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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之前,在宫里的时候,西陵才依着麒麟是走兽,龙是它的爹爹,所以,龙也是走兽的逻辑给我解释了为什么龙不是飞禽,可,这会儿,霜又说,孔雀作为凤凰的孩子,却是凶兽,这就让我不懂了,飞禽的孩子,不该是飞禽么?怎么,就成了凶兽了呢?
这里的兽,只是统称,并不是说,它就是走兽了的意思,就好比,咱们去打猎,我会说,走,咱们去打几只野兽回来,可,到了打猎的时候,遇上山鸡什么的,我就不打它了么?也照样要打的,对不对?
霜很有耐心的给我讲解,半点儿不耐烦的意思也没有,“只不过是一种指代的称呼罢了,那是野兽,这是凶兽,明白么?”
唔,原来是这样。
我一手由霜牵着,一手被西陵领着,不急不慢的跟着他们往前走,索性,灯街还要有阵子才开,趁着这个时候,吃吃东西,听他们讲讲故事什么的,是最好不过了,“那,你什么时候,当真带我去打猎?”
等天暖和一些罢,城外可不比城里这么暖和,这个季节,还冷着呢。
霜低头看了看我,对我的反应有些小小的意外,“你会射箭么?”
不会,但,我可以用毒。
我想了想那重得我拿都拿不起来的名唤“弓”的东西,坚决的抵制了要让霜教我用它的念头,“半点儿都不会比你们用弓箭慢的。”
你用毒毒死的动物,打算给谁吃?
我的话让霜一脸无奈,轻咳了一声,伸了空闲的那只手捏了捏我的脸,“罢了,你还是只负责吃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称呼
哎?!被毒死的动物,是不能吃的么?!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万分不解,为什么用弓箭射死的动物可以吃,用毒毒死的动物就不能吃了,都是死了的,有什么不一样么?
被毒死的动物,肉难道是没有毒的么?
霜额头上青筋若隐若现,好像,是有点儿生气了,“你是打算毒死西陵,还是毒死我,恩?”
主子,被毒死的动物,只有血脉觉醒了的雪族和墨族的人可以吃,打猎时,被主子毒死了的动物,长白可以做成单独的菜肴,陪主子共享。
长白紧一步跟了上来,俯身,凑到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悄悄儿话般的跟我说道,“其他的人,若是吃了,是要被毒死的。”
哦,这样,那就少毒死几只好了,两个人也吃不下太多。
我点了点头,稍稍有些明白了霜生气的因由,原来,寻常人是不能吃被毒死了的动物啊,真可怜,一定是因为馋,又不能吃,才会心情不好的罢?我也太不像话了,应该先把这事儿弄明白的,这般的在他眼前里说,不是摆明了在气他的么?
霜,你别生气啦,我不在你眼前里吃,还不行么?
我摇了摇霜的手臂,讨好的凑近了他的身边儿,踮起脚尖,趁着没人看到的档儿,偷偷儿的亲了他一下儿,以示安慰,“呐,大不了,我吃那些野味儿,你吃我,怎么样?”
那就这么定了!
我的话果然好用,霜的唇角一勾,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的不快,伸手一勾我的腰身,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去,俯身,贴近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等天暖和了,咱们便天天去打猎,如何?”
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孽,是想让罗羽也经历一回“从此君王不早朝么”?
西陵叹了口气,不及我回答,便上了前来,伸手戳了一下儿霜的脑袋,“明知道在有些事儿上,他最是容易犯糊涂,你还偏偏爱逗他!渊离,你莫要信他,他之前,是不知道被毒死的动物,还是有人能吃的,才跟你抓狂的。”
在外边,还是不要这般的称呼主子比较好,在罗羽,渊这个姓氏,太过稀有。
长白上前来帮我整理了一下斗篷的帽子,不让我的头发从里面露出来,银色的头发,的确是太扎眼了些,原本,我是想,让西陵帮我用染料染成黑色的来着,可,染了半天,也不上色,后来,听罗修天说了,我才知道,雪族的头发,跟寻常人是不同的,是没有什么颜色能染的上去的,“不若,就起个别名罢?”
也对,是该准备个在外边用的称呼。
西陵点了点头,觉得长白的这个提醒很是有道理,之前,罗修天说起我的姓氏的时候,他也是在的,“渊”这个姓氏,在罗羽,就只有我和我娘亲,唔,当然,前提是我不打算让我的孩子跟我姓的话,“长白和长卿管他叫主子,这没什么可改的,咱俩”
叫离儿如何?
霜稍稍的想了想,提了个建议出来,明显的,是不想拿我名字之外的字来称呼我。
只有我娘亲和哥哥,才这么称呼我的,让你们也这么叫起来的话,我会觉得有些别扭,能换个别的么?
说起司徒亦,我的耳根不禁红了红,那些荒唐胡闹的日子应该,不会被娘亲知道罢?唔,就算,被娘亲知道了,我也该能把不是都推给了哥哥去的罢?毕竟,每回,都是他主动勾我,我只是禁不住勾引了才
水出地而不流,命曰渊水,亦可解为不动之水,即为之水,你不想我们叫你离儿,那便给你取个小字,叫之水,可好?
西陵摸了摸我的“爪子”,反过来,在我的掌心里写下了“止水”两个字,“旁人若问你的名姓,你便报这两字,也算不得说谎,至于,旁人非要往错里去理解,也怪不着你。”
这两个字儿好听也好写,就这两个字儿罢!
我很满意西陵给我取得这两个小字,以前时候,曾听娘亲说过,潜龙在渊,其翔在天,里面的渊,便是静水的意思,刚刚,长白拿了龙来放在西陵的身上打比方之后,唔,更是让我隐隐的有了种,西陵只有在我这里,才是归宿的窃喜,止水,不就是静止不动的水么?对,以后,我的小字,就叫止水了!
西陵让人在盛情楼定下的位子是极好的,虽不是雅室,却是视野上佳,等菜肴上席的那一会儿,我站在栏杆旁边看出去,发现,竟是能看到整条完整的灯街!灯街上,人们都在忙碌,小的像是满地爬着的花花绿绿的虫子,很是有趣儿。
别总在那边儿站着了,过来,让长白给你净手,该上菜来了。
看着我一会儿跑东边,一边儿又跑西边的看热闹,西陵忍不住勾唇一笑,招呼了我一声,“这会儿,这么精神的瞎跑,一会儿,又该喊累让人背着抱着了,来,过来,坐下。”
哦。
我极不舍的往灯街上又看了两眼,才转身回了桌子旁边,伸手给长白,让他用洗了后拧得半干的温热布巾给我擦手,其实,在桌边,也是能看到灯街的景致的,只是,我长得不够高,只能看到屋顶,看不到人,“天音说,这里的菜以酸闻名,长白,你吃过么?”
长白离开罗羽的时候,还不曾有这地方。
长白摇了摇头,用布巾仔仔细细的给我把手擦了三遍,才丢回了盆子里,示意等在一边儿的,霜让易乐庄的掌管派来的小厮端走,“不过,这酸味的菜肴,长白倒是曾在别的地方的小菜馆里吃过一回,不是纯粹的酸,而是酸中带甜,或酸中带辣,很是爽口,吃完之后,全身都像是通透了般的舒服”
恩,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我本就是馋得很,此时,听了长白的这么一番描述,更是忍不住要流出口水来了,闻名天下的菜馆,怎得也该比长白说的,那别的地方的小菜馆要强得多,也不知,西陵都让人准备了什么菜肴,会不会有长白吃过的那几种。
很快,两个小二便抬着一个大食盘上来了,我好奇的站起来,竟是发现,上面满满的摆着二十几道菜,有盘子装的,碟子装的,碗装的,汤盆装的,还有怎还有一个用木桶装的!这,这也太诡异了些罢!
这些,都是盛情楼里的招牌菜,我也不知哪个会合你的口味,便让人都点了上来。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动手给我挽了袖子,告诉我知道因由,免得我奇怪他怎要了这许多的菜,“你都尝尝就好,不要吃得太多,一会儿,灯街开了,你定还得忍不住要零嘴儿吃,可别出来玩一趟,把肠胃给撑坏了,回去之后,又难受的满床打滚。”
西陵说着话的档儿,另一个小二已经从那两个小厮抬着的大托盘上,把所有的菜都端了下来,摆在了桌上,霜各丢给了他们一块儿碎银子当赏钱,便打发了他们满心欢喜的离开,唔,不知在这盛情楼里做伙计能拿到多少的赏钱和月钱,我倒是知道,在凌国,一个卖身进了世族府宅的大丫鬟,一个月的月钱,也才五两银子,一个这样的姑娘,足可满足寻常百姓人家,十口人的生计。
霜,果然还是太不拿银子当钱了些,以后,我得管着他点儿,不能让他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该买的东西,比如,给我买零嘴儿什么的,花些钱也不是不行,可,打发菜馆小二这样的事儿,却是万万没必要也这般的大方。
你这坏东西,是不是就觉得,只把钱花了你的身上,才不算浪费,恩?
霜看出了我的心思,禁不住一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别这么小气,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只送你的那支簪子,就值十万两金子,你这般的算算比比,刚刚,我给出去的,是不是连头发丝儿那么一点儿,都算不上?”
唔连你都是我的把钱花了我的身上,自然是不能算浪费了
我是想过,那簪子定是价值不菲,只是,却不想,竟是贵到了这般离谱的地步,不过,恩,贵是贵了点儿,我这心里,倒是半点儿都没觉得不舒服,难不成,果然是我小气,只觉得,人家把钱花在了我的身上,才不算浪费的么?
你啊,这都是怎么养成的习惯
霜笑着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伸手拿了筷子起来,给我夹了一块儿鱼来碗里,“也好,你这要是到了寻常的百姓家里,可得是个极好的管家媳妇儿!来,吃鱼,冷了该不好吃了。”
因着不是在宫里,又不是雅室,吃饭有人站着服侍,难免引人注目,于是,长白和长卿便难得的在桌边儿坐了下来,拿了碗筷,低着头吃起了东西,唔,没办法,我的两边儿,一边儿是西陵,一边儿是霜,他们两个都隔着我极远,根本就没法儿给我布菜。
长白,长卿,你俩多吃些,等会儿,去灯街上玩儿的时候,要帮我拎很多东西,没吃饱,没力气可不行。
我看出了两人的不自在,便站起了身来,踮着脚,各夹了一筷子菜到他们的碗里,“来,这个像是很好吃,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糖人儿
许是我给他们夹菜的举动,让两人觉得很是开心,这一餐,吃得也算不错,唔,这酸味儿的菜,果然是跟长白刚才说的那样,不是单纯的酸,还有,别的其他味道与之搭配,这一搭配,便使得这菜里的酸味变得可口美味了,连我这最是喜欢甜味儿的人,都忍不住觉得,这味道,要比许多寻常的甜味的点心,要好的多。
都怪这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害得我都要走不动道儿了!
我摸着自己撑得圆溜溜的肚皮,我费力的从椅子上挪了下来,哎,我果然还是对好吃的东西,没有半点儿的抵抗能力,吃饭之前,我明明都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要吃得太饱,要留了肚子,一会儿去灯街上吃零嘴儿来着,唔,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