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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位年轻的公子哥会成为华夏乃至亚洲最富有的年轻人之一。而他的身边,势必美女无数。”
裴茜居高临下地瞥一眼徐微雨那略微复杂的表情。心中的喜悦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很多人都知道南方有个萧太后。同样知道北方有个诸葛女王。诸葛山庄的继承人。华夏乃至亚洲最富有的女人之一。”
“传闻,楚河与诸葛红玉于五年前结婚。并于数月前离婚。”
“也就是说,那位被誉为北方第一美人的诸葛红玉,是楚河的前妻。”
“一个男人的前妻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女人之一。那么你认为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
“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是一个看得上你这种灰姑娘的男人。”裴茜抑扬顿挫地说道。“你有没有和他上…床?”
当裴茜提出这个尖锐又直白的问题时,徐微雨娇躯轻轻一颤。错愕地注视着面前的老同学。一言不发。
“上了?真可惜。”裴茜轻轻叹息。“当年你若是接受学长的爱。愿意和他上…床。也许今日你仍需要仰望我。但我绝不能轻易将你踩在脚下。因为得到他真挚的爱,对当年的你而言并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但今日,要得到楚河的爱——抱歉。他是许多人眼中的王子。而你,是许多人眼中的灰姑娘。”
“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你在童话以外的世界见过吗?”
裴茜在笑。
她笑的时候也很妩媚。虽然无法跟浑然天成的叶茗竹相提并论。但将她称为小狐狸精,相信在场的大多数男性均不会反对。
她终究是一个跟了叶茗竹足足五年的女人。她又怎会一点毒寡妇的风格都摸索不到呢?
“说完了?”
沉默良久的徐微雨忽然开口,神色平静地凝视着裴茜。
“我还有很多很多想和你说,但怕你——”
“你真可悲;
。”徐微雨打断了侃侃而谈的裴茜。
“哦?”裴茜微微眯起那双丹凤眼。“你生气了,愤怒了,所以打算攻击我吗?”
“一个永远活在怨恨中的女人。难道会活得很开心?”徐微雨反问。
“我只知道一个事业失败,连爱情也注定失败的女人,没有资格得到幸福。”裴茜一字字道。“这个女人,就是你。”
徐微雨眉头一挑,缓步走向一边。
她不愿再与这个恶毒的女人聊天,也不想再跟她争论这些。因为她知道再聊下去,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做出极端的行为。她以前就是这样。那个堕胎的同学只不过是顶撞了两句,便被她弄得身败名裂。
徐微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被裴茜摧毁。但她实在不想再为那个英俊的差生添麻烦。
就像裴茜所说,他是一个连前妻也名动华夏的男人。他怎能一次又一次心平气和地帮自己呢?
毕竟,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当他不在时,她无法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行走、生活。他在时,她更不知所措,无力面对。
今晚的一切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灰姑娘要和王子幸福地在一起,不是拥有一双合适的水晶鞋就能成功。除非能像丑小鸭那样飞上天。
“徐微雨。你认为这么多年的仇恨可以用几句话抵消?”
“你真的忘了当年的那一巴掌了么?”
“我没有。”
“所以我要你偿还。”
徐微雨尚未转头,一杯鲜艳的红酒泼在了她的脸上。
精致的妆容瞬间变为花猫。
乌黑柔顺的秀发被酒水染湿,打了结。
那件全球限量的长裙被鲜红的酒水浸湿,颜色尽毁。
徐微雨怔住了。懵了。也傻了。
裴茜在泼出酒水的一瞬间,佯装脚下一崴,似乎是无心的。
她身子微微前倾,嘴唇凑到了徐微雨耳边:“你信不信。那位你渴望勾搭攀上的萧山楚少不会为了你得罪叶茗竹的外甥女。”
晚宴的气氛原本是活跃的。
纵使有几处气氛微妙,甚至有些火药味。可终究只是暗涌,很难摆在台面上较劲。
曹惊蛰是今晚最耀眼的主角。他像魔法师一般操控着现场气氛,仿佛空气中的元素为他所用。能让人疯,让人癫。
但他绝没有让人泼酒;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素来不用小手段。哪怕处于绝对的劣势,他的骄傲也不允许。
楚河瞧见了徐微雨遭受的委屈。
其实从一开始,他的视线便没有离开过她。
他知道徐微雨是被翁老板忽悠来的。他更清楚徐微雨呆在这里会很无趣,很无力。
他不知道徐微雨为什么不走。其实她完全可以走,也许走得不够敞亮,有些缩手缩脚,还有些临阵脱逃。可她终究可以选择走。就像没人真的可以逼她进来。
她没有走。
并且为她的坚持不走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那杯鲜红的酒水宛如冰水从她头顶浇下,遍体生寒。
冷得仿佛每一个细胞都缩了起来。不愿也不敢去触碰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楚河在那一瞬间感同身受。
他本可以不去,不去那注定会将他驱赶出来的诸葛山庄。但他仍然去了。并为他的坚持而付出了代价。当着燕京那些一线公子哥退婚,受尽屈辱。
有人在指点徐微雨。有人透露了真挚的关切。但更多的是——冷眼旁观,或者是看戏。
谁又会真的在意裴茜是刻意还是不小心呢?她是叶茗竹带来的人。没人敢对她如何。而徐微雨,只是楚河身边的一个异性。甚至在旁观者眼里,徐微雨注定不会成为楚河身边的唯一。像楚河这样的公子哥,身边又怎会只出现一位异性呢?
徐微雨孤独而茫然地站在原地。她没去伸手抚摸脸上的酒水。也无暇去理会那件倾家荡产也买不起的昂贵裙子。她只是垂着头,任由酒水一滴滴从发尖落下。
嘶嘶——
麦克风被挪动的声音响起。众人的视线落在了发出声响的方向。
是楚河。
他左手端着盛满鲜红酒水的酒杯。右手拿着麦克风,缓步向裴茜与徐微雨走去。
他的动作让无数人的心里腾起了遐想。
遐想他会怎么做。遐想他是否敢在曹惊蛰的回归晚宴上翻天覆地。
没有人知道,包括怔住的徐微雨。
“你需要做两件事。”
楚河握着话筒,将酒杯递给裴茜:“第一。把这杯酒倒在头上。”
“第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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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忙了一天。很累。写的也很慢。还有一章,建议明天看。
贴身强兵第一卷 第两百零九章 不说第三遍!
曹惊蛰的一生是一段可歌可泣的传奇。在华夏时,他被无数华夏商人顶礼膜拜。前往华尔街,他让华尔街那群丧心病狂的金融巨子人人自危。他的辉煌与传奇没因为瘸了一条腿而终止,相反,成为不朽。
叶茗竹是黄浦最富有的女人。有无数权贵男人试图从她身上占到便宜。又有无数男人止步于她的石榴裙下。她应该骄傲,也值得骄傲。因为她用实际行动让全世界的男人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绝艳的女人足够强大时,是可以让男人敬畏胆颤的。
这场晚宴有太多太多风云一时的大人物。他们或已功成名就,或已成了一方领域的执牛耳。他们任何一人在任何场合,都不敢有人惹出激怒这帮大人物的麻烦。因为但凡在这个社会生存的人均知道,得罪他们,即便不死,也会没饭吃。
楚河从小没过上富人子弟的生活。所以他不怕穷。楚河当兵后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去了彩虹镇,更是风雨飘摇,生死一线。所以他也不怕死。
一个不怕穷不怕死的男人,可以无畏。
他左臂沉稳地端着那杯满的红酒,黑白分明的眸子安静地凝视着表情复杂而微妙的裴茜。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裴茜抵挡不住楚河那沉默中带有冷漠的眼神,向皇甫岐投去求助的眼神。
皇甫岐是她的亲表哥。她坚信皇甫岐会在此刻替她出头。为她挡下即将到来的山洪猛兽;
皇甫岐没让她失望,在她投去求助目光时,这位曾在燕京风云一时的阔少大步走了过来。英俊的面孔上挂着一副息事宁人的微笑,拦在了裴茜前方:“楚先生。只是一个误会。”
“我表妹并不是有意的。”皇甫岐点明了裴茜的身份。
他的表妹。就是叶茗竹的外甥女。不论是看在谁的面子,楚河都有足够的理由罢手。起码皇甫岐认为这是上流社会最合理也最理所应当的结局。
毕竟。上流社会之所以是上流社会,不仅仅因为他们拥有了社会上大比例的财富,还因为他们不会像普通群众将暴力摆在台面上。那不符合他们的身份,也不是上等人的所作所为。
“让开。”
楚河言简意赅地两个字破碎了皇甫岐的美好愿望。也让现场的围观群众陷入另一种低微的议论。
楚河不打算给这位即将在白城扎根,并且大展拳脚的皇甫大少面子吗?
世人均知道,皇甫岐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毒寡妇叶茗竹。何况这位肌肤如少女的毒寡妇正在当场。他怎能拒绝皇甫岐的意见?纵使心里还有怨气,也起码拿出大事化小的态度来吧?毕竟,毒寡妇也从来不是一个怕硬的主儿。
皇甫岐怔了怔,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楚河。想从他这简单的两个字中揣摩出另一层意思。他所说的让开,是真的让自己让开,还是——有别的意图?
他很难在短时间内分析出来。因为他不是那个极为聪明且足够狠辣的后妈。
“让开。”楚河重复这两个字不会说第三遍。”
骤然间。一股凌厉的气息自楚河身上释放出来。附近的围观者能明显感受到楚河身上的异样。最起码,他们并不认为楚河会有所退步。
皇甫岐微微眯起眸子,眼神中透着一缕极为诧然的神采。
从没人敢威胁他。不管是叶茗竹进入皇甫家之前,还是之后。哪怕在许多人看来,如今的自己只是叶茗竹身边的一个傀儡。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成为一个任人欺负威胁的废物。他仍是皇甫家大少爷。他仍受到无数人的敬仰。因为许多人都知道,他只是没有叶茗竹强大。不够强大和弱小之间,有着一条许多人一辈子也走不完的漫长道路。
但此刻,楚河给予了他最直观的威胁。哪怕是个三岁小孩也不会误解,也能够感受到。
他说,他不会说第三遍。
这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会退。不论是为了身后的表妹,还是为了自己。
他也许不是一个足够骄傲的人。但他仍然有属于他的骄傲。
他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想法。
他不会让开;
。不论如何,他选择了正面对抗。就像楚河选择进山庄,就像徐微雨选择留下。
但不是每一次选择都是正确的,也不是没一个坚持都有意义。
所以他飞出去了。
楚河闪电般一脚踢在他的胸膛。竟是将他踢得凌空飞起。如断线风筝般摔了出去。
砰!
这位名动燕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