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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生活?闻言古戒日一愣,泪也忘了流只是呆呆地盯著模糊不清的他瞧。
能吗?你什麽都不明白,为何给我这样一个承诺?现在的我什麽也没有,别再
给我一个会破碎的希望,好吗?
载著泪的星眼对著同样凝视著他的瓦纳多无言的诉说,那般无助又脆弱的模样激
起他满身的占有欲,要止住丽人的泪只有一种方法。
瓦纳多低头狂烈地吻住那张红菱小嘴,灵蛇的滑舌趁著他呆愣之际窜入温热的腔
间,逗弄著无处逃脱的小舌,激情的与他交缠逗弄,箍在腰间的手配合著吻向下
游移
「唔」在古戒日从呆愣中想起还有反抗这回事时,身上的铁臂早已紧的让他
无力挣扎,整个人就快被揉进瓦纳多的身体里。
吻炙热的醉人,不断地掠夺他的呼吸与流泪的苦闷,烫人的厚实大手从他的身後
缓缓地滑进敏感的大腿间,穿过隐密的柔软,擒获前方敏感的幼芽时而轻时
而重的手劲,随即引起他全身一阵轻颤,他所陌生的情欲正带领他前往美妙的殿
堂。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失去呼吸的时候,瓦纳多放开他被折磨了红肿的双唇,那顽劣
的薄唇沿著他溢出嘴角的银线来回啃吮著白皙细颈,留下一个又一个青印。
「不住,住手」麻痒的挑逗,使古戒日难耐的伸长颈子想要躲过那激狂
的温热双唇,也想躲过双腿间的刺激,他挣不开腰间的箍锁,只能无助的扭动身
子来躲避。
怀中小白兔不合作的反抗著实令瓦纳多心中燃起怒火,为了惩罚他的不合作,跨
间的大手扯落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埋在他颈间的头颅往下一寸,含掳他胸前的
乳尖,不理会人儿剧烈的推拒迳自地以著舌尖舔画拨弄。
「啊不,不要」受不住刺激他只能无助的弓起身子,脸上布满了红潮,
他揪著柳眉却忍不住溢出呻吟。
对这活活生生的真人春宫秀,在场的男人无不身下一阵刺激。
「妈的,老子的人也敢碰!」也被勾起性欲的钱梗,加上被人忽略许久的愤怒之
下,他不顾後果地冲上前,顺便推了几个手下一同前往。
感觉有人逼进,瓦纳多不舍地放开甜蜜润口的果实,沉醉的眼神转为冰冷越过古
戒日的双肩,冻人空盪的声音飘动在空中:「孤水,百瀑,你们可以动手了!」
话落,瓦纳多的两旁一声不响地出现两名长相一模一样,同样留有一头及地蓝发
的男孩。
「主人,我们可等好久了!」孤水玩弄著尖长的指甲,眼神闪著兴奋光芒,百瀑
则扯开嘴角露出尖锐的白牙。
「妖妖怪」钱梗一看见他们的样子就吓的直发抖,其他人也不例外,双脚
也同时向後退。
「孤水、百瀑,别坏了我的兴致了。」
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瓦纳多抱起头埋在他怀里正喘著气的丽人,转身走往深水处
同时间,孤水与百瀑撕牙裂嘴地冲向前去享用他们的餐点。
不一会儿,从情欲中回神的古戒日,耳边充满了物品撕扯的声音,骨头断裂的清
脆声,鬼哭神嚎的惨叫告诉他发生了什麽样的可怕事情。
他害怕的抖著身子将头更深埋入宽阔的胸膛中,不愿听那吓人的声音。
突然他有种在这个男人怀中是安全的错觉
【续】
第四章
「用不著害怕,这些人注定要死的。」见怀里的人儿将头颅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胸
膛里颤抖著,瓦纳多不禁轻声安慰著。
没有开口回答他,古戒日只是更加把头缩进去,双手无措的绕在他的肩头,由於
两人身上都未著衣物,裸露的肌肤暧昧地相贴著令他不敢乱动。
现在他们已深入池水中央的深水处,但因被瓦纳多横抱著,水也只是淹至他的腰
身而已,冰凉透心的水温更因为那胸膛所传导的体温,令古戒日没有感觉到寒冷
。
不一会儿,瓦纳多绕入山壁後一处隐密的小水窟。
水窟中央有个像床一般宽平的石地存在,那上头长满了如棉絮地白色物质,还因
为月光透过树荫照射之下发著白光。
瓦纳多将他轻轻地放置在上头,自己并无上去依旧泡在水中。
好不容易离开令他脸红的胸膛,古戒日不敢看著他便将注意力移到身下坐著的柔
软。
几乎遍盖住整个石板的白色物质,像棉絮一样柔柔软软的并且还发著温温的热度
,好摸的触感令他不舍放开手,也许是它自身散发著光辉,使这样的隐密小天地
四周景色清晰可见。
「这叫棉草,是我种上去的,喜欢吗?」撩开他披散的黑发,看见他眼中充满痴
迷,瓦纳多柔声问道。
「我、我不能坐在上面!他他们是活的。」古戒日生怕压坏他们,著急的要下
去。
「不准下来!你以後只能待在这上头。」见他的小白兔又开始反判他,心生怒火
的瓦纳多口气不自觉的严厉起来。
而正要爬下石版的人儿被他这麽一吼,原本害怕的阴影又再度从他心里卷土重来
,他吓的缩起带著伤痕的四肢,卷曲著不敢再有动作,身子跟著打颤。
该死他忘他还是惊魂未甫的状况下。原本是打算好好欺负这个年幼小兔的瓦纳
多,总在看见他这一副懦弱恐惧的样子後就狠不下心来伤害他,只想一把将那缺
乏安全感的身子搂进怀中,施予安慰。
这样的冲动反应,他马上就实现了
「棉草,对我们而言就像是你们的棉被,只不过他们有体温且会随时保持膨松度
,你不用怕他们会被你压坏。」他一面说一面将蜷缩颤抖的人儿抱进怀里,避开
他的伤口,大手拍抚著他的背给予安慰。
温柔这是温柔吗?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嚐到这样的甜美感觉,从小在『小官
馆』那样黑暗冷漠的地方长大的他,对『温柔』的感觉早就遗忘了,想著古戒日
不禁泪盈满框,开始潺潺地落下。
发觉到他身子异样的抽动著,低垂在自己怀里的头颅也传出阵阵的啜泣声,瓦纳
多知道这脆弱的人儿又哭泣了。
唉~~~说不定这可人儿是注定生来克制天性狂妄的他吧!
「别哭!我并不喜看你哭,听话。」他的厚实双手捧起那嘤嘤哭泣的泪颜,用著
性感的薄唇吮吻去热热的泪水,动作间带著无限温柔。
「嗯」轻声并点头回应著他,古戒日忍著泪水不哭出来。
这真的是所谓的温柔,真的
「我听话的小白兔,你的名字?」银眸带著满意的笑意,他问道。
「古,古戒日。」看著眼前太过俊美的脸庞,他不禁脸上有点潮红也结著巴。
「戒日戒日」
不停低喃著他的名字,瓦纳多彷佛很满意这两个字的组合,多麽适合他啊!
「我,瓦纳多。」凝视著与自己平视的黑瞳,他没来由的丢了一句话给他。
「瓦、瓦纳多?」
「对,我的名!」没想到,让小白兔叫著他的名字,是那样的好听。「再说一次
」
「瓦纳多」
「再说!」他爱上了这软软的声音,只想再听一次又一次
「瓦纳多。」虽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但古戒日还是听话的说著,
「继续说下去」
「瓦纳多瓦纳多」
伴随著一声声的软音,那一双捧著小脸的手开始移动,一只将他的身子压近自己
的胸膛一只游移在洁白光裸的背间。
「瓦、瓦纳多?唔」喊他的口气变了古戒日被他的动作骇的惊呼,尾音
却落入欺上的唇中。
与方才霸道的吻法不同,这个吻带了点连瓦纳多都不自知的怜爱,主动的薄唇又
含又啄著另一对不知所措的唇,温软湿热的舌趁隙钻入其中挑逗著敏锐咽腔,在
背间的大手往下抬起他带著血痕的光裸双腿将其分开放置腰两侧,使两人本就贴
近的下身靠的更近
古戒日自深吻中发觉到他们这般暧昧的体态,不免失声惊呼可却让那火热的舌探
得更深入,被迫交出他的粉舌一块共缠,令他全身因为此吻而虚软倒入身後桎梏
的铁臂上,双手无力地放在他的肩头,酡红著脸承受这晕眩炙人的吻。
接著狂烈的唇往下沿著先前留下的青印,他一路吸吮至人儿胸上的凸起後便停留
著以舌逗弄,轻轻的将正无意识挣扎的娇驱放倒在棉草堆上,用自身的重量牵制
住他的动作,大手沿著光滑的大腿,没入其跟部的隐密点。
「啊不、不要」
从欲火中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幼芽被他擒住,并上下套弄著。全身被制无可反抗的
古戒日只能用双手遮著不住溢出声浪的不受控小嘴,软声哀求。
「我可爱的小白兔,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甜」
说著,瓦纳多入侵娇躯的唇舌,往下攻入他被撩逗的正兴奋颤抖的幼芽,深深地
将他含入嘴中吸吮,另一手也同时在此进行著攻势。
「唔」古戒日虽然紧咬著手指头,努力地将快出口的呻吟声压抑住,可那一
波一波袭卷上他的欲火,袭的他满身火热,身子自然的弓了起来,难耐地颤抖擩
动。
霸道的唇舌以著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吞吐,故意减缓幼芽到达高潮的步伐,他另一
只大手抬高他的臀,使他下身悬空地崁入厚实胸膛中,给予他的幼芽更深入温热
喉腔的刺激。
「不要这样我我不行不行了」难耐地仰起头颅,古戒日带著情欲的
哭音求著他,双手用著自身最大力实质上却是极微小的力量,推拒著跨间的头颅
,但显然赶不走固执的他。
终於古戒日全身一个大颤,幼芽解放爱液在他的口腔中,过剩的液体流下瓦
纳多带著邪笑的嘴角,他的大手并没有放开虚软的幼芽,依旧把玩著沾满湿液的
它。
也许是情欲的刺激太大,古戒日只是半睁著迷蒙双眼呆呆地看著眼前妖魅的男人
,直到他看见他咽下了他口中的东西
「不那不能够吞,很脏、很脏的」管不了自己的身子是多麽虚软无力,伤
口多麽的刺痛,他努力攀住瓦纳多的肩膀只想扳开他的嘴,却晚了一步阻止他吞
下自己的体液。
「才不!如我想的一般甜。」说著,他还故意地以舌舔了舔嘴边的液体,令古戒
日惊吓的瞪大眼。
「你一定要吐出来不然、不然你会生病的。」
生病?呵!这小白兔真是单纯啊!「不会。不能碰你我才会生病呢!」瓦纳多
戏睨的说笑他,趁他满脸通红之际,一手将他整个身子托靠上自己的腰上。
「瓦、瓦纳多你你」发现自己是双腿大开地夹在他腰间,他的脸更是酡
红,而
股间明显抵住他的灼热硕大更令他整个人布满红晕。
「嘘乖乖的别动,交给我」
双唇又开始啄著那有点红肿的小嘴,舌也窜了进去,在瓦纳多的嘴中古戒日彷佛
嚐到自己剩馀的体液,而先前在幼芽上的大手已经深入谷地的柔软上,若有似无
的抚刺著。
「瓦纳多啊」突然钻入洞口内的手指,令他惊呼出声,他害怕地扭动下
身想躲避手指头的更深入,但洞口却本能的将指头吸纳住,往紧缩的径道带入。
洞口受到刺激正急速收缩著,瓦纳多不客气的伸入一根又一根手指头,扩大窄小
的径道,终於三根完全直达深处,而承受刺激的人儿早已紧搂著他的宽膀,呻吟
声不断,先前解放过的幼芽再度肿胀、大力抖动著寻求安抚。
「啊别别动嗯啊!」
洞穴开始被剧烈抽插,快速地令古戒日无法适应,更因为三只指头抽出插入时猛
烈触动径中他最敏感的一点,促使他的幼芽止不住痉挛,前端开口滴落著液体。
当他第二次解放即将来临时,瓦纳多另一只手残忍的堵住那开口且狠狠的掐住不
放,穴中的指头也突然的停止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