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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他冷声问,确是看也不看她,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当场就要了她,这里是高速,与同她交欢相比,还是命比较重要
“十一点了。”梁夏家里在A城,离C城有些距离。本来想着时间宽裕就找个地方先解决下生理问题的,没想到
他一闹,生气的捶了下方向盘,车子急速前行。
梁夏不是不知道夜里的事情。
她假装不知道而已。如果那个时候她是醒着的,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会要求她满足他的兽欲,那就是再一次的羞辱。
猎物斗不过猎人。
这是定律。
但是她要学会保护自己。
她和他,未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纠缠。
她不能这么任由他折腾下去。
那是会要命的。
会的。
一整夜下体疼痛的她不能入睡,夜里他进入她的那一会,她几乎要哭喊出声。可是她忍住了。
趁他睡着的空当,偷偷摸摸的进了卫生间,内裤上面全是血。
里面,那是撕裂了。
这个禽兽!
一向说话细声漫语的她忍不住暗暗的骂。
卷二 似梦非梦 第九章 回门【2】
“你们来了”何阿姨在纪家工作许多年和梁夏他们关系向来很好,看见梁夏回来自然高兴,热情的招呼他们。
严卓微微一笑,向何阿姨问好
自然而然的牵起梁夏的手。梁夏稍稍挣扎了一下,随即听见目视前方面带笑容的严卓小声说
“你是想让你的父母知道,你过的并不开心么?”他才没那么傻,如果让他爹知道他没好生待他好朋友的女儿,怕是这辈子他也不能在严家立足了。
他不傻。
所以戏还是要演的。
梁夏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庞,心里一阵恶心,但思量再三,最终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小,瘦而凉,他紧紧的握住了,却始终感觉不到她是否是真实的存在的。
这个瘦弱的女人,坚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想以前,凡是相亲的女人,只要跟他上过一次床的,很难再想着和他结婚。
那时候的他时时刻刻把自己扮演成一个XING欲狂,凭借着出色的外在条件,迷惑了相亲成功快要成亲的对象,然后把她们弄上床,在床上把她们整的生不如死,鬼哭狼嚎的求饶。然后再掀起沾满了女人们TI液的床单冷笑几声,基本上这个女人就无地自容,销声匿迹,主动退出了,问其原因,她们也只能随便的编造一个。
谁愿意说自己给男人占了便宜啊。
只是遇到了梁夏这一切都变了。
他后悔为什么不把婚期退后,先把这个女人搞上床再说。
让她提前享受下床上的乐趣,一切是不是都不会相同了。
不过看她这副样子,他明白,那样做怕是没有用。
为了那个陶吉安能都对她死心,她是什么都肯做。
包括接受他无穷无尽的羞辱。
想到这些,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管了,他握紧她的手,心想
“反正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别管他太狠就成。”楼梯转角,何阿姨要先行要把礼品放在桌上,看着何阿姨的背影,严卓笑。
梁夏看见那张笑脸心里登时冷了半截低声道
“你别乱来啊”说话的同时,挣扎着想要甩开他,身子不自觉的就缩成了一小团。
严卓本来并无不它意,听见她似羞恼,似愤恨似无奈的哀求,心里一软,看着她那副娇羞无奈又害怕的表情,好容易消褪的欲火登时又涨了起来。
他钳住她的下巴,看着她娇艳的唇瓣,肆无忌惮的狠狠吻了下去。
这里,她的全身就这里他还没有好好的享受。
新婚之夜,和昨天一整天,他都徜徉在肉欲的世界里不可自拔,此刻才真真切切的享受,掠取她唇瓣上的香甜。
梁夏势单力薄的,被他抵入了死角。想要反抗,嘴巴里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急得快要哭了,吉安,就在楼上,他在的。
不能被他看到,不能。
她不停的往后仰着身子,直至毫无退路。
她当然不知道,她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在严卓听来是多么的。
他狠狠的吻着她,啃咬着她,紧紧箍住他身体的手仿佛要将她埋入自己的体内。
生理的渴望大过一切,似乎被冲昏了头脑,他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虽然是冬天,但她也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薄薄的短款风衣,他的手一掀,隔着薄薄的毛线衣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她的丰盈。
“啊”她似痛苦似快乐的低声呻吟,那里还是有些痛的,昨天被他揉捏的太过厉害,蓓蕾的位置只要轻轻一个触碰就敏感的坚挺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虽然是整个房子最隐蔽的地方,可是这里也是吉安最常出现的地方。楼上是他的房间。少不更事的他们曾经在那里度过了很美好的几年,那里有她最纯美的回忆,他们在那里说各种各样的笑话,说学校里的趣事,说某个同学的某个故事,还时常一起打打牌,他,她,还有已经先行离开的那个他
多少年少回忆静静的躺在这里,她不要!她不要就这么的被她玷污!那些往事,仿佛此刻正躲在角落里看着狼狈的她,还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双疼惜的眼睛
“不不要在这里。”她终于屈辱的哭了,泪水滴在他的手上,她祈求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她的娘家,如果要受折磨,如果要被羞辱。请带她离开。
她不要自己爱的人,看见自己受委屈。
不要。
她也不要吉安看见,他和她亲热交欢的场面。
她会为他心疼。
会的,此刻她的心就很疼。
“啊”她被他弄的再次嘤咛,他依然控制不了自己,喘息声渐重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他恨不得将她埋到自己的骨头里,这个女人,美好而风骚。
这次,他要定了。
他探入她的下体,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拦腰将她抱起。却被她挡住,她面色绯红道
“这里是我家求你,给我留点尊严。”虽然尊严对她来说如同一场笑话,但是在亲人面前这些,她依然需要。
她不是JI女,不能随时随地的满足男人的需求、
可是他只是楞了一下,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咬咬嘴唇道
“只要你答应我,回去以后你要怎么弄就怎么弄,我都听你的。”
泪水应声而落。
这是承诺,是无奈,是命运,也是她已经溃败的一无所有的尊严。
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人。
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泄欲时他是野兽,她也是。
他在上,疯狂的索要,她在下,含泪给予。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
严卓闻言轻笑。抬头斜眼看着盆栽后面那个清秀俊雅脸色青紫的男人,慢慢的抽出停留在她小腹上面的手抓过她细细的脖颈伏在她耳边低声道
“这是你说的,好”他停留在她右乳上的手,重重的一捏,看着她紧皱的面孔,听着她压抑的闷哼声,他笑了
“我们回去好好玩。”梁夏听了,心里陡然一凉
好好玩?
他说好好玩
他并不放开她,继续说
“他好像等了我们蛮久了。”梁夏闻言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
脸色剧变。
而严卓本来满是笑意的脸,此刻瞬间变的冰冷。
好戏是不是刚刚开始。
他应该很兴奋才对。
对,严卓,你应该高兴的。
他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不时的揉捏着她敏感的腰部。毫无温度的说
“去给哥哥打个招呼吧。”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章 相见
听着严卓毫无温度的声音,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侧脸。
有那么一刻,梁夏心里充满了恨意。
在此之前,对于他,她还谈不上恨。
她只怪自己命不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相信宿命。19岁之前,她的人生太过美满,19岁之后她是要什么不得什么,爱什么就会失去什么。
命运冥冥之中总是把她推到最边缘的位置,前面是刀山后面是火海,不论反抗与否,都是个死。
现在的她生和死还有区别吗?
她是想一死了之,可是如果她死了,她的妈妈怎么办?
她只有她一个女儿而已。
人世间残忍的事情,她经历的也算是差不多了,如何忍心自己的母亲再受折磨。
就这样慢慢的熬过去吧,总会,总会有到头的一天。
她慢慢的握紧双手,竭尽全力的将已经快要滴下的泪水埋入眼眶,脸上撤出一个笑容,很明亮,很灿烂。
这样明亮的笑容,他是第一次见。
有些羞涩的,有些温暖的,有着小女孩的娇媚。
只是只是,无论她怎么笑,眼睛里总有抹不去的哀伤。
哀伤什么?
哀伤,这个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和她始终不能在一起吗?
看见她眼睛里那浓浓的情谊,严卓突然觉得很恶心!
本来就紧握着她腰的手,不禁力道加重,梁夏眉毛微皱,不着痕迹的挣扎着脱离了他的钳制,径直的走向了吉安。
严卓看着自己空空的手,眉毛一挑,脸上的神情猜不出是恼,是怒,是喜是悲。
冰冷的眸子对上同样冰冷的眼神。
他没有退却,大方的上前再次紧紧的握住了她的盈盈细腰,咧开嘴,爽朗的笑
“你好”说话的同时将始终和他保持安全距离的梁夏猛地朝自己怀里一栏,梁夏没防备的整个人跌入了他的怀中。本想着要挣扎,但看着严卓愈发的吓人的眼神,抬起的手再次落下。
而这一切陶吉安都看在眼里。
他看见这拙劣的戏码,苦笑了,不理会严卓淡淡的笑意牵强的挂在脸上
“夏夏,你好吗?”
夏夏?
梁夏听见这个称呼,眼泪再也没能阻挡,这个称呼来自她遥远的童年。
那是在纪远和吉安的妈妈陶子秦和纪伯伯离婚后的第二年。
她和妈妈搬来这栋小楼。
第一次见面,长她两岁的陶吉安同样是温和的笑着叫她夏夏,好多年了,已经有好些年,他没有这么叫过
依旧是清瘦的身影,沉静的面容。
突然间梁夏感觉一直紧绷着的心有了一瞬间的松弛,整个世界好似都与她无关,只有他们二人静静对视
他回来是带着戒指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他还想着,怎么跟她开口?
说,夏夏我从小就喜欢你夏夏你嫁给我吧夏夏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有多想你夏夏
他真的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他想说
我不是自私的丢下你一个人走的。
当时那种情况,自己妈妈疯狂的认为梁夏是害死纪远的凶手,不允许他跟梁夏走在一起,如果那个时候他在坚持说想和梁夏在一起,最终受罪的是她。
妈妈的个性他在了解不过了。
他原以为五年过去了,什么都平静了,他再回来,就一切回归原位,梁夏还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梁夏还是个羞涩可爱善良的女孩子,梁夏还会眼睛亮亮的叫他吉安,梁夏,他的梁夏。
她开口说话了,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叫
“哥”一个字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的结婚。
他也没想到,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会这么的卑微。
刚刚他亲眼看见他羞辱她,他也听见她羞愤的声音,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