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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在公司门口偶然碰到严子俊开始,这两个多星期来,她就经常“偶遇”到他。这种次数频繁到本就细腻的她一下就警铃大作,察觉到了不对劲。
尤其早几天见面的时候,他还很突然地送了她一件小礼物,是一枚胸针,包装盒上标着的牌子让她暗暗心惊。她自然不敢接,他却只说是陪妹妹去逛店的时候碰巧看见,觉得跟她气质很配就买了,正好送给她配衣服。当时他送得很随意,好像只是一张明信片,一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回来一琢磨,她就越想越觉不对,这实在是有些不太寻常。那之后再遇到他,她就留了点心,应付两句就跟他匆匆道别,尽力避免单独相处。
可是现在,他派人把这个送到她面前,说是惊喜,她该怎么办?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想法送她这份礼,是朋友还是她暗吐口气,理不出丝毫头绪。
下班出门的时候,穆玉意外地看到严子俊本人出现在写字楼外的拐口。
她微有些措手不及,就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笑着说:“本来以为来不及,刚马不停蹄地赶完了工作,看时间还早,正好可以陪你。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穆玉提了气,张了张嘴,又默默地闭上了。他是故意的吧?一定是!
除却心里的隐忧,跟严子俊一起听音乐会的感觉其实还不错。他知识面非常广,也很健谈,本以为他对这场小众的音乐会并不会太了解,倒没想到他对此也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其实穆玉一直不好意思说的是,她至今还不知道他的工作,原谅她一时疏忽丢了他的名片,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跟他还会有交集。认识以来,他不提自己的工作,她更加不好问起。只从这段时间的交流来看,他对时尚潮流非常敏锐,倒像是专门研究过一般。而且他对自己的穿着也很讲究,身上的衣服到袖扣全都搭配得当,可称得上是一丝不苟。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严子俊的手悄无声息地搂上了她的肩,他的手指微微摩挲在她的肩头,手掌的温热透过肩头薄薄的衣料渗透进去,灼了她的肌肤。刹那间,穆玉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炸得她脊背僵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猛地倒抽口气,差点惊跳起来,强忍住身体陡然升起的寒栗,若无其事地侧开了身,拂去了肩头的热度。
他诧异地看向她,眸中闪烁着什么光亮,黑黜黜得深不见底,宛若沉着一汪深潭,正翻搅着什么,要喷涌而出。
她不敢再与他对视,慌乱地撇开头望向前方高立的舞台,状似专注地倾听新一轮的奏曲,耳中却只剩下嗡嗡嗡的轰鸣。
作者有话要说: 不耐烦等更新的亲可以先去看看石头的另一本小说哟~是同系列容逸的文。
那时,她刚进公司:
“听说她跟咱容总关系不一般?”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我亲眼所见!”
众人两眼放光。
后来,她终于稳住了地位:
“听说她跟咱容总关系不一般?”
“切,能来点新鲜的么?这早过时了!”
“别不信啊,这回是真的了!”
众人嗤之以鼻。
☆、第 9 章
出了音乐厅,严子俊请她吃夜宵。穆玉心头狂跳,努力压住想要落荒而逃的心绪,轻声应道:“好。”
以前两人并行,穆玉常走在他后头,一副亦步亦趋跟随他的样子。但这一次,她加快了脚步,没有问他的意见,率先领头进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说是小饭馆,其实格局也算得上是精良考究了。毕竟在这种地段,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严子俊脚步略顿了顿,见她已经走在了他的前面,只得快步跟上。进门后,大致地看了看饭馆的条件,勉强过得去,就没说话,但还是让服务员重新把桌椅擦了一遍才就坐。
两人各有所思,好一阵几乎无话。穆玉心不在焉地拨着馄饨,思绪纷飞,脑中不停地整理着措辞,正要说话,却听他先开了口,语音沉沉:“可以告诉我,你在生什么气吗?”
她迟疑了下,不自觉地捏了捏指尖,不答反问:“严先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请我听音乐会吗?”
严先生?又退到原位了。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眼眶微眯,这次没再拘泥于这个字眼,只四两拨千斤地问她:“不是你想要听吗?”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明明感觉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他偏不说透,欲离未离的跟她兜着圈子耍,玩暧昧就这么有意思吗?
在方才的那场音乐会上,她终于确证了心里糟糕的猜测,这时再也忍不住,坦白道:“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说完这句,她略顿了顿,才把腹稿推出来,“唔,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说,我”
严子俊快速地截断了她未尽的话:“啊这样,原来是我搞错了。那你还喜欢什么?我们下次换别的玩。”他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脱离他的掌控了,莫名的,他不希望再听到她后面的话。
“我”穆玉顿觉好笑,他这是在逃避?真不像是他的风格,“对不起,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这话一出,严子俊的脸色便一寸寸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但他还是忍了忍,强撑着笑道:“乖,别小孩子脾气。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以直接说。”他再蠢,到这时候,也知道了她的意思,但他完全无法理解,也没法接受。
“不是的。”穆玉心烦意乱地撩了下发梢,他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看了眼他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她不敢再往下说,只好临时编出一句去圆他的面子:“抱歉,我男朋友醋性有点大。他不大高兴我跟其他男性靠的太近,所以”
严子俊鼻翼微颤,轻嘲出声:“什么?”呵,男朋友?太好笑了吧,当他事前没做过调查吗?在G市整整一年都深居简出,家里不见任何异性私物的人,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个男朋友?她这是把他当猴耍吗?
她叹了口气,看来要轻轻把这事抹过去是不成了:“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私下见面了,这样对谁都好。”
严子俊蓦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她。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手里力道不匀,勺子重重地敲在了碗壁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穆玉从没见他这般失礼过,不由错愕地瞅他,眼神还有些忐忑难安。对于一个老好人来说,这样不留情面的当面拒绝人还是挺艰难的。
严子俊神色莫辨,唇角抿得紧紧的,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看到她小脸在灯光下微微泛白,他心下就有点不忍,暗忖这段时间自己是过于亲近她了,倒让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竟然还学会谎造男朋友给他施压了,还是冷一冷她比较好,便沉着脸冷笑着说:“记住,这是你说的。”说完,载着怒气起身就走,推开的铁椅站不住脚,晃荡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这样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而去,就留下穆玉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位子上,周遭骤然一静,所有人都察觉到她这边的异样,纷纷扭头看来,目光带着好奇和探究。
穆玉尴尬地朝他们露出一个笑,不由长出口气,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
大约还是得罪了他,让他下不来台了吧。认识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态,如果可以,她真是一丁点都不想跟他闹不愉快。不说她向来不轻易与人难堪的脾性,单凭他跟严敏之的关系,她就不好不给他面子。
她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再一次鄙视了一番自己的情商,怎么就把事情搞成这样了,就自己那点道行,果然只能治一下家里那只混世魔王。真是伤什么都不能伤男人的自尊心,虽然她的本意并不在此。只不过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再想什么也没什么意义了,就这样吧。
这边穆玉出了小饭馆就忘了这茬,心平气和地回家去了,那边严子俊却还觉得意难平,把手机声音调得老响,丢在副驾驶位上,开车绕着市区转了一圈,也没听到手机响起,不由更加郁闷。
望着车外的灯火阑珊,他渐渐平静下来,再回头想想愈发气愤了。据他观察,穆玉是个温婉贤惠、保守内敛的女人,他这才稍微多花了点时间来讨好她,陪她玩了会柏拉图,结果闹了半天她不仅不知足,居然还跟他耍起了手段。
没有想到,她也是这样的人。什么男朋友,什么不高兴,不就是想要他给个名分吗?如果她试着换一种方式提醒他,说不定他一个高兴,也会把她提到明面上来。可她偏偏选择逼迫他,肩都没碰上就作起来,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把他迷得团团转了?
论起勾人的手段,她还嫩着呢!
严子俊很久没有这么窝火过了,而最让他烦躁的是,他心里已经给她打了叉,可出来老半天了,满脑子还是她。那个在酒吧里妖娆舞动的她,吃饭时温柔静谧的她,骤然见到他时满脸惊诧的她闭上眼,满满得都是她的身影,如影随形。
打开手机屏幕,上面仍然没有未接来电,连一条短信都没有。难道,是自己说话的口气吓到她了?她不会是拉不下脸告饶,还在那里等着吧?
也是,已经这么晚了,再是闹腾,他也不该单独把她留在那,这可不是他会做的事。只是出于一个绅士的礼貌把她送回去而已,对的,就是这样。
严子俊为自己前后不一致的行为找到理由后,终于能心安理得地把车开回去了。等下见到她,就不要给她脸色看了,她分明是个知晓分寸的人,只是一时间没放好自己的位置,说错了话,他得宽容些。
看到他回去,她会不会开心地掉眼泪呢?也许她也意识到自己作过头了,说不定还会主动认错呢?严子俊沉闷的心情在这一路上以光速恢复了晴朗,然后,在找不见她人的刹那瞬间烟消云散。
“人呢?”严子俊低沉着嗓子问老板,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刚才坐那的,跟我一块过来的。”
老板对他们俩很有印象,本来就难道看到这样长得俊俏的一对,自然多看了几眼。
见他们进来时还好好的,后来就听这男的吼了一声,两个人还僵持了一阵,肯定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再之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那小姑娘一个人埋单,还要强颜欢笑地跟他道别,装没事人一样,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这年头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多照顾照顾女朋友,瞧那小姑娘多温柔的人啊,说话和和气气的,他还给她脸色看,真是不懂事。现在知道后悔了,过来找了吧。
老板已经在心里把这事的来龙去脉都脑补全了,当即就决定大发慈悲地帮她一下,于是他刻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啧啧叹道:“你说那个小姑娘啊!我记得,就是那个头发长长的,脸白白的姑娘吧。哎我说你这小伙子也是,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她这么好一大姑娘,长得好,性子也好”
面前的老板侃侃而谈,却始终说不到重点上。严子俊不觉恼了,不耐烦地插嘴道:“我问你人呢?”
“走了啊。”老板理所当然地说,暗道难道还等你啊。
察觉他面色不渝,他眼珠子一转,急忙自作聪明地补充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