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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
“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那即是?”“举例说,姐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姐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姐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姐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你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胀的双头性具。
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棒放在两姐妹之间,令棒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两姐妹的性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哦啊!”“呜咕!”两姐妹的口中都发出了淫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龟头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
“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什么呢”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笔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
但后面又有性具棒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染谷好色地淫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淒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嘿,等一等”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呜呀!咿呀!
呜咕!”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内的性具棒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淫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
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你的舌去服侍客人吧!”“是、是!啊呒、呒咕!”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呒咕!唔呒唔”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操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动起来。
虽然贯连着姐妹的是一根双头性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姐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妗栋愦碳ぷ抛庸诤鸵醯赖哪诒冢闭鸲跞跏彼淙豢稍菔彼梢豢谄忠问笨荚僭銮空鸲P摹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姐姐的舌好像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躏!”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姐妹二人。
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酝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染谷的龟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性具另一端的美帆。
向后退的白帆里令棒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哎呒!”“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胡胡胡“呀哎!死了!”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阴道中狂飓起来。
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肉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咿呀!呜咕!”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淒的泣叫。
感受到电动性具的滋味后,令她的肉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
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肉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性。
胡胡“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性具棒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你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你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一时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哎呀!”“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你这种人!咿呀!”“就看你可以倔强到何时!喂,你给我后退!”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性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宫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彀t;作出乞求饶恕。
要向有如蛇蠍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听、听了”“你亲口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逆我意。”“无、无论说什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听谁的?是谁?”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
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
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嘻嘻嘻,难得你开始浮现服从心,我要令你以后也绝不会忘记!”
第二节
“请,房间在这一边”染谷在典子的引领下离开飨宴之场,他手上握着锁炼,炼的另一端当然便是连在美帆的颈圈上。
她现在即将要被带去另一间房间接受染谷的SM调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里姐姐!”“小、小帆!”“嘻嘻,又不是要永别,不要磨蹭了,走吧!”啪啪!
“呜咕!”向姐姐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脚爬地姿态开始离开这间房。
“求、求求主人,无论如何请救一救家妹吧!”当染谷走远后,留下来的白帆里在狩野的脚边恳求着。
“美帆对继父是发自心底的讨厌,要那孩子以奴隶的身份去服侍继父到底是太勉强了。再加上,继父是一个残忍和执着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会不分日夜地摧残她的吧!”白帆里以悲切的语气诉说着。
可是,狩野却只是皮肉地笑着说:“呵呵,我倒羨慕那人呢。”“什么?”“是说染谷先生啊。能够任意地支配一个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儿。”“怎、怎会!”“在看穿伪装的服从心的情形下去调教对方,没有比这更加能增强残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对方含恨地说出屈服的话,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不过,那家伙是否有这样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则是另一个问题了。”狩野的说话中含有几分对染谷的轻蔑,看来他们两人对SM性戏的看法彼此间有着微妙的分别。
“那请主人把美帆收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这个愿望的。”“美帆吗?她曾如此的说过?”“是,刚才我和她一起时她如此说:是主人你教晓她被虐的欢愉和令她变成真正的女人,她对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记。”“呵呵,那是我的光荣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
“但是,我是重信义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带美帆来这里的。如果他也答应便没问题,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不会肯对美帆放手呢!”“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愿望,美帆一定会诚心诚意做主人忠实的奴隶,无论如何请别把美帆交给那个男人吧!”“呵呵,那真令人难做。无论美帆怎样想也好,那始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怎会那孩子太可怜了求求你!”“别太过分了!你还有其他要恳求的事吧!”摩美终于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里,把她手上的锁炼大力拉扯,严厉地道:“调教的恳求呢?你并没时间只顾担心你那遇到惨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调教时,你也要负责去侍奉主人才是!”“啊啊,无论什么调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白帆里却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却无情地打碎她的愿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你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