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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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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所有人都出了门去,我才移步到了床榻的边儿上,侧身坐了下来,伸手,隔着被子戳了戳江若渺的后背,“就剩我了,别装了。”
  没有反应,侧躺在床榻上的江若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原本宽阔厚实的背脊,这一时,竟让我有了种骨瘦嶙峋的感觉,硬,戳得我手指疼。                    
  作者有话要说:  


☆、和亲条件

  渺?
  这时候,我是真的怕了,虽然,之前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想过,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可,这种可能当真到了我眼前,我却是紧张恐惧的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了,“你,你没事儿罢?”
  像是刚刚听到我的声音,江若渺的身子稍稍动了动,紧接着,便慢慢的转过了身来,半眯着眼睛,看向了我,“又梦到你了呢,小离儿真好真好”
  这一眼,让我的整个人都僵住了,瘦,对,就是瘦,除了这个字儿,我再也找不出一个妥当的字儿来形容现在的江若渺!颧骨高起,眼珠微凸,两块锁骨高的像是要戳破皮肉来!我从没想过,江若渺那么妖孽般美的一个人,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从没想过,我只是不管不问的把他丢在冷宫里面,就会把他折磨成了这样!
  你总是这样大惊小怪的呢,小离儿。
  江若渺笑着朝着我伸出手来,轻轻的碰了碰我的脸颊,他原本圆润细腻的手指,此时已经瘦得像是秋天里枯老的树干,干燥冷硬的像是随时能被折断了去,“瞧你这一脸傻样儿的可真像是我第一回见到你时的模样那时候咳咳”
  话未说完,江若渺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原本就枯瘦的脸,这一刻,更像是带着皮的核桃般扭曲,让我忍不住,就掉下了眼泪来。
  渺,别说了,别说了,你都咳成这样了,别费力气再说话了!
  我忙不迭的伸手扶住渺,动手帮他拍着后背,让他把卡在嗓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却不想,他咳出来的东西,竟然,是血!
  没用了,小离儿,太晚了太晚了不过,还好在这最后的时候我还能梦到你还好还好咳咳
  江若渺反手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碰他咳出来的血迹,却引着我的手,往他的下身碰去,“别碰,有毒的虽然是梦你也是别碰的好小离儿小离儿你你听我说听说我以前时候我是跟不少人做过那事儿不假可可自从有了你之后我我就再也没碰过别人了连,连拿人吸取精气,修行武技也是也是没有过的我我那一日,你看到的都是都是误会的那是那是江岩在帮我渡气压制压制身子里面的毒运气是是不能穿着衣裳的不是不是”
  我没有拒绝,就依着江若渺的拉扯,手碰上了他的下身,可是,那不是皮肉,而是,而是冷硬的铁器!
  这是
  我疑惑的伸了另一只手,解开江若渺的衣带,朝着他的下身看去一个形状很是诡异的铁器盘踞在那里,刚刚好把他的私处整个儿包裹了起来,就像是像是唔,我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来着啊,对了!别绪楼里!在别绪楼里,被人使钱包下来的倌人,管事都会给他戴上这么一个东西,把这东西的钥匙交给了那包他的人去,以保证,那倌人除了包他的人之外,再也不接旁的客人!这东西叫叫对了,叫贞操锁!只不过,在别绪楼里,管事给小倌们带的,都是皮子的,不是铁的!
  你跟着上官西陵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下在凌国。
  江若渺苦笑着冲我摇了摇头,掀了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才继续跟我说道,“我去跟亦殿下求,让他想想法子,送我来罗羽,哪怕是让我能每天远远的看着你,也是好的不想,他半点儿也不为难我的答应了只是,怕我再一时冲动的伤了你,便跟我提了三个条件我觉得,这些条件也不过分,就都答应了”
  好了,好了,先不说了,不说了,还有很多时间的,以后,你可以慢慢的讲给我听,渺,你听话,先不说了,好不好?
  瞧着江若渺的气息越来越弱,我才意识到,现在,根本就不是聊这些事情的时候,忙不迭的抓了他的腕子,给他把起了脉来,“我先给你把把脉,给你这毒,这毒是怎么回事?!怎这般的奇怪!”
  再不说,怕就该来不及了你让我说完让我说完咳咳
  江若渺依然是笑,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他自己的身子里的这毒不是简单的毒了,“亦殿下给我提的第一个要求,是封了筋脉,从此再不用武技第二个是保证对你的忠诚不与旁人做那事儿,让你蒙羞我身上的这这东西就是亦殿下亲自看着我穿穿上的钥匙在在我嫁妆里面的一个一个箱子里那箱子只有只有你滴一滴血上去才才能打开第三就是这毒他答应给我四年的时间让我尝试跟你跟你重归于好如果四年的时间里,你都都没原谅我,没与我做那事儿这毒,就会让让我以一种一种极痛的方式死去但但是死后身子会融化掉就像我是凭空消失了一一般不会不会给你造成半点儿的的困扰现在已经已经过了四年了已经咳咳咳”
  闭嘴!不准再胡说了!你不会死的!我不准你死!不准!
  我越听,越觉得冷的彻骨,四年,我对他不管不问,竟是,竟是就这般的,把他推向了绝路!这个笨蛋,怎不一开始,就跟我说清楚呢?那许多的藤鞭,他一个被封了筋脉的人,是怎么忍下来,不出一声儿的?!他明明就没跟江漓湘做过什么,为什么,就不来找我,跟我把这事儿说清楚!笨蛋!彻彻底底的笨蛋!
  我一边在心里骂着江若渺是笨蛋,一边飞快的动起了脑子琢磨他身上的这毒,哥哥说过,只要跟我做了那事儿,这毒就会没了,那该就是说,我的身子,是能解了这毒的,不对,不对,哪有这么神奇的毒药
  不!不是这么回事儿!我明白了!能解江若渺身上这怪毒的,并不只是有我,该是只要是雪族,就都能解的,只是,除了我之外,断不会有第二个雪族,会能为他解毒!那戴在他身上的贞操锁,就是为了把他只有可能跟我做那事儿更保准一些的!可是,可是现在,现在且不说,四年里,装着能解这贞操锁的钥匙的那个嫁妆箱子被码放到了大库里的什么地方,就是能解开这锁以他现在的身子状况,怕是怕是也做不了那事儿了现在,他的身子这么差,就算是我我在上面罢一回下来,也得要了他的命去了!
  不行!我还是得想旁的法子才是!
  对了!我的血!雪族的血,可是传说里,能解几万种毒的良药!给他喝我的血!就给他喝我的血!都到了这般田地,索性,就死马当活马医罢!
  想到就做,我这最是怕疼的人,这回子,也顾不那许多了,狠狠一口下去,咬破了自己的腕子,就把血往他的嘴里灌了起来,“渺,把这咽下去,咽下去快快咽”
  江若渺的目光已经游离失神了,那里还听得到我的话,吞咽的了东西?血流进他的嘴里,满了,又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滑落到枕头上面,我一横心,俯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使劲儿往他的嘴里吹了起来。
  许是他最后的意识还管用那么一点儿,我这一吹,他嘴里的血便咽下去了,瞧着他的喉咙动了,我忙不迭的又从自己的腕子上吸了一大口血出来,给他嘴对嘴的喂了进去。
  正这时候,长白从御书房拎了我吩咐他去准备的粥回来了,见我满身是血的附在江若渺的身上,顿时吓得连手里的提篮都掉在了地上,就要冲上来救我,“主子!”
  我没事儿,这是我自己咬的。
  我自然知道长白是在瞎想些什么,忙不迭的伸手挡了他,不让他对江若渺动拳脚,“去取我的针,还有,让下人去多烧些热水!”
  主子,你的腕子还在流血!
  长白第一次出言忤逆了我的吩咐,我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心疼。
  你不去取我的针来,我如何给自己止血?还有,这伤,是我自己咬的,若不取热水来擦洗,怎么包扎?
  我知道长白的执拗,也知道,在这种时候,如何跟他说,他才会乖乖听话,“还愣着作甚!你想让我流血致死么?!快去啊你!”
  被我吼得回过神儿来的长白忙不迭的转身出门,飞檐走壁的便去了,然后,大抵也就是十几个呼吸的工夫,就带着我的针和一只装了热水的金盆回来了,让桌上一放,就跑来了床边儿,把我横抱了起来,送到了针和金盆的旁边,“主子,针,热水,快,快给自己止血!”                    
  作者有话要说:  


☆、倾我之力

  我了解长白的性子,知道这时候,若我不给自己止血的话,他是断不会再允我去做任何事儿的,只得依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取了银针出来,封了自己手臂上的痛觉,止了血,拿热水洗了,用自己的帕子包裹了起来。
  这样就行了,没事儿了,不用担心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取了自己手臂上的银针下来,快步往江若渺躺着的床榻边儿上走去,用那只没有伤的手给他把起了脉来,“让人再多烧些热水,装到浴桶里送来!前日里,月儿丫头送来的那棵千年老参,也一并取来!”
  是,主子。
  长白抬头看了一眼江若渺的模样,吃惊的神色,半点儿不亚于我,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做我吩咐他的事儿了。
  夜卫们得了我的命令,便极快的去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来,我让长白帮了我的忙,剥了江若渺身上的那件破不拉几,已经洗得快看不出原本颜色来的袍子,就要随手丢到地上去,吩咐人拿去丢掉,不想,那拼了命去寻我,让我来见江若渺的小侍竟疯了般的扑了过来,在那衣裳落地之前,一把把它捞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揣在了怀里,看得我不禁一愣。
  你这么紧张作甚我让长白帮着忙,小心的把江若渺在浴桶里放好,让他保持着身子微微前倾的姿势,伏在木桶的边缘上,然后,小心的在他身上行起了针来,他是多年习武的人,筋脉被封住了这么久,自然会成了一些的淤积,造成静脉的封堵,我之前已经给他喝了我的血,摸着脉搏,已经有力许多了,现在,我再帮他把筋脉疏通开,给他把身子里的毒析出来水里,他就能彻底的好起来了,“一会儿,我会让御织坊的人给他送新的衣裳来的这件太旧了”
  回,回陛下的话,这件衣裳这件衣裳我家主子说这是是陛下亲手为他缝的嫁衣他他自被陛下封为了侍人之后就就一直穿在身上的寻常里连奴才帮他洗这衣裳他都要一步不离的守在一旁看着千叮万嘱生怕生怕奴才一个不仔细给弄坏了去
  小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若渺,战战兢兢的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才突然想到,这该是对我极不敬的,顿时,便吓得失魂落魄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跟我求饶,生怕我一个不高兴,当真就降罪到了江若渺的身上去,“这,这定然是我家主子上次挨了藤鞭,发烧烧坏了脑子,臆想出来的!陛下恕罪!陛下”
  这的确是我亲手做给他的生辰礼物,也许了他,用来给他做嫁衣的。
  这时,我才蓦地想起来,这件让我看着这般的眼熟的衣裳,以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我不曾想,彼时,我给他做的那件红色衣裳,竟已经被他小心翼翼的穿的现在这般的失了原色,还未曾坏掉半点儿我,可真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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