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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劫难逃风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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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悦容不敢,王爷做事自有道理,您乃天穹帝鹏,心比石坚肠比铁硬,悦容不过小小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沉沉笑声在耳畔响起,“都能冷嘲热讽给人脸色看了,说明身子的确是恢复了。”边撩开绕在我颈窝的一撮发丝,边说:“把你从宫中接回那几日,整日愁眉不展心思沉郁,本王看着心里好难受。现在好了,以前那个小悦容又回来了。”将我抱到腿上坐着,亲了亲耳廓,双臂环过我的双肩取来清粥盛起一勺喂我吃。

我红着脸偏过头不配合,他笑吟吟道:“原来悦容喜欢本王用另一种法子喂啊。”

尚不及反应,便见他自己含下一口粥,指尖扣过我的下颔,嘴对着嘴就将粥送进我的口中。米香在口舌上晕开,我囫囵吞下,他却不抽身而退,舌尖更为霸道地逼着我与他纠缠,分开时心跳如雷,气喘吁吁。隔着一层衣衫,能感觉他男性的欲/望正抵在股间。早前便知他想要我,只是怕我身子没恢复,又怕克制不不住自己,故而一直与我分房睡。今日这般赤/裸裸的情/欲,却是第一次毫不掩饰地让我感觉到。

我的脸瞬间腾红,沉甸甸地低着头,再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笑了笑,没再做其他勾魂的事,只靠在耳畔道:“悦容要是不嫌弃,那本王就这样喂你了。”

我干涩地咽下口水,刚忙从他手中抢过瓷碗,将白粥稀里哗啦地往口中倒。他轻笑着喊了声悦容,我立马僵硬身子,他指了指桌上一叠叠小菜,道:“别光喝粥,没啥滋味,吃菜吧。”我唔唔嗯嗯地点头,拿起香案上的象牙白玉筷不停地夹菜往口里丢,也不知是不是咀嚼过就咕噜地吞下去。他又喊住我,“光吃菜也不是事,喝粥吧。”再后来,他叫我吃菜我就吃菜,他叫我喝粥我就喝粥,于是这日的早膳,便在他的发号施令与我的盲目遵从下度过。

饭后问:“悦容吃饱了吗?”我不敢懈怠,忙点头如捣蒜。常昊王搂着我道:“那接下来便可行温饱之事了。”我听懂了他的暗语,红着脸怒嗔他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体统。他笑笑说:“孔圣人有云,食色性也。”我回道:“老子亦有云,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常使民无欲,为无为,则无不治。”

常昊王兴趣盎然哦了一声,问:“悦容认为孔子与老子如何?”

我道:“孔子,日月也;老子,天地也。日月之光虽普照大地,仍在天地之间。”而后侃侃而谈,硬是逼自己不去想那害臊的事,回过神后却见常昊王掩嘴笑个不停,方知是被他戏弄了。

这时,前堂小厮来报有客人拜访,常昊王问都是些什么人,小厮回话,是朝中的大臣们。报上的几个名额,无不是位高权重的一品大臣,就连父亲楚幕北也在其中,怕是要商量什么大事。

常昊王摆手,让小厮将他们请进书房稍候片刻,茶水好生招待,小厮受命而去。常昊王对我道:“悦容稍会见见天赐那孩子吧,他也的确不曾来向本王告密,是见了在劫近日形迹可疑才留了心思,而在劫犯错就该受罚,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之就必要有所担当。现在事情都过去了,悦容就别再放心上了罢。”

想起在劫是被他下令当着我的面挨打,方被他扰乱了的心又起了恨,瞪着他怒道:“这事是我要在劫做的,王爷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惩罚算了!”

常昊王这样高傲的人何曾低声下气地与人说话,见我非但不领情反而给了冷脸,眉宇稍稍不悦,后又长叹一声,软语道:“罢了罢了,要恨便恨本王一人罢,只求你别将姐弟两人弄得像冤家似的,到最后不开心的还是你自己,也让本王放不下心。”后又嘱咐几句,起身前去会客。

刚走到门口,突然折身回来,一把拖住我的肩膀猛然抵在墙壁上,俯首狠狠地吻住我的嘴。

依稀闻得他些许懊恼的低语:“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明白!难道非要我挖出心送到你面前才可以吗?”

回过神来,他已离去,那照在地板上的日光,淡淡得让人有种脆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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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在劫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被天赐发现他可疑的行迹呢?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大家心领神会吧^_^

悦容劫难逃风月 【第一卷】 幼年篇 常昊王篇 第六十七章 若爱重生情何归,私爱公器难持重

常昊王走后,我呆坐半会,让丫鬟叫天赐进来,那孩子踏进房门口,却不敢靠得太近,只低声叫了声姐姐,无措地远远站着。我招了招手,笑着让他过来吧,他才走来挨在我身旁,将脸埋在我的膝盖上,弱弱地问:“姐姐还在生气吗?”我反问:“你认为自己做错了吗?”

他僵硬半会,仍是摇头,“不,我没错。就算明知会让你生气,就算让我重来一千次,我还是会杀赵原音一千次。”

我慈爱地抚着他的头发,轻轻嗯了一声,“那就坚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吧,不要管别人明不明白。”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抱着我无助哭泣的小男孩,有了自己的坚持和信念,身为他的姐姐,的确不该因自己一时情感的偏差而去责怪他。

他轻轻念道:“只要姐姐一个人明白就足够了。”也真是个执拗的人呐。

闲聊几句,都是些家常,我问:“那万花楼你还常去么。”

他抬起那张早已出落得让姑娘们耳红心跳的脸,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为这个,还是乖乖回答:“偶尔会去,都跟朝中一些大人们去的,不过是捧场做戏。”

我微扬眉梢:“哦,捧场做戏么?月前怎听说那头牌姑娘为你投了湖,若没及时救下怕现在早没命了,她叫什么名来着?”

天赐尴尬笑笑,回了话,叫烟雨,又说:“是她一厢情愿缠得紧,我与她并没什么。”

我抚着他的脸静静地看着,看他红了脸却显得分外艳丽,心想也真是惹人心动又令人心碎的好模样,不怪人家姑娘会爱得不要命,“不喜欢那姑娘也别耽误了她,为她赎身接回楚府好好照顾吧,她那样的身份虽然做不了正主,按个妾的名分还是可以的,她毕竟都为你舍过命。”

天赐不情愿地高声喊我的名,我笑笑拍着他的头,“乖,听话。”

他不再啃声,埋首在我腿上,痴了似的狠狠搂住我的腰,搂得我痛出声来,才听他闷声道:“好,只要悦容姐说的,我都听。”

离开前我让他回楚府替我好好照顾在劫,也算是他欠在劫的,我身份尴尬不好回楚府去探望,也不宜露面人前,毕竟我还是皇帝的嫔妃。经天子一日未下皇诏撤去我的名分,便一日是楚婕妤,留名在大经国内史中是谁也改不了的事实。如今我却留在常昊王的身边,对一个女人的名声而言,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人前人后闲言碎语的,听了也怪闹心,索性眼不见为净。

天赐乖顺地点了点头,见我不再恼他,也顺心地离开了。

我回房看了半会的书,又继续绣着上次未绣完的香囊,是准备送给常昊王的,倒不是皇城姑娘们时下流行的牡丹或吉祥图案,也不是象征他王爷身份的五爪蟠龙,不过是朵墨蓝色的风信子。

风信子是在三月春分开的花,花期过后若要再开花,需要剪掉之前奄奄一息的花朵,所以风信子的花语为“重生的爱”。

也许是在反复提醒自己吧,让过去的眷恋全都成为过去,开始崭新的爱。

绣好了香囊,抬眼看看天色,日上三竿,已将近晌午。心想常昊王也差不多谈完事了吧,笑着握起香囊朝书房走去。只是一时想给他惊喜,便挥去小厮的禀告一人走进。

却在门口停住脚步,听见房内有人道:“好名声博之艰难,坏名声毁之容易。如今王爷这般【文】声望得来不易,万万不该因一时私【人】爱而自抹其黑,宫中妃嫔留宿王府【书】确实于礼不合,朝中百官城中【屋】百姓无不私下议论纷纷,多为不利王爷的流言蜚语。而今正是紧要关口,老臣恳请王爷将楚婕妤送回宫中,切勿给一些心有间隙的不法之徒抓着把柄以诟病。百姓信奉礼义廉耻,若王爷不修剪己身,一朝失了民心,日后安得天下?”

话音落下,众人齐齐恳请,更有甚者喊道:“王爷,您是要区区一个女人,还是要吾等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的家臣们!您是要毁人心智的片刻的温柔,还是要世人称颂的千秋霸业!”屋内顿时乱声一片,常昊王似被逼得无措,一时哑口无言。

我重重捏着香囊,忍不住冷冷笑起,又是一出美人江山孰轻孰重,私爱公器孰大孰小的抉择么?

深深吸了口气,我挺身推开房门走进。

门开刹那,屋内鸦雀无声,众人看到我之后神色各异,有人惊讶,有人愤懑,竟还有人害怕。纷纷行礼,有人喊见过婕妤娘娘,有人喊见过王妃,两道迥异的称谓冲撞在一块,顿时又陷入一阵寂静。众人面面相觑,擦汗的擦汗,干咳的干咳,好不尴尬。

我随手舒着彩华广袖,微微一笑,端着万千仪态道:“诸位大人无须为难,本宫在这里不过权作一时养身,如今伤病痊愈,是该回宫了。”

“这……”众人结舌,后大喜俯首赞颂:“婕妤娘娘真乃心明聪慧之人!”这次倒异口同声地喊了同个称谓。

我披着微笑的面皮转身而去,常昊王越过人群追出来。慌张喊道:“悦容,你去哪里!”身后家臣朝臣也追出来喊道:“王爷,您去哪里!”

从书房到宅院门口的长廊上,就这么形成了一线三点,常昊王就站在中间左右为难。

我转过头去盈盈欠身:“本宫多谢王爷多日来的款待,回宫后必然奏请圣上,以宽慰王爷忠君爱国之心,廉洁自爱之名!”

走了几步,常昊王又追了几步,众人也跟着喊了几声。这是哪出荒唐滑稽的戏目,让人啼笑皆非。

我着看他,温柔道:“王爷,您是做大事的人,可负一人,万万不可负天下人,悦容祝您名满天下,千秋万载!”再次欠身作揖,也不管他僵硬败坏的脸色,更不管他在身后声声呐喊,快步地离开了。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身后众人,却也没走向我,只看着我一步步走远,走出他的视线。

坐在华轿返回宫中的一路上,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哭,眼泪越是流个不停。知道他这么做是对的,也早知道他不会追出来,但还是妄想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现在,心痛了一遍又一遍。被眼泪浸湿的风信子香囊,已在无意间用力揉成一团,显得如此丑陋不堪,就像是在对我最无情的嘲讽。

抬手掠过眼角,看着指尖的眼泪,我失声自问:为什么这么脆弱,为什么总是被丢弃的一方,为什么会哭个不停?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就要受伤害?

茫茫然回到仁德殿,翻滚的墨色帷帐,依然摇晃着宫闱百年不变的孤独。

却见经天子坐在床榻旁,手指轻轻地温柔地拂过榻上搁置的那件凤冠宫袍。

是我受封为婕妤时曾穿过的。

一滴眼泪从他脸庞滑落,滴落在宫袍上,映照着金色阳光,溅碎成无数片晶莹,莹莹闪闪的,远远看去,竟美得凄艳,也悲得凄艳。

我缓步走上前去,低喊了声:“圣上……”

他身子一震,杵了许久才缓缓抬眼看我,不敢置信地,惊愕地,委屈地,欣喜地……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埋首在发丝间贪婪地轻嗅,反复地说着:“朕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悦容,悦容……”

一声声,一遍遍,喊得我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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