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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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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日葵快步的趋前,向他一颔首,然后把夏晨劳拉走。
  「等等,小葵,我」她和项怀侬还没把话说完呢!
  一直到离他够远了,向日葵才说:「妳怎么会认识项怀侬?」
  「我不小心撞到了他,没什么事啦。」
  「没事就好那个人,最好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
  「妳和他站在一块像狮子和小兔子,他那种肉食性动物不适合妳这种吃草型的啦,感觉上,妳随时有危险。」
  夏晨萝失笑道:「他没那么恐怖。」虽然,他对她的确有些莫名其妙的敌意。
  「总之,妳这种人畜无害型的人类不要靠他太近。」没办法,晨萝这种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模样会激发人的保护欲,不分男女。
  项怀侬那男人可是死会了,听说他妻子长年旅居国外,很低调,而他本人就算算得上洁身自爱,没传过什么绯闻,但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三姑六婆的最爱,她不希望晨萝和这样的男人有所牵扯。
  晨萝太单纯,项怀侬则太复杂,偏偏,他又很有魅力,高大、俊美、多金,甚至连他对妻子的专一和私生活的单纯,都成就了不少女人对他的幻想,这样的男人对白纸般的晨萝很、危、险。
  「我没有这么柔弱。」夏晨萝在心中一叹,有些无奈。
  豆腐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软的。「好吧,心脏够强壮的妳,我现在可以告诉妳一件事吗?」她转入正题。
  「嗯?」
  「安亮晔的一个同学很欣赏妳,问妳给不给机会?」
  「我不」还没把拒绝说出口,她冷不防看到项怀侬往会场出口方向走。他要离开了吗?
  「晨萝?」等候答复的向日葵催促的唤了唤她。她不怎么样?不给机会?还是不好意思?
  夏晨萝心不在焉的回应,「不好意思,小葵,我有要紧的事要先离开了。」说着,她也往门口方向走。
  向日葵一怔,只来得及目送她背影离去,「所以是拒绝的意思喽?」
  踩着三吋高跟鞋小跑步的追上去,夏晨萝在项怀侬上了车,车门要关上之际,千钧一发的拉住车门把,阻止它关上。
  「项先生。」她跑得有点喘,话说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看到这女人跑来拉住车门,说没被吓到是骗人的。「妳想干什么?」
  她自投罗网又有什么目的?
  「我们花店有什么地方失礼的话,你可以给个提示吗?」她们的花店得罪不起像他这样的大老板。
  「妳在说什么?」项怀侬脸色明显不快了。这女人追出来就只是跟他继续装疯卖傻吗?
  他脾气正要发作时,突然,在暗处闪了几下刺眼的光。
  夏晨萝也感觉到了,她回过头去,光又闪了数下,她下意识的抬起手遮挡。
  「该死的别回过头!」
  「噢。」惊吓过度的她根本搞不清楚「别回过头」是指刚刚还是现在?于是她僵住的结果就是又被拍了好几张相。
  项怀侬见状简直快气爆了,「妳实在是上车!」少根筋的笨女人!
  伸手用力的把她往车内带,她没心理准备,身子猛地被一扯,失去平衡的往他腿上扑,这时车门关上,将又闪了数下的镁光灯阻绝在外。
  就见她姿态狼狈又滑稽的扑在项怀侬身上,挣扎了几下想爬起坐好,车子一个煞车,她又倒回他怀里,这回还整个仰躺在他腿上,从这角度,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紧缩的下巴和额上跳动的青筋。
  好~恐~怖!
  「妳做什么妳!」
  「我我起来,我会起来!」翻过身要爬起来时,车子又往前行,作用力让她又滚回原状。
  项怀侬闭了闭眼,咬着牙忍住怒气,伸出手把她扶正。
  「我谢谢。」她狼狈的说。
  他铁青着一张脸。「妳是该死的脑袋有问题吗妳到底追过来干么?还像个傻瓜似的回头给那些狗仔拍个正着,妳这么想出名吗明天妳等着上八卦头版吧!」
  「」夏晨萝低着头乖乖听训。
  见她低着头偶尔抽抽鼻子,她吓哭了?果然是女人!再狡猾还是胆小如鼠。
  他挫败的命令她道:「别哭了。」
  「」她用手摀着鼻子,抽气得更厉害。
  项怀侬一烦躁,声音更不耐了。「我叫妳别哭了!」
  她摀着鼻子抬起头,鼻音浓重的说着,「我没有哭项先生,你有没有卫生纸?」
  「没哭要那东西干什么?」
  「我的鼻水流出来了,吸不回去,我想我有些感冒了。」
  「」项怀侬嘴巴错愕的微张。
  「项先生,你的嘴巴打开了。」有点蠢,可后面这句她不敢说。
  他低咒了声,从口袋里摸出手帕递给她,有些懊恼的忖度着,这个夏晨萝明明和三年前的模样改变不大,可为什么他老觉得哪里不对?
  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
  夏晨萝将鼻水拭去后说:「对不起,我想方才我造成你的困扰了。」
  他冷冷的看着她,挑明了问:「夏晨萝,妳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咦?她有跟他提过自己的名字吗?小葵唤她时也只叫她「晨萝」吧,他知道她姓夏?他果然是认识她的吗?
  可是「把戏」?这句话敌意很深吶!「我没玩什么把戏,是了,你是怕上了八卦新闻会让人误会吗?这样吧,如果尊夫人看到这则新闻很不高兴,我很愿意跟她解释且致歉。」
  项怀侬皱着眉审视着她,见她一脸诚恳,他的眉拢得都快连成一线了。「妳知不知道妳现在在说什么?」
   
                  第二章
  秋意颇浓的午后,枯叶在人行道上被阵阵凉风吹起的追逐着。项怀侬立于落
  地窗前看着外头的景致,浓黑的眉微拢,坚定的眼神难得出现了些微的困惑。
  夏晨萝忘了他是谁,之所以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他是名人,那天那场婚宴
  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她都忘了他是谁,自然不会记得他们结过婚,理所当然的不会记得协议好婚
  后一年要离婚的事,更不会记得这桩婚事其实只是“买卖”,谈不上任何的感情。
  但是,她记忆的丧失不是全面,而是有所“选择”的。
  她记得遇见他之前的所有事,包含她念了什么学校、老师名字、有个弟弟
  也记得自己曾跟着一名日本老师学了插花,两年多前回国,在春天花店找到工
  作。就这么巧,她记忆中那段空白的日子就发生在他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间点。
  她是骗他的吧?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可他请人跟踪了她几天,她的样子又不像
  骗人。他甚至去问过一个脑科权威的长辈,对方证实夏晨萝所说的情况是有可能
  存在的。
  所谓的脑部受损导致不同程度的记忆丧失,也不一定是病患遭受外力冲击才
  会致使,有时脑内肿瘤、疾病,抑或是精神受到极大的创伤都有可能发生,有人
  曾一觉醒来就忘了自己是谁,用科学仪器检查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原因。
  总之,大脑奥秘而浩瀚,可惜的是,以目前人类医学所知的程度,真的了解
  有限。
  调查报告中指出,一些和她熟识的人、她卖掉的老家那边的邻居,全都口径
  一致证明——夏晨萝有段记忆一直想不起来,无法交代清楚她大学发榜后那段时
  间的情形。
  她真的忘了吗?又是为什么会失忆?这三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娶了个诈欺
  犯,结果呢?那女人不能算骗子,她只是恰巧把那段时间的记忆给忘了。厌恶一
  个女人近两年,如今才知是误会一场,现在他是该赶紧把两人的婚姻关系结束,
  问题是,早该在两年前离的婚,在这段时间里,他为了圆之前的谎已说了更多的
  谎,雪球早就越滚越大了。
  如今随着他位置越爬越高,顾忌也就越来越多,他代表着一个企业体,必须
  考量许多事情。
  去他的企业形象!
  那天在车上,他后来也没有跟夏晨萝提到两人曾结过婚的事。她都忘光光了,
  他该怎么提?
  门口忽然传来叩门声,随即门被推开,杨秘书把一迭一、二十公分高的卷宗
  送了进来。“您早些时候要我准备的资料。”
  “先搁着吧。”项怀侬转过身,有些烦躁的看着那一大迭的数据。
  “方才有两家平面媒体想采访您,不知”
  他皱着眉手一挥。“全推掉。”这阵子他够配合了,少说接受了十多家媒体
  的采访,必要时还配合媒体拍照。现在是怎样,一窝蜂的捧他,企业界不需要什
  么F4吧?
  “是,我知道了。”
  他坐回办公椅上,随口问道:“杨秘书还记得夏晨萝吧?”较之于他,杨秘
  书和她还熟一些,当年他要找个女人结婚的事,就全是杨秘书处理的。
  杨秘书抬头看他,难掩脸上复杂的表情。
  他怎么可能会忘,这两、三年来,为了这位失了踪的“龙套妻”,他不知挨
  了多少骂,这责任他推不了,谁叫人是他替他找来的,十字架他不背谁背?
  只是,即使已背惯了十字架,当“夏晨萝”这三个字一出现,杨秘书还是忍
  不住一阵胆战心惊、冷汗直冒。“是,我记得。”他据实以报。
  看冷汗滴下他光洁的额,连擦也不敢擦的样子,项怀侬一哂道:“别紧张,
  我只是对她的事有点好奇。当年你手上为什么会有她的数据,你怎么找到这人的?”
  当年“征婚”一事可是秘密进行。杨秘书回想,“当年你把事情交给我办,
  这事又不能到处昭告,且要找信得过的人,我只能从身边的人找起。”也就是说,
  夏晨萝是他认识的。
  “我对她的身世背景很好奇,能不能说得详细些?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从征信社那里是知道了不少事,不过很多事都是一笔带过,不够详细。
  他想知道,当年那张明明还透着稚气的脸,言行举止和眼神却很沉稳和超龄,
  然而三年后,她的表现反倒透着幼稚和不经大脑,她是怎样,返老还童了吗?
  杨秘书没多问上司为什么问这些的理由,他想了想后说:“当年我和几个朋
  友合资开了一家夜店,夏晨萝是朋友介绍来工作的,在厨房帮忙。
  “听说她国小时,母亲和男人跑了,父亲也在她国二车祸往生,因为他是肇
  事的一方,保险金、存款什么的全赔给了对方,后来,她和她弟弟借住在好心的
  邻居家里。
  “住不成问题,可姊弟俩还是要生活,听说她打从国二放学后,就在我一个
  朋友开的餐厅厨房里洗碗。她勤快、机灵,嘴巴又甜,很得那些婆婆妈妈、叔叔
  伯伯们的欢心;朋友知道她家的情况,发薪水也总会多给了些。
  “有一年过年前,朋友看来找她的夏家小弟穿的铺棉外套棉絮都跑出来,一
  双布鞋也破得开口笑,窝在墙角发抖的等着姊姊下班。发薪时,他多给了她几千
  块,要姊弟去买衣服鞋子。
  “结果这事也不知道怎么传到朋友老婆耳中,她居然一口咬定两人有暧昧,
  闹得不可开交,还扬言他若不辞掉她,就要到她学校把她‘援交’的事抖出来
  总之,朋友后来来拜托我,让那可怜的小女生在我这里打工。
  “她在我那家店做了一年多,就如同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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