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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她。肖昶此刻对皇宫的把守简直密不透风,别说是你,就是传个信鸽进去,也会直接被射杀。你得忍着。”
“那么你去……”
“我也不能去。怎么说来,我这次也是以与肖琮罡合作的名义出现在肖昶面前的,如此之就倒戈肖昶,他不会信。所以,我现在没有理由再出现在皇宫里。”
肖奕扬的拳头禁不住越握越紧。千尘说的没错,这道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可是……那是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扬,别忘了,宫里还有额吉娜。你当初安排她回宫,其中就有着要她去保护何依落的想法。我想,在这个时候,额吉娜会帮她的。因为她知道,帮何依落就是帮你。”
“呵,果然是亲兄妹,你如此了解她。而我,似乎是凭借着某种优势,反倒在‘利用’她。”
“‘利用’谈不上,因为她只要认准了,肯定是心甘情愿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劫。”
“我只是担心,这些事情把落落搞糊涂了,她心里没底,会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你只能选择相信——你的落落丫头并不如你想的那么弱。起码这次,在宣德殿上她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让我刮目相看。扬,既然,她是你认定的女人,那么,你的女人就该为你分担,不是所有事情都只能由你保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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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还等着他来保护我,他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他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保护好自己。小喜子,你别再想什么办法去和皇上联络了,万一反倒把他给害了,你死十次都不够赔的。”
“这……小喜子知道。可娘娘,您现在不但怀着龙子,还被困在昶王的控制下……”
“我不信肖昶他能把我怎么样。他当那么多人的面说皇上有密诏要我做皇后,那他敢对我怎么样吗?我倒要看看,他要什么时候让我登上皇后的宝座,我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给绑了,好好问问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娘娘,要是皇上让您做皇后,小喜子我一点也不奇怪。可是这话出自昶王之口,只怕有什么诡计在里面,娘娘您一定要千万小心。这宫里的事儿,自古以来不能说、不可说、不敢说的太多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甚至自相残杀、六亲不认,没有什么做不出来。”
“我知道,说书的段子里讲得也不少。不过……这才亲眼瞧见。”即使是亲眼瞧见了,也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手刃亲兄的,竟会是一贯温和而与世无争的肖昶。
何依落喝完小喜子送来的保胎汤药,正想要屏退了他歇息,就听远远地传来一阵阵的敲锣声,那“咣咣咣”的声响让何依落打了一个激灵——听到这声音,就是出事了。
“小喜子赶紧去看看。”
小喜子忙应着,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小锦、小园两个人听着也紧张,跟着又跑到了何依落跟前,生怕有什么祸事又要降临到锦园宫来。
不消一会儿,小喜子就打听出来了——的确是大事——太妃娘娘,自缢而亡。
据说太妃徐娘娘就在明德宫大殿前的横梁上,用三尺白绫上吊死了。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待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开始僵了。
第二天,有传言说婷妃娘娘变得疯了。于是,昶王也不再追究她参与谋反篡位的罪责,下令将她贬为庶民,送出了宫。
接下来的十几天,太妃娘娘和肖琮罡结党营私、贪污谋反的一系列罪证都被暴了光,连同肖琮罡和西夜王秘密往来的信函都被肖昶搜查出来。铁证如山,曾经暗中追随太妃娘娘的余党,全都没有逃得掉,砍头的、抄家的,毫不手软。
这一下子,昶王成了铲除乱党、救朝廷于水火的大功臣,立刻得来的众多臣子的拥戴,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期望昶王能够在这个危急时刻一统江山。
没几天就到了年关,越来越多的呼声开始在民间百姓中流传,都说跟着新年的到来,天启也要改朝换代了,昶王将会是更加威武强势的新君。人们似乎对此都充满了期待,除夕夜的爆竹也响得格外热闹,好像是在为新皇的登基提前庆祝一般。
时事如此瞬息万变,着实让何依落应接不暇,但从这越来越有倾向性的趋势中,她也越来越看得清肖昶他一个个举动的原因,和一步步的目的了。所以她也放弃了要向他追问清楚的想法,让自己在锦园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省得再去惹什么不必要的是非。
可是,没料到的是,大年初一的中午,肖昶自己却登了锦园宫的门。
宫里的人已经没人敢拦昶王殿下,看他阔步而入,守门的小太监溜着墙角就去报给小喜子。小喜子二话不说,踩着小步就往园子里走,果然看到昶王仰首挺胸地走过来,眉角露着飞扬神采,那锦缎披风也随风扬起,自有一番潇洒。
“奴才见过昶王殿下,恭祝昶王殿下新年吉祥如意。”
肖昶只淡淡扫了眼,一边还往里面走着,一边问:“落妃娘娘在做什么?”
“昨儿个外面爆竹太吵,娘娘没睡好,现在在补睡午觉。”
肖昶听罢也没有要停步的意思,小喜子赶紧又往前凑,“昶王殿下有事儿,待娘娘起身了,小喜子帮您传话。”
“不必。”
“殿下。”眼看就到了房门前,小喜子不得不伸手拦住,“殿下留步,娘娘她……因为身怀有孕,需要静养,还请殿下不打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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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章 你给我滚开
“这其实是对她最好的结局,起码我给她留下了作为皇家的尊严。”
“算了吧肖昶,你就别为你的贪婪和狠毒找借口了,就你这样冷血的人,凭什么当皇上。”
肖昶并没有为她的指责表现出什么内疚不好意思,反而再扬起温暖笑意,“依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单纯,从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你接受不了我这样的手段没关系,只要你知道我以后会好好待你,让你做我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就可以。”
“谁要做皇后?我才不会去做那什么皇后。”
“你说不要做皇后就可以不做了吗?一边有皇上的‘密诏’,一边有大臣们的期望,这个后位你还就坐定了。不但坐定了,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二月初二龙抬头’,一个月之后,便是你封后仪式举行的日子,而那一天,我就要同时坐上皇上的龙椅。”
“想得美。我做皇后也不要做你的皇后。你想做皇上,下下下辈子吧!”何依落伸手往门外一指,厉声道:“出去,当我何依落从来都不认识你这个人,瞎了眼了。”
“做我的皇后你应该感到是多么的受宠若惊才对,白如萍她作为昶王王妃,都没有这个资格。”
“别说的那么好听,你还不是想利用我和我肚子里的皇儿以退为进、坐享其成!”
肖昶柔软的目光倏地收紧,变得尖锐起来。他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似单纯的女人,竟能将事情看透到这一步,这让他的温柔和气再不好伪装,索性冷了脸,“何依落,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肖奕扬已经死了,你还守着他给你的皇妃之位干什么?只要你乖乖做我肖昶的女人,我会给你比他给你的十倍百倍还要多。”
“呸!我何依落就是死也不会做你的女人,就算肖奕扬不在,我也只会是他的。”
“他的?什么都是他的!凭什么什么都是他的?何依落!我今儿就叫你看看,你到底是谁的!”跟着那恼羞成怒的嗓音,他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腕子,何依落不由得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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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妃娘娘!不得了了啊!”小喜子抄着宫里的小路直奔西宝阁,见了额吉娜就叫道:“宝妃娘娘您救救落妃。”
“什么事?”
“昶王他刚刚突然去了锦园宫,二话不说就闯进了落妃的寝室里,还插了门让戚将军守在门外,谁都不许进。小喜子只怕落妃娘娘有危险,求宝妃娘娘救人啊。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落妃娘娘不能有事,还有、还有小皇子……宝妃娘娘您深明大义、菩萨心肠、功德无量……”
“好了。”额吉娜打断小喜子的恭维,握紧了拳头在房内走了两个来回,终是步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喜公公你跑着去亲王殿找昶王王妃,就说昶王闯入锦园宫意图对落妃娘娘不轨。我这就先去锦园宫看看。”
“好、好,明白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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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房门外的小锦和小园真真切切地听到房内传来落妃娘娘的惊叫声,吓得魂飞魄散,“娘娘!娘娘你怎么啦?”两个丫头呼喊着,一起上去想要砸门,却被戚子俊挡住。
“戚将军,娘娘在里面喊人呢。”
戚子俊听到了,听得很清楚,可是……他心里略微犹豫了下,还是牢牢挡住,“退下去,没什么事儿。”
“肖昶你放手!”何依落愤怒地看着肖昶双目赤红,竟好似嗜血的狼,抓着她的手腕疼痛难忍,她挣扎不开时,他已经过来一把将她往怀里抱。
何依落又惊又气,死命想要推开他,可他竟拱着嘴巴就亲上她的唇瓣。
“啊!不许碰我!肖昶你给我滚开!”
“何依落你早晚是我的,你不想乖乖伺候我,就别怪我用强的。”
“混蛋王八蛋!滚开!”任何依落怎么喊怎么挣扎,还是不敌他的蛮力。双腕被他死死抓住,她只能用脚去踢,却被他一把抱住了她的腿,一个挺身将她撑起扔落在了床铺上。
何依落重重地一摔,后腰好一个钝痛,接着好似抽筋似的直连着小腹也痛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冒出,何依落恐惧至极——孩子!肚子里的孩子!
而肖昶已经一个扑身上来将她死死按在了锦床上,压下身来就发疯似的噬~吻她的颈子,再誊出一只手来扯开了她的襟扣,便跟着吻了进去……
“不要!肖昶你放开我……我、我肚子痛……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何依落欲哭无泪,除了被烫在他唇下的肌~肤一阵阵痉~挛,那肚里的痛也越来越清晰……她怕了,怕极了……她怕得不敢再用力挣扎,只怕这么下去,她的孩子……扬,我要保护我们的孩子……我不要我们的宝宝就这么没了啊……
两个丫头急得在外面哭喊起来,想要往里冲,却被戚子俊铜墙铁壁般地堵在了门口。
“戚将军你没听到吗?娘娘要出事了!”
“您是娘娘的师兄啊,戚将军你怎么能不管娘娘死活啊?”
戚子俊深呼吸着,瞪着眼睛瞅着那两个没上没下的小宫女。凭什么连两个小宫女都胆敢指责他?他有错吗?难道他进去了就能阻止得了什么吗?那可是昶王——即将登基的皇上,自己的性命刚刚侥幸在他手中存活,再要去自寻死路吗?到时候,昶王他该怎么样还是会怎么样的。而且……让何依落去做皇后,从了肖昶,有什么不好?总比之前做个小小的皇妃好得多。人往高处走——这是好事情。况且待何依落做了皇后,肖昶做了皇上,自己又多了一重国舅爷的身份。
认为自己这的确是为了大家都好,戚子俊挥起一掌将两个丫头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得跌坐在地,任她们还想怎么爬起往房门去,却就是无法近身。
第二三五章 果然是尤物
戚子俊挥起一掌将两个丫头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得跌坐在地,任她们还想怎么爬起往房门去,却就是无法近身。
门外的动静愈演愈烈,门内何依落的泪破闸而出,浑身瑟瑟发抖,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把就扯开了她本就勒得松散的束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