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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后,她找了处藤椅坐下,双腿并拢的蜷在一块,脑袋靠在藤绳上,睫毛轻颤了两下,似乎有什么晶莹的液体挂在上面,扑闪扑闪着,旋即滑入了眼角。
抬眸缓缓看向远方那嫩绿如新的树叶,扭着身子挣脱了束缚它的“绳索”,开始随风飘摇,忽儿上忽儿下,那么的自由,那么的令人向往。
“滕少。”女佣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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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忍不住想亲她'VIP'
正进入幻想中的梁真真被这一声“滕少”给拉回了现实,忙撇开脸颊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不能在他面前哭。
“哭什么?”滕靳司一个大跨步走到她跟前,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里满是隐忍的不悦,幽深的黑眸如刀子般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你看错了,我哪里有哭。”梁真真眨了眨小鹿般无辜的瞳仁,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纯真无邪。
俩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一个在装无辜,一个眼神犀利得似要穿透她,可在外人看来,这副画面却是美极了。
夕阳西下,一身白色棉布裙的柔惬意的坐在藤架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握着藤条,优美如白天鹅的长颈项微微上仰,勾勒出一条性感迷人的弧度;圆圆的大眼睛里似笼着一汪春水,像个无底洞的黑漩涡。
滕靳司就是被那双黑漩涡给吸住了,再也无法移开,他的身材是那样高大,站在那儿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给人带来沉重的压迫感,可他的眼眸却炙热无比,跟他冷傲疏漠的形象甚为不搭。
两位女佣很知趣的悄声退下,不忍打搅这份温馨的唯美。
“我”梁真真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心里纳闷:恶魔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炙热,让她有点害怕诔。
她刚开口就看见滕靳司的左手伸了过来,还以为他要打自己,吓得后面的话全部吞咽进喉咙里,傻愣愣的想着要不要逃跑,却发现那只手并没有如预料中的挥下来,而是落在她的头顶上。
他到底想干嘛啊?梁真真紧张得心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感觉到那双大手停留在自己头发上,却不明白他有着什么样的意图。
滕靳司狭长的双眸微眯,认真严肃的盯着前方的某个小物体,脑袋还往前凑了凑。
“喂,你干嘛?”梁真真颤颤巍巍的问道,
某人依旧不理会她的问话,只是神情严肃的用手指从她头发上拈起一个毛茸茸的绿色物体,淡定自若的回道:“毛毛虫。”
“啊啊啊!!!”
梁真真呆愣了两秒之后,随即闭上眼睛尖叫起来,她最害怕这种软绵绵毛茸茸的爬行动物了,犹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班上男同学特别喜欢捉弄女生,有一次趁她去上洗手间时丢了一只肉呼呼的毛毛虫在她铅笔盒里面,待她上课打开时,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哇哇哇”的哭了一节课。
从此以后,只要是类似于这种爬行生物的全是她的煞星!
滕靳司眉毛动了动,不就是毛毛虫吗?手指稍稍用力就捏死了,这个女人至于叫得如此凄厉吗?
疑惑的看了眼在他手指间挪动的某物,然后轻轻一弹,不知所踪了。
“没了。”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威慑力,梁真真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发现毛毛虫真的不见了,这才放下心来。
天啊!这地儿呆不得,各种爬行动物轮番出没,她还是赶紧进屋去吧,正准备起身,却发现滕靳司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头顶斜上方的某处。
“那儿,有一只。”
“啊!”梁真真想也没想的扑向了她眼前唯一的救命树,像八爪鱼似的扒在人家身上,小时候的阴影太过强烈,所以她对这类生物产生了强烈的恐惧感。
以至于做出了一件连她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果然人在危险面前容易丧失理智。
滕靳司也愣住了,他压根没想到一只毛毛虫就能把她吓成这样,还主动“投怀送抱”,手脚并用将他搂得紧紧的,好像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呃这种感觉真好。不知道她还怕些什么,待会告诉女佣让她们以后多留意,这种方法既直接,又见效,不错!
“虫子走了吗?”梁真真脑袋埋在某人的胸口,声音细弱蚊蝇。
“看错了,刚才那是树叶。”滕靳司认真看了眼那绿油油的树叶,都是一个颜色,难怪自己会看错。(他真不是故意的,不过他很庆幸自己刚才看错了。)
嘎梁真真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男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动作,窘得双颊俏红,天啊!她脑袋刚才一定是当机了,居然会做出这种糗事!
讪讪的松手,手忙脚乱的从某人身上下来,低垂着脑袋心里狠狠的诅咒着那该死的毛毛虫!都是它害的,呜呜
滕靳司很满意的看着眼前小女人双颊俏红到耳根的娇憨模样,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好想亲亲她的小嘴。
心动不如行动,走近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梁真真抗议着“唔唔”叫了两声,可鉴于力气悬殊太大,她根本撼不动他强健有力的臂膀。
他不是什么情场高手,更没有什么接吻经验,纵然有过那也是仅限于和她的那几次,所以未免显得有些笨拙,双唇轻轻吮。吸着那两片如樱花瓣般的粉嫩,一会儿吸,一会儿吮,完全把它当果冻似的任意蹂。躏着。
梁真真心里苦闷死了,双唇被他吸得发麻,想躲开,可偏偏躲不掉,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手紧得让她窒息,脑袋更是被迫微仰着承受某人热烈的入侵。
滕靳司由最初的温柔允。吸到后面的霸道热吻,每一下都极尽力道和炽情,温热顺滑的长舌迅速钻进她的口腔里,狂野的纠缠着她胡乱逃窜的丁香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齿间迅速分泌,疯狂的刺激着他的理智。
“唔”梁真真皱着秀眉想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烈吻,却发现主导权早已经不在自己这儿,浑身酥软得使不上一分力气,嘴里的空气也尽数被抽空了似的。
夕阳的余晖笼罩在两个交颈缠绵的俊男靓女身上,晕染开一层薄薄的淡金色光环,飘渺而温馨;随风摇曳的树枝摆动着它那纤细的肢体,不时发出“沙沙沙”的细碎声响,似乎在诉说着绵绵情话。
衬着此情此景,有一种说不出的唯美。
梁真真感觉到自己的唇舌被他辗转吸。咬着,绵密的炽情和热烈的需索牢牢的网住她,让她抗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道:她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讨厌恶魔的吻呢,是因为他放了哥哥的原因吗?。
呃一定是的,一定只是这样!
因为心里对他存有点点感激,所以才会这么顺从的任他予以予求。再说,自己反抗有用吗?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以卵击石。
渐渐的,她感觉到一双手伸进了自己的后背,自下而上,缓缓上滑,那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的划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流连的旋着圈儿,惹得她一阵轻颤哆嗦。
滕靳司却越来越感觉到不满足,加重了手指间的力道,也加深了这个吻,拖出她粉嫩的舌头狠狠的嘬,细细的吮。
胸腔里更是升腾起一股翻涌的热浪,下腹亦是燥热难耐,扣在梁真真背后的手稍加用力,让她更加紧贴自己,然而这样非但没让他觉得舒服,呼吸反倒粗重了。
梁真真很想叫他停下来,这儿经常有虫儿出没,非常的不安全啊!可无奈于双唇被他含住,压根就发不出半点声音,抗议了半天也只是从喉咙里溢出了“嘤嘤唔唔”几个单音节,然而听在滕靳司的耳朵里,却更像是故意勾。引他的吟。哦声。
吻得也愈发狂野了,就像是雨点一样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让梁真真毫无招架之力,心中更是欲哭无泪,她好害怕毛毛虫会再次出现,~~oo~~
此刻,澜庭苑别墅的佣人们都知道滕少和梁小姐单独在后花园呆着,而且算算时间也有半个小时了吧,聊天?可能吗?
吵架?更不可能!因为根本听不到什么声音嘛!
当然,除了二十分钟前梁小姐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凄厉鬼叫,吓得正在擦杯子的女佣“哐当”一声把上好的玻璃杯给摔碎了。
而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虽然都很想去一探究竟,可没那胆量啊!
再之后,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大家纷纷猜测,滕少肯定气恼得当场把梁小姐给办了,呃所以,还是别去叨扰得好,免得波及无辜啊!
“放唔”梁真真浑身因为他的轻抚而失去所有力气,柔柔的任他拥在怀中,小腹上,那明显凸起的硬物刺激得她脑袋瞬间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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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别别在这里(3000)'VIP'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这里被他给圈圈叉叉了,余光瞥向那一树绿油油的叶子,谁知道那上面是不是躲着好几只毛毛虫呢。
而且,她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待会进屋,一定会被那些佣人们暧昧的眼神给瞅得抬不起头来,不要!
当所有的恐惧和不甘全部聚集在一块时,她使出吃奶的劲死命的想推开将她箍得紧紧的男人,却发现他的胸膛坚如钢铁,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只得转移目标,指尖狠狠的掐在他右手臂处。
“嘶!”滕靳司痛得松开了怀中的小女人,满含情潮的眸子里迅速升起了一层薄怒,她究竟在搞什么鬼!好端端的,掐他干嘛?
“别别在这里,会会有虫子。”梁真真嗫嚅着张了张嘴,连耳廓都氤氲上了一层粉红色,显得愈发娇俏可人。
滕靳司原本盛满怒气的黑眸因为那句“虫子”而全然消散,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了几下,果然是只可爱的小鹿。
“我我先进屋了”梁真真不小心瞥见了他黑瞳里的笑意,脸颊“轰”的燃烧起来,微低着头快步朝屋内走去。
恶魔居然笑了?虽然不是那么明显,可还是让她觉得无比讶异,明天太阳该不会从西边出来吧诔?
看着前方人影着急慌乱的脚步,滕靳司心情大好,也不想跟她计较刚才掐自己手臂的事呢,其实嘛,也不是很疼。
双手插兜,意态闲散的大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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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佣人看见梁小姐和滕少一前一后走进屋,心里跟明镜似的透亮,尤其是梁小姐一脸红润的娇俏模样,很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而且滕少不是阴沉个脸,倒很像是满面春风,连眼梢都染上了星星笑意,这还真是件稀罕事!只怕滕老夫人知道后会高兴得睡不着觉。
要知道滕少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冷傲孤清,不苟言笑,尤其是那双深如古井的墨黑眼眸,时时透着骇人的威慑力,只一眼,就能让你颤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落叶。
“滕少,晚饭已经准备妥当,请您去餐厅用餐。”佣人恭敬的说道。
正准备上楼的梁真真就这样被叫去吃饭了,确实好饿哦,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