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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爷的话，老奴倒是看到鲁南侯府上的老夫人也来上香了。只是老奴倒是没有看到那鲁南侯府的老夫人跟咱们府里的老太太说什么话，所以不敢确定。不敢老奴听说这位老夫人跟咱们府上的老太太在闺中是很要好的闺蜜，所以想来应该是那位老太太给的讯息的吧。”这赫妈妈猜测道。
“对有道理，虽然那位我见得不多，但是的确跟老太太关系很好。在一个，这鲁南侯爷可是一个实权人物啊，可是比老太太的娘家，过气的北擎侯府要好太多了，这消息也是自然灵通了。”二老爷摩挲着自己粗糙的下巴，这是才蓄起来的胡子，可是很是爱惜的呢。因为这当官可是要很注意形象的，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胡子可是很重要的。
“那，老爷咱们怎么办啊，总不可能说是去问老太太吧。”二太太为着弥补自己的过错，有凑上来了，比较着现在有了线索了。这二老爷想必也不能够怪在自己的头上了，再说了，即使自己亲自盯着老太太的行动，也就是这样了。老太太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打听到的，自己不行，二老爷也不行。
二老爷听到这儿，就不禁沉思起来，然后来回踱步，这是他的习惯。
等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这二太太都快看的眼花了，这才停下来。“有了，你过来，咱们就这样、、、这样、、、、听懂了吗？到时候你可是不要说错话啊。也许这样能够知道老太太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二老爷对着二太太就这么如此这般的耳语了起来，这赫妈妈和玉枝都没有听到什么，因为在这之前，老早就把他们两个人给轰了出去。两个人虽然说是刚才争执，但是这打探老太太的秘密这件事情确实一致的。
这二太太得了二老爷的主意，也就不多说了，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也没有多去自己的脸。就哭着去老太太的院子里了，这想来是想着去老太太院子里胡搅蛮缠地闹一场，也许这就可以能够探听到什么事情。
“老太太啊，您可是要求我啊，二老爷要休了我啊。”二太太不管这老太太房门那儿管着的丫头婆子，就这么直接冲了进去。
刚好这老太太正在跟大老爷商量事情呢。“那你明天上午去拜访你南伯伯家吧，早点离开也是好的，这京城里边也是越来越乱了，说不定又要像姚真十五年出的那样的事情了。”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母亲，不会的，现在皇上正老当益壮，这别的皇子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大老爷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你也知道皇上老当益壮啊，这也就说是老了，皇子不敢动，但是私底下不知道怎么动了呢。我想你也就是现在的位子没有什么权利，不然的话老早有人来啦你了。不能再等下去了，你岳父自然是跟着太子的，到时候你会被当成炮灰给收拾了的。而且到时候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老太太是多么精明的人啊，哪里不知道这大老爷的言不由衷啊，就直接戳破了他的幻想。
“那母亲。”大老爷正要说着呢，这二太太就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了，嘴里说着让老太太评理的话，后边还跟着怒发冲关的二老爷。已经来就追着二太太打。看着二太太脸上不正常的红色，显然来的路上已经被打了好几次了。
“都给我站住，这成何体统，你们要闹给我回自己的院子闹去，别来我这儿。吵得我脑仁儿疼。”老太太正跟大老爷说着话呢，这样子被打乱了，就很是不高兴地说道。
也不知道刚才她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第十四章说事
“老太太啊，二老爷这是要打死媳妇啊，不打死也要休了媳妇啊。媳妇真的是无法活了。”二太太唱作俱佳地说道。
“什么事情，要这样的，你给我说出来。”老太太听到这个，就脸色一正大声地喝到。
“老太太，这个徐氏真的是做得太过分了，儿子一定要休了她。”二老爷听到老太太的话，就马上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对着老太太说道。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说的，用得着这样喊打喊杀的吗？二老，我记得你这媳妇还是你自己拿定主意要娶的，怎么现在就反悔了吗？我劝你还是消停点吧。”老太太又是叹了一口气，这儿女都是债啊，这都成亲生子了，都还是闹着这么一出又是一出的。
“老太太，您是不知道这徐氏真的是不可理喻啊，今天上午还在大佛寺后山跟玉歆吵闹呢。儿子稍有点气骂了她几句，就这个样子了，大哥我真的是对不起啊。真是妻贤夫祸少啊，这徐氏真的是不可理喻啊。”二老爷对着大老爷抱歉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个事情啊就好好私底下说说不就行了，多大的事情。你大哥也不是小气的人。就这么过了吧。老二家的，你先回去吧，老二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你先留下吧。”老太太连眼皮都没有翻，就这么对着媳妇和二儿子吩咐道。
这二太太见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胡搅蛮缠了，过了那就不好的，这万一老太太同意二老爷休了自己的话，那想着这二老爷不是正好勒得慌嘛。所以，二太太就连忙抽出帕子擦了擦脸，就带着追来的赫妈妈回去了。这么一场闹剧就这么落幕了，看得老太太就是一阵沉思啊。
“母亲，您让儿子留下来有什么事情？刚好儿子也想着问问你今天着急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二老爷也见这老太太既然是想自己知道的，自己也就坦然地问了。
“哦，没事，我想你也该知道了，今天我见了我那老姐妹。听说宫里的皇上前天厥过去一次，虽然得到了太医很好的救治，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我想着这也算是一个讯息了。老二，你怎么想，我不能够给你决定，老大是决定出京城，到外地去当官去。至于你，就好好地想想吧。”老太太也没有多少婉转的，就这么直接地对着这二老爷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太太您没有心思上香了呢。这个事情儿子要好好地想想了。”二老爷对于这老太太这种躲避的方法，很是不屑，这大哥娶了大嫂哪里还逃的脱啊，早就是太子阵营的人了。自己可是要乘着着这一次的事情，好好地表现，毕竟从龙之功那是很让人垂涎的啊。
“老太太，这个事情您能不能容儿子回去好好想想，毕竟这个事情不是随便说走就走了。而且儿子这最近恐怕有升官的希望，儿子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再说了这在京城还可以消息灵通，我也可以给大哥递个信儿什么的。”二老爷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的话透了出来。
“哦，老二，你这是又要高升了，说来也是我这惭愧啊。你有如今的地位都是你一个人挣来的，老太爷去得早，留下咱们娘儿几个人，都是靠你们自己读书才能够有今天的局面。行了，什么感伤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不勉强你，你好自为之吧。有些事情不要去沾，就这样吧。”老太太挥了挥手对着二老爷说道，对于这个庶子，虽然说当时看不顺眼，但是为着她的娘在生他的时候就没有了，自己也就把他当自己的儿子来养。看来这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啊。不想了，自己晚上还有跟老三说呢。
这二老爷得了老太太的话，也就走了，这时候不走更待何时呢。万一等下老太太改变主意了，一定要自己也去外地的话，那自己哭还来不及呢。
“老大，你既然坐了决定，那就好好地去运作吧。对了今天主持跟我说了歆儿的批命，说是贵不可言啊，旺夫旺子啊，你以后要好好对她。唉，也是我当时着急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委屈了她当你的妾室的。算了不说了，等以后，以后有机会吧。”老太太对着大老爷一番吩咐后，后边的话，就有点喃喃自语了。
“是，母亲，这歆儿没有事情，那儿子也就放心了。您是知道儿子对歆儿的感情的，现在没事是再好不过的。那儿子就下去了，母亲您好好地休息吧。”大老爷听了这老太太说的话，很是高兴对着老太太说道。
“恩，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我知道，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今儿晚上你就去看看她吧。前几天是为着稳妥的点才没有让你晚上去她那儿的，现在没事了，你也好好地去陪陪她吧。”老太太点点头道。自己是过来人，这大难不死，原本是做夫君的人好好地安慰的，却是为着怕有什么事情，才不得不疏远了。这对于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打击有多大啊。
“老太太，看您说的，歆儿最是善良温柔了，怎么会这么想呢，她会理解的。”男子总是男子，女人在你面前装作什么样子，你就信了是什么样子，这未免太粗心了。
“去吧。我也休息了。”老太太说着就吩咐这路妈妈伺候自己上床睡觉了。大老爷亲自给老太太盖上被子才出去的。
大老爷一出了老太太的院子，就直接去了林歆的院子了。
这大老爷一进了去，这在外边的丫头一看到，就喜出望外。“老爷您来了，姨娘正在用晚膳呢，您要不要也一起啊。”这个丫头是正到外面来倒水的云珠。所以说话很是讨巧。
“哦，是吗？那你去吩咐厨房的人再弄点菜来，我跟你们姨娘一起吃点吧。”大老爷也没有多顾忌，就对着云珠吩咐道。
“唉，奴婢这就去。”云珠高兴地说道，这就去厨房吩咐去了。
林歆听到声音也就迎了出来。“北雁哥来了啊，吃过晚膳了吗？”林歆虽然觉得肉麻，但是没有办法啊，前一段时间问过葛奶娘了，自己就是这么称呼这大老爷的。
“歆儿，进去吧，晚上这外边怪冷的，你现在穿地少，当心感冒了呢。晚膳还没有吃呢，我来也是为着陪你一起吃的。”郑大老爷拉着林歆的手走了进去。
说话间两个人就进了屋子，做到摆放饭菜的桌子边。葛奶娘就已经捧上来一碗饭了，郑大老爷接过饭就开始吃了起来。林歆见是这样，也就没有多说了，也拿起碗筷开始吃了起来，不时还给郑大老爷夹几筷子菜。
等两个人吃完漱口之后，林歆才问起“北雁哥，你今儿怎么在太阳下山后来歆儿的院子啊？”虽说是说的平淡，但是这话里的幽怨还是透出来了。要林歆猜也知道，这是怕自己鬼上身了，这才晚上不来，就白天来。不过这老太太和这郑大老爷可是没有猜错啊，咱们不就是鬼上身嘛，只不过这是合法的，进过神仙指点的，所以这是无害的。林歆不禁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这郑大老爷听到林歆这么说，就有点惭愧了，比较自己也是这么想林歆的，所以现在来也是为着哄好她再说了。“歆儿，你是知道的，这老太太有的时候在这方面比较相信那个的，所以才让我只是白天来。原本老太太想着送你去庄子上过段时间的。只是被我给驳了，歆儿，我一直是相信你的。”郑大老爷跟林歆是青梅竹马，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如果现在不说清楚将来可就说不清了。
“好了，我也知道这回事老太太的主意，我知道老太太对我的忌讳的。只是北雁哥，你可是不能够这么想我的。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林歆说到这儿，这郑大老爷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歆儿，我知道你为着我牺牲了很多，只是我对你无以回报啊。”郑北雁感性的说道。
林歆被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但是在心里却是抖了抖。哎，咱只是想着唤醒这郑大老爷对着林姨娘的愧疚，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