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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啪啪!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铃铃铃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
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
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
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
作为被饲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
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
“但是,明晚却有一个你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喔?”“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你用餐的礼仪呢!”“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白帆里疑惑地问。
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你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
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
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啊啊是坐上去的台!”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
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
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
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阴脣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乳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阴脣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什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穴吧!”“”沉默回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
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
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性具棒。
“啊呜咕”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
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棒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淒楚的表情,肛门被异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着淫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痺,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你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淫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
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
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再落一点!”“呀呀!呜咕”“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拚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
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性具棒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肉体般在她身上游移。
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你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狩野坏心地问着。
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啊啊汪汪汪!”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
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喔啊呀!”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眼沉下棒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淒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呵呵,好!”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请、请赐食!”“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精神了呢。”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
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汪汪!喔!汪汪!”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覆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
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棒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淫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肉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乳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
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淒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喔?不!”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乳头一阵炙痛。
狩野手握系着两边乳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棒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不、不是,倔强的眼泪鮠啊!”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
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
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
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
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性具棒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
对不起!”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胸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你好一下你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你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你”“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分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你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他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你吧!”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
汪!
汪汪汪!”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
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啊啊比死更可怕哦!”“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什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是!会接受!”“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乳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乳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
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
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
对于她来说惟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
但在想像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拚命地恭敬回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好,继续吧!”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
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