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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
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暴露,湿濡的秘地暴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
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
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齧。“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
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一定是紘子来了!
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是石野紘子?”“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那,果然是她”“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了吧!”“怎、怎么”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紘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酝酿。
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
不会的!
她拚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
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
但是,妹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你了!”“领命。”典子恭敬地回答。
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还敢说?”啪涮!
“啊呀!”看着脚下在拚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接受不、是衷心领受。”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
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是、是”“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
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啊啊!”白帆里无奈地低叹。
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
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所以?”“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什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
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
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
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紘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什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什么?怎么会”“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什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瞭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
“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小帆、真可怜”“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什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啊啊,为什么那样细心的她会”“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恼的白帆里道。
“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身把她带来呢!”“!”“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喔!”“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不、不要!什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啊啊好残酷”“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
“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啪滋!
“啊咿!”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
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05章 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像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间这里是?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了。
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
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
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
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姐姐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
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
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
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炼。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什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