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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打扰她老人家。”
小惠深有同感的点头,热情的把文莉莉让进了自己宿舍,掏出了一堆水果和家乡特产招待。正说话间,另一个北京小师妹拖着行李回来了。
“这么晚啊?”小惠咋咋呼呼地嚷着,“你不是说下午5点多就能到吗,我还以为你不是今天呢。”
“啥啊,真倒霉,破车又是整修又是让道,足足晚了5个小时!累死我了。”
“这么晚到啊,你一个人以后还真要注意安全。”文莉莉善意的提醒着。
“嗯,还好啦,莉莉师姐,我在车上碰上了萧师姐,还好有她做伴!”
“什么,萧恒也回来了?”文莉莉失声问道,心里暗叫不好。
“是啊,我被阿姨叫住补交上学期电费了,师姐先上来的……”
“啊——”一声尖锐高亢的惊叫声响起,大家都被吓了一跳。文莉莉赶忙冲出屋外,一眼就看见了大开着的505宿舍门和门里投出来的灯光,她迅速奔向宿舍,将立在门口的萧恒一把扯出屋外,用力关上了宿舍门。
“莉莉,你知道吴春花在里面……”文莉莉掩上了萧恒的嘴,才堵住她的大叫大嚷。转身对闻声而出的同学们解释:“我们屋在打老鼠呢,没事没事。”
看着大家一脸狐疑的陆续回到宿舍,萧恒挣脱开文莉莉的手,气急败坏的小声咆哮:“吴春花在里面和一个男生赤身裸体的干不要脸的事!”(奇*书*网。整*理*提*供)
“好了,别说了!”文莉莉很不喜欢萧恒不加掩饰的描述。
“我不说有什么用,关键是她什么都敢做!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等他们收拾好,那个人走掉,我们再说以后的事。”
两人在屋外气呼呼的等着,过了好一会,一个矮个男生探头探脑的从屋里走出,想要说什么却被萧恒气势汹汹的眼神吓得抱头鼠窜。“你看看,这什么货色,吴春花真是饥不择食!”萧恒刻薄的撇着嘴,屋里响起吴春花压抑着的轻轻啜泣。
文莉莉默然的走进屋里,想劝劝吴春花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也确实憋着气,就闷闷地转身上了床,一言不发。
萧恒却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势:“吴春花,你搞什么啊,你把我们宿舍当成什么地方啦,乱七八糟什么男人都往里面带,还干这种事情,你说你要不要脸啊?对了,你们用没用我的东西?坐没坐我的椅子?睡没睡我的床?光哭有什么用,你倒是说话啊!”
“好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行吗?我困了,想睡了。”文莉莉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援助之手。
萧恒摔摔打打的收拾起来,伴随着吴春花的哭声夸张的擦拭着桌椅床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愤愤睡下,临睡前恶狠狠地摔下一句话:“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明天我们再说该怎么处理。”
文莉莉不禁为吴春花担心起来,怕她这么容易失身与人,而那个面目可憎的猥琐男生却在出事后毫无担当的转身离去,看起来绝不是什么有责任感的人;而萧恒这样不依不饶的想把事情闹大,吴春花很可能会背一个处分,最要紧的还是女孩子的名节。越想越烦,却找不出什么好的对策,不禁对自己恼怒起来,心里暗暗盼望明天程鲲和李乐乐能回到学校。
这一晚,三人都难以入睡,文莉莉几次醒来都听见了吴春花低低的啜泣声,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光剩下同情。萧恒则以腾空飞跃式的翻身表示着自己失眠的愤恨,每每她床铺声音一响,吴春花的哭声顿时沉寂。
第九章 很多事无法言明
翌日一早,萧恒便起身了,洗漱完毕后,清了清喉咙发表演讲:“都醒着吧,我昨天差不多一夜没睡,这事情总得有个解决方案。”
文莉莉迷迷糊糊看了看手机,刚6点半,因为睡眠不足引发了隐隐头痛,翻了个身没做理睬。吴春花那边更是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沉默。萧恒一看没人响应,便提高了声音:“我反正说说我的想法。带男生回宿舍本来就是违反校纪的,更恶劣的居然是**行为。这应该不是第一回吧,吴春花,隔壁宿舍也有假期没有回家或者很早到校的同学,难保别人没有发现,这对我们宿舍的影响多差。说句不好听的,你不要脸,我们还需要落个清白名声呢。现在与其被别人检举揭发,还不如我们宿舍自己向老师坦白。”
“别……这只是第二回,他上次是一大早来的,应该没人看见的。”吴春花怯怯的几近哀求道,“我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再给我个机会吧,要是闹大了,我,我还怎么做人啊,呜呜……”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做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萧恒冷酷得丝毫不为所动。
“求求你们,求求你,我也不想这样的……”吴春花已经泣不成声。
看着吴春花快要给萧恒跪下的样子,文莉莉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冒起,但还是稳了稳情绪,尽量平静的说:“我看不用搞得这么严重吧,花花这件事情确实做得不够妥当,但也用不着当什么恶性事件上报学校。我看到此为止吧,花花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们也就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萧恒反应激烈:“不是吧,莉莉,你也太没原则啦。这种事情不是恶性事件什么才算是?在女生宿舍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什么叫伤风败俗?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刚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是和男朋友发生性行为又怎么样呢,至于说这么难听的话吗?五一你男朋友来看你的时候,好像你也连着一个星期住在他住的宾馆房间里吧。我真是不明白,大家相处3年多了,出了事情却不是关心自己的舍友有没有受伤害,而是不惜一切代价去再捅她一刀!”文莉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萧恒的慷慨激昂。
萧恒一下语塞,她万没料到一向息事宁人的文莉莉会突然变得这么具有攻击性,而且攻击的对象是自己。然而萧恒是个从来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这回道理牢牢地站在自己一边。她愣了一下,迅速展开反击:“文莉莉,现在在说吴春花的事情,你扯上我干什么。再说了,我和我男朋友别说没做什么,就算是做了什么,我们在宾馆和在宿舍是一样吗,我们是在公众场所表演性交吗?违纪就是违纪,如果你觉得没什么,干嘛不把事情和老师挑明了让校方来判断该怎么处理呢?”
文莉莉听到她话越说越难听,且一个劲强调“违纪”,顿时联想起考试时萧恒明目张胆的作弊,不禁拍案而起:“要是说到违纪,我看某些人违纪的次数和程度是谁也比不上的,不要把同学的包容当成纵容,如果每一件事情都要拿到太阳下晒一晒,我看真正的小丑就会无处遁形!”
萧恒从来没见过文莉莉发这么大的火,听到她口口声声好像掌握了自己的把柄,不禁有些心虚,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遂发狠道:“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我这就去学生科!”
“你去啊,你以为靠你自己一张嘴就可以抹黑别人吗?”文莉莉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砰砰乱跳,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别人发这么大的火。
“我是亲眼所见,怎么叫做抹黑?”
“还有别的证据吗?就靠你这么信口说吗?你以为老师不会调查取证的吗?”
“那就调查取证啊,这是事实,我怕什么?”
“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这么说,当事人承认了吗?还有旁证吗?你别忘了,我也在现场!”
“你敢颠倒黑白?”萧恒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我什么也没看见!”文莉莉斩钉截铁的说道,冷冷的看着脸色发白的萧恒。
萧恒指着文莉莉和缩在后面的吴春花:“算你们狠!”之后摔门而去。
和萧恒一番恶斗,文莉莉的头痛加剧,心情也变得奇差。她一向不喜欢和别人发生冲突,但并不代表会毫无原则的妥协。吴春花感激涕零的看着文莉莉,眼神颇有些膜拜的意思。文莉莉又一次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想了想还是挑最重要的问道:“你采取措施了吗?”
吴春花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文莉莉所指后羞红了脸:“第一次是后来吃的紧急避孕药,这次他还没来得及……”
一个多么不负责任、只贪图自己享乐的臭男人!文莉莉更加为吴春花揪心:“那个人是我们学校的吗?”
“嗯,是3班的。”吴春花有些可以讨好似的,不待文莉莉问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回忆起和男友相识的过程。
假期吴春花没有回家,一方面省吃俭用挤出1000元报了暑期英语口语加强班,另一方面想着一回家就会有七大姑八大姨纷至沓来介绍相亲就嫌烦。在家乡,已经22岁的她显然成了大龄女青年,村里同龄女孩早已嫁人,大部分都做了妈妈。尽管有大学生身份作掩护,在乡亲们眼中读书对于女生来说还是一件多余的事情,结婚生娃延续香火才是第一重任。
一天傍晚,当吴春华循例在3栋教学楼后的小草坪大声念英语时,一个瘦瘦小小的男生凑过来搭讪:“同学,你的口语真不错!”吴春花被这个马屁拍得很是受用,加上整一个星期没人聊天,便心情愉快地和这个男生攀谈起来。谈话中得知对方是同年级3班的学生,叫范正涛,广东人,酷爱练习英语口语、博览日韩漫画,而这与吴春花一拍即合。很快,两人便从相谈甚欢、惺惺相惜转为依依不舍、形影不离,而每次约会范正涛慷慨的买单也让家境贫寒的吴春花生出仰慕之心,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才华横溢、志趣相投又温柔多金的男子,各方面更是对男友言听计从。
前两天凌晨5点多,吴春花尚在睡梦中,隐约听到有人敲门,确认自己没有幻听后以为是哪位舍友提前返校,便晕晕乎乎只穿着紧身背心短裤便开了门,却意外的发现进来的人是范正涛。范正涛看见衣衫单薄、曲线玲珑的吴春花就直了眼,一进房间便将惊慌失措的她紧紧抱住,一番甜言蜜语后,轻易地除去了她本不多的衣衫。事后吴春花很是懊悔,范正涛却意犹未尽地不住夸赞她的身材销魂,之后又多次占有了她。昨天晚上,吴春花禁不住范正涛的软磨硬泡,想着自己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便半推半就地同意了男友亲热的要求,谁知道正在云雨之时被火车晚点回宿舍的萧恒碰了个正着。
然而,她在描述中隐瞒淡化了自己对于整件事情的真实感受,倒不是因为不愿意说,而是羞于启齿。事实上,从第一次接触了男女之事,她便从心底期待上了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感觉。当感受到范正涛疯狂的亲吻抚摸时,她不由自主地积极迎合着;当被一遍遍称赞为“尤物”时,她也开始注意和迷恋起自己的**。范正涛不在身边的夜晚,她有时会幻想着男人贪婪地揉捏吸吮自己的Ru房,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是如此不可告人、身不由己又充满诱惑,吴春花觉得自己内心很淫荡,所以当萧恒一遍遍重复“不要脸”、“伤风败俗”之类的话时,她做贼心虚般的无以辩驳。
文莉莉听着吴春花的描述,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妥感越来越清晰,但是看着吴春花明显陶醉幸福于这段恋情的样子,又不忍心泼她的凉水。想了想对于这件事实在无话可说,又因为和萧恒的短兵相接心情烦闷,便推说自己没休息好,想睡个回笼觉。吴春花善解人意地很快收拾完毕离开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