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庆哥,我们哥俩好久不见了,我们来好好喝几杯吧,这家乡的米酒,想必你在外头不一定能喝上,我们先来喝两杯。”
李天根想把黄大庆给灌多了,他是法师,虽然村里还没正式开大会承认他,可是他手上的功夫却都已经学到家了,什么办法都有,整一个黄大庆那还不是在鸡笼抓鸡崽似的简单容易吗?
“喝酒?天根,你大庆哥可是酒桶,你喝得过他吗?大庆还是回去吧,你媳妇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明天见了又要闲话了。”
巧云认为李天根酒量不是黄大庆的对手,拼起来,李天根肯定先倒,就不同意两个男人拼酒了。
“巧云,人常说后生可畏,你怎么这么了解李天根,人家现在又是大法师,又是警察,这双料子身份,可了不得,喝酒是要练练的。”
黄大庆赞成李天根,因为他有必胜的把握。
巧云虽然心里还 是不乐意,但是,她也不能把事情挑明了,她还没有浪到那种程度。
这李天根就跟黄大庆拼起了酒来。
梨花村一般家庭里的堂屋原先都是土地,最近几年,出去打工的村民看见外面现在人家都是地板砖,都觉得地板砖铺地好看,这大山里面就是石头多,有人就专门做起了这石板生意,当然,他们因为工艺的限制,不可能象山外人那样烧制地板砖,而是在山里采现成的石板,然后,帮有要求的人铺地面。巧云家里堂屋用的就是这样的石板地面,跟山外城里的瓷砖地面不一样的是,这石板的缝隙就很大,进个什么水啊,转眼就被流进去了。
李天根的手脚快,这是他练习法术所必须要的基本功,快到一般人无法看清他手脚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村民中间作法。这不是说他骗人,这是师傅教给他的,乡亲们需要这个东西,没有这个东西,乡亲们还觉得日子过得不安稳不踏实呢。
要说喝酒,李天根两个三个也喝不赢黄大庆,无论是猜拳,老虎杠子鸡,两个人都是一对一半输赢,黄大庆输了当然就直接喝下肚子里去,而李天根却不往嘴里喝,而是全部倒在石板上,流进缝隙里去了。
这黄大庆有个坏毛病,就是酒多了,喜欢乱说话。
“小天根,在村子上没出息,跟哥去城里,城里女人一个个都洋气,身上香香的,搞起来不知道有多爽人。”
黄大庆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说话的时候还在做着手势,就象是在水里面划水的姿势一个样。
“难怪你这么喜欢进城打工啦,原来是到城里去玩女人啊,你个色狼。”
巧云听了,伸手就揪住了黄大庆的耳朵,又是拽又是扭的,骂着黄大庆。
酒坛里有五斤米酒,黄大庆差不多一个人喝了两斤,这种米酒虽然只有四五十度,可是劲道却不小,一旦上了头,比五十多度的白酒不差哪里去,黄大庆被巧云这么一拽一拉的,就伏到了桌上,没动静了。
“巧云姐,大庆哥多了。”
李天根几乎跟喝酒前一模一样。
“小天根,你酒量怎么这么大?都把大庆给灌昏了,姐真小看你了。”
巧云推了几把黄大庆,可是,黄大庆都开始打呼了。
“其实,我那方面比大庆哥更厉害啦。”
李天根这也算是酒话,不是酒壮胆子,跟巧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一定说得出口的。
这一句话把巧云身子全说软了,她一下子就扑倒在李天根的怀里。
“是吗?那我想瞧瞧,走,大庆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去房间去,捣我一把,我痒死了。”
巧云就来拉李天根。
李天根也正想了,就跟着巧云进了房间。
35。热乎乎的感觉
巧云真是急不可耐了,一边往卧房里走,一边就在脱衣服,感情就把李天根当成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样了,那么无拘无束,那么肆无忌。连李天根看了都觉得有些离谱。
不过,李天根要是想想,巧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男人碰她了,那片干枯的地早成沙漠一样了,而她才是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村子里像样的男人又难找到,她不心急才怪呢?
到了床边,巧云就剩下肚兜和内内没脱了。
“天根,快点脱撒,我忍不住了呢,想了你三四天了。”
巧云伸手递向李天根。
李天根看着巧云红红的肚兜和内内,那鼓鼓的大乃子,细细的腰身,雪白的肌肤,说话的时候,身子还扭动了一下,都能看见乃子的颤动了,他看着巧云的那对圆鼓鼓的乃子,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巧云看着李天根在脱衣服,心里一阵阵地燥热,象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她的体内爬行一样,这些虫子从心里就爬到了下体那里,那里有些热乎乎的感觉了,她极力地在想像着李天根压在她身子的感受和待一会儿擦进她身体里的感受,她想得一阵阵地发慌。
李天根把全身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下面那个大东西昂然挺立在巧云的眼面前,巧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一把就抓住了李天根的东西,象是要吃掉那东西似的,馋得口水和下面的那水水疯狂地在流淌着。
“上来,天根,捣我,快来捣我,我痒死了。”
巧云躺到了床上,四脚朝天,两条腿张开,在迎接着李天根爬上她的身子。
李天根把巧云的肚兜掀了起来,两个雪白的大乃子露了出来,他抓住了两只乃子,使劲地揉捏起来。
“啊…,天根,我的小亲亲,用力抓,用力揉,恩…。”
巧云扭动着身子,面部表情十分夸张地在扭曲着,五官都变了形。
李天根咬了一番乃子,就把巧云的内内给拉了下来,巧云山丘上的毛毛十分旺盛,黑压压的一大片,对蔓延到肚脐那了,可见巧云的那方面有多么的强烈。巧云昂起了头,盯着李天根的眼睛在看自己的下体,她故意让下体一张一合的,那山沟沟里面一隐一现地在挑逗着李天根的视觉。
巧云的那私处跟何梨萍和刘利婷的都不一样,两个片子伸出来许多,有点象是下雨天在山里看到的蘑菇一样,也是那种紫黑色的,上面也有水珠子。李天根伸手就朝那片子上摸去,摸得巧云啊的一声。
巧云抓上了李天根的那东西,要往自己的下体引导,她那里面痒得钻心地难受了,空虚得想有个东西来填充,平常都是用自己的手,或者是消皮的山药,她想男人的这东西进去,她回味着男人那东西的温暖比山药要美上百倍。
巧云渴望着被撞击的,被占有,被压迫,李天根还没有进入,她的屁股就一上一下地在运动着了。
“又出水了啊,天根,进去,我求你。”
巧云见李天根还在欣赏她的下体,没有进入的意思,就急着求起了李天根。
李天根看着巧云的脸上已经浪得跟那些片子上最疯狂的女人一个样了,他此时也想进入女人的身体,就对准位置,在巧云的协助下,刺入了巧云的身子里。
巧云感觉象是久旱的田地忽然来了一场大雨,她整个身子都兴奋得在颤抖,所有的幸福都灌满了她的全身,她强烈地感受到下面涨满,一条大而粗的*棒在身体里面跳动,这是她梦寐的时刻。
要是这么死去都是值得的,要是李天根的这大东西永远放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那该是多美的事啊!大脑好像涨糊涂了呢,现在自己到底在哪里都不知道了,身子轻飘飘的,似在云端,似在雾海里。她看到了无数个长着翅膀的天使在向她飞过来。
这电流太强烈了,从下面蔓延到全身,这撞击简直太美妙了,心都快要爆炸了一般。但是,她希望这样的猛烈撞击,越是撞击的凶猛她就越感到快活,一阵阵舒畅感从下面往全身四处扩散开来。
李天根一边在捣着巧云,一边在抓巧云的乃子,乃子早已经被他抓得变了形,走了样,看着巧云那一番好似痛苦样子的幸福,他战斗力就越加地猛烈,他象一个勇敢无敌的斗士在用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在向他的敌人发起一轮接一轮的进攻。
花一样的女人在他的胯下声嘶力竭,浪叫连连,屁股在顽强地向上挺,那个挺的意识很强,李天根稍微往外拨出一点点,身子有一丝的悬空,她就挺上来了,好像生怕李天根的东西离开了她的身体似的。
因为两个人都喝了几杯米酒,米酒这东西绝对增加情趣的,李天根也感觉今天这搞女人有点不一样,体内越搞越热,大脑越搞越胀,那东西怎么搞也能出来,已经搞得快三四分钟了,巧云已经喊爽喊了三遍了,可是,他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巧云已经有被李天根搞垮的感觉了,她感到有点吃不消了,但是,她不舍得叫停,她真是痛并快乐着,仍然在尽自己最大的力量配合着李天根。
“你好猛,你差点搞死我了,天根。”
巧云摸着李天根的屁股,有气无力地说。
就在李天根快要拉开闸门泄洪时,忽然,一个人闯进了卧房。
36。谁是他的女人
闯进来的这个人当然就是黄大庆。烂醉如泥的黄大庆在桌上伏着睡了半个小时,就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个熟悉女人的尖叫声,他就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他感觉他的头就好像有巴斗那么大,压迫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这么反复两三个来回,他的酒就醒了一半了,女人的尖利叫声依然一浪高过一浪。
“他妈的…这不是在日逼吗…,这谁啊…,这么大…胆子,这是在老子…家里…日,日谁啊?谁在日我老婆?”
黄大庆还在醉酒之中,他头脑里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呢,就这么糊糊涂涂地骂开了。
巧云浪叫声好无顾忌,她一共升了三回天了,看着李天根的力气还没有减弱,就拼着性命继续配合李天根,所以她的叫声也就不断了。她快活得忘记了一切,甚至连全世界都忘记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村落,当然也就忘记了堂屋里还有个大活人在睡着呢。
黄大庆终于站了起来,循着声音就到了巧云的卧房门口,到了门口,他还是迷迷糊糊地认为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床上叫喊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但是,那个日自己老婆的男人又是谁呢?他想和人拼命。
“他妈的…王八羔子…敢日我女人,老子杀了你!”
黄大庆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指着床上的男女,断断续续地在骂着。
“妈啊,大庆醒了?这鬼东西,我都忘了他,天根,好了吗,出来了没?”
巧云昂起头,看了一眼李天根,见李天根还在捣她,她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黄大庆。
“快了,巧云姐姐,我这就要下来了,你再等一等。”
李天根这个时候已经快到顶点了,他才不管什么黄大庆,红大庆呢,照样在捣着身子下面的巧云,而且节奏一下比一下快。
黄大庆虽然在骂着粗话,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不能全部睁开来,他甚至还不知道这是在巧云家里,大概是刚才认为有人在日他老婆,气愤了一番,血往头上一涌,他又有天旋地转的感觉了,眼看着自己又站不稳当了。
“老…子杀你!”
黄大庆迷迷糊糊地看到床上两个大白屁股在一起一伏的,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冲到了床边,一下子就跪倒在床边。
李天根看着黄大庆的样子不象是清醒过来的,那感觉就是一个梦游一般,因此他也就没有停止捣巧云的动作。
“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