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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暖流自指尖传达心脏,酥酥麻麻,惊得黛蜜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任那仙暖湿的舌尖含着那根小手指,那略湿的几缕发丝还暧昧地撩着那纤细的手腕
一时间,她只觉脑子里飘飘乎不知是云里雾里,那仙美极的唇瓣动人心扉,有一丝异样感偷偷地冒出了心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黛蜜一张粉蜜色的瓜子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好不容易止住了跳动的心脏,忍住鼻血横流,许久才弱弱地叫一声:
“师傅”
夜槿恒闻言放开黛蜜的手指,站直身子,脸上平静如常,并不见丝毫不自然的神色,只眼底一抹似戏谑又似愉悦的光一闪而过。
“这下可好了么?”
黛蜜急忙抽回手指,脸能低多低就低多低。呼呼,好烫!
她连连点头,恨不能把头点断:“嗯嗯,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呜呜,果然是仙变了啊!
“不与师傅说说这口罩和手套有何用处么?”
夜槿恒似是没见到黛蜜那可以煮熟鸡蛋的红脸蛋,只淡淡地甩了甩衣袂便落了座。
“啊?哦。”
黛蜜望着夜槿恒优美如雪如月的玉背,偷偷地轻拍了几下脸颊,呼了几口气,方故作镇定地坐到夜槿恒身边细细讲解起来。
“这个是口罩,就是这样绑在嘴巴和鼻子上,防止病毒传染,呃,就是防止吸入那些鼠疫蔓延的空气啦,喏,就是这样!”边说还边试戴了一下,解释得声情并茂。
忽然窗外一阵风起,烛火轻晃。
夜槿恒耳朵一动,淡淡开口:“宇?”
“唉看来我真不该偷懒啊,把功夫练得这么烂!”
声音刚至,端木宇那色狐狸已经风姿摇曳地摇着折扇笑着走进屋来了,一点也没有做贼被人抓到的羞耻心!
黛蜜有点紧张,忙凶凶地捶了端木宇的胸膛,先发制人!“你在外面干嘛啊?什么时候躲在外边的?”
“我早就来了,只是不知该不该打扰而已。”端木宇意味深长瞄了眼那一脸淡定专注地研究着那口罩的夜槿恒,笑得格外的骚。
黛蜜刚平缓了一点点的脸又“唰”得更红了,心里超级无敌纳闷:这里的人怎么搞的,人家才十三岁的说
“既然大家都睡不着,便一起来商量对策吧。”
夜槿恒恰时开口,黛蜜如大赦般一骨碌地坐下来。
“对对!商量对策吧!”
“宇,你可有治愈的方法?”
“这鼠疫一般起于春夏之时,借着雨水春风蔓延极快,初染者全身发热,若是药物充足,还可救治;严重者全身红肿溃烂,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尽力而为,并无很大把握。”端木宇敛了那嬉笑的神色,说起疫情,满脸是身为医者的无奈。
“那为今之计,只可尽力抢救,减轻疫情,望能熬过这一关。”
“诶,师傅,那个,我觉得”
“蜜儿宝贝可是有什么妙计?恒可是老说你才华天成呐!”
“啊?色狐狸,你不出声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个茶杯以极其优美的弧线砸了出去,端木宇随意一接,又开始笑得没心没肺了。
“蜜儿?”
“那个,师傅,我觉得这个疫情最严重的地方就是传染,再这样下去,大家都难逃一劫。我家乡也有闹过类似的情况,有很多减轻感染的法子。”
“说说看。”
黛蜜受了鼓励,忙一边回想一边说道:“例如这个口罩啊,还有手套可以减少接触病源。还有最重要的是清理老鼠的尸体还有那些患病的老鼠,要用火烧。还有要保持清洁,我看现在那些镇民住的地方也许是没有心情打理,还有的是家破人亡了,都是脏的不行,这样子那些病毒,呃,就是那些鼠疫污染过的空气就会滋生得更快。所以必须干净还要通风,可以试试薰些艾草,还有撒点醋,可以消毒。再且,要把病人隔离到一个地方,然后安排人手定时去照顾。这样才能减少接触病患,当然那些被派去的人要自愿,毕竟危险很大,要全副武装才能进隔离区,出来时要全身消毒才行。还有就是那些病死的人的尸体,要烧掉,我也知道他们的亲人一定不愿意,可是”
“蜜儿,放心,师傅会处理。”
“嗯。”
“哇,蜜儿宝贝,不愧是才华天成啊!啧啧,说得头头是道呢!”端木宇翘起二郎腿,满脸桃花地看着黛蜜。
“你少提那四个字行不行?!”黛蜜又捻起一个茶杯又扔了出去。
“蜜儿所言有理。”夜槿恒赞赏地看了看黛蜜。
黛蜜一听,凑近夜槿恒,满眼是得意和渴望:“嘻嘻,师傅,发现我是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咧?”虽然那是照搬的,嘿嘿。
“钟灵毓秀?呵呵”
正以为可以臭美一番,谁知夜槿恒嚼了嚼这四个字,竟朗声笑了出来,伸手又掐了掐黛蜜的脸颊。
黛蜜脸上有点发窘,可是看着夜槿恒那春风一般的笑脸,心里竟无比甜蜜,竟不知觉嗲了嗲声音:
“师傅,疼啊!”
端木宇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师徒二人,怎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蜜儿宝贝,我也要掐!”
黛蜜无情地拍掉了那伸来的爪子,嗤笑道:“等你长得比师傅好看了再说!”
这一谈,便已近天明。
在黛蜜的强烈要求下,那两个男人才回房趁早歇会儿。
黛蜜躺在床上,有那两人陪着自己,又有了自己能做的事,心里忽然舒服了很多。长长地吁了口气,才盖好被子,转身面对着墙壁,闭上了双眼。
睡吧,待会儿还要找人一起帮忙做口罩和手套呢
谁家有女初长成?
连续十几日,黛蜜便呆在街边一棵大榕树下和一群少女妇人在穿针引线缝制口罩和手套。看着那一双双巧手,再看看自己缝的那些所谓的口罩和手套,她郁闷了很久,终还是嘟嘟嘴,认命了。
夜槿恒和端木宇忙得不得了,有时候想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可等到深夜都未见那两人回来。等他们回来了,自己又早已入睡了,幸好得知他俩都平平安安。
疫情已经逐渐控制住了,端木宇果然不负神医盛名,虽还未能找到根治的办法,但除了那些染病太深太久的病患未能救治,其他的都能大有好转,有些已然康复了。司寇云战的粮食药品以及人力援助非(炫书…提供下载…3uww)常充足,加上死亡和患病的人数明显减少,青风镇的镇民看到了希望,脸上已经逐渐洋溢着劫后重生的喜悦。死者已逝,生者仍要奋发,大多数镇民已经在伤痛中坚强地站了起来,生活生产都慢慢地在恢复了。昔日那小桥流水,青瓦石墙,暖烟袅袅,言笑晏晏的青风镇正缓缓归矣。
月上柳梢头,客栈的后院里,一小女子正捧着一个白花花的大馒头,啃得不亦乐乎,好不满足。
嘿嘿,心情好,吃馒头也好似鲍参鱼翅呀。只是,已经三天没见到到师傅还有那色狐狸了。
黛蜜嘴巴轻扁,趴在石头上,扯了根狗尾巴草捻在手里,有气无力地哼起歌来。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蜜儿宝贝!!!”一声无比“深情”的呼唤自身后传来!
黛蜜条件反射般大叫一声:“色狐狸!”,马上跳了起来,转过身,笑得眼睛像月牙般弯了起来。
“蜜儿宝贝,哥哥知道你想我啦!所以我一忙完马上早早回来了!没想到还未见到你,就听见你那美妙的声音,哦,原来蜜儿你是那么思念我,连我的袜子你都想念”
黛蜜不耐地将一个包子塞到还在喋喋不休的端木宇口中,脸上笑得异常温柔。
“那你的袜子一个月不用洗了!”
无视端木宇那两只桃花潭水眼,她直接奔到站在不远处的夜槿恒。“师傅,你回来了啊?”
“蜜儿用膳了么?”
“还没吃完呢,喏,被那色狐狸的桃花嘴给叼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蜜儿,不许无礼。”
“哇哇,恒,你看你这模样,哪里有教训徒弟无礼的样子?哼哼,我看你明明是听得享受极了。”端木宇看着一脸和煦的夜槿恒,心里直叹交友不慎,气得那个咬牙切齿。
“聪明!”夜槿恒一脸诚恳地赞叹了一声,随即拉起正在低头憋笑憋得脸红的黛蜜往房里走回。
“蜜儿,既没吃饱,便陪师傅用点吧。”
“是,徒儿遵命!”
屋里已燃起了灯,柔和的烛光随风轻晃,显得格外的宁静。
一墨绿衣的俊俏男子,坐在桌边,闭着双眼,一脸哀戚,手里捧着一个吃了一半的白馒头。
“端木宇,你干嘛啦,再不吃饭就给我滚回房去!”
“蜜儿”
“怎的?”黛蜜扒了两口饭,鼓着腮帮子嘟哝道。
色狐狸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样,桃花眼里水汪汪。“人家人家的袜子穿两个月才洗的”
“噗!!!”
“蜜儿宝贝,刚刚你唱的什么歌啊?好像没听过,感觉很特别呀。”端木宇一边拿着手帕擦着那被喷了满脸饭的脸,一边问道。
“那是相当的特别!那是我们家乡的歌,你当然没听过!”黛蜜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低头往嘴里塞进夜槿恒夹来的菜。
“那蜜儿宝贝可能为哥哥我再唱一首?今晚我一定做梦都会笑啊!”
“去,别吵我!吃着饭呢!”
“蜜儿宝贝”
“你叫我唱就唱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那十两一首,不便宜了吧?”端木宇毫不心疼地掏出白花花的十两银子爽快地拍在桌面。
“真要听?”黛蜜直直地盯着那银子,咽了咽口水,银子啊!
“当然,本公子抛金买仙乐!”
黛蜜立马放下筷子,溜溜的眼珠子偷瞄了一眼含笑的师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锭银子收入袖中。
“嘻嘻,那端木哥哥好生听着仙乐哦!”
端木宇精神一抖擞,异常潇洒地拧开扇子,轻摇几下,侧耳准备倾听。
黛蜜悄悄挪开了凳子,一只脚已经迈开了马步,嘴巴轻张: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颜黛蜜!!!”一伤心且愤怒的男声伴随着折扇收回的清脆声,震响了整座云来客栈。
黛蜜一脸无辜:”小的在!”
“啊,别追别追!呜呜,我唱错了唱错了,还不行吗?诶诶,别追啊别追!”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黛蜜跑得气喘吁吁,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你是一只色狐狸,咿呀咿呀哟!”
“颜黛蜜!!”
看着那张铁青的狐狸脸:呃,怎么更生气了?人家不是重唱了吗?
“啊!师傅,救命啊!救命!”
黛蜜啊啊嚎叫着,回头却见夜槿恒嘴角吟着笑,静静看着眼前追逐的两人,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顿时大大地泄气。
“师傅,不带你这样的诶诶,停,停啊,我没力气了!”
端木宇像是步行般迈着步子,身体却紧随着黛蜜。
“不行了,别追了,色狐狸,我我肚子好疼”
端木宇一脸了然地笑得灿烂,依然紧追。
“真的,好疼啊我不行了”
真的好疼,怎么突然会这样?好疼啊,小腹好像要涨开了一样。
黛蜜身形慢慢减缓,终于停了下来,借着楼梯就力,一下子滑坐在楼梯阶上。双手捂着肚子,额头以及太阳穴两边竟沁出了大粒的汗珠。
端木宇一脸胜利后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