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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怎么办?
她说:“算了算了,全给你吃吧。”
然后,我还给了她一块钱,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把那一块钱装到了口袋里。
她妈又问:“你们老师对我家秦晴的印象好吗?”
我回答:“应该不孬,老师都很喜欢她。”
这我倒没说谎,老师确实挺喜欢像她这样的学生的。因为只要班上有什么动静,比如说谁和谁吵架了或者打架了,她一溜烟工夫跑出教室,回来就不是一个人了,班主任已经跟在了她后面。
她妈像这样没完没了的问着,问得我实在都招架不住了。她爸才说了一句:“好了,好像没完没了,你女儿就在面前,你叫人家怎么回答你。你看把人家小同学都问得满头大汗了。”
我感激地望着秦远,他那略微上翘的嘴唇,使我身体起了个战栗。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但在战栗起后三分钟时间,我对自己说,我要脱掉这个不无威严的领导、父亲的衣服,看看他没有衣服后的真实面目。
计划确定下来,第二天我就展开了行动。我撬课跑到了秦晴爸工作单位。秦远看见我吓了一跳,赶忙问:“是不是秦晴在学校出什么事了?”
我笑着说:“没有。”
秦远说:“那你有什么事吗?”
我还是笑着说:“有,我有个问题想请教秦叔叔,可是我不想在这说。”
他敷衍的笑着说:“噢,可以啊。不过秦叔叔现在正上班,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我打断他说:“我可以等你。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请秦叔叔一定要帮帮我。”
那天,我傻傻地站在秦远工作单位大门口等了三个小时,一直等到他下晚班出来。其间我看着进进出出这政府机关的人们,他们每个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当时想,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路上一颗不起眼的石子。当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交叉,只是平行线,那么就算我突然死在这大门口,也不会勾起这些人的伤心。他们只会把我的死,当作发生在眼前的一则新闻看待。这样想不免有些荒凉,正在我的情感陷入这种荒凉时,一个声音把我拉了回来。“你还在这啊,看来你的事情还真挺重要的。”秦远看见我,惊讶地说。
秦远把我带进了一家酒店,他好像跟这个酒店里的人很熟悉。他进去后,跟酒店里每个人都寒暄了几句。我和他进了一个包间,他客气地说:“站了一个下午一定累了吧。来,看看想吃什么,尽管点,可别跟秦叔叔客气。”
我想,我如果把我的真实想法直接告诉这个所谓的秦叔叔,他一定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说:“我随便,还是您看着点吧。”
他要了几样菜,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回过头来对着我说:“我们就随便吃点。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觉得我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圈的损失。在他说话三秒钟内,我就声泪俱下了。他看见这个情形吓了一跳,急忙坐的靠近我,一边递面纸上来,一边劝我别哭。秦远说:“可不能再哭了,待会服务生进来会误会的。”
我擦着眼泪说:“您知道我爸死的早,我妈又刚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我那个后爸,他,他……”
我“哇”的一声,哭得比前面更伤心、更惨烈了。这里往下我也用不着再编了,因为我说的这半句话里包含了两种可能:一,我后父很恶,虐待我了;二,我后父是个禽兽,性骚扰我了。当然,我不知道这个秦叔叔当时是如何理解的。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对于发生在我身上的这种家庭悲剧,还是深表同情的。他拿一贯为民做主的口吻说:“像这号人就该严厉打击,要不然要政府部门干啥的,你别伤心了,有秦叔叔给你做主。”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盯住他,说:“秦叔叔,今晚我不想去学校了。我怕后爸他找我。”
秦远说:“他敢,真没王法了他。这样吧,你先在我家住下,就和秦晴睡。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是什么三头六臂。”
我继续装可怜说:“秦叔叔,谢谢您。可是,我能不能,能不能不住你家,我不想让班上同学都知道,要不然我哪还有脸见人啊。”
明白人都知道,我这话是在间接告诉这个爸爸,他女儿的嘴不严实,让她知道等于在全校做了一次喇叭喊话。秦远虽然没表示什么,但还是默认了我对他女儿的看法。他说:“这样吧,我看今天也晚了,我先帮你找个旅店住一夜,等到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倒要领教领教你这后爸。来,先吃饭。”
于是,我的计划成功一大半了。我当时和这个秦叔叔吃着饭,突然生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我觉得不应该编瞎话冤枉民华叔,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把我和弟弟视若己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爸临死时曾把我和弟弟托付给民华叔,让我和弟弟随他姓。民华叔当时跪在我爸床头,哭得像个小孩似的,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们当作亲生的看待,但姓无论如何是不能随我的。”
我爸爸也感动得热泪盈眶,把我和弟弟叫到跟前,声音极其微弱的叫我和弟弟给民华叔跪下,叫我们当作他的面,管民华叔叫一声“爸”。我想不通,觉得我爸一定是病这么久病糊涂了。我没叫弟弟却先叫了。民华叔抱着我和弟弟,哭得像这个即将要离开人世的,也是他的亲爹一样。人家说,人临死的时候头脑是最清楚的。我起先以为我爸叫弟弟喊民华叔来,是要当着我和弟弟的面,痛骂这对狗男女一通,以洗他做王八做这几年的仇。没想到他却给我们演了一出“托孤”。
后来,舅妈告诉我,其实我爸才不是笨呢,笨的是民华叔。舅妈说:“你死鬼爸多聪明的一个人,知道他的寿命长不了,就整天劝你妈找个男人。他说是一场夫妻恩情,不愿拖累你妈,趁着他还清醒能帮你妈参考。其实他是想看看你妈找的这个男人老不老实,对你们两个小的好不好。那死鬼知道,他死了,你妈还是要嫁人。如果你妈嫁出去的话,你和你弟弟要么跟你妈嫁到别人家去改了姓,要么就成为没爹没妈的苦命儿。所以,那死鬼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最好帮你妈找个倒插门的。一来你和弟弟就用不着改姓,还是他老吴家的孩,他也对得起老吴家的祖宗了;二来你和弟弟也不会成为没人养的苦命孤儿,他也算对得起你们姐弟了。其实,这民华啊,说破了就是在为你爸养一家大小,而且还吃力不讨好。”
听舅妈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民华叔挺可怜的。舅妈告诉我,这也谈不上谁可怜,这是农村上老早就有的事情。兴许我爸还帮了他一把。民华叔是村上的光棍,人倒挺勤劳,只是这人不使大脑光使裤裆里的东西。年轻时家里穷,老一辈是不能帮他娶上一房媳妇了。等到他能挣钱了,人又不用脑子了,把挣来的钱全花在小媳妇、小寡妇身上,钱攒不下来,三十好几了都没能讨上媳妇。舅妈说:“老一辈上流传下来的,一个家的男人病重了,他为了这个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家着想,为子女着想,他会帮即将要守寡的婆娘找个村上的光棍男人。先让两人在他生前时处处,如果这个男人靠得住,等到临死时就把这个家托付给他。对于光棍男人来说,有个婆娘在身边就能定性了,总好过把钱全贴给别人家家用。我们那个庄上,还有一户一个女人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的事呢。这家男人在外打工时出了意外,下半身瘫痪,也不能和女人日了。男人为了这个家,就帮女人找了个村上的光棍,平时他老婆和这个光棍就睡在他隔壁房间。”
我听完这些荒谬事情,一时间毫无任何感想。我弟弟却说:“也许每个人都在追求完整的生活。”
我弟弟是个聪明的小孩,上学后每年都是全学校第一,他平时不爱说话整天捧着书看。你根本搞不清楚他那聪明的小脑袋里,什么时候会冒出一句怎样惊人的话来。
对于我妈和民华叔之间的事,我其实也不同幅度的认可了,可心里总抹不去十一岁时的阴影,毕竟那是真真切切存在心头长达三年的恨。我在秦晴她爸面前编造民华叔的谎言,可能只是出自潜意识。因为在哭之前,我根本没想好我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撒谎,当时哭正好能证明,那是我在一时情急之下想出来拖延的办法。
秦远把我领到一家旅馆,他帮我开好房间,就要走。他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我当时哭得厉害,又假装晕倒。他只得把我抱进了房间。他把我放在床上,原来打算就走了。可是,见我没醒,他没走出几步,想想又回头来帮我盖上被子。他下面做了一个动作: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如果没有这个动作,我已经打算放弃这次的计划了。因为我吃不准这个老城府,他是否愿意为了一个和他女儿同年的女孩,以身犯险,完全不顾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就是这一个看似疼爱女儿的动作,让我深信我能够征服这个男人。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哭得颤抖的说:“您不要走好吗?我害怕。”
他没有推开我,却轻轻地拍我的后背,劝我别难过了。我知道,再往下我就快得手了。我停下哭泣,深情地盯住他的眼睛。他没有回避我,我和他注视了一会。这位刚才还言谈举止都不无长辈风范的男人,一时间眼里生出饿狼的光芒来。他凑上嘴来要亲我。我知道怎样把男人的欲望催大、浇旺,我假装不愿意躲开他的嘴。但还我知道,不能躲太久,躲久了会使男人在失望中恢复理智,何况他这个游走官场自如、城府极深的男人。我躲了一会,就把嘴唇迎了上去,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他动作干练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当我赤身裸体的在他眼前,他惊愕住了。我问:“怎么了?”
秦远说:“你的身体太美了,比电视上女人的都要好看。”
我握住他的手放到我的胸前。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与我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竟会尊重起我的肉体。和他做爱时,他像爱护古董玉器那样,生怕把我的身体弄坏了。那晚,我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这是别人第一次和我一样爱我的身体,我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那一晚,我竟也来了好几次高潮。
跟秦远发生关系后,我经济上一时富裕了起来。那时,我们那所农村高中里,学生当中还没有几个人能用得起手机,就连秦晴都没有手机,而我却用上了。有一天,秦晴问我借手机打给她爸,我觉得可笑,就说:“拿去,随便用。”
秦晴打完电话,回来诡秘的跟我说:“我想,我爸在外面有情人了。你不知道,他刚才把我的电话当成那个女人的了,那口吻暧昧的,我都想吐。不行,我一定要帮我妈侦察一下。你今晚去我家好吗?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我想,我要告诉秦晴实情,她一定会当场昏过去。我喜欢这种神秘兮兮的感觉。我当时想,你个小妮子,我是你爸爸的情妇,你应该管我叫阿姨,如果我和你爸生个小孩,他(她)就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我想着想着就笑了。秦晴却说:“哎,你不要笑啊,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可一定要帮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
我说:“帮帮帮,大小姐吩咐,我敢不照办吗。我一定帮你把那女人揪出来,扒光她衣服拉去游街。”我想我脱光衣服去游街,街上的男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