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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直挺挺的趴着,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
童烟回到浅浅的公寓,一脸疲惫还有着淡淡的忧伤,跟她聊了几句,就回房了,洗过澡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的心里很乱,有担心,有心疼,但更多是伤心和委屈,明明是他错了,还敢关机不理自己,她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枕头里,低低的嘟囔着“臭凌骞,竟然敢关电话,我再也不理你了!”
第二天,童烟收拾了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看到卧室里凌乱不堪的床铺,她的心里微微一疼,走到床边又看到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时,就直接红了眼眶,她没有整理被子,而是坐在床边,盯着烟灰缸发呆,良久掏出关了三天的手机,开了机,不理会一条条疯狂的短信,直接拨了凌骞的号码,当依然听到那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时,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
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和心酸漫上心头,第一次想到那个男人她觉得微微的心痛。
快到中午的时候童烟给陆思哲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童烟家附近的餐厅见面。
陆思哲赶到的时候,童烟已经等在那里了,她手上握着水杯,眼睛无神的看着窗外,脸上的神情落寞而忧伤,他看在眼里,心脏微微收缩了一下,刺刺的疼着,又在心里把某个不知好歹的男人骂了半天才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小烟烟,久等了。”
童烟转头轻笑“思哲小朋友迟到了哦。”
陆思哲点了单,也笑“看来心情不错,还能跟我开玩笑了。”
童烟喝了一口柠檬水叹息“不然呢,哭给你看吗?”
陆思哲微微皱眉,今天一早他本想问问凌骞昨天有没有跟童烟联系,发现这个家伙的手机依旧关机,打到公寓的电话,没人接,心里就来气,还真拽上了,不过嘴上他还是说“估计这小子昨天烧晕了,我们吃饭,甭理他!”
童烟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轻轻点头,眼里的黯然浓得陆思哲握紧了拳头。
凌骞的确是烧晕了,从前一天晚上昏睡过去后就一直没有清醒,其实应该算没有彻底清醒,就像现在,他的脑子其实在高速运转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杂乱无章的像是过电影一样一闪一闪的,很多影像都是模糊的,偶尔遇到个清晰的,却又抓不住,思维极其混乱,嘴里低喃着一个名字,想醒又死活醒不来的感觉让他皱紧了眉头,嘴唇干裂的地方已经开始蜕皮,随着他时不时紧抿一下牵扯起来渗出血丝,本就发着高烧,又在空调房间没有盖被子吹了一晚,现在的热度估计就真的像陆思哲对浅浅说的四十度了。
餐厅里,陆思哲等服务员将餐盘收拾后,为两人点了饮书才重新开口“烟烟,他这次的做法是有些过分了,但是他有多爱你绝对是你想不到的。”
童烟低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奶茶。
陆思哲看了一眼窗外,天空万里无云,心情也渐渐明亮,他转头笑着开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童烟抬眼,思考了一下说“第一次见面难道不是在订婚宴上?”
陆思哲摇头轻笑“当然不是,在那之前一年他就遇见过你,而且是你主动跟他搭讪的。”
童烟诧异“怎么可能?!”
陆思哲笑得更加开怀,身子向后一靠,双臂环胸有些调侃的说道“看在你今天请我吃饭的份儿上,我就免费给你讲一个小白兔拯救大灰狼的故事。”
一刻钟后,陆思哲抿了一口咖啡笑道“所以,你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完美的天使,在你没爱上他之前他对你的爱很卑微,而你爱上了,他又变得患得患失,跟个神经病一样做一些欠揍的事,就像对付肖亦尘,就像现在的闹别扭,但是烟烟,他在做这些的时候一定比你痛苦一百倍,这一点毋庸置疑,他这个人霸道、倔强、不听人劝,这辈子想要转性是不太可能了,就只能靠你慢慢的一点点感化,我估计那小子肯定在公寓睡大觉,一会儿你先回去,我保证晚上之前把他给你送过去。”
童烟抬眼,眼里是深深的感动,轻轻点头,她觉得心里的那点儿难过和委屈慢慢消失了,是啊,凌骞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的这些缺点她早就知道,他的爱深沉而霸道,她能感觉得到,不让发脾气就不发吧,谁让她爱上的是这么一个可恨又可爱的男人呢!
将童烟送回家,陆思哲在赶往凌骞公寓的路上接到一个国际长途的电话,在看到那个号码的一瞬间,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喂?”
“是我。”
陆思哲一愣,然后就怒了“小野猫!!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女声微微顿了一下说“你有没有瑞士银行的账号?”
“干吗?”
“有没有啊?”
“有。”
“把你账号、密码给我下,顺便给上面存五千万,我帮你做笔生意,保准赚钱!”
陆思哲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愣怔了几秒钟将车子停在路边才说“小野猫,你将我吃干抹净,就他妈的消失了二十多天,现在一出现就向我要五千万,你当我白痴啊?”
电话那头的人二话不说就挂了电话。
陆思哲懵了一下,急忙拨过去,听着接通后,心头竟是一松。
他放缓了语调说“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没人说话。
他继续柔声道“你要做什么生意,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什么耐心“你到底给不给?”
“给!但是你要告诉我以后怎么联系你,这个电话就能找到你吗?”
片刻的沉默后,她说“嗯,只要是通着就能找到我,你今天就能打钱吗?”
陆思哲看了看时间说“可以。”
又是几分钟的沉默,电话那头的女声变得很低很低,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挂了电话。
陆思哲眼睛盯着前方,握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将自己的账户和密码发给那个手机号码,没一会儿就收到一条回复的短信“收到!”
他看着这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回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给银行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处理完之后,将手机扔在一边,发动了车子。
五千万就买了两个字,自己还真他妈的够贱!
他到了凌骞的公寓外,一边拨电话,一边按门铃,按得胳膊都酸了,门才从里面打开,他刚要开吼,看到门里面那个站都站不住的男人,他一把扶住惊呼道“你怎么成这个鸟样了?”
凌骞半眯着眼睛由着他扶住然后靠近沙发里,喘息了一阵才哑着嗓子说“先帮我倒杯水,我快渴死了。”
陆思哲看他意识还算清醒,勾着嘴角倒了一杯热水给他,看他喝了大半杯闭着眼睛靠近沙发里才笑道“还在发烧?去医院吧。”
凌骞摇头,就这么个动作就晕的他眼前阵阵发黑,过了半响才无力的说“用你的手机给烟烟打个电话。”
陆思哲一边拨电话一边说“你的手机呢?”
“摔烂了。”
陆思哲听到电话接通,瞪了他一眼没有再数落他,然后笑着开口“烟烟,是我,你回家了吗?”
电话那头的童烟此时正坐在大巴上,她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思哲,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马上回去一趟,你见到凌骞帮我跟他说一声。”
陆思哲一惊说“出什么事了?”
听到他的话,凌骞刷地睁开眼睛,立马转头看向他。
童烟犹豫了一下说“我爸爸心脏病发住院了。”
陆思哲心里一紧急忙安慰“你别怕,我们马上就过去。”
童烟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她的心里已经乱作一团,并没有听出他说的是我们。
陆思哲挂了电话就转头表情严肃的对凌骞说“烟烟的爸爸住院了,好像挺严重。”
凌骞原本就紧蹙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抿了抿唇,撑着沙发站了起来说“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陆思哲抓住他的手臂“你行不行,要不要先去趟医院?”
凌骞挣开他的搀扶,摇摇头说“一会儿我指路,你开车。”
。。
第三十九章 【终于和好了】
凌骞出门之前喝了一大杯热水,陆思哲翻出退烧的药递给他,他接住看了看扔在一边,陆思哲怒了,拽住他的胳膊“你又怎么了?烧成这样不吃药?”
凌骞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扭头看着他哑着嗓子说“胃不舒服,吃了一会儿更麻烦,走吧,烧不死的。”
陆思哲看了他一眼,拿起茶几上的水杯灌了热水才跟着他出了门,等电梯的时候,凌骞背靠着墙站着,双手抱在胸前低垂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是从额头上源源不断冒出的冷汗知道他现在一定是难受的要命。
进电梯之前,陆思哲扶了他一下,被他打开手。
陆思哲盯着他有些打晃的背影嘟囔了句“逞强!”
一上车,凌骞报出一个地名,然后就将椅背调低,抱着身子躺着,上了高速后,陆思哲不时转头看他一眼,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白,不禁开始担心,然后渐渐放慢了车速,没过几分钟就听到一个低哑而无力的声音“路况不好?”
陆思哲转头,看到他仍是闭着眼睛,应了一句“没有。”
“那你开这么慢干吗?”
陆思哲叹了一口气加大了油门“你能不能撑得住?早去一个小时晚去一个小时没什么关系的。”
凌骞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重新闭上,低低的说“她会害怕。”
路上在加油站的时候,凌骞下车吐了,重新上路后,他的呼吸就越来越急促,陆思哲怕他真的撑不住干脆放开了车速,想着尽快赶到目的地。
下了高速陆思哲给童烟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地址,然后定了导航,直奔医院,将车子停好后,凌骞还是躺着没动,陆思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简直就是滚烫,刚想要开口,就听到他无限沙哑的声音“到了?”
“嗯,你怎么样?要不要找个担架直接抬你进去?”
凌骞睁眼,眼里是淡淡的痛楚,眼神带着些迷茫,垂着眼睑缓了一会儿然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毫无血色的嘴唇抿得死紧,整个面部神经都紧绷着,除了惨白的脸色和额角的冷汗源源不断顺着脸颊滑落,看不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下车后陆思哲走在后面,他总是有种错觉,觉得前面这个步履稳健、身形挺拔的男人下一刻就会直接晕倒。
进了电梯,凌骞低垂着头,身体绷得笔直,双手自然的放在身侧,偶尔紧握一下拳头,然后慢慢松开,他极力克制的呼吸还是略显急促,双肩起伏的有些厉害,后背的衬衣却因为潮湿黏在上面没有什么变化。
到了住院部,凌骞依旧走在前面,眉头微微皱着,神情有些焦急,陆思哲拽住了他的手臂说“等等,我给烟烟打个电话。”
凌骞站定,抿着唇点了点头。
陆思哲很快拨了童烟的电话,电话那头过了很久才被接起。
“思哲。”童烟此时正在病房里,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又看了一眼病床上还在昏迷的爸爸,对童妈妈示意了一下,然后拿着电话走出病房。
陆思哲和凌骞在她刚出来就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