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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叫你做个淑女,你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白帆里转头向后拚命地解释着。
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啪啪!
“咿!”“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分了?怎可以说做不来?
好,把屁股抬高!呀讨厌!这只淫犬,又在滴着浪水了!”注视着会阴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如你所愿,好!”啪啪!
“啊呀!”啪啪!
“啊鮠!肉洞呀!”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
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
在股下的部分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性器上的嫩肉。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
鞭更继续反覆的挥打下去。
啪啪!
“呀呀!”啪啪!
“呀鮠!好痛!灼熟了!”然后,又继续再重覆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部曲。
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
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肠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液。
她把滴着浣肠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约、约定?”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你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怎么这样饶了我”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
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液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你不会失禁便用栓帮你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你排泄吧!”“”“如果不是这样,你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便要你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呜!不要!”“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嘻嘻,那自然是你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你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
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射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
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分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分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通道为止。
“喔喔”“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
因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液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行吧!要想像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啪啪!
“啊呀!”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
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
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液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淒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你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啪啪!
“咿唔!啊咕!”白帆里暴露的双臀拚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
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爱液湿透的性器正完全暴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啊咿”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啪啪!
“咿呀!”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啪!
“啊鮠!请饶了我!”“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什么?”“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淫水的,牝犬的肉洞!”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像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
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他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没这回事啊、很辛苦!”“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啪滋!
“咿呀!做了!”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
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他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你可耻地大便吧!”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
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
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什么。
“如果要做什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明白了!呀呀求求你快一点”腹部的腹痛已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啊啊、出来了!”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来。
泌泌洌“啊啊嗄”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瀰漫了在室中。
“喔喔”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分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你收拾一下残局吧!”“拜托你,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
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门内部擦抹着。
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
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你的谢意吧!”“啊、是”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
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你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你的舌来清洁它吧!”“是”“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乾净哦!”“是,请接受我的谢意。”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
除了要把私处暴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
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
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
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
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你更加充满服从心吧!”啪滋!
“啊!”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是!”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覆地击落。
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啪!
“啊鮠!”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你的清洁工作吧!”“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
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
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暴露,湿濡的秘地暴露同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