的混蛋!
敲了乐音的门,里面果然没动静。
江澈一边敲一边大声说:“开门!是我!”
“我睡了。”里面好久才传出来声音。
“你睡个P!开门!”
里面安静了片刻,门开了。房间里没开灯,漆黑一片,乐音靠在墙上,只把门开了一小半:“欧吉桑!你要做什么?”
江澈推开门进去,打开灯,把保温桶放桌子上。一回头,却发现乐音没了,往下一看,她蹲地上了,头埋在手臂里。
“乐音。”江澈走过去,轻轻拍她:“你怎么了?病了?”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探听和你没关系的事?”
“你病了怎么跟我没关系?咱俩就不算是朋友,也算是邻居。”
“你很烦哦!”乐音抬起头来。
江澈吓了一跳,她的杏核眼变成了西红柿眼,眼皮红肿,满眼血丝:“你怎么了?”
“没什么”乐音推开他,径自走回床边,把自己扔回床上。
“你又来了!犯什么别扭啊!”江澈一见她有话不说,光发脾气就火大:“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你这矫情拧巴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走开!”乐音把枕头飞过来,被江澈接住。
“你要是我妹妹我就一天揍你一顿!非治好了你这臭拧巴不可!”江澈走到床边把枕头扔她头上:“起来!有事说事,没事吃饭!”
“你去死!”乐音把头埋在被子里,就是不动。
“矫情妞!”江澈爬上床,拎住她的衣领打算把她薅起来。
可惜江澈犯了绝大多数男性都会犯的一个错误:怀有男性比女性强大的潜意识。就算领教过厉害,也会被惯性趋势,做出记吃不记打的蠢事来。
他拎住乐音的领子,没把乐音薅起来倒被乐音一脚踹翻在床上。
“哎哟你□!”江澈捂着肚子,晚饭几乎翻上来。
“自寻死路。”乐音翻个身侧卧,用手支着头,悠闲地看他痛不欲生地翻滚。
“乐音!你狗咬吕洞宾!”江澈大虾一样蜷起来,捂着肚子控诉她:“你个不得好死的矫情妞!我告诉你,你就拧巴死了我也不管你了!”说罢,蠕动着往床边挪。
刚蠕动到床边,脖子忽然被乐音抱住了。江澈立刻停住,感觉乐音贴在他的背上。
“矫情妞!”江澈无可奈何翻过身,把她搂在怀里。
别无选择(下)
乐音被他抱着,闻着从衣服上传来的肉馅味道:“晚饭是吃饺子吗?”
“你是猎犬吗?”江澈揉着她的头发:“吃饭吧,吃完了再犯拧巴。”
“不要动。”乐音抓着他的衣襟,使劲嗅:“还有洗碗剂的味道”
隔着薄薄T恤衫,被她这么蹭来蹭去,江澈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火辣的缠绵。乐音弹性十足的胸部,和滑腻的皮肤触感,呼啦啦地倾巢而出。
“嗯?”乐音仰头看他:“你变僵硬了哦,想到什么了?”
“你别闹了啊!”江澈脸红地往后退:“我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这你知道。”
乐音笑着翻转到他身上,压在胸口,两人近在咫尺,鼻息相拂:“来做吧。”说着,低头吻了江澈一下。
这种时候应该饿虎扑食一样开始战斗,可江澈却感到不自在:“为什么?”
“因为做这件事可以让心情变好。”
“啧!如果可以让心情好,你和谁都会做吗?”
“当然不是,我现在只想和你做。”乐音把头歪在他的胸口。
“好。”江澈吻了她的头顶一下,慢慢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顺着滑腻的皮肤一路爬上后背,打开了内衣的扣子。
“手法真熟练。”乐音支起上身,挑着眉毛看他:“你以前有过女孩子,对吗?”
“这很奇怪吗?”江澈笑问。
“我听说中国人很保守,你们不是在结婚以后才”
“谁说的?”
“不知道,大家都这么说。”
“中国有句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江澈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赢过你!”乐音笑着又反压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他,眉眼都是水汪汪的,带着春色,笑容也很淘气。
江澈却觉得有点伤感,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伸手摸着乐音的脸颊:“你爱我吗?”
“男人也会在意爱情吗?”乐音一边笑一边吻他。
“有时候会比女人更在意。”江澈说:“比你们女人想象的要在意。”
乐音垂下长睫毛,似乎是思考片刻,再抬起眼睛的时候,笑的有些不自然:“非得谈论爱情吗?”
江澈抿紧了嘴角,死死地看她,半晌笑着说:“不谈”
话尾被乐音覆盖下来的嘴唇终结了,两人唇舌交缠,口腔里敏感的触觉迅速点燃了身体。
和上次喝醉的乐音不一样,清醒的乐音似乎更加迷人,眼神妩媚勾人,会用舌尖轻轻舔江澈的耳朵,在江澈要回吻的时候又会突然逃开,用狐狸一样的鼻音说:“来呀,抓到我就给你。”
这灵巧而狐媚的手段令江澈在沉迷之余有些懊恼,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都谁教你的?”江澈气喘吁吁地问。
“这用别人来教吗?”乐音眨着眼睛笑着反问:“你又是谁教的?”
“我自学成才的!”江澈恶狠狠亲她肩膀一下。
“彼此彼此。”乐音吻他的耳朵。
她发现江澈的耳朵特别敏感,轻轻碰触就反应剧烈。想到刚才在厨房里衣着普通,穿着廉价围裙的样子,和现在衣衫尽褪热情似火的样子,两者之间的距离感很容易就让江澈变得性感。
就像发现了有趣的游戏似的,两个人在对方身上探索着快感带。各自得手了几处,于是房间里便开始回荡热情的呻吟。
衣服扔了四处皆是,江澈一边抚摸着乐音的腰,一边吻她的脖子。乐音眯着眼睛,弓直了背,在他身上磨蹭。江澈的手滑下来,乐音低吟一声,贴住了他的身体。
江澈一点也不着急,克制着继续爱抚她。用牙齿、舌头和嘴唇配合着逗弄她胸前敏感的尖端,直到那里变硬挺,周围浅粉的地方变成了深粉色。乐音把腿圈在他的腰上,难耐地扭动着,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哼声,用温润的大眼睛撒娇似的看着江澈。
江澈被她的眼神勾过去,俯下头接吻。唇舌摩挲的的同时,乐音抬起腿来,用脚慢慢划过他的后背,一路滑到腰上,缠住。
江澈打个哆嗦,后背是江澈的弱点,这一下差点害他早泄!
乐音咬着嘴唇,做可怜的无辜状,朝他眨眼睛。
“小洋妞儿!”江澈咬牙切齿地抬起她的腿。
“等等”碰到敏感处了,乐音发软地哼着后退,伸手摸到放在床头窗台上的书包,拉下来。书包没有拉拉链,里面东西洒了一堆出来。
“干什么呢?”江澈着急地爱抚她。
“别急嘛。”乐音娇笑着躲开,从杂物中摸出一个安全套,举到江澈眼前。
“嗯?”江澈愣住:“你你怎么随身带这个?”
“成年人都应该随身带这个。”乐音把套套放在嘴边,轻轻咬着包装纸的一角撕开,然后舔着嘴唇笑问:“别告诉我你没用过这个”
这副可恶又迷人的模样让江澈哭笑不得。
“小洋妞儿。”江澈重重吻她一下,抢过她手里的安全套。
乐音笑眯眯地倚在被子上,看他为自己戴上套套,伸脚到他肩膀旁,用足尖划着他:“欧吉桑,你真性感啊!”
调皮的后果往往是受到惩罚。
乐音被江澈拉着脚踝拖过去,压在身下,将她的腿折弯到胸前。
乐音咬着手指,怯怯地看着江澈,娇媚道:“要轻些哟”
很快,乐音游刃有余的从容态度就消失了,腿间被硬硬地顶进来,感觉心脏都被顶着了似的,又麻又涨的感觉让她咬着嘴唇发不出声音了。
满脸通红眼神娇弱的样子很容易就勾起了江澈的野性,重重地挺进,慢慢地抽出,一点点地折磨她。
“江澈江澈”乐音抓着江澈的肩膀,挣扎起来。
“还淘气不淘气了?”江澈坏笑着深深埋进去。
乐音立刻吸了一口凉气,仰着头叫了起来:“不敢了,不敢了Oh!God!”
江澈满意地亲亲她,放开了她的腿弯,抓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上来!”
“啊——”突然翻转过来的摩擦,加上改变体位后自身的重量,让结合顿时加深了。乐音腰都直不起来了,软软地趴在江澈胸前,无力地感受着江澈凶狠地戳刺。整间屋子里都响起高亢的叫声。
“你小点声”江澈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乐音瞪他一眼,含住了他的食指,轻轻用舌头舔着。
“你是演□的吧?怎么什么花活都会啊?”江澈好气又好笑地抽出手指,吻上她的嘴唇。
身体里麻痹的快感和唇舌的爱抚都让乐音感到江澈的狂热,汗水慢慢渗出来,江澈百忙之中还不忘拉过被子盖上她的背。
“不要”乐音嫌热地扭开,缠着他的腰享受律动。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