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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嘉抗议地皱皱鼻头,搭在黎子息腰际的纤手略用点劲地掐住块软肉轻拧:“讨厌!你才是原子弹呢!”
一瞬间,屋里的紧张全消逝,欢声笑语盈满整个空间。
夫妻间吵架,小吵可以怡情,这话黎子息很认同,昨夜无意挑起的冲突,像被挤掉的脓胞,让他们夫妻更加亲密无间。
“黎总,董事长请您10点钟去31楼会议室参加股东大会。”秘书小王板着脸,严肃地向正在奋笔疾书写方案的黎子息传达刚刚接到的紧急通知。
黎子息头也不抬地问:“知道什么事吗?”
“好像是有重大人事变动,再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小王抬手提提鼻梁上的眼镜架,每次跟黎子息单独呆一起超过三分钟她就会紧张,不自主地就要做些小动作掩饰自己的心情。她紧张不是因为害怕黎子息,而是太喜欢黎子息,从她来公司第一天,知道自己的工作是给这位美男当秘书,她的心就被他微微的扬唇勾起的笑扑通沉沦。
黎子息抬头看看对面墙壁上的挂钟:9:30,还可以写20分钟,他睨向小王:“我知道了,9:50分你再进来提醒我一次。”
“好的。”小王匆匆低下头,避开黎子息的让她心慌意乱的目光,转身出门。
董事会黎子息参加过几次,除了任命他为集团执行CEO外,一般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纳闷这次人事变动会是谁?
“什么!”林黎子息吃惊地站起来,目光在与会人员脸上一一扫过,他难以相信他们居然以10:2的票数把他的执行CEO位置倒给了孙兆男!
☆、惊变
“子息,坐下!”坐在首位的黎爸爸黎耀祥抬手对黎子息做了个稍安勿燥的示意。
目光所到之处一片从容淡定;黎子息叹了口气;不甘地坐下——策划已久的阴谋。
后面说了些什么黎子息再没听进去,他满脑里只有两个字:阴谋!
可明知道是阴谋他还无力反驳;一防再防还是让他得逞;黎子息很沮丧,自己还是太嫩了。
“子息你来我办公室一下。”黎耀祥离开会议室前喊醒还坐在那低头懊恼的黎子息。
神魂不附的;黎子息飘进黎爸爸办公室,往皮沙发上深深一坐;颓废地向后靠去;冷冷仰视前方稳坐在老板椅上的老爸:“这回他满意了吧。”
“子息;坐好来。”黎爸爸瞪了一眼黎子息的坐姿:“我现在跟你说的话很重要;你这种样子让我怎么跟你讲。”
“好吧;你说。”黎子息挺起背坐直,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父亲,看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跟自己说。
黎爸爸回望着儿子:“我知道这事你觉得突然,觉得委屈,觉得不平,可是现在这种安排是对你最好的保护。”
黎子息不屑地扬起唇——这种也能叫保护,可笑。
“你不要不以为然,你以为集团现在的情况是怎么造成的,除了你的能力外,有心之人的使坏也有,可有心人的使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防住,还是你能力的问题,要怪也只能怪我当初太性急把你推上去了,根本没考虑过你能不能胜任,现在你在这个时机下来也算以退为进,再磨练磨练。”黎爸爸除了要安慰自己儿也,也可客观地分析事实,不然儿子永远不知道自己缺陷在哪,永远都不能进步,那这份家业迟早也会落入女婿的手里。
“下都下来了,再说理由还不是随你们。”此时的黎子息一肚子委屈跟不平,哪能听得进黎爸爸事实客观的分析,他只认为所有人都摆了他一刀,包括自己的亲爸爸亲姐姐。
“算了,现在跟你说你也听不进去,我只希望你能先忍耐下,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调整好心态再来找我。”黎爸爸又想起自己老婆的促催,便顺口道:“正好你可以好好跟嘉嘉培养培养,说不准公事上一放松,这孩子也就有了,到时。”
“我走了。”黎子息话也不听完就起身出门,他已经不耐烦再听自己老爸可有可无的关切,更何况后面说的还是不该他个大男人说的话。
等电梯时正好碰到同样来见黎爸爸的黎子悦。
跨出电梯初时黎子悦还有些惊愕,等对视两秒后,她又恢复淡然,招呼也不打地掠过黎子息,准备去找黎爸爸。
黎子息厉声唤住黎子悦前行的步伐:“站住,我有话跟你说。”
“说吧。”黎子悦头也不回的答道,根本没准备听他说几句的意思。
“你以为孙兆男为什么跟你结婚?为什么不跟你离婚?为什么你们没有孩子?”黎子息一连串的为什么问完,又在黎子悦还不及思考时就替她回答:“因为黎家,因为现在的黎家让他不敢,你现在把他抬到那么高,等到黎家尽入了他的手,你跟他的婚姻也就走到了头,他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所以才一直不让你有孩子,好到时候跟你分得一清二楚,没有一丝牵扯。”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还是好好回家休息休息,早点把你家老婆的肚子搞大才是正事,至于我的家事,我自己会搞定。”黎子悦撂下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就不再给黎子息说话机会,快步疾走,推开黎爸爸的办公室门。
“蠢女人!”黎子息再一次懊恼地抱怨——同是一个妈生的,为什么自己这个姐姐就是个蠢货(黎子悦蠢吗?同是一个妈生的,他们不都是死心眼的情痴吗?)?
从黎爸爸办公室出来后,黎子悦的心情也变得跟黎子息一样差,怀着一肚子的怀疑不安,她熬到下班,早早赶回家,孙兆男还没有回来。
灶上煲了一下午的靓汤还温热,这是孙兆男专门为她准备的,只要他在家就每天必煲汤给她喝。汤的味道很好,又带着他的心意,她喝得甘之如饴,从未探寻过这汤里的秘密。
一直没怀孕,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那方面生活也是正常的,黎子悦不是没怀疑过,可是每一次凝聚起来的怀疑都会在孙兆男的温情下败溃。黎子息的话她不是没听进去,只是最终都要败在孙兆男的柔情蜜意之下,掏心掏肺地为他付出一切,只求他在自己身边,这就是为爱痴狂的黎子悦的悲哀。
听到开门的声音,黎子悦知道是孙兆男回来了,拾起放在桌上良久的勺子,她一口喝着补汤。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晚?”明知道他今天打了胜战肯定出去庆祝了,黎子悦还要故意问他,就因为他没有把为他付出一切的自己也带去庆祝。
“几个同事为我庆祝所以就晚了。”孙兆男换好拖鞋来到厨房,看到黎子悦正在喝的汤,染了酒气的脸上漾起满意的笑容。“我先去洗澡,你也快点。”
“嗯。”黎子悦轻轻应下——每次自己的付出,他都会用上床来回报,可最后取悦的还是他。
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孙兆男半躺在浴缸里舒服得有些飘飘然,不甚清醒的脑子开始YY起某些深藏心里的渴望,那夜野坡里听到的声音。
身体各部分的狂执叫嚣让孙兆男无法忍受,他现在就要把这火泄下去,所以他起身了。随便拿浴巾在身上擦了擦,再往腰上一裹,趿上拖鞋他便出来。
黎子悦刚好在换衣服准备等孙兆男出来就进去洗澡,突然身后一个滚烫湿漉的身体贴上来,胸上围扣一松,她的丰满跳出,落入他的手,揉捏。
火热的唇紧跟着贴上她的颈脖,啃、咬,让黎子悦微有些疼中又带着挠心的痒,她想转过身回应孙兆男的吻,可是圈在她腰上的手不让她转过来,他只想从后面。
每次都是这样,他从不吻她的嘴,甚至不看她的脸,只从后面进入,即使能与他对面,她面对的也只能是他的下半身。
情绪已经到了无法再抑制的地步,孙兆男扯□上的浴巾,还有她的小裤裤,让自己抵上她的后臀,圈腰的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贴自己更近。
黎子悦为了配合孙兆男的动作,曲□,跪下双膝,双手抵上大衣柜的门,后臀翘起,方便他更好的冲刺。
这是个好姿势,孙兆男半跪在黎子悦后面,双手掐住她的腰,让自己进入得很深,很彻底。
无边无际的撞击,黎子悦身下已经湿漉连连,透明的液体顺着洁白大腿滑落到地毯上。最后的撞击中,她感到自己身体的紧|缩,孙兆男感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缩刺激到他,双手狠狠挤弄她垂于胸前的丰满,在种子洒出的时候,他亢奋失控得差点把它挤爆。
“啊!”黎子悦被孙兆男的粗爆挤捏忍不住喊出来,却让孙兆男误以为她是跟他一样兴奋地呻|吟。
“舒服吧。”孙兆男抽出自己的凶器,大掌畅快地在黎子悦还翘着的臀上甩下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掩去了黎子悦的抽气。
他做完了,她却还没脱完,黎子悦褪下裸至小腿的内裤,全身赤|裸地从正在擦拭自己宝贝的孙兆男面前走过,翘臀上红红的掌印让他抬起的双眸中盈起痛快。
洗完澡,黎子悦把刚才的伤心耻辱也一起洗去,穿着真丝睡裙的她一咕噜钻进被子,拥上孙兆男的身体,纤手搭在他的胸前,轻抚。
在她掌心下的位置是孙兆男跳跃的心脏,砰砰地有力,真希望那跳跃里也有一点动力是因为自己。
“兆男,我们去领养个小孩吧?”他不想要跟她生,那领养一个总可以吧,她只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让他知道她可以成为贤妻良母。
“又不是我们不能生,领养什么。”孙兆男半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回报”黎子息的事。
得不到同意,黎子悦有些沮丧,她又想到今天黎子息跟爸爸对她的警示,不禁探问道:“兆男,你准备怎么安置我弟弟?”
“还没想好,不过总不会太差,他的身份在那,给低了别人还说我故意排挤他。”明明就是在排挤他,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孙兆男还要虚伪地哄骗黎子悦,不对她说一句真话,甚至似是而非都不肯。
话至如此,只剩静默无言,黎子悦的手指在孙兆男身上搔动得痒痒,让他不能全心思考事情。拉开胸上的手,孙兆男翻过身背对黎子悦:“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看吧,他吝啬到睡觉都不肯面对她,黎子悦无力地收回手,交叠在自己心脏上,独自回忆他与她的过往。
回忆完,黎子悦才发现,两个十几年的交往中,全是自己在努力,付出,他逃避,逃避不了才被动接受。他们的“爱情”中,甜蜜就像昙花的绽放一样短,却是那样短的绽放让她执着到如今,对还是错?
☆、温情
可能是错的吧?黎子悦开始怀疑自己一味的付出根本永远不会得到回报,可是此时让她放手;她又不甘心。十几年;女人的青春有多久,她最美好的青春里只有孙兆男一个人;他是她青春的记录;失了他,她的青春就是缺漏;就像她匆匆由儿童变成了妇女,不可接受。
黎子悦夫妻的交流只有单一的身体;黎子息夫妻则是身体与精神兼具。
当然;今天他们并没有进行身体交流;因为林嘉嘉的大姨妈又来看望她了。
这大姨妈原来的到访仅表示黎子息得老老实实在床上睡一星期;现在;它有了另一层意思——林嘉嘉依旧没怀孕。
“喝点红糖水。”黎子息把一碗刚煮好的红糖水端到林嘉嘉面前,舀勺喂她。
“子息,”林嘉嘉咽下黎子息喂过来的红糖水,睁着明眸欲言又止地望着黎子息——他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