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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宿舍楼,我感到浑身一阵轻松。
正文 第十七章 回归原点的思绪
当一切回归原点,我即将开始我一成不变的校园几点一线的生活时,我倒开始怀恋这一周多和叶可儿相处的日子了。虽然她是这么的爱耍弄我,但是我却觉得挺开心的。她有自己的习惯和脾气,但并不讨人厌。突然之间我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我觉得这种感觉可能预示着我对这个丫头可能并不是单纯的一种好感。而对一个被戴上院花甚至是校花的美丽女孩产生好感并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出众的人,我欣赏自己有聪明的头脑,和做事的决心。但在很多人眼中这是很平常的。也许在叶可儿的心中我只是个不起眼的人,而过去和她发生的一些事情,也许她只是单纯的好玩而已。我相信应该有很多像我这样而甘愿被她捉弄的人。当我思绪这些问题题时,我觉得心里并不是很好受。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就回到了寝室。一进门闻到一股烟味。香帅正在吐烟圈。他笑着对我说 :“好个林哲大情圣,你是怎么泡上艺院的院花的?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嘛,没有的事。”他朝我邪邪地笑了一下说:“二班有人看到你和她亲热走在一起啦,还提着包呢。”说着他指着我手上的NIKE小旅行包大笑起来然后说:“看样子是真的啦,你们去哪啦?呆子说你去医院去陪你哥们去了,原来是假的哦,你是不是把别人肚子弄大了啦。”然后他笑得更猛了。我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听到他这样说,什么火都上来了。我揪着他的衣领大声说:“别乱说。再说我把你…”他很少看到我这副发火的样子,忙摆手说:“我不说了,不说了好吗。”我把包往桌上一扔,就直直往床上躺去。闭上眼睛﹐叶可儿的影子却总在我眼前晃动。
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天天的过着,除了上课之外,我还是整天忙和在设计室,宣传部之间。我还是会准时出现在叶可儿她们寝室楼前完成已经继续了很久的打水责任。叶可儿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准时会迎接我,也许是因为她上次生病的事,我和她之间多少拉近了点距离,在打完水后她有时会让我陪她散散步。虽然最终的结果是要我陪她去超市去买东西,然后顺便让我当搬运工。但在我心中至少她和我的关系熟了些。她有时还会主动去挽我的手,然后假装说她有开刀后遗症。要人挽扶。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总觉得有点难为情,而且表情也有点僵。总会感到有一点明显的紧张。本来和一个美女手挽着手亲密的走在一块在每个男孩子心中该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可我没感到任何喜悦。因为我和也可儿只是有点熟而已﹐倒是被很多人添油加醋。特别是虫子﹐天天到处宣扬,我真的是被他害苦了。可能是我和叶可儿似乎走得过近的缘故,很多人问了相同的问题,那就是我是不是叶可儿的男朋友。我每次都说不是,但从他们的表情看,我知道他们宁愿相信看到的而不相信我。
晚饭后我一个人在校园漫无目的的乱走。林歌打来了电话,她对我说:“林哲,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她的语气好象还有点凝重的感觉。我笑着回答说:“林歌小姐的任何问题,我都乐意回答。”她笑着问我:“你…,你和叶可儿是什么关系呀?好像走的很亲近哦。”我在电话里笑了一下说:“就是普通关系,她还因为我弄碎她的CD而怀恨在心呢。你看我这不还被逼着当打水苦力呢。”她在电话那头哦了一声后对我说:“林哲﹐你和她走得很近﹐也许别人会误会的哦。说不定还会有女孩子背地里吃醋呢!”我实在没想过会有什么女孩会为我吃醋。我说﹕“我就是想有人为我吃醋也没有呀﹗”我听到了林歌爽朗的笑声﹐她说﹕“说不定就有哪。别人可能因为你和她的这种不明的关系而不敢接近你了呢。”我傻笑了一下对林歌说﹕“对呀﹐看样子我得和她划分界线了哦。不然我女朋友都找不到了。”
她在电话那头开心的笑了。”我接着说﹕ “林歌﹐你打电话来不会就是问我这个吧。”她似乎对这句话反应很迟钝﹐过了几秒她说﹕ “不…,不是…,当然不是啦﹐我是问你…﹐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们寝室同学一块上岳麓山去玩。我听说你的照像技术不错呢。”我很高兴的就答应了。然后我们聊了几句就收线了。好像林歌这样的女孩子提出请求时﹐我总不知道怎样拒绝。也许是她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亲切的感觉。
挂线后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林歌刚才的话。当很多人都在情感的温柔里沉醉时﹐我就像一个独自清醒的人在徘徊。有人说大学不谈恋爱会是件很遗憾的事﹐毕竟这是美丽的花样年华季节﹐有着青春的骚动。也许我也应该去找到我心爱的女子﹐在岳麓山脚下的校园区﹐留下亲密偎依的身影。尽管花样年华的很多爱情是酸是涩的﹐但经常能听到别人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或许还真的有些道理。林歌的话也点醒了我﹐如果我和叶可儿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么在别人眼里我和她走得有点近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有好感﹐我真的很害怕这种好感会不知不觉不断蔓延。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是众多人追逐的目标。对追求她的一些传闻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校园我也听到过很多。而我不是一个很大胆的男孩子﹐也不擅长表达。我认为她喜欢上我的可能是没有的。也许以后我最多只能为她的暗恋者的队伍多添个人数。所以我打算告诉叶可儿我再也不背负打水的责任了﹐这样我们就不会有什么理由见面了。
当我想我和叶可儿的一切关联都以回归原点而结束时﹐我似乎感到一种微微的伤痛。而我知道这也许是我明智决断的一点代价。秋风起了﹐校园里的枫叶红了﹐片片风叶吹打在我身上﹐我隐约看到叶可儿站在枫树下﹐穿这白色的ESPREET外套﹐浅蓝色的LEE牌牛仔裤在向我招手。。。。。。
正文 第十八章 温情季节
不知什么时候岳麓山早已满山金黄了﹐一切沐浴在浓浓的秋冬气息里﹐满山的叶子随风转落。长沙的冬意也渐深了,套在休闲外套里也会偶尔会感到阵阵凉意。
每到十一二月份时﹐我们总会结束一些选修课﹐而考核的评定总是按照论文的好坏﹐因为并没有卷子考试,这也是很多选修课惯用的考核方式。我喜欢在图书馆里找资料﹐舍弃了上网这种现代方式。我很喜欢图书馆的读书气氛﹐虽然这种原始的方式并不一定会比上网查询数据有效率。
我为论文在图书馆差不多呆了一个下午了。当我头昏老胀的从图书馆出来时,时针已划过了五点半。路过球场时﹐看到球场上有很多人在踢球。我在球场左边的看台上选了一个很靠边的坐位坐下。因为放眼望去很多对情侣﹐我不想坐在他们近处。他们似乎并没看球场上人的运动﹐只是想找个好地方谈清说爱。而球场看台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个热点之地,特别是在天气晴朗太阳暖暖照耀的日子里。所以我也相信有人夸张的说XX高校有人占球场看台坐位的冷笑话﹐看样子的确是有所根据的。又或许冬季本是一个温情的季节﹐才发现周围的人都陷落在爱情的蜜意里﹐温暖即将来临的寒冬。
虫子和艺术学院的李美已经进入了稳定的恋爱﹐我从未见过他这样认真对待过一个女孩子。每天帮李美打水打饭,而且似乎没有任何怨言。他也很少彻夜不回寝室了。看样子爱情的魔力够大的﹐尽然可以改变一个在我心目中几乎不可教化的人。人们常说﹐当一个男孩遇到一个可以让他死心踏地女孩时﹐什么改变都可能发生,这句话的确有道理。而香帅终于遇到了他整天挂在口边的唯一。结束了对无数个所谓的妹妹留香献情的罗曼史。
那个女孩在长沙火车站附近的金苹果市场做服装生意,我见过一面﹐是个看起来很干练的人。她还有一个让人感到奇怪的名字,叫招弟。听香帅说是因为她家在生了包括她在内的三朵花后想要个男孩子﹐就给她起了这个有点俗气和带有点迷信色彩的名字。香帅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名字真的带来了力量﹐她妈给他们家果然添了个男丁。女孩子在社会上已经好几年了,从她的说话语气和方式﹐能感到社会已经让她变得很老沉。相貌倒是很平常﹐也没有香帅说的火辣身材。我还真没弄懂香帅这样的人也会喜欢上这种类型的女孩。社会上的女孩毕竟没校园里的女孩子单纯﹐不论是否对香帅真心﹐但从招弟每周都会从金苹果市场到学校来看香帅的这股劲头来看,我也由衷祝福这两人。毕竟从金苹果市场到我们学校大学城区域挺远﹐一路公汽差不要坐全程,而且香帅常说招弟一个人看店子很忙﹐经常晚上还要坐夜车到外地去进货。
我本以为我们寝室的呆子会是一个只会读书的死板人﹐我竟听同班的人说亲眼看到她和一个女孩子在所谓的勾搭。看样子这小子不只是从心里上开了窍﹐还真的有所行动了。有时候我很相信人易受身边人的影响,当看到他们都在温柔蜜情中度过每一天时﹐我想找到一个真心喜欢我的女孩的冲动也渐渐加深,她不需要有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只要她爱我﹐我也爱她。
我不是一个很奢求的人﹐因为我相信人是很贪心的动物﹐奢求更多可能会失去更多。或许青春年华的爱情是青涩的是苦的﹐但总有很多诱惑引诱一代代的大学娇子不停尝试。所以我们常常说一句话﹕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而我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告诉叶可儿我再也不继续给她打水了﹐结束在别人眼中那种不明的关系。
我相信在这以后的一天我也会遇到我的唯一。或许像林歌所说的﹐真有暗恋我的人而我不知道呢。也许我有些自大﹐但我总觉得作为一个男孩子有时要自大一些﹐至少证明我是个很自信的人。但我依然有点伤感﹐我想这种伤感来自我对叶可儿的好感﹐来自她在我心里不断扩大空间的好感。
正文 第十九章 勇气
秋冬天的夜晚天黑得很早﹐球场两旁的灯亮了。球场上的人和看台上的人走的走来的来已经换了好几次。我想也该回寝室了。就在这时有人在背后轻拍了一下我的肩,我转头﹐原来是叶可儿,我很惊讶她的出现。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牛仔外套,肩上斜挎着一个黑色休闲包。样子看起来很精爽。她笑着对我说:“还好我没认错人,林哲,球场的灯都亮了,你还在看球?”我笑着说:“我在这休息呢?那你在这游荡什么呢?”她瞪了一下眼说:“什么?你说我游荡?我是路过这里呢。”说着她跨过了坐位坐在我旁边,不停用手玩弄着包的肩带。她突然对我说:“林哲,我有木糖醇,你要吃吗?”说着她从包的外贴袋中拿出了一整瓶,掏了两小颗给我。我放进嘴里就咀嚼起来,是蓝梅口味的,有一种香甜的感觉。我说了声谢谢。她朝我笑了笑。然后我们就安静的坐着。
我想到自己犹豫了许久后想和叶可儿说的话,那就是不背负打水的责任了﹐结束我和她在别人眼里的不明关系﹐让一切都以回归原点而结束。想到话一次次到了嘴边却咽下﹐也许择日还不如撞日,我打算说出来不再犹豫,封存一切和她的记忆。我对她说:“可儿,我想和你说件事。”她侧过头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