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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沈逸悦已经在了,正趴在汉唐的腿上让汉唐给她按摩呢,两人说话声音柔的几乎能拧出水来,还是酸水让许嘉闻着就反胃反酸的味道。沈逸悦一脱平时对旁人的千夫指般热辣凛冽,温顺的呆在汉唐面前像只不堪一击的小猫办乖巧可人。
许嘉轻咳了一声打破了两人的柔情蜜意,沈逸悦爬出汉唐的怀抱热情的招呼她吃饭,汉唐怀中一空不满的瞟了眼许嘉使之连招呼都忘了打就节节败退。
吃了饭许嘉连电视也不看便回了房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爬在卧室里对着天空发呆。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搬出去,越觉得还不如当初跟那对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情侣合租了,起码不爽的时候还可以出来喉上一喉,而现在心里就算憋成了真空也不能喘口大气。
下定主意的许嘉跟沈逸悦说明了想搬走的缘由;便洗了澡早早睡了,因为明天任重道远,在大外的山坡上来回奔波前一定要养饱精神,这一觉,她睡得分外香甜,像一杯卡布奇诺。
沈逸悦此时爬在汉唐的怀里想着看似精灵古怪可却是呆得出奇的许嘉,这个小姑娘虽然只比自己小两岁,甚至社会阅历要比自己还多,可她就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候单纯的似乎都让人担心。
而与之相反的却是张显,一个表面平静而内藏风险的男人,这两人的性格确实有很大的反差,可能许嘉的淘气和调皮会让张显抓狂而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的生活,可能张显的老谋深算会教会许嘉如何成熟如何面对生活。
沈逸悦把头埋的更深些,她甚至想起第一次见到许嘉时她的样子,她是个好姑娘,甚至有着便为完美女人的潜质,善良诚恳,很心软也很念旧,有些小敏感可却硬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这些比起那些外表光鲜却内心黑暗的女人不知要强上多少。
只是可惜在外闯荡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告诉她路要如何走,甚至自己也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朋友需要去关心,既如此,就让张显去“关心”她吧,正好张显那样清教徒似的生活也需要许嘉这样调皮捣乱的女孩去调剂一下。
这截然不同,相差甚远的两个人,不论最后能不能成为情侣,可如此互补,倒不失是件好事。沈逸悦合上眼睛,在汉唐的轻酣中甜甜的睡去。
雨天里的不淡定
张显的生物钟已经调整过来,此刻正对着淅沥沥的雨发呆想今早的晨跑计划怕是要夭折了,迎着风抻了个懒腰,甩掉被这天气沾染得湿湿粘粘的情绪,去书房看书。
门铃响了;开门见是沈逸悦,张显苦笑了一下说:“真是个勤劳勇敢的三姑六婆下雨天都轻伤不下火线。”
“就算下刀我也得来啊,区区小雨算啥。”沈逸悦边合上伞边说:“你这事快比双边和谈棘手了,是不是要耗到台湾问题解决了世界大同了才罢休?”
“过奖过奖,本来要怪你办事不力的,看在你还算勤奋的份上就发你个鼓励奖,想喝什么?”
“随便,对了,把你上次去蒙古带回来的干奶酪给我拿点。”张显是个满世界遥处晃的人,心情好的时候背着行囊拿着地图欢欢喜喜的走过高山大河,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拿张银行卡到火车站随便买张火车票转个五六天,这出去与回来的机遇只在于是否有时间。
张显端着东西出来的时候沈逸悦正游神般在张显三室两厅的房子里窜来窜去,最后指着尚无用场的一间客房说:“现在住房这么紧张,你一个人住一百多平,还留这么大块空地太穷奢极欲了。”
“依你看这房间该怎么安排?要不你搬来?正好我自己住的没趣。”张显笑眯眯的打趣已婚的沈逸悦,天知道她若是搬来汉唐能一把火将这栋楼夷为平地然后拿着八米的长鞭抽打张显鞭尸。
张显的三室两厅其中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剩下这朝阳的房间就变成了张显的花房,沈逸悦常打趣说是张显的后宫佳丽三千,里面花鸟鱼一应俱全。
“你这太静了,你家唯一能发音的就是它了吧?”沈逸悦指着鸟笼里见了生人正上蹿下跳的鹦鹉,说:“赶快进来个女主人吧,好教它说两句话,不能让人家小生命陪着你一起寂寞。”
“我几时说自己寂寞了?你家倒是热闹,公婆小姑子刚搬走,听说最近又搬进去了一个?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汉唐不烦么?”
“你在我家按窃听器了还是摄像头了?跟FBI混得这么熟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赚到?人家007可是每年都换人的。”
“昨天在街上遇到许小姐了。”张显无心再打趣下去了,可说了想起沈逸悦难免又要问起昨天那个甜蜜素做成的让他胃酸的女孩,赶紧加了句:“她好像遇了什么难事。”
“你很少对别人这么感兴趣啊?怎么看好她了?”沈逸悦见对旁人一向漠不关心的张显此番查起许嘉的户口来,兴奋得两眼在阴天的昏暗屋子里闪烁着贼溜溜的光亮,看得张显觉得这房子确实不能自己住,人气太弱容易像眼前的沈逸悦一样被鬼俯身。
“随便问问喂,把你那眼神收一收,太吓人。”张显转身把房间的灯都打开端着沈逸悦的上午茶踱回客厅放在木制几案上,自己坐到旁边的浅灰色北欧式布艺沙发上,地头看深白色地板的木纹。
“她失恋了,带团回来的时候发现男朋友正在家跟别人现场直播呢,一赌气跑了出来此刻正无处落脚。”沈逸悦跟着出来,一片奶酪在嘴里慢慢融化渐渐散发出隆重的奶香。
张显对许嘉的事不感兴趣,刚才提起也不过是绕过话题,此刻听着沈逸悦兴高采烈的讲述许嘉的生存条件提不起什么兴致,端着一本《达芬奇论画》细细的研读。
“可你也知道她在我这也不是个事啊,我家那个汉唐,除了对我以外对谁都冷得像人家欠他二百块钱似的,你看,今天早上许嘉就跟我说要出去再找个房子。”
“哪那么容易?现在房子这么紧张?”张显看着光影运动的公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说的是阿,所以我看你这屋闲着也是闲着”
“嗯”这公式文科出身的张显看着有点难。
“你答应了?”
“嗯嗯?!”张显从公式里拔出头来,发现自己已经进了这个结婚前就已经很狡猾结婚后更狡猾的女人的圈套。
“那我回去告诉她,回头你们自己谈价钱!”沈逸悦笑得牙都快碎了,激动地情绪带来的血液和唾液的分泌加速分泌,导致嘴里的奶酪还没化完就咽下去了,噎得她一边笑一边干瞪眼,还不忘补充一句:“给你们些时间好好发展。”
“我答应什么了?我没想跟她发展啊?!”张显恨不得把达芬奇从坟坑里拽出来问问他那倒霉公式怎么那么麻烦害得他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一失足成了千古恨,不是我军不力,是敌人太狡猾!
“许嘉过来住的话你们接触的时间长了就有感觉了就能发展了,我发现了,你是那种慢热型,以你对梁雅茗十年的长跑来看,一见钟情的相亲对你来说基本无效,你得细水长流日久生情,许嘉那孩子不错,说真的。”沈逸悦继续自说自话完全忽视旁边几欲抓狂急得乱窜的张显,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越想越觉得这事一举三得经济实惠相当靠谱。
“我跟她都不认识,哪有把陌生人往家里招的?再说我都自己住惯了。”张显捡了个沈逸悦换气的空隙赶紧插进话去给自己开脱。
“不认识你差人家户口?再说人家是来租房子的,你们是房主和房客的关系,不过你要想勾搭房客也不会遭道德谴责,毕竟你都这岁数了。”沈逸悦拍着咬牙切齿的张显肩膀嘻嘻笑着。
“这么说她来了我可以培养感情?”张显合上牙,眼睛里一闪找到了沈逸悦话中的漏洞。
自豪自信的“多废话啊!”
故作认真地“说真的,相亲的事我确实不习惯。”
无可奈何的“看出来了,我也累了,手头的人也介绍的差不多了。”
石破天惊的“那这几周我要专心培养感情,别给我介绍相亲了。”
恍然大悟的“在这等着我呢?!”
得意忘形的“成交不?”
仰天长叹的“好吧,成交,明天入住。”
张显很纳闷沈逸悦为何如此热心,过去她连自己的事都懒得管,现在先是对自己再对许嘉都热情洋溢,难道是要当妈妈的人母性爆发,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关爱整个地球?看来汉唐把她改造的不错,自己改造了十多年也不如人家婚前婚后的两年,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果然妙不可言。
张显正在心里划算着这笔买卖有多合算的时候电话响了,看号码是国际长途,接起来是大洋彼岸同样让张显头疼欲裂想吃救心丸的女人,老人觉少,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10点,加拿大那边已经晚上11点了,张妈妈仍然精神饱满。
“妈,还没睡啊?”
“嗯,刚开完party;你爸爸在洗澡呢。”拜托老公洗澡这事就不用说了吧。
“哦,都挺好的吧?”张显瞟了眼把奶酪如数吃完又去厨房翻箱倒柜找剩下的身影,漫不经心地问。
“都好,大家都问你的婚事呢!临回去时我可是再三叮嘱的,你到底当个事办啊!辰辰,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张显把血喷到对面的墙上形成了声波样的几何图案,他老娘在国外呆了不到二十年别看是成天在家不事社会劳动,对国外的这些文化吸收的倒是全面具体。
“啊!哼哥好疼”厨房传来一串惨叫,贪吃的沈逸悦以一米六的海拔去翻一米七的壁柜,简直就是潘长江闻郑海霞根本够不着嘴,偏偏上面有张显刚刚放的一大罐自酿葡萄酒。此时先是跨越了十公分的高度落在沈逸悦的头上,再垂直加速度的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酒香如地震波一样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
“怎么有女人的声音?辰辰,原来你有女朋友阿?多大了?做什么的?怎么没跟mommy说啊?”张显属龙,丙辰年出生,乳名叫辰辰,三十几岁的人还被人叫乳名有些别扭,于是张显在浓郁的酒香中有些懊恼,随便丢了句:“是沈逸悦在这捣乱呢。”
张妈妈娘家在国内,出国后也经常回来,每次沈逸悦都以张显妹妹的身份作陪,张妈妈没有女儿愈发对这乖巧可爱的小姑娘爱不释手,沈逸悦把老太太哄得笑口常开直拍大腿恨自己干嘛生儿子。
老人家一听沈逸悦在,忙让她来接电话,蹲在厨房正捂着渐渐隆起的脑袋整理现场的沈逸悦得令后兴高采烈的过来接电话,甜腻腻的喊了声:“喂,阿姨,我都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张显在旁边忍了忍,把昨晚的夜宵和今天的早餐咽了咽起身出去清理那罐他辛辛苦苦酿成又咽了无数次口水不舍得喝的葡萄酒。
张妈妈说:“悦悦啊,结婚怎么也没告诉阿姨一声啊?阿姨的大红包可早就给你备下了。”
“没关系阿姨,回头我去加拿大看你,到时给我做点好吃的就行了,阿姨的手艺我想了好久啦!”沈逸悦,拍马屁也要掌握分寸的好不好?那中不中西不西中西合璧的饭菜味同嚼蜡,张显放进嘴里连嚼都不爱嚼。
张妈妈闻言高兴的睡意全无恨不得立刻起身下厨然后空运过来,在厨房研制了这么些年一直反响不好,今天终于见了知己知音的张妈妈一拍大腿大叹生不逢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