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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见我呀?”
步英杰嘴快,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张琼英不敢碰触步英杰的目光,把头低垂着说:“就,就是以前号称村里一枝花的杨艳丽,她也来红城了,刚才她打电话给我,听说你也在红城,所以,她想见你。”
这是助人为乐的事,她的语气怎么听上去有一种负罪感?
步英杰不得不多想了,难道杨艳丽真的认为他步英杰是睁眼瞎,没有看到她跟周成发干那**韵事么?那她为什么还敢来见他?是试探?还是奉别人的命故意来接触他呢?张琼英为什么会有负罪感?难道他想不明白了。
不错,在农村,特别是在他们的那个村,如果男娃儿二十岁还说不成一桩亲,会被人取笑的,他的爷爷和妈妈这两年托了不少媒人,帮他说了不少亲,都被拒绝,其中也托请人去提过张琼英和杨艳丽的亲,难道某人想把这俩丫安排在他的身边来使美人计么?
怎么办?让杨艳丽来么?步英杰千肠百结,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先见一见杨艳丽,来个将计就计,看这些丫们能玩出什么把戏。想到这里,他便让张琼英打电话把杨丽艳叫了过来。
这屋的主人不是他步英杰,叫自己的亲戚过来,得跟李曼青这个主人打声招呼。
他给李曼青打了电话过后,便让张琼英去把杨艳丽接了来。
要说那杨艳丽还真有点姿色,乌黑的披肩长发捧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肌肤白里透红,那身材丰满得令人很容易想入非非,更要命的是她今天还穿着黑色的健美裤、紧身衬,沟沟壑壑火 辣 辣地映入步英杰的眼帘。
幸好,步英杰这些天接触过的美女不少,也破了童子身,否则见着如此性感的远房亲戚不耍流氓那就对不起他自己了。他一边热情地打招,请杨艳丽在沙发上坐了,一边吩咐张琼英拿来饮料、水果、点心之类的东西。
那张琼英也许是故意的,做完步英杰吩咐的事以后,便借口说出去卖菜,要走人。步英杰没有多想她的用意,家里来人了,得招待饭,便拿出钱来让张琼英出去买菜。
时间还早,下午的十六点过一刻,李曼青和冉梦涵还有两个小时才会回来,正好跟杨艳丽扯淡一番。
打定主意,步英杰扯过一张绣凳,隔着茶几坐到杨艳丽的对面,端着茶杯,笑容里荡着一抹玩味,说:“艳丽姐,你进城后变了。”
“我,我怎么变了?变成什么了?”
杨艳丽的声音怯怯的,不敢抬头瞧看人,很忐忑。在果林山庄的那茅屋里,她骑在周成发的身上,虽然披下头发来,但是,她还是拿不准步英杰是否看清楚了,想试探,又不知道怎么问,如果真让他看清楚了,他回去一传播,那她做小姐卖 淫的事估计就包不住了,丢人就丢大了。
“变漂亮了,比以前漂亮多了,怪不得春节前我爷爷托人帮我向你提亲被拒,你这么漂亮,又有了城里女人的气质,我那里还配得上你。”
步英杰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还掐自己的脸,“我就是一个癞蛤蟆,居然敢吃你这只天鹅的肉。”
毕竟,亲眼看到了那最无耻的一幕,步英杰始终觉得眼前的这个亲戚很无耻,为了那魔力十足的钱,居然都卖肉了,这样的人怎么还可能获得他的好感呢?甚至觉得自己的爷爷找人去替他提亲都是一种耻辱,说话的语气也就难免阴阳怪气的,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杨艳丽似乎不在乎步英杰的感受,只把头低着,似哭似笑地说道:“阿杰,别取笑我了,我不是什么天鹅,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弱女人。”
任人宰割?步英杰微愣。
杨艳丽没有停顿,头猛地抬起来,把长发绞在手里,咬牙下个决定,决定说出她一直不敢说的话。
“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步英杰见她的神情里充满了犹豫,要说不说的,看来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他不能装作没心没肺了,催问:“丽姐,你有什么苦处,抑或有什么委屈,统统地跟我说吧,我会帮助你的。”
他的表态是真诚的,虽然他内心里看不起这种卖肉的女人,但是不影响他的侠义心肠,如果她真有困难的话,他还是会义不容辞地帮忙,这是他们步家人的做事原则。
“有酒吗?给我一杯,白酒都行。”
“什么?你会喝酒了?”
在步英杰记忆里,杨艳丽是不会喝酒的,怎么回事?她需要喝酒壮胆吗?难道她说的事很恐怖?或者会危及到她的生命?他虽然疑惑,还是去拉开冰箱,见里面有两盘凉菜,端来放在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杨艳丽说:“我陪你喝吧。”
杨艳丽抓过酒杯去,也不跟步英杰讲场面话,一仰脖,干了杯中酒,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给我满上!”
一杯酒下去,她有了底气,脸上的怯意悄然消退,眼里掠上一抹决然,说:“阿杰,请相信我,我是受害者。”
“姐,你说什么呢?”
步英杰终于叫出了一声姐,想法开始多了,但还是最想听她讲述,从她的神情中他可以断定——此女有故事。
杨艳丽说:“表面上,我们每次回老家都穿得光鲜亮丽,在村里的眼里是非常风光的,其实,我在红城所从事的工作没有嘴上说得那么体面,这一年多以来,我在从事一件非常无耻的工作。”
“你做了什么事?”
步英杰催问道。
杨艳丽又倒了一杯酒来喝掉,只扫了一眼步英杰夹到碗里的菜,似乎并没有食欲,眼里,再次闪上一抹悲情,说:“我本来是在深圳那边打工的,但是村里有人联系我,说是能在红城帮我安排更好的工作,我便过来了。”
停顿,她下意识地做了停顿,步英杰不想让她停顿,催道:“那后来呢?”
“后来。”
她停顿下来咬一咬牙,才接着说道:“第一天,就是我到这里的第一天,那人很热情地接待我,请我吃饭,给我买了很多东西,并安排到很高档的地方去住。其实,那顿饭期间,她已经暗暗地在我的酒里下了一种药,是一种控制别人的药,如果没有解药,就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后来呢?他们给你安排了什么工作?”
步英杰太想知道答案了,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因为他隐约地想到了最后的答案。
“其实,他们是逼我做**,刚开始时,我死都不同意,但是药性发作那滋味实在太难受了,只好从了。”
杨艳丽的泪终于忍不住掉落,忽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半跪着,抓好住步英杰的手,声嘶力竭地求道:“阿杰,你救救我,救我们那些姐妹们吧,你一定能救我们的。”
救她?救她的姐妹们?她是**?难道步英杰睁大眼,震撼了,怕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是谁逼杨艳丽及她的那些姐妹们做**的,半响,见杨艳丽的眼眶泛起泪花,才安慰道:“你别急,有事慢慢说,你是知道的,救助弱小是我们步家的家训,只要你真的是被逼的,我一定帮你脱离苦海。”
“谢谢,阿杰,我知道你肯定会管我们的,也知道只有你能管,因,因为”
“丽姐,你有话就直说,不用瞻前顾后。”
杨艳丽咬牙忍住悲情,努力地调整好心态,说出一段令步英杰震撼到极至的情事。
原来,杨艳丽是在深圳那边打工,做的是营销工作,收入还算好,却累,有一天,她接到一位同村的姐妹的电话,说是跟她们同村的一个老板在红城开了山庄和商城,现在要大量地招人,说是招主管,要求有信任感,尽量招同县同镇同村的人。由于是老乡招人,信任度这一块她也就没有多想,便伙同几个姐妹一起来到了红城。
然,来到这边以后,才发现情况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美好,她的那位小姐妹接着她以后,直接带到了果林山庄,吃饭期间,居然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
她当时昏迷了几个小时才醒过来,全身奇痒难耐,就在那个关口,老板出现了,说是只要她接客就给解药,否则让她的脸烂到破相。
无法,她为了保住自己漂亮的脸蛋,只好答应接客。
好在,她们不是纯粹的卖淫,只是陪那些白金客户吃喝玩乐,也就是那些高官或者富商养在果林山庄的情人。特定期限内,一般只负责一位顾客,这位顾户玩腻了,要求换人,她才能换主子。当然,她也得帮着在果林山庄做服务员之类的工作。
她说:“我来这里一年不到的时间,已经换了六个男人。”
步英杰早已听得心惊,也料定杨艳丽口中的老板便是黄玉琴。他暗骂黄玉琴不是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怎么就敢打同村人的主意?气愤难消,但他强力忍住心中的怒火,因为,也不能单凭杨艳丽的一面之词就下断论。这种女人的话不能不信,又不能全信。信的理由是:毕竟是同乡,有那么几份信任度;不能全信是因为杨艳丽这种女人已经为了钱而不要脸了,那为了钱编造谎言的可能也很大。
他再三思考过后说道:“你们的老板是不是我雪姨?”
杨艳丽的泪终于滴落,把头发扯来遮住上半部脸,低垂着头说:“是她,她对我还算好的,好言相劝,不让人动手打我,不过,不让我们回家说起这事,谁说出去就整死谁,她在红城的势力很大,我们都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那你今天为什么会来找我?”
步英杰耐心地问道。
“因,因为,我今天在果林山庄看到你了,觉得你能帮到我,能救我出火坑,本来就想来见你,恰好,黄玉琴给我下了一个任务。”
“她给下了一个什么任务?”
“就是到你的身边装可怜,让你收留我,然后把你的情况随时向他汇报。”
“说白了就是让你来做卧底对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但是,阿杰,我想了很多,不能瞒你,得跟你说实话,因为,只有你才能制出解药来救我们。”
“我想知道你中的毒是谁制的?”
“这个我不知道。”
步英杰本来想问的是这药是不是他二叔步志龙制的,但是,他觉得就算是步志龙制的,杨艳丽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步志龙是不会见杨艳丽的,虽然断定得很肯定,他还是问了一句:“你在山庄见过我二叔吗?他是不是果林山庄的幕后老板?”
杨艳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二叔在山庄出现过,也听说过还有一位幕后老板,雪姨也一直听命于此人,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人的身份,连打听都不敢。”
“嗯。”
步英杰相信杨艳丽说得一切是真的,想了一想后表态道:“将计就计,你留下来吧,我的养生会馆既将开业,你留下来工作,暂时,你跟英子住一间屋,过两天我给你安排房子。关于制解药的事不能急,我得先慢慢观察你的身体变化,这些天你别再喝酒了,过两天我给你把把脉。”
“阿杰,谢谢你,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再喝酒。”
杨艳丽感激得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哽咽着说:“阿杰,今,今天,你在果林山庄见到的那位跟周成发是”
“我看见是你的,别放在心上,只要你的心是干净的,你永远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那一个。”
“我,我”
这次,步英杰是无比的认真,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如果杨艳丽说的一切都是认真的,那她就是被逼�