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分量,“下午出了门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只见苏寻脸色一暗,该死的,她还能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点怕,尺度抓得好严
☆、chapter、24
苏寻油门一踩到底,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如脱缰的野马从二环驶上三环。
电话里嘟嘟不断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抽得厉害,都已经这个点了,她还能到哪里去。
整整四通电话。
那边的人才姗姗来迟地接起。
终于又听到那个女人清冷的声音,苏寻心头那块大石头才在一霎那落下,但口吻绝对算不上好,“你在哪。”
“九花。”他的口气差,那边的女人口气比他更差,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情绪,对自己的失踪也未置一词。
这样的态度,苏寻觉得像是被人套了塑料袋子里,喘不过气还说不出来,反倒控制着自己几欲暴走的戾气,耐着性子开口,“怎么突然跑那去了?”此刻的他有点浮躁,可他并不想凶着她。
而在此前的纪夏,刚刚经历了一番迷路和饥寒交迫,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喝了口热水,却叫苏寻冷不丁这么责备,忍不住反唇相讥,“之前签的合同里有要求乙方要随时跟甲方交代行踪和理由?”
苏寻一愣,他断然想不到纪夏会拿这个来堵他。
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才缓缓开口,“纪夏,你就算对我有意见,也不要拿自己来开玩笑好吗?”口吻软了下来,已然妥协,像是在哄着纪夏,“以后不要再不吭一声跑那么远去过夜了。”
电话那头突然一片安静,苏寻一度以为电话已经挂断。
“苏寻,从法律意义上讲,你并没有义务照顾我,所以并不需要这么关心我的死活。”纪夏的声音沉稳平静,无懈可击的冷漠堵得苏寻像是浸了水的海绵。
除了沉重,还是沉重。
一句两句全都是法律,苏寻不耐烦地开了车窗,他急需平复他的心情,“我跟你的关系就只剩下那一纸合同吗?你真就这般铁石心肠?”
“当然不是,我跟你之间还有一本假的结婚证。”纪夏话音刚落,电话就被狠狠挂断。
安静的宾馆里,只剩下纪夏哑然失笑的声音,他竟然会沉不住气挂她电话?还有,事到如今他还能跟她说什么关系?
纪夏放下手机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今天匆忙出门并没有带充电线。
也好,至少有个清净的夜晚。
她甚至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她有轻微的洁癖,这样的一夜,对她如坐针毡。
裹着保暖衣和短裤就钻进宾馆的被窝里,视线所及都是一片雪白,伸手关掉了灯,突然漆黑的夜里,她心里却空虚得厉害。
以往,她的背上都有一只温暖而厚实的臂弯,将她挽进一个踏实可靠的被窝里。
说什么铁石心肠,如果真的铁石心肠她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曹萱文落荒而逃来到九花。纪夏抱紧自己的双臂,房间里开了暖气,她却觉得异常憋得慌。
翻来覆去,她终究没能睡着。
用宾馆的内部电话,要了条Iphone 6的充电器,刚刚充上电就叫一闪而进的短信刷了屏。
除了苏寻,还有谭施一和方裙。
似乎苏寻联系过谭施一,他的信息都并没有前因后果,只问了她在哪。不知道为什么,苏寻这个举措让她心头微微泛甜,可转念一想,他的关心并不等于爱情,她又有什么开心的。
只回了谭施一寥寥三个字,我没事。
方裙的信息更好回,无非是她下周结婚,希望她能到。
好,一定。
还没按下发送键,就叫屏幕上突然闪烁起的两个字打断了。
苏寻。
都已接近凌晨两点了,他竟然还能在她开机没多久就打了进来,她不禁猜度起来,他是一直打她的电话还是就在谭施一身边。
想想,以苏寻和谭施一的交情和性情,又怎么可能会在凌晨两点还纠缠在一起。
响了好几声,她才接通电话。
还没开口,对方就抢先开口了,“开门。”
“什么?”这回意外的是纪夏。
“我在你门口,3802。”
纪夏披上了外套去开门。
刚刚打开了一点门缝,就被来人以雷霆万钧之势挤进了门,顺便把她拉扯进怀里。
这猛然一拉扯,扑鼻而来的是她一直都熟悉的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特有的清冽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气息并不稳,“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声音满是疲意,可这个怀抱却是这般紧实,恨不得能将两个人糅合到一起的力度。
并不是没有感动的,纪夏觉得心口有个冰点在缓缓融化,“你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很担心你。还有”顿了一顿,无比坚定地开口,“我爱你。”
苏寻突如其来的表白,说得纪夏心里一颤,他看向她的眼神就像一股漩涡,将她拉扯入内,不得不信。光是他深更半夜从市里追到这九花来找她,就够她深信不疑了。
若不是她的脑海始终清晰地存在着一个女人的身影——曹萱文。
即便如此,纪夏绷得很紧的脸,终于还是露出些许笑意,“你是傻吗,不能明天再来?”说不感动是假的,她万万想不到他会为她追到这里来。
只是庆幸之余,却依旧有着一道声音在提醒着她,她有多天真。
终于看到纪夏的笑颜,苏寻绝对是受宠若惊,“不傻,我只是担心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他顿了顿,缓缓补上,“比起旁的,我更害怕失去你。”开了一夜的夜车,苏寻深邃的眼里已经有了些许血丝,此刻又动情之至,怎能叫纪夏不心动、不心疼。
也罢,就这么一次,就纵容自己这么一次,纤细的手抚上他的眼脸,轻柔地拂过,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笨蛋。”她曾以为这个词是年幼无知的年轻情侣用来相互恶心的词汇,却不想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竟是如此,曼妙。
纪夏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
只是一个眼神,苏寻突然听懂了她心里的潜台词,“纪夏,你在吃醋。”
纪夏难得没有跟他抬杠,而是笑着看他,那双眼睛里流光四溢,就像是水波荡漾开无限光芒,温热进苏寻差点干涸的枯泉,只是轻轻一个动作,抚平了他这两日来的失魂落魄和失意。
他突然觉得今夜饭都不吃追出来这一趟,特别有价值。
一个大男人眼里,竟然流出这么委屈的眸色,纪夏都觉得自己欺人太甚,刚想安抚他,这眼底怎么突然间满是得意?“别得瑟,赶紧去洗洗睡了。”虽然又恢复平日里的冷淡,但是细细一听还是可以发现她已噙不住内心的喜悦和动容。
因为他的到来,在这个寂静又沉闷的夜晚,突然变得不一样了。
苏寻并不急着去洗澡,而是继续加深这个拥抱的时间和力度。
他吻着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轻啄般的吻密布她的后颈,“再等一会儿,再让我抱一下。”
纪夏也不急着催他,反而主动踮起脚尖,把手环在了苏寻的脖子上,话说得像是在撒娇,“你是怎么找过来的?”不像以前咄咄逼人,此时她的眼神柔情诗意,百转千回,“嗯哼?”
鼻尖贴着鼻尖的距离,两个人的鼻息在唇上缠绵,苏寻轻轻吻过她的红唇,“纪夏,我只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很爱你。”他的眼神很认真,也很灼热。
答非所问,却叫纪夏失了神。
若不是清楚地知道曹萱文的存在和地位,恐怕她已是深信不疑。哪怕此时,她明知他心里还有曹萱文的存在,还是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就这一次,她轻轻踮起脚尖,轻轻吻过他的鼻尖像是在回应他刚刚的温柔和深情,“还不给我去洗澡。”她的指尖从他的脖颈流转到他的下颚,轻轻地拂过,像是小猫的爪子般撩拨着,“瞧,胡渣都冒出来了。”
这么安静的房里,这么暧昧的气氛,苏寻被她这么一挑衅,眼里已是一片迷离。
纪夏可不敢再与他继续暧昧下去,“行了大半夜的,赶紧去洗澡。”红唇微勾,吻上他薄润的唇角,“去吧。”
苏寻的手却一直裹着她纤细的腰肢,终于还是妥协,“好,咱们来日方长。”
标间的单人床有点小,苏寻紧紧地搂着纪夏,才没把人给挤下床,而这么暧昧的距离,纪夏几乎可以看见他脸颊上细碎的胡渣,她伸手轻轻拂过,“好刺。”
苏寻握住她的手心,吻过她的手背,虽然是酒店廉价的沐浴露味道,可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却似乎带着另一种高贵和蛊惑,“其实我和萱文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一瞬,苏寻便觉得屋里的气氛直降零点,他这才后悔自己的坦白。早知她这么介意,他应该等她主动问他,自己巴巴解释反倒真的有了什么似的。
“我不想听。”果然纪夏也很直接,她对他们之间缠绵悱恻的故事不感兴趣,或者说乐观一点,他可能还会耐下性子哄骗她说他已变心。
那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你也不用跟我解释。”
苏寻巴巴给堵上嘴,气氛又变得尴尬,他只得用手顺着她柔顺的长发,试图转移话题,“好,听你的。睡吧,好晚了。”
纪夏翻了个身,弓着身子背对着他,一副防备的姿态,他不懂她为什么对曹萱文的事情如此讳莫如深。
他差一点就睡着了,若不是最后他听见她说,“你该着手安排离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5
在那一刻,苏寻想要掐死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时候她还跟他说离婚?
“离婚?”他的声音像是吐着冰渣子一样,在她耳边不急不缓地吐出来,她耳边传来一丝阴凉。与之不相协调的是腹上那温热的手心。
此刻却直接挪到她的下颚处,虎口正好掐着她的下巴。
他半撑起身子看她,“为什么?”他从不想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和借口来逼迫她就范,但总不至于他费尽心思来找她,却只得到两个字的回报——离婚?
纪夏的身子一僵,显然是因为脖子上的那只手,她甚至在猜是不是只要他一用力就可以轻松拗断她这脆弱的小脖子,“你觉得为什么?”
不答反问,她倒是深谙沟通的艺术,苏寻冷笑。
“是因为曹萱文还是因为谭施一?”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异常的狠厉,她还不曾听过他这种语气,虽然是背对着,却还是感觉到这话中的敌意,以及身后那个人的愤怒,“回答我。”
纪夏试图拨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抗拒无果,只能任由他掐着,“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那还问我?”
一来二去,全是问句。
苏寻心烦气躁起来,他向来沉稳,却叫眼前这个女人气得没了耐性,“好,那我告诉你,不管因为哪个,我都不会离婚。”他松开了束缚住她的手,伸手“啪”的一声直接关掉了床头的灯。
视野突然黑暗一片,身后的男人突然挪开了身子,不再是相互依偎的距离。
明明那么小的一张床,却生生睡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空隙。
纪夏觉得有点空虚。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熬了好久。
她这才感觉到他翻了个身下床。意识到他的动作之后,纪夏不更敢动,只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然后听见吵杂地穿衣服和拿东西的声音。
直至最后,传来他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