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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帡眼一眯:“我想勾你,还有第六感第七感第八感”
司徒凯盯着这张轮廓分明的脸,冷淡倨傲,完全是一张男性的脸,没有半点柔媚,却令他不由自主沉迷。他伸指按住那有棱有角的嘴唇:“少胡扯,有第六感还雇我?”
勺帡索性闭上眼:“失误。”
司徒凯挫败地直起身:“你今年20岁,作为艺人远没有到退休的年纪。到底怎么回事?我是退役特种兵,能帮上你。”
勺帡勾唇一笑:“把你的退役金拿出来给我供房,送我去医院也行。我想我大概是失忆的通缉犯。”
司徒凯逼过去,脸越凑越近:“不用那么费事,我这就叫你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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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 被狼弄进浴室YY
勺帡睫毛微颤,透露出竭力掩饰的紧张,雨雪打湿的乌发有几络披在脑门上,衬得脸色格外苍白。
司徒凯喉节滚动了一下,死盯着眼前人。
这家伙无论是否故意为之,都让人觉得他正在勾你。但到店里打工后他发现:此人的色迷迷整一个演出来的。如此演技没红,想也想得到是因为什么。
他慢慢地贴近,带着毫不掩饰的低喘。就要贴上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勺帡伸手抵住了他:“我交了保护费,能看懂特别信号,那家士多店有信号。别问我是什么,信号常变。司徒兄,我能看懂的信号,警察不会不知道,所以今晚发生的谋杀案肯定背景复杂。你不要管了,快回学校去,我不会有危险。”
司徒凯手一翻,扣住那只柔韧的手,五指修长,指尖有薄茧,这是弹钢琴的人才有的,应该有一阵没弹了。这只手若在身上游动,够有多酥骨勾魂!
他勾起一抹邪笑:“警察叫你关门歇业几天,会没危险?我看,我还是贴身保护你比较稳当。”
疲惫感再度涌起,勺帡无力地垂下头:“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要犯也不是要员,连黑社会成员都不是,你如果是带着任务来的白费功夫。这条街上的店交了保护费的应该很多,我只是一个小老板,去问别人别问我。”
“问谁?夜溯风?”司徒凯有点吃味,“他是你的性伴?”
夜溯风开的茶餐厅里,装饰画大多是勺帡画的。司徒凯仔细欣赏过那些画,颇有艺术功底,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他阅人无数的眼睛看得很清楚:勺帡对做生意没太大兴趣,这家茶书吧不过维持罢了。得了空闲,勺帡不是画画就是写一些网络小说,即如此,才20岁的他,何不潜心向某方面发展?
勺帡将手从嵌持中抽出,带火道:“是或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是G?别骗我了。”
司徒凯嘿嘿一笑:“好奇。跟乔芳打了个赌,看是她能勾上你,还是我能勾上。现在我越来越好奇了,你是什么人?男的女的你都不感兴趣,长成这付祸害样专门害人?”
勺帡猛地睁开眼:“老子是钱迷,就对钱感兴趣!你们不合格!”
司徒凯放声大笑,忽地声一顿,手捏住他的脖子:“拒绝夜溯风的时候怎么说的?说他不是你喜欢的那一型?”
还别说,真给司徒凯估中。勺帡再度合上眼:“我给人上残了,我有艾滋病,我TM不感兴趣就是不感兴趣,关你P事!”
司徒凯的手沿着他的颈部慢慢插了进去,贴着一层里衣轻轻压按,低声道:“以后别骂粗话了,你骂粗话的样子勾人犯罪。苏雨杉,用你的本名做艺人,岂不是比勺帡好得多?为什么要取一个这么怪的名字?”
他奶奶的,有关这个问题勺帡早回答烦了,什么为什么?喜欢就取了!看看那些当红艺人的名字,土到掉渣酸到反胃的大把,起码“勺帡”二字别具一格绝不会跟人重了,上网注册跑哪儿都没跟人重过!
烦不胜烦的勺帡火大到想即刻给司徒色狼一个难忘教训,什么武术队特种部队,呸!赫赫有名的武师给他打趴下的一数一溜!不是他暴力,是那班家伙太过狗眼看人低,往死路上整他这个可怜的替身!不敢收拾导演,自然捡敢揍的家伙出气!
三个月来受的窝囊气涌上心头,再不暴发非在沉默中憋死!
想象着司徒凯趴地下讨饶,他露出狰狞的微笑。忽地记起小店装修费有多贵,狞笑化为哀哀一叹:“你要审到啥时?浑身湿透,你不难受我难受!”
司徒凯立马将他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好似抱一个娇小的女人。
勺帡火透,没在娱乐圈发展下去跟个头也有关,一米七五的个子,如果是姑娘就棒了,可惜是男的。他又不可能反串,他的脸不是妖媚一型。脸还可以整形,声线没可能变,惟有自认倒霉。想不到退出来了,大小色狼居然要派给他小受角色!
楼梯隐在一角,不太长,很陡,旋转式,外贴装饰画,如果不知道的会以为只是店里的立体装饰物。上楼时勺帡伸手关了楼下灯,打谱顺手给色狼狠狠一下,又怕色狼受伤他这个做老板的要出医药费。
痛苦!他最大的毛病就是个性,迟疑不绝像极去世的母亲。人见人夸说他敦厚,其实就是好欺负,好欺负到狗见狗追!最最不适宜残酷竞争。每次动手都是给逼到没退路,没退路了还要等对方先动手,悲剧,百分百悲剧性格!
二楼到,和下面等大,四分之三是杂物和书。没开灯黑呼呼一片,正是图谋不轨的大好环境,司徒凯熟门熟路直奔浴室。
他再熟没勺帡熟,啪一下灯亮。被携持者泥鳅般一挣,双脚落地,然后自觉脱衣,脱得非常快。
司徒凯带点笑意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模样。他第一次上到二楼就有个感觉:勺帡不是花花种——卧室了无装饰,与卫生间合为一体的浴室更简单,楼下公用卫生间还装饰得别有情调呢。只是楼上浴室面积大一些,搁了台洗衣机。
转眼勺帡脱得只剩背心短裤,所有衣物连鞋子均扔进了洗衣机。但见他动作飞快地拨了插头朝外推,路过漱洗台时,把漱洗用具也扫了进去。
这用意太明显了,看不懂是白痴。司徒凯也开始脱衣,动作快到离奇。当勺帡把洗衣机推出门掉回头,他已经脱得赤~条条正用风衣把衣物打包。
勺帡屈指朝门外指了下:“不用那么费事,只管放出去。”
司徒凯以一个漂亮的投球动作将衣包扔出门,反手打开热水器。
勺帡叫道:“关了!我可不想触电身亡!”
司徒凯邪笑一声:“那我们就有节制地较量。”
勺帡踌躇片刻,言:“你输了从此不许烦我。”
司徒凯点头:“我输了从此由你烦我。”
“你!”勺帡气到抓狂,若有根绳子铁定勒死这小子!忽地念头一转,淡淡道:“想寻刺激?行,过了今晚不许来烦我。”
水花撒下,司徒凯舒坦地仰起头:“很想答应了先快活一夜,可我不想骗你。咋办?”
“用拳头办!”勺帡暴叫。
转眼,小小的封闭空间贴身格斗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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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战会导致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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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迷醉在不可自拔中
司徒凯确实是“特种兵”出身——高级间谍,为执行任务入读问题大学。现在也确实退役了:执行完任务获准荣誉退役。对勺帡的底他专门起过,动上手仍有些意外,这小子完全可以去散打台上争胜负嘛。
勺帡也感到意外,司徒凯比他预计的要扎手,虽说只是一味招架,但看得出功底相当不错,只怕不伤人解决不了问题。
闹出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他招式缓下来,黑着脸道:“该讲的话我都讲了,请你不要敬酒不吃”
一语未了,司徒凯手指按在他胸前。勺帡身一软,心中震惊,他一直以为点穴是武侠小说里神吹,没想到真的存在。
要被强了!轻敌的下场啊!曾经,老天给了无数机会,我一个都不珍惜!如果时光倒回三个月前招聘时不用,退到五分钟前,一定撒脚丫子奔去茶餐厅,拣块豆腐撞死算!
他奶奶的,虎死不倒架!
“偷袭我也会,一团乙醚纱布就能叫你倒下!”
此语一出更痛苦,点穴他不会,乙醚弄不到,但大象喝了也醉的烈酒他会配!
司徒凯把他抱进怀:“你提醒了我,想不到小杉有两下,从明天起我随身带着麻醉剂,省得弄伤你。”
浴室早已蒸汽腾腾,看不清司徒凯的脸。勺帡窝囊极了,欲哭无声只好扮尸体!
司徒凯把热水器开关扭大,飞快地替他洗头冲身,再把他擦干,用一块大浴巾包了,体贴地塞进被窝,笑眯眯道:“乖乖等我。”
勺帡心生异样,整个过程司徒凯并无非礼之举,莫非这小子还是别有所图?可自己真的不是黑社会的,难道是为了夜溯风?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勾引风哥?
浴室里的司徒凯也有些发蒙。关于打赌他没讲假话,无聊时偶然的一次打赌,他要赢太简单了,原本打算两天解决问题:只要录一段勺帡说的话就行。打赌又没说非要干那事,只需证明勺帡是G。可他莫名其妙呆了下来,还越来越陷于不能自拔中,乃至怀疑自己是双性恋,特地找了鸭来试,末了恶心得半途而费。
今天在天桥下,起初他只想逗逗勺帡,不料差点搞成货真价实的强X。一天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但刚才把勺帡脱光,他的渴望又消失无影。他想多半是浴室的光线太亮,跟女人做都不适于在这么亮的光线中。再试试!
冲完凉,他拿着风筒走到床边,接上插头替勺帡吹头发。
勺帡心生嫉妒,死色狼的身体不是一般的棒,寒冬腊月连件浴袍都没穿,古桐色的肌肤幽幽闪亮,张扬着冬泳的成绩。
自愧不如的他索性闭上眼不出声。司徒凯也不出声,慢条斯理把他的头发吹干,又吹自己的头发——不是老实站一边吹,是半边身子挨着勺帡吹。
暖暖的风若有若无吹到勺帡的脸上,酥痒到受不了,想用被子蒙上头又不能动弹。
一来二去勺帡顶不住了,恶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痛快给句话!”
“吹头发,看不见吗?”司徒凯贼笑:“顺便等你替我把被窝捂暖。”
勺帡头皮发麻:“我不是G,还有被子,你自己打地铺。”
司徒凯拨下插头,笑道:“你能肯定吗?三个多月,你没有过女人。”
勺帡挫败道:“司徒凯,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感兴趣?”
“你应该问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女生感兴趣。”司徒凯钻进被子:“我要看看你到底哪里比我强。”
哦,清香醉人!他深深地嗅着,两手隔着浴巾摸弄。感觉来了,好柔韧的身体!依稀可以卷起来绕在身上,让人钻进去醉死无悔。
勺帡克制不住地发抖,他可从没想过给男人摸!糟糕的是身体不听大脑指挥!
但闻司徒凯嘴里念念有词:“骨格匀称,没有赘肉,也不算太瘦,肌肉弹性”
“不许乱摸!”勺帡窝囊得想背过气去,憋了数秒破功,于是叫唤:“难道是你追乔芳没追上,拿我出气?!”
司徒凯爱极这发抖的声音,继续气他:“靓女俊男都自恋,一般来说不会凑对。你要怪就怪那些女生有病,老是这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