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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以来隐忍的煎熬、痛苦和思念在顷刻间爆发,此刻的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入体内。
裘真在程竣的激吻下无力地嘤咛着,他的气息似决堤的洪水般席卷了她的呼吸、她的意识和她的身体,她牢牢地攀附着他,不知不觉地回应着他的动作,与他在久别重逢的狂喜中一起坠落。
相互交缠的躯体上,所有的衣物如蝉翼般轻盈褪下,男人一把拉过被丢弃在旁边的被子,将怀中的人儿连同自己紧紧裹住。
禁锢!以爱的名义(2)
相互交缠的躯体上,所有的衣物如蝉翼般轻盈褪下,男人一把拉过被丢弃在旁边的被子,将怀中的人儿连同自己紧紧裹住。
他一边忘情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水,一边小心地放她平躺在他身下,紧接着,细密如雨点般的吻痕又一次洒遍了她的脸颊、她的脖颈,还有她如蝴蝶振翅般美丽精致的锁骨。
令他最为惊喜和陶醉的是,他的宝贝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而是热情地用一双洁白纤细的手臂紧圈住他的脖颈,仿佛在邀请他吻得更深一些。她的脸颊也一如往常般酡红而羞涩,只是轻掩着的双眼里不断如小溪般流下泪水。
“宝贝宝贝别哭呵”程竣一边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一边将她鲜红的唇重新含在口中,心疼地呢喃着:“都过去了我的真真,这一切都过去了!宝贝,相信我,今后决不会再伤你一分一毫永远永远我们都不会再分开”
女孩的樱桃小嘴在他唇齿间轻颤低喘着,不知为何她似乎急于摆脱他的亲吻,但却毫无反抗的力气,终于,她朦朦胧胧地眯眼看他,又一次陷入男人用极端的温柔和魅惑所编织的情网之中。
直到两人的呼吸快要停窒,程竣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让他为之疯狂的深吻,并将面孔埋入裘真乌黑的发丝间,低低地叹息。
接着,他用脸颊亲昵地蹭着她微微沁汗的额头,并藉由这个动作去感受她此刻的温度。
就算是在这种最让人难以自控的时刻,他都依然没有忘了,现在的她仍在病中,这么孱弱和单薄的身体,总归经不住他更多的索取。
还好,她的身体虽然滚烫,但额头却已恢复了正常的温度,这一发现令他放心了不少,又忍不住轻啄起她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
裘真的脸上因颈间的酥麻轻痒而禁不住微笑,她羞涩地躲闪着,那娇憨的表情,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拥有她时的情景。突地,一股热浪自小腹喷薄着翻涌而上,并在顷刻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和意识。
记不得有多久了,他看着她近在咫尺,却不敢去碰触和亵渎,甚至连亲吻她的脸颊都感觉像是犯罪;记不得有多少次,他呼喊着她的名字从睡梦中惊醒,只因为,他梦到的,正是她全身赤裸,紧偎在他身下,微笑的样子。
终于,他可以看透一切、抛开一切,只顺着自己的心,坦然地将她再一次拥入怀抱。这一刻,他真的已经渴望、期待了好久好久!而且,从她与他对视着的目光之中,他也读出了同样的内容。
终于,程竣低吼一声,放开了最后一丝顾虑和束缚,任由自己的深情和渴望,完完全全将女孩的身体填满。
依旧漆黑的午夜,一灯如豆。
同样的房间,却因床榻上那一双人影的抵死缠绵而变得温热。
不过,即便是最令人噬骨的那一刻,男人仍然让自己的动作很小心很轻柔,生怕伤害了自己怀中的宝贝——
因为,那是他一辈子的最爱,是他决定用今后的生命去精心呵护的无价之宝
禁锢!以爱的名义(3)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入房间时,裘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长时间的昏睡让她的头脑也跟着昏昏沉沉的,缓慢张合了几次眼睛,她才勉强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房间里的大小摆设——窗帘、衣柜、床单、台灯以及空气中熟悉的气息,都让她恍然发觉,自己似乎正躺在“望幽轩”,躺在程竣的床上。
但好像哪里又有些不同。是光线射进房间的角度,还是地板天花板的颜色?一时间她也弄不大清,只好一动不动地侧躺着,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思维想了又想,最后,她终于决定放弃思考,闭上眼睛回到最初的黑暗之中。
裘真以为自己一定又在做梦。
正如她这两天在昏迷中所经历的所有梦境一般。尽管,这次梦得很真实、很清晰,就像现实一样,但她依然深信这一定是个梦,深信自己仍旧徘徊在重回“望幽轩”的长梦里,没有醒来。
因为,脑海中仅存的意识正不断提醒着她,“望幽轩”这个所在,她是永远都回不去了!除非,是在梦中。
那个午后,母亲在她昏迷之前说过的每个语句,都如烙印般烫在了她的胸口。
她知道,他们完了!
她跟程竣将永无相聚之日!
这个可怕的认知不仅在瞬间将她的精神击垮,还直直地延伸进她的梦里。
那一段接着一段的噩梦就如一场接着一场的恐怖电影,令她在这一日一夜中如同身陷地狱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浮浮沉沉中,她梦见程竣,梦见许许多多个他们曾经经历的片段,但那些情节都令她分不清孰真孰假,仿佛程竣本身,就是一场太过玄虚的幻梦。
她梦见“天誉中心”的广场上阴云密布,光怪陆离,倾盆大雨从头顶泻下,冻得她直打哆嗦。
熙熙攘攘的人群将程竣和她一次次冲散。她撑着雨伞四处躲藏,四处寻找,却不敢向任何人打听程竣在哪儿。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母亲、钟锐、穆风、小乔,甚至还有“聋哑学校”的孩子们。他们围着她、推搡着她、指着她的鼻子、冲着她嬉笑怒骂——
“看呀,裘真爱上了她的叔叔!裘真爱上了她的叔叔!哈哈哈哈!可笑啊!可耻啊!这个傻瓜居然爱上了她的叔叔”
她挣扎,她奔跑,却怎么也逃不出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和他们不断张合的嘴巴。
她梦见魔术表演的舞台下人山人海。众目睽睽之中,程竣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一动也不动地站立着。头顶的高倍大灯烘烤得她汗流浃背,令人窒息的热让她快要疯掉。
突然,观众们一个个从座位上跳起来,他们一边嘶吼着:“放开她!放开她!”一边如野兽般向台上砸来雨点样的石头和砖块。
这时的她又突然变成了一切的旁观者,她看着程竣虚弱地承受着无休无止的攻击和唾骂,依旧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女子,不肯放手。
“乱伦!畜生!禽兽!”
每个人的口中都重复着相同的肮脏字眼,这情形令她心痛如绞、频临崩溃。
她一遍遍地朝他打着手语,叫他放手,叫他快走!但他却始终都没有往她这边看上一眼。
禁锢!以爱的名义(4)
她梦见自己无助地拍打着“望幽轩”的大门,却在门开的瞬间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凌乱。彩璃瓶从她手中跌落,瓶子里满满的硬币滚落一地。
然后,她狂奔着追上即将关闭的电梯,又一次回到“望幽轩”的门口,继续敲门、继续跌碎、继续追赶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让下一次的结果不同,但无论她怎么努力,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重复着相同的画面——敲门、跌碎、追赶、敲门、跌碎、追赶
她流着泪、她哭着、她喊着——“程竣,别走!程竣,别走!”但她所能做的,还是只有敲门、跌碎、追赶、敲门、跌碎、追赶
最后的一场梦境,她梦见钟锐和程竣同时向她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擦过她的身边。她看着他们的面孔交相重叠,居然变成了一张老人的照片。那张照片就镶在一块又黑又硬的墓碑上,正对着站立在碑前的自己慈祥地微笑。
那笑容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想转身离开,却被身边的程竣一把掳过。
他放肆地吻她,吻得她浑身无力。他的唇齿间充满了烟草的气息,那是对于裘真来说绝对陌生的气味。这种气味本不该属于程竣,而该属于钟锐!恍惚间,她竟感觉吻着她的人是钟锐——她的亲生父亲!
她拼命的挣扎着,不断地抗拒着,终于看清了眼前紧拥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他确实是程竣,她的程竣!可是,她的潜意识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他是她的叔叔,她的亲生叔叔啊!他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是犯罪?
她想挣扎,她想呼吸,她想使劲眨动双眼从这个罪恶的梦境中醒来。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他的痴缠,怎么也无法迫使自己离开她思念了好久的温暖怀抱。
“上天,反正这只不过是场春梦,就让我再沉溺最后一次,最后最后的一次,好吗?”她的泪水涓涓地流淌着,手臂却忘情地搂上程竣的脖颈。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制造出一次次魔法般的战栗;他的薄唇厮磨着她,令她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浓情蜜意之下,只想要得更多。
终于,他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的身体,填满了所有虚空的所在。然后一寸寸地进占、一次次地折磨,令她异常真实的感觉到他的爱正如烈焰般自下而上将她点燃。
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怨了!只随着自己强烈的心跳和缠绵的呼吸,任由他将她带上白云的顶端、天堂的所在
裘真紧闭着双眼,一段一段地回忆着所有的梦境。直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用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任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而下。
其实,在回忆这些漫长而又纠结的梦境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这一次,是真的醒过来了。
锥心的疼痛,无边的绝望,在她清醒的那一刻,就如一块巨石般向她压来。
她明白,再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一定不会是“望幽轩”,永远都不会!
梦醒了,她跟程竣便不会共存于同一个世界,永远都不会!
禁锢!以爱的名义(5)
如果裘真可以选择,她情愿一辈子都停留在噩梦之中,也不愿醒过来面对比噩梦还要残酷的现实。
但最可怕的莫过于,在现实面前,她除了接受之外,别无选择。
至少,裘真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至少她知道了程竣当初离开她的真相,知道了他不是不爱她,不是不要她,而是因为他们血缘的关系不得不做出选择。这样想着,她突然感觉舒服了一些。
裘真一边想着,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擦了擦眼侧的泪水,缓缓睁开眼睛。
就在这时,眼前出现的一切,令她前一秒还有些朦胧的意识突然间完全清醒了!
怎么可能!怎么还是刚才在梦中看到的那副画面?!
裘真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来,不可置信地反复打量着室内的一切陈设,感觉自己的根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这不是做梦!她是真的在“望幽轩”,不!这不是“望幽轩”,这只是一个跟“望幽轩”很相似的房间
还来不及继续想下去,她的身子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感觉自己的嗓子一疼,似乎是惊叫了一声,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赶快挣开那双紧箍着她的手臂。
就在这时,出现在眼前的另一番景象,惊得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如果说刚才睁开眼时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