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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花怜卿没有注意迅速点住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抱到苏子君面前,“这次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卿儿,我知道你也很爱她,所以我放心把她交给你,你也不要太得意,如果我一直在的话肯定要和你抢到底的,所以今天你侥幸了!”司徒诺白尽量让自己的言语放轻松,调侃着一脸震惊慢慢的眼眶转红的苏子君。
司徒诺白小心翼翼的抱着花怜卿,如同抱着一个在襁褓中的婴儿,慢慢的将她放在苏子君的怀里,看着不能动弹的花怜卿眼中迸发出绝望,迅速闭眼挥散出心中的不舍,慢慢的低下头轻吻她的唇,一如记忆中的香甜可口,得逞的邪邪一笑,“卿儿,记住我的愿望,好好的活着,你要加油哦!”
走到崖前,猎猎的山风吹动衣裾,清冷的神情仿佛遗世独立,再让他看一眼这令他留恋的世界吧,还有一眼留给她转身面对众人,自信的微笑又挂满脸上,抱拳向众位流着泪水的人们,粲然一笑,朗声道:“诸位就此别过!”说罢便从那又高又陡的博望峰上一跃而下,瞬间便化作一点白点,徒留崖上肝胆俱裂的人们,哭声震天。
苏子君看着眼睛要瞪出来似的花怜卿,心里一阵怅然若失。刚解开她的穴道,花怜卿便狂奔至悬崖,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遍及全身,仿佛前世也经历过这样痛彻心扉的离别。通红着双眼,犹如鬼魅,歇斯底里的大喊:“司徒诺白,你这个大骗子,我恨你,恨你,我一颗心系你,你却负我,你却负我,说什么让我好好活着,快乐活着。我怎么做得到,你是个大骗子,我恨你恨你”
山谷里凄厉的回声,响彻整个山峰。你不在了,不在了没有人再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了,我很开心,很开心为什么要许那个愿望?该死的愿望啊,让我想随你去都不能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第二十一章 尘埃落定
第二十一章 尘埃落定
自从贤山博望峰武林大会之后,江湖中人,人人自危,皆归隐避世。皇甫毅轩这招杀鸡儆猴的手法,获得了良好的宣传效应。所谓枪打出头鸟,也是此番警示所在。当日司徒诺白坠崖之后,皇甫毅轩选定苏子君作为本届武林盟主,这也是怀柔的手法,提起当年事,当日又逼死司徒诺白,令白家后继无人,做到敲山震虎。为得还是他口中所谓的江山一片。
司徒梦红着双眼,“我要杀了这个一口假仁义道德的狗皇帝!”
冯楚儿狠声回道:“此事何须梦儿出手,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得罪了毒王谷的人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要付出血的代价!”
司徒清咬牙切齿的附和:“狗皇帝,十二年前灭我白大哥一门,今日又让白大哥后继无人,阴险狠毒令人发指,此仇不报,枉我与白大哥兄弟一场。今日就算拼掉我这条命,也要为白大哥和诺儿报仇!”
说罢就要奔出谷去报仇雪恨,却突然被冯楚儿拉住:“夫君,不必急于一时,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会付出血的代价的。”冯楚儿冷然笑道,“江山如画?不过是他贪婪无度的借口,他以为他赶尽杀绝就可以灭我们的志气长他的威风?是他不懂得为君之道,他会遭报应的。”
是日,朝云国一代名帝皇甫毅轩突发急症,口不能言,全身犹如无数虫在蠕动啃噬,挠之破皮,血流不止,遂全身溃烂,双目崩血。群医束手无策,皇甫毅轩遂薨,举国哀。
“娘,花姐姐来了。”司徒梦欢喜的跑进大厅花怜卿跟在后面,慢慢福身一拜,“望伯父伯母能收留小女子!”
冯楚儿和司徒清相互对望一眼,诧异的问道:“卿儿,不是在浮云山庄吗?为何到此,难道苏子君那小子欺负你不成?”
不待花怜卿回答,司徒梦快言快语道:“花姐姐一颗芳心早已暗许哥哥,如今哥哥不在了,花姐姐准备待在这里侍奉爹娘,以尽孝道。”
冯楚儿惊异,“卿儿,这怎么可以,诺儿不在了,你要看开一些,他希望你过的幸福,我们不想看到你这样孤身一人,如果诺儿黄泉有知的话,一定会责怪我们的。”说着眼圈又红,嘤嘤的哭了起来。
花怜卿微笑道:“我是来报恩的啊,我现在真的已经无家可归了,伯父伯母如若真不收留,那我只能沦落街头了。司徒诺白对我说过,司徒家的传统就是受人恩惠必定竭力报答。如今”上前轻抚冯楚儿,柔声坚定的说:“留下我吧。”
苏子君步入花怜卿的绣楼,却发现人去楼空,梳妆台上只有镇纸压着的一封书信。颤抖的拿起书信,抽出信笺,一张当票另一张上印满了熟悉的字体。
“表哥,我走了。你不必再派人寻找我的踪影,你对于我的心,怜卿一直都知道。我很感谢十七年来表哥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我敬仰你,崇拜你,可惜这些终究不是爱。自从我遇见司徒诺白之后,我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要再做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只会闺怨的琴棋诗书,我盼望能自由自在的走遍山山水水,看尽天下美景,吃遍人间美味。没有高尚的理想与追求,只是想放浪形骸的精彩过自己的每一天。这些或许在你看来,都是大逆不道的,也许我真的是被司徒诺白带坏了吧。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离家出走,我更希望这次的离开能再次遇见他。希望他还会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司徒诺白,记住了哦!其实他不知道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已经记住了那个有着漂亮眼睛的司徒诺白。那双眼睛真漂亮,会嘲笑我易容失败,会调皮的眨眨,会怒气冲天的看着伤害我的人,会神情的凝望着我,会温柔的对我说:卿儿,一定要幸福,你要加油哦!表哥,卿儿原本不懂情为何物,可是当遇见的时候却又不由自主。表哥,对不起,原谅怜卿的任性。我一定会努力快乐,幸福的活下去,我不能对他食言喽。随信附带着当票一张,当初的定情信物表哥尽可取回交给嫂嫂,好生待她。怜卿绝笔。”
书信慢慢从手中悠悠的飘落,苏子君泪眼模糊的看着手中的当票。他早已失去了她,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如今真的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尾声 疑是故人来
尾声 疑是故人来
两年之后
“娘,肚肚饿饿”一个粉嘟嘟的小人,慢慢的顺着花怜卿的腿憋足劲的往上爬。
“念白乖,娘这就去给你找东西吃。”花怜卿一脸的慈爱,擦干念白嘴角的口水,抱起小人慢慢的走出房门。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两年过去了。花怜卿现在感觉很满足,很幸福,她答应过一个人,要一直幸福快乐的,她有每天努力,不知道天人相隔的他是否能知道。
“娘,花花”念白指着落英缤纷的花草,奶声奶气的将最美丽的景色指给她看。
花怜卿笑着轻亲念白肉嘟嘟的小脸,“念白真聪明,娘好喜欢念白哦!”
念白被花怜卿逗得“咯咯”直笑,一大一小两人,快乐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庭院。
“许念白!你这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是谁怀胎十月,疼的死去活来生下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竟然见谁都喊娘,唯独不喊我,气死我了!”少妇打扮的司徒梦两眼喷火,双手叉腰的风风火火的跑到他们面前指着念白的鼻子骂道。
“梦儿,你会吓到念白的。”花怜卿柔声的对着怒发冲冠的司徒梦儿劝道,再看那小念白,噙着小指头流着口水看着自己正牌娘亲,头快速的扎进花怜卿怀里。
“你这个臭小子,还躲,看我怎么收拾你。”撸撸袖子,司徒梦怒火升级。
“梦儿,你不该怪念白哦,谁让你生下他之后,就把他扔在脑后和自己的夫君甜蜜蜜呢?”花怜卿戏谑道。
“我我哪有啊”司徒梦满脸通红的否认。
“爹,爹,抱抱”怀里的念白,将小手伸向,满脸含笑的许晨然,花怜卿顺势将念白递给他。
“辛苦你了!”许晨然接过儿子微笑的对花怜卿道谢。
“一点都不辛苦,念白很乖,跟我也很投缘哦!”说完朝司徒梦坏坏的眨眨眼,蹦蹦跳跳的离去,“梦儿,和念白好好相处啊,别因为晨然抱他,你就吃醋哦!”
留下一脸懊恼的司徒梦和许晨然怀里的小人大眼瞪小眼。
“花小姐,你又来了,今天还是老样子吗?”小二热情的招呼着花怜卿。
花怜卿微笑的点点头,“麻烦小二哥了!”
接过小二手中打包的一堆食物和一坛浓香的女儿红,花怜卿慢慢的走出酒楼。
来到一个墓碑前,将手中的东西依次在墓前摆好,起身走向坟地,细细的为坟墓清理杂草。天天都这么清理,没有想到还是有漏网的杂草冒出来,真是顽强啊,就像司徒诺白一样,赶都赶不走。
清理完毕,将酒开封,倒出一碗,慢慢的洒在碑前,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诺白,卿儿来看你了。你看我又带了这么多好吃的给你,知道你嘴巴挑,我选了你最喜欢吃的,你快点吃吧,别饿坏了。放心,这次我不会埋怨你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我,白吃白喝,我可是想了好久才这么下定决心任你宰割了,呵呵,知道你很感动,就别偷笑了!娘和爹已经认定我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了,你开心吧?我也很开心。娘和爹现在忙得很,为什么?因为娘又要试毒了,娘说,你不在家,只好让爹帮忙了。爹可想死你了,说你不孝顺,他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娘折腾。念白已经一岁多了,很讨人喜欢,跟我关系尤其的好,念白也很想见见你这个当大伯的,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可是一直都在等你呢,我现在感觉很幸福,你看到了吗?我很努力吧?那你要怎么奖励我?
花怜卿说着说着,眼泪便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两年如一日的来这里扫墓,天人相隔令她肝肠寸断,或许司徒诺白已经转世投胎了,再也听不到她的话了,可是花怜卿依旧每日风雨无阻的来到这里,倾诉身边发生的事情以及她的心事
呆坐了好一会,轻拍身上的泥土,起身收拾好食盒准备回谷。一道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惊讶的抬头看向来人,“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司徒诺白,记住了哦!”
食盒掉落在地,花怜卿双手捂住嘴巴,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眼泪掉出来,不让自己尖叫出来。是他,是他
将震惊中的花怜卿拉入怀里,紧紧的抱住,司徒诺白柔声道:“卿儿,我回来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咱们去游山玩水,看遍天下风景,吃遍天下美食,好不好?卿儿乖,哭出来!”
花怜卿感觉到温暖熟悉的怀抱,听到熟悉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奔涌的泪水,放声大哭起来。“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不要再丢下我”
司徒诺白顿时也泪如雨下,情不自禁的吻住花怜卿的嘴唇,双唇紧密的贴和在一起,两人忘我的拥吻起来,仿佛天地间再无其他人一样。
“相公,我好感动!”草丛里窥视的一位中年美妇冯楚儿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兀自在相公司徒清的怀里哭起来。
司徒清也感动的频频擦泪:“这就好,这就好,谢谢老天爷!”
旁边许晨然和司徒梦相视一笑,相互依偎在一起,开心的看着不远处难分难舍的两个人。旁边念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