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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的,还是姐姐喜欢的安静和祥和。出站检票,姐姐说她与那个学校的校长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了,我想我直接过去应该就可以了。
“老师,那个姐姐好漂亮哦。”我听见旁边的女孩子说话,回头看了一眼。
接着我看见三个戴着红领巾的女孩子和一个中年女子,她们手里拿着一个用废旧的纸牌写的,memo。
什么?
我并不认识那些人,可是她们似乎是来这里接一个叫memo的人的。
“请问。。”我开口说话,那个中年女子抬起头来,细小的皱纹让她看起来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沧桑。
“你们,是来接memo的吗?”
女子看了我几秒钟,“原来你就是memo小姐,熙熙,你说漂亮的姐姐就是我们要等的人呢。”她弯腰和旁边的女孩子说话,那个女孩子不好意思的对我笑。
“你们好。”我不知道该如何与陌生人打招呼,因为她们的和蔼,所以我向她们鞠躬。
“小蛮,小漫,去帮姐姐提东西吧。”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子走出来,帮我把背包拿了起来。
“啊,不用了呢。”怎么能让小孩子替我拿东西呢?那我还不成了残废了。
“别小看小蛮和小漫,她们在学校里最勤快了呢。区分她们的标志是头发上的发夹哦,粉色的是姐姐小蛮,蓝色的是妹妹小漫。”女子快乐的介绍着,我也跟着欣然的笑起来,“谢谢你们。”
“我是童萱,希望女子小学的校长,很高兴你能来我们学校。”她伸出了手,我呵呵笑着,“我是粉蓝姐姐介绍来的,我叫memo。”轻轻握住她的手。
是温暖而柔和的。'网罗电子书:。WRbook。'
跟着她们去往学校,女孩子们热情的向我介绍着学校的情况。虽然仅仅是个容纳了不到200人的希望小学,但是大家都很相亲相爱。学校在城市外的郊区,风景很好,治安也好,她们说我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我把她们的笑容深深刻在脑海里,忽然那些奇怪的问题都消失不见,我觉得自己成为了她们中间的一员。
很快就到了她们的学校,我刚走进并不宽敞的校门,就看见学生们手里挥舞着小红旗,迎接我的到来。
我一下慌了神,我对于她们就如同她们对于我一样,都是陌生的吧?
可是。。
“memo,你看那里。”我顺着童姐姐的手,看见那块被刷黑用来作宣传板的墙上写着,欢迎memo。
再看那些热情的挥动小红旗的学生,我忽然有说不出来的感动在围绕着自己。
那天晚上,我在矮小的平房里度过了最有感触的一天。没有了家里豪华的设施,也没有温馨的家具,更没有我随时想见到的江城。可是这里让我安心,让我安心到可以放松所有的神经。
第二天的清晨,童姐姐找到我,说我的任务就是负责带着孩子们去写生。我奇怪的看着她,“可是我不会画画啊。”她呵呵拍拍我的肩膀,把一名学生的作品拿给我看。
那是一轮初升的太阳,蜡笔的颜色很淡,但是太阳的轮廓很清晰。
“这样水平的,能够教吧?”我接下画,点点头。
我的第一次授课就这样开始了,带了几十个孩子,到了童老师交代的一个小山包下。她们手里拿着蜡笔和画纸,等待着我说话。
我一时有些语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memo姐姐,我们今天要画什么呢?”我看着发问的女孩,周围只是空旷的树木,真的不知道该画什么才好。
“那我们画姐姐好吗?”另外一个女孩子提议,我立刻摆手,“姐姐没什么好画的。”
“当然有啦。姐姐的脖子上挂的东西就好漂亮,还有耳朵上圆圆的。。那是什么?”我蹲下来,摸摸她的头,“那叫珍珠,在好深好深的大海里就有。”
几个女孩子围拢过来,“那么姐姐去过那里了吗?”我歪着脑袋,“当然没有啊。”
“那么你怎么会有珍珠呢?”
这个问题倒让我难住了,我迟疑了一会,“那是姐姐(奇)的一个朋友,他去了好深(书)好深的海里,帮姐姐找到(网)了这个珍珠。”
她们恍然大悟,“原来姐姐有那么勇敢的朋友。”
“那么,我们今天就画珍珠好吗?把你们想象中的珍珠画出来。什么颜色什么模样的都可以。”我对她们说着。
她们快乐的应允,然后在草地上坐下来,开始动手画。
“memo,怎么样?”童姐姐过来看我,我笑着说,“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做呢。”
“童老师,memo姐姐说珍珠在很深很深的海里呢。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去那里找到珍珠。”童姐姐摸摸那个说话女生的额头,“好,月月,很有目标嘛。”
我走到草坪边缘,童姐姐过来拍拍我的肩膀。“memo,你给了孩子们很大的梦想哦。”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我?可以给她们什么梦想?”
她笑小,面朝远方。“一个关于未来的,充满希望的梦想。”
未完待续。
讲述一个幸福的故事
一直没有打开手机,或许是想让自己能够得到足够独立的环境。
来了这里接近一个星期,孩子们都很熟悉我了。她们会在下课的时候来到我住的地方,向我询问这个校园,这个城市外面的世界。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善于言谈的人,可是在她们的面前,我就仿佛变成了粉蓝姐姐一样,可以将那些五彩斑斓的故事都说给她们听。
学校里的几名老师姐姐也是志愿者,我们会在空闲的时候一起去市区购买一些生活用品。
生活平静而温柔。
就像这个秋天的阳光和蓝天,那么的高,却又那么的亲切。
童老师找到我,她问我到这里的感受如何。我笑着说,其实真的很惬意。她的皱纹在金色的阳光下忽然减少了很多,“我喜欢这里的孩子,所以才会在这里呆了十几年也不愿意离开。”我睁大眼睛,“多少?十几年?”
她点头,“就像这门口的那棵树,是我来的时候栽种下去的。现在呢,已经能让孩子们捉迷藏了。”我向外望去,已经凋落的树叶散落在周围,我甚至能看见孩子们在树阴下玩乐的模样。
“memo是不是觉得,姐姐很没目标?”她回头望着我,我摇头。“姐姐,如果没有你,这些孩子们要去哪里找寻自己的目标呢?”
她叹息,“可是,这对已经离开姐姐的爱人还有那些对姐姐充满期待的家人,很不公平不是吗?”
我忽然想到了江城,然后不再说话。
“memo,粉蓝告诉了我你来这里的原因。怎么样?找到了吗?”我看着她柔和的目光,摇头。“我很适应这里,可是却没有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因为爱所以决定要找到自己是吗?”我停了一会,点点头。
“找到了会怎样呢?”她问着,我低头,取下耳朵上的珍珠。“带着幸福勇敢的去找他。”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姐姐相信,很快了。”
“童姐,明天就是校庆了呢,是不是我们老师们也要准备一些节目啊?”一个教语文的姐姐走进来。“当然啊,孩子们可是费尽了心思呢。Memo,有没有想到什么点子?”
我诧异,“童姐姐,我可什么都不会啊。”
旁边另外一个姐姐笑起来,“我就觉得memo讲故事很不错,呵呵,声情并貌的哦。”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们,“讲故事?”
“不过孩子们似乎听美人鱼和白雪公主的故事很多了呢,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童姐姐询问着,“就说说memo吧,她的故事好象很多哦。”
我把目光转向窗户外,已经下课了,孩子们开始出来活动了。
“那么,我就说一个,关于幸福的故事吧。”姐姐们相互看看,然后笑着点点头。
校庆如期而至,小小的校园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很像过年吧?”童姐姐把话筒下扎上一朵红色的蝴蝶结,轻声说。“过年?”在我记忆里,过年只是一个模糊的代名词,似乎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节日,而这个节日也总会欢天喜地幸福美满。
“怎么了?”童姐姐拍拍我的背。
我回过神,“呵呵,我,我不知道春节是这样的。”毕竟在我的回忆里,每个迎接新年的夜晚都是孤单而落寞的。
江城会因为公司的年夜会而忙到深夜才回来,婆婆也会回老家去。而我就在诺大的空房子里,看着那些星星,然后听A市辞旧迎新的钟声响起。
然后我就告诉自己,memo,你又在江城身边多呆了一年了。
“怎么,过年不和亲人团聚吗?”她似乎觉得很惊奇,正巧这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走过来,她们把手里的盒子递给我,“memo姐姐,这个是送给你的。”
我有些受宠若惊,抬头看见童姐姐点头,然后就伸手接下了盒子。
她们很快的跑开了,我好奇的打开。
惊喜在一瞬间迸发,那是一枚透明的,带着淡淡的印蓝色的石头。光泽是那么的圆滑,我轻轻碰了一下,冰凉流走全身。
“哦??这个是鹅卵石吧?可能是在玩的时候在河边拾到的,颜色很漂亮呢,孩子们的一片心意呢。Memo。”童姐姐说完我就将盒子盖上,双手小心的捧着。
“是啊,是她们的心意。”如果说江城能给我世界上最价值连城的珠宝,那么这些孩子就是给了我只有神才有的感动。
“大家活动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呢,童姐,话筒可以了吗?”后台负责的老师询问着,童姐姐点头,“memo,我们去下面坐着吧,等孩子们表演完了,就轮到你了。”
我点头,然后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虽然都还是比较小的女生,但是大家的表演天赋都很好。有的孩子唱歌,有的孩子跳舞。还有模仿动物和老人的,甚至有的孩子现场表演绘画和写字。
其实她们与那些坐着豪华轿车去上学的学生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那些孩子就能享受一切优厚的待遇,而她们却只能在这样简陋的地方,学习生活。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的心灵才会那么的善良和美好。表演也才会那么的纯洁和独一无二。
一个多小时的表演让大家都开心不已,当童姐姐在台上宣布说老师们的节目是由我讲述一个关于幸福的故事时,大家都鼓起了掌。
我还是捧着那个盒子,拿下了话筒,坐在了大家面前。
虽然我不能全叫出名字来,可是她们每一个面孔,对我都是熟悉的。
“如果故事中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跟姐姐说。好吗?”我说完大家都应了我,我笑着,然后开始诉说。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女孩子,比大家稍微大了一些,不过她仍旧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我的记忆开始检索那些画面,然后它们就遵循着指令清晰的浮现。
“她是家里的公主,她拥有所有孩子都梦想得到的东西,可是她却感觉非常的寂寞和无助。她被收养在一个比她大了四岁的男子家里,她孤僻的拒绝与其他人交往。就这样,过了很多年。”
大家的目光带着渴望,在等待我的故事继续。
“她被转到了一所贵族学校,在那里,她在成长和疼痛之间挣扎了很久。某些她自己认为不可能,就像她也会有朋友这样的事,都很现实的发生了。她忽然发现,其实生命里除了那个男子,还可以有更多的人,更多的事。”
一个女孩子举起了手,我目光转向她,“怎么了,囡囡?”她是个比较早熟的女生,可是我叫她的时候,她似乎不好意思问我。
“有什么问题,就告诉姐姐。”
她点头,然后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